城略地!
一吻作罢,贺行云飞快抱了贺兮坐进车子,他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觊觎!
贺兮两腮酡红,小嘴微张地靠在座位上喘气,一双眸子里含着点点星光,迷离不自知的模样让贺行云下腹一紧,又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才发动车子。
徐徐的海风从窗外吹来,雨早已停了,贺兮从窗口张望出去,大海一片深黑。
两人提着剩下的半瓶香槟往海边走,刚被雨水冲刷平整的沙滩上留下一大一小两双脚印,笔直却散漫地向海边延伸。
贺兮身上披着干毛巾,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肩头,被这样的夜风吹着,也有
些凉意,她掂了掂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
贺行云脱了外套仍在地上,不顾她的惊呼让人打横抱起,然后两人双双滚坐在地上。
贺兮不由捶了他胸口一下,道:“吓死我了!”
“酒打翻了怎么办?”她晃着酒瓶,笑道:“这可是我们今晚唯一的口粮。”
贺行云就着她的手喝了口酒,拦紧她的腰身,低头凑上去,温柔地含住她柔软的唇,将酒一点点用舌头推进她的口中。
分开腿坐在他的身上,贺兮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一双手抱上他的头,收紧,用力,让自己更靠近他。
胸口抵上的柔软让贺行云的吻逐渐的疯狂起来,他用力按住她的头发,火舌舔过她口内的每一寸肌肤,等到她无力呼吸的时候,转而舔上她的耳垂,而燥热的大手也拉下她背后的拉链,贴着她光。裸的脊背下滑,长时间牛奶滋润过的肌肤仿佛最上等的丝绸般滑嫩,让他留恋不已。
“行云……”贺兮靠在他身上软软地唤道,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让两人的呼吸都缠。绵起来。
这一声让贺行云全身都酥痒起来,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儿揉进骨血里去,埋头舔上她的颈子,而另一只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里,挑开她的内。衣,覆盖上她的柔软,用力捏揉。
毛巾被踩到了脚下,衣服也已经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凉风吹过,贺兮肌肤上泛过一层颤栗,她低声呢喃道:“冷,行云……”
贺行云收回手,搁在她肩头狠狠喘了两口气才抱着她大步往车子走去。
才一关上车门,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结实昂藏的身躯压在她柔软的曲线上,无比的契合让两人都不禁低喘出声。
车上没有灯,两人在黑暗中注视着对方,天边的微光让他们的双眼泛着浅淡的光芒,贪婪地注视着对方,他们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温存过。
不知道是谁先动作的,只是一发就不可收拾,狭小的空间内空气也随着他们发酵,衣衫褪去,一片旖旎……
情。事过后,贺行云将贺兮搂在怀里,衬衣散开,古铜色的肌肉张弛有力。贺兮小脸贴着他的胸口,汗湿的头发贴在颊边,其余全部落在他身上,将暧。昧无限延伸。
贺行云抚摸着她的长发,时而从发根穿过,时而拿到鼻下深吻。
“兮兮?”
“嗯?”贺兮也把玩着一边的纽扣,听他唤自己,也就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有件事该提上日程了吧?”贺行云的大手落在她的腰际,轻轻抚摸着。
贺兮心不在焉地想了想,又道:“不记得了,你说过吗?”
“小东西!”贺行云伸手挠她,惹得她咯咯直笑。
闹了一会儿两人才停下来,贺兮颇为正经地问道:“你说是什么事儿吧!”
“贺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贺行云眸色温柔地注视着她。
贺兮微愕,不禁抬起头,却撞入他的眼中,那样的眼神,几乎要把她溺毙。刚褪下去的温度腾地又回来了,她略带羞涩地低下头,支支吾吾道:“你就这样跟我求婚啊……”
贺行云有心逗她,低头凑在她耳边道:“孩子都给我生了,你还想往哪儿飞!”
贺兮张口咬住他的胸口,末了力气又收了几分,换的来也是不痛不痒,贺行云单手捞过她,两人的位置迅速对调:
“看我怎么治你!”
ps:预计四号恢复更新~大家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呢,嘿嘿!
