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巴黎是他个人的行动,但是对于目前而来,虽然安布雷拉自顾不暇,危险的可能性依旧存在。
在德罗迪亚大街的临时公寓等到深夜,行动电话才忽然响了起来。
该死的时差。克里斯低声咒骂着,刚才他显然已经睡了过去。
里面是吉尔的消息,在美国内华达州的调查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进展,这就意味着克里斯的假期真正意义上的结束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走。”
消除在吉尔的电话上留言之后,克里斯将已经打包好的行李背起来,在关上灯和消除了一切指纹之后,离开了这座老式公寓。
现在是午夜,大街上的人并不多。
克里斯在昏暗的黑色夜幕中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向着戴高乐机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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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葬礼的当天,同一个墓地内,一个戴了墨镜的年轻女人静静的从远处看着这一切。
她手里抱着一束白色的玫瑰,然后放在了墓碑的前面。
巴黎市公墓的小雨并为停下。
上面的名字是“德里克·科兹莫”。
“睡个好觉,德里克。”轻柔的吻了一下石碑,她如此低声道。
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他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然后小声道,“我们得走了,维多利亚。”
她平静的抬起头,远处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似乎视线正和她交错而过。
“好吧。”
她点了点头。
昏睡了72个小时之后,我在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所医院内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被看护我的人告知,找到我的人就是这个叫做布鲁斯·埃德加的探员,在俄罗斯的废墟里——对此,我感到很疑惑,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品尝死亡的滋味,威斯克的那颗子弹应该是射穿了我的脑袋,就算病毒发生了变异,我也没有理由可以在那样的爆炸中生还才对。
不管是谁,至少我幸存了下来。
Talos的数据和秘密全部被销毁,所有的证据都被处理的很干净。
在大约三个月的试验和测试之后,我确认了我体内含有G病毒这一事实,所谓的计划V,只是尖兵计划中的一个,他们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打算,为了弄清这一事实,我会把一切都查清楚。
对于被CIA的探员调查该地所救,那么我的幸运真的不是一点点了。如果好运能持续下去,我希望能让我尽快确认西班牙研究所的位置,在那里,也许会有保存下来的关于计划V的资料。
介于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否决了沃伦给我的证人保护计划,我要求参与对病毒的调查,以及,对我生还的事情,向除了布鲁斯等少数几人透露之外,要求绝对保密。对于T病毒的疫苗,我只是给了他一份样本去解析,至于其它的,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沃伦·斯图亚特接受了我的要求,在交换情报之后,我惊讶的发现,CIA似乎也在调查T病毒的秘密,大量的探员因为无法进一步深入安布雷拉公司的内部而失败,但是似乎由原本就是生物工程学家的我来完成这件事情,会是一个更加聪明的选择。
安布雷拉的毁灭势在必行,而我们如果无法控制这种病毒,那么一切依旧等于零。
作为交换,我也和沃伦交换了关于H。C。F。的情报,得到的结果却让人失望。
这个组织的来龙去脉全部为零,目前为止,我知道隶属于其中的,只有艾伯特·威斯克,杰森·吴,艾达·王。
至于汉克,我连他的原名都不曾知晓。
不管怎么说CIA,可以变成我调查他们强有力的后盾,还有我希望得到答案那些秘密,我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就在24个小时之前,我通过CIA被告知了德里克的死讯。
一切似乎幸运的有点过头了,他们意外的截获了一份来自安布雷拉总部大楼的邮件,虽然内容被加密过,但是可以确定,这封信是由德里克·科兹莫在临死之前发出的,其含义和内容让人期待,只是无法破译的结果让一切都变成了竹篮打水。
“我的人会加班加点的工作。”对于此承诺,沃伦也是百分之一百的履行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西班牙,布鲁斯在之前负责了对于当地某一神秘病毒研究所的调查,可是行动很快因为暴露而被搁浅,沃伦让布鲁斯和我一起去,显然是希望他能继续完整这份工作,只是,去那里之前,我希望和斯帕克了解一下关于安布雷拉近期的动向。
在宾馆内,布鲁斯仔细的检查了房间内可能有的窃听装置,然后又拉上了窗帘。
“安布雷拉的人真的值得信任吗?”
和这个年轻的探员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他很值得信任,也很可靠。
在我之前,马德里曾经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研究机构,有情报称他们似乎在对某种更加原始的病毒进行研究,很有可能是安布雷拉的人在一点一点转移他们的阵线,布鲁斯在调查的途中却被对方甩开了。计划失败,在他前往俄罗斯某个安布雷拉设施进行调查时,意外的发现了我。
“斯帕克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拒绝了他递过来的手枪,反而拿起了电话,“总台吗……是的……请帮我叫一辆出租车。”
挂上电话之后,布鲁斯也站了起来。
“我一个人去,你待在这里。”
“你的安全是我的责任,维姬。”布鲁斯并不打算争论这个问题。
“好吧,”已经很了解这个人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态度,我叹了一口气,“但是你必须离我远点,我不想让安布雷拉的人看出来。”
斯帕克·西蒙悠闲的坐在躺椅上,视线在远处飘移着。
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三个人在盯着我吗?看样子劳伦斯对我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吧。
他冷笑一声,悠闲的吐出一口烟雾,下午这个时候,这里冷的有点吓人。
这是一家露天咖啡厅,一个侍者给他端来了一杯什么。
“我没有点这个。”他皱起眉。
“早上喝酒之后一杯牛奶会对你的肠胃有好处。”熟悉的声音让斯帕克几乎跳了起来,就在他考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牛奶的杯子上写着几个字母。
“我想我并没有点这个。”随意的吧牛奶放了回去,斯帕克依旧坐在原地,似乎在欣赏湖上的美景。
“抱歉,先生。”侍者端走了那杯饮料,而斯帕克也站了起来。
黑暗中的老鼠开始移动了。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走出几步,向着大街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摘下了头上侍者的帽子,甩开了长发。
“你确定他会来吗?”