247 轰动的婚礼 一
今天的饭桌上,尤为安静。贺老爷子,贺君立,洛丹娜,殷翡,贺行云和贺兮。贺君立执意离开贺家,所以这餐饭,也是选在了外面。
贺行云并非夏思纯亲生这件事,贺君立是告诉了贺老爷子的,这样,他心里也好过一些,归根到底,贺行云也算是贺家的养子。
一桌人除了洛丹娜,几乎都是面无表情,贺兮虽然难过,但面对这样对待贺行云的贺家,她难免心生厌恶。
“吃饭吧!”贺老爷子终于发话,语气却显得僵硬。
随后,就是碗筷碰撞的声音,在这个小别墅里,显得格外清晰。
“爸爸,我想让洛丹娜和殷翡回到老宅住一段时间。”贺君立突然道:“怎么说,他们也是您的儿媳和孙子。”
贺行云手顿了一下,继而不动声色地继续用餐,而洛丹娜则是有些忐忑地望了一眼老爷子,而殷翡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玩筷子的模样来看,一样是心不在焉。
贺兮顿时觉得饭菜变得如石蜡一般无味干涩,放下碗筷,她喝了口温水,擦过唇角之后,静静听着。
贺老爷子终于是看了殷翡一眼,眸中也有几分动容,到底是血脉相承,就算是分开了这些年,也割不了这血缘关系。
他清了清喉咙,道:“搬回来住也是应该的,但是你身边也需要个人来照看,别人我也不放心。”
贺君立看了眼洛丹娜道:“我正在恢复期,洛丹娜先留在这边陪我,殷翡回去老宅,也好和行云处好关系。”
几乎是同时,贺行云与殷翡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这关系还用处吗?水和火能够相容才是怪事!
贺君立径直道:“等我好些了,洛丹娜再回去,我虽然不想回去了,但他们母子始终需要个名分,也算是弥补我对他们的亏欠。”
洛丹娜不禁红了眼眶,然而殷翡却怒道:“弥补?你弥补得了吗?!”
贺君立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道:“翡翡,考虑一下你妈妈。”
殷翡顿时哑口无言,一双湛蓝的眼眸因为愤怒显得更加清澈明亮,但那团火却烧不出来,只能自己熄灭。洛丹娜盼了一辈子的东西,难道要因为他放弃?
贺兮难掩眸中诧异,贺君立太会拿捏人的弱点,那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不会想到昨天对贺行云说的那番话会让他和殷翡的关系降到冰点?今天他又急匆匆地让殷翡入住老宅,他难道有什么打算?
贺君立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转过头来,状似无意地扫了她一眼,贺兮俩忙别开头,却惊诧于他眼底的深藏不露。
贺君立淡淡看过他俩,道:“行云,你没有意见吧?”
贺行云放下刀叉,漫条斯理地擦拭了嘴唇,才道:“殷翡会给贺家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
“我已经是个‘死人’,任何人都不会追究‘死人’的过错。”贺君立道。
贺行云勾了勾唇角,“既然您都想好了,无需问过我。”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和兮兮准备结婚。”
殷翡手中的叉子“叮”地一声掉在餐盘里,让另外几人有些错愕。洛丹娜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感情不能勉强,就算是再不甘愿也只能咬牙忍着。而贺老爷子与贺君立,从这三人不寻常的眼神来往中也捕捉到了两三分。
贺老爷子面色缓了缓,道:“也好,云兮都满月了,等满月酒一过,你们俩就把这事办了。事情总要弄得清清楚楚的,免得闹笑话。”
洛丹娜面色黯了些,颇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儿子。
殷翡冷着脸,只觉得这餐厅待不下去了,猛地推开凳子,他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贺行云也未看他一眼,牵着贺兮起身道:“爷爷,爸爸,我和兮兮先回去了。”
“不急,”贺君立出言阻止,“既然来了就多陪我半天,我也好和兮兮说说话。”
他这么一说,贺兮倒是不明白了,他和自己能有什么话说?
她看向贺行云,只见他略微皱了一下眉,倒也没拒绝。
“兮兮,我们一起去泡茶。”洛丹娜温婉地笑道。
贺兮点点头,注意到她和贺君立的眼神交流,心底一涩,这对有情人生生错过了二十几年,当真是老天弄人!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茶厅,贺兮也只能站在后面看,她以往也是偶尔在贺老爷子那里蹭点儿好茶喝,关于茶里的学问懂得不多,于是现在也只能看着洛丹娜熟练地泡茶,时不时在旁边递上点东西。
“兮兮,我希望你不要责怪你父亲,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就在贺兮走神的时候,洛丹娜突然转过身来对她说道。
面对洛丹娜,贺兮只能笑笑了事,责备算不上,只是她和洛丹娜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感情与怨恨都说不上,也没有推心置腹的必要。
洛丹娜见她沉默也不在意,只是含笑看着她,又在她走神的时候说道:“时间到了。”
喝红茶很讲究,但是贺兮不多会品,贺行云早上了楼,她本来也不想逗留,只是惦记着贺君立要和她说的话,才一直挨到了最后。但是直到最后贺君立也没有要
和她“谈话”的意思,她不免觉得他说的只是过场话。
穿过走廊回卧室时,殷翡却等在了一边,见她走过来,弯曲着的腿不由伸直,神色也肃了几分。
贺兮微微蹙眉,打算从他身边穿过时却冷不防被他拉住了手臂。她几乎是瞬间甩开了他的手,口气不善,“做什么?”
殷翡僵硬地收回手,眸底满是苦涩,“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贺兮不欲多说,转身想头,却再一次被拉住。
她是真的有些恼了,回身怒视着他,“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白吗?!”
殷翡眸光微缩,却是伸手从她肩头拿下一片树叶,轻轻笑了笑,道:“没事了。”
贺兮顿时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她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站在殷翡的位置上,他也没有做错什么,她却因为贺君立的态度而迁怒他,是不是太不应该……
然后再抬头时,殷翡的身影已经隐没在转角处。
轻叹了口气,她转身步入客厅。
二楼第三间房就是他们的卧室,贺兮进去的时候,贺行云正慵懒地坐在红色的沙发上品酒。散开的两颗扣子让他因为迷离而显得危险的眼神更为诱人,这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无可挑剔的。
走过去端了他手里的酒,仰头喝尽,她抿了抿嘴唇,冲他笑道:“很甜。”
贺行云宠溺地拉过她,环抱着咬住她的耳垂,道:“忘记贺家的家规了?”
贺兮被他弄得有些痒,侧了侧身子道:“什么家规?我怎么不记得了!”
“净会装傻的小东西!”贺行云抱起她往床边走,“早点睡,明天我们回流云山庄。”
贺兮搂着他的脖子道:“我又有些想云兮了。”
贺行云放她在床边,蹲下身去解她的鞋带,“才出来半天,怎么不见你在法国那段时间这么想我?”
贺兮笑嘻嘻地蹬掉鞋子翻进本子里,把被角掀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进来,我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如果比不过女儿,我明天就把她送人。”贺行云躺进去,顺手环住她的腰。
贺兮侧身看着他,偷乐道:“你舍得吗?”
贺行云定定地看了她三秒后,缴械投降,“好了,我舍不得,乖,闭上眼睛睡觉。”
贺兮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肩头,听着他的心跳睡去。
一夜好眠,贺兮醒了个早,本来想下楼弄早餐,却发现洛丹娜比她起来的更早。
“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洛丹娜围着围裙走出来,道:“他在外面摘花,你去帮忙吧!”
贺兮走到花园里,果然看到贺君立抱了几只花,不疾不徐地挑选着。转头看到她,又招了招手道:“帮我拿着。”
贺兮连忙过去接了花,拿稳了才抬眸看着贺君立的背影,目光困惑。
“兮兮,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贺君立不回头,却突然说道:“你的事,我躺着的时候都听行云说过。”
“哦……”贺兮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讷讷应道。
“我知道我这样对行云,最不平的恐怕是你,”贺君立转过轮椅来看着她,面上带着儒雅的笑,“铭啸和行云是少见的天才,铭啸不说,行云身上背了太多东西。”
贺兮一愣,除了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