“斯帕克从不会失手,别担心。”
布鲁斯把手枪举起来,“不管怎么说,我有我的后备方案。”
第九大道的街灯已经亮起,总算姗姗来迟的斯帕克出现在了灯光下。
“比我预料的晚了一些。”我双手抱在胸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斯帕克看起来有一些狼狈。
“遇到了麻烦的家伙。”他的头正在流血,看起来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按下了布鲁斯正举起来的枪,我拉住了斯帕克的手臂,“来吧,我们找个安全点的地方,你需要一些冰块。”
(To be continued。。。)
1…2 行动开始
在巴黎,我又一次得到了她的消息。
和我想的一样,她还活着,然而事情并没有组织想象的那样顺利,CIA的插手让我的工作变得寸步难行。
不管怎么样,我想我必须找到她。
——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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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冰块敷上额头的时候,斯帕克发出了让维多利亚不由自主捂住耳朵的惨叫。
“我听说你参加过海湾战争?”布鲁斯双手抱在胸前,嗤笑道,“果然只是雇佣兵吗?”
“该死的美国佬,闭上你的嘴巴,”斯帕克瞪大眼睛看着维多利亚,“你为什么一定要找上美国佬?我讨厌他们那股自由国家的气味……”
就在布鲁斯要破口大骂之前,我再次将冰块按上了斯帕克的额头。
“别丢西班牙人的脸,斯帕克。”擦干了上面的血迹,我将一些药擦在了上面,“也许还会有店肿,但是你可以和你的秘书解释一下,就说是喝多了然后在酒吧里跟别人抢马子被打了什么的……”
“你不是西班牙人。”
“一个从小到大在西班牙长大的人来说,她难道不能自称西班牙人吗?”
“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那些该死的间谍……”微微喘了一口气,斯帕克将沾了血的绷带扔在了一边,“整个公司被重组,很多人下落不明,各地的研究所里……还有安布雷拉的各种海外机构。”
“他们以为你死了。”
“不,”维多利亚平静的道,“就算劳伦斯这么认为,斯宾塞也不会这么觉得,他们想要利用我的死亡来确认一些人的下落……”
“一些人?”
“一些斯宾塞认为还活着的人。”
沉吟片刻,维多利亚把手提包内的手机放在了斯帕克的手中。
“带着这个,我可以找到你,并且确认你的安全。”
“我不需要它,你知道我可以解决这些麻烦……”
“听着,斯帕克,这一次不同了,”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不会再为他们工作,而你,应该也尽早离开安布雷拉。”
“我还有一些最后的事情必须解决,”他微微仰起头,“那么你呢?”
“我要去西班牙。”
“我想就算我叫你别管那些事,你也不会听我的,对吗?”
“是的。”维多利亚笑了笑。
“那么……如果你到了西班牙,可以尝试着找一找我的一个老同学,他的名字是路易斯·塞拉,西班牙人,他在马德里做警察。”
“我会的,你自己要小心一些……”维多利亚拥抱了他,“我会去试图找到斯宾塞,没有他,安布雷拉很快就会完蛋。”
“我知道怎么做。”斯帕克咧开嘴笑了笑,“不过,之前我遇到了你的那个小情人。”
“在我没有大发雷霆把你掀翻在地之前,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斯帕克。”
“克里斯·雷德菲尔德。”他拨弄着冰块的,“他出现在你的葬礼上,在安布雷拉成员大量出现的地点。”
我陷入了沉默,我知道克里斯一定会做点什么,但是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有勇无谋,甚至可能暴露自己的愚蠢决定。
因为三个人都会西班牙语,之前的交流维多利亚都是用了这种语言。
“你确定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忽然布鲁斯开口了,这个曾经在海军陆战队效力的年轻人虽然偶尔显得有些傲慢,但是做事却意料之外的认真。
“我不是美国公民,孩子,你没必要考虑我的安全。”斯帕克脸上的胡茬让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身为雇佣兵,他一直在四处奔走,去过黎巴嫩,去过柬埔寨,这些经历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说完,他揉着脑袋上的伤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Spark?”这一次,维多利亚用了英语,斯帕克·西蒙迷惑的转过头来,她露出了担心的表情,“Take care yourself。”
“别担心。”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你对你的朋友还挺不错的。”布鲁斯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戏谑,我凝注着斯帕克离去的身影,低声道,“他是我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
布鲁斯在确认门外没有人之后,他将放在行李包中的手提电脑打开,上面出现了CIA的图标。
“嘿,詹妮弗,是我。”
“布鲁斯?我希望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他咳嗽了一声,“我需要你上传我们在马德里的身份细节。”
“好的。”
“数据上传中……”的字母出现在屏幕下角,按下回车键之后,两张做过处理的照片出现在了屏幕上。
“好极了……我们这下子应该动身了吧?”
“是我,不是我们。”
把手枪装进了手提箱的金属部分,我将弹夹拆下,然后装进了箱子。
“你要一个人去?”布鲁斯按住了我的手。
“是的。”
“抱歉,这不可能。”探员很明确的拒绝了这一建议。
“两个人容易引起对方的注意,而且……”我微微吐出一口气,“我们已经被安布雷拉的人盯上了。”
“什么?!”布鲁斯盯着维多利亚的眼睛,并没有在其中发现开玩笑的成分,“我确定中间没有被人盯上。”
我抽回了自己的手,不耐烦的道,“我是安布雷拉的研究员,对于它们研制的生化武器非常清楚……每一个在完成末期都会在体内植入生化定位系统,只要目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