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肯博士,我们受雇于安布雷拉公司,来这里带你离开,以及你的研究成果。”
威廉的脸色发青,虽然他在忍受着剧痛,可是却还是拼命的向后爬着。
“那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要想得到它……”
他的声音开始变的含糊不清,另外两个人忽然举起了枪,在HUNK来得及阻止之前开始了射击。
伯肯的身体立刻就被子弹打穿了,他的身体疯狂的扭曲着,只是,让他们三个感到惊惧的是,威廉并没有倒下,反而他的身体和肌肉开始了剧烈的膨胀,手臂,大腿,一条一条的青色血管覆盖在外面,就像恐怖片里的怪物一样。
很快,伯肯的身体超过了三米,手臂的肌肉涨大,长出了一个类似于眼睛的句法肿块,没有眼珠的脑袋就好像骷髅一样。
“哦,天哪,那究竟是什么?”其中一个人惨叫起来,飞射出去的子弹打在威廉的身上,让他发出巨大的吼声,接着,蒲扇大的手掌扇过来,那人的脑袋装在金属仪器上,显然已经颅骨碎裂了。
另外一个刚要逃跑,却被那怪物一脚踩在了地上,内脏和肌肉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该死!”HUNK跟着一起射击,他退开数步,拿出腰间手雷抛了过去。
怪物因为爆炸而发出痛苦的喊叫,炸碎的肉片落在地上,它忽然跳起,抓起HUNK的腿,把他扔了出去。
后脑撞上了什么东西,他很快的失去了知觉。
所幸的是,那个怪物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发出巨大的吼声,然后走出了房间。
几瓶没有关上的液体缓缓的流入了水槽,漂亮的冰蓝色进入了下水道,看起来干净而纯洁,仿佛正在预示着什么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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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声音让维多利亚忽然抬起头,好像是某种生物的吼叫,也许是某处被感染的研究员吧。
“怎么了?”躺在试验台上的威斯克声音有些沙哑。
“没什么。”沉默着开始合成药剂,那个时候,维多利亚并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To be continued…)
3…1 来自U。B。C。S。的雇佣兵
His name is Carlos。
Like me; he works for Umbrella Cooperation as well。
I thought he might drop his partner; but he chose to take this trouble with him。
Infection is spreading anyway。
Very soon; Raccoon City will turn to be one hell of nightmare。
Victoria Se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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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了自动贩卖机的按键,然后一包花生滚了出来。
几天没有洗澡,唯一的食物就来自于这个自动售货机,这一切还真是棒透了。
我的血液似乎对病毒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再将我的血清与我初期提取的G病毒进行了合成之后,注入了威斯克的体内,然后,原本非常激烈的细胞运动竟然停止了,他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恢复中。
从被困在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我开始考虑自己的脱离计划。
转过身去,忽然看到穿了实验室白大褂的威斯克正站在身后。
他的外套在几天前我第一个实验时变成了一堆碎布,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很疲惫。
“你看起来好了很多。”
威斯克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某种危机感也越来越重。
他会杀了我。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晃而过,却看到威斯克笑了起来。
“你现在一定怕得要死。”
“你会像对待马库斯那样解决我?”
“事实上,我发现你也许有更多的用处。”威斯克的脸上露出冷冷的笑意,忽然伸出手去卡住了我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慢慢的涌起,我拼命挣扎着,可是这一切却显得毫无意义。
“抱歉,维多利亚,你的才华确实让我很心动,可惜……”
我无法呼吸,眼前甚至有些发黑。威斯克的眼睛让我充满了恐惧,手不断摸索着,毫无犹豫按下了无线控制器。
警报声忽然拉响,消防喷淋装置开始作响,高压的水枪打在威斯克的身上,他一时分神,然后手松了开来,接着在下一秒,他看到穿了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在了识别门的后面。
“该死!”他咒骂着追上去,然而识别门已经被紧紧的关上,他被锁在了房间内。
维多利亚·塞尔,虽然没有特种兵敏捷的身手,但是非常聪明的头脑和对细微事件的敏锐直觉让她已经几次死里逃生,但是她的存在或许会再次影响自己的计划。
拜克里斯所赐,安布雷拉也许快要完了,那个该死的男人破坏了自己的计划,让自己不得不脱离安布雷拉。
通讯器忽然响起来,打开屏幕,威斯克发现时来自组织H。C。F。的联络。
在离开浣熊市之前,他必须找到威廉·伯肯,无论对方是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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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忽明忽暗,在浣熊市的研究所内,我吃力的向前移动着。
之前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我被玻璃割伤了小腿,这个直接的限制了我的行动,好在大多数研究员在几天之前就撤离了,留在这里的人并不多,虽然也曾经出现过一些丧尸,但是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威胁。
走进最外面的大厅,忽然身边的瓷砖被子弹击碎,我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别开枪!”
我看到在门口处的男人,他身上穿着U。C。B。S。的制服,看起来似乎是生物对策部队的士兵。
那人很快的走过来,“抱歉,我以为你是……”
我拉扯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抬起眼睛看着这个人。
“我是卡洛斯·奥利维拉,小姐,你没事吗?”
“小腿在爆炸的时候受了点伤,不过我想没有什么关系。”我小声说了一句,尝试着站起来。
远处,我听到有人在呼唤,“出什么事了吗?”
“我找到了一个幸存者!”他喊了一句,接着把我架起来,解释道,“那是我的同伴兰迪·托马斯。”
幸存者?
根据我的计算,浣熊市爆发全面的感染至少还需要一个月到两个月是时间,如果普通编制的生化对策部队已经出动,就说明安布雷拉对于浣熊市已经采取放弃的措施。
怎么会这样?
他们带着我出了大楼,因为流血我已经有点筋疲力尽。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
兰迪一脚踢开脑袋已经被打爆的女性丧尸,“难道是什么该死的恐怖电影?”
“这比恐怖电影可糟糕多了。”
他们一起跑进了一架便利店后面的废品回收站,这里四周有围墙,只有一个出入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那条路。飘浮在天空高处的遥远鸟叫声让人觉得不舒服,是乌鸦还是什么别的?被夹杂着腐臭气息的风吹到卡罗斯耳边,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听不见。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小姐。”卡洛斯扔掉了空空的弹夹,随意的问道。
“维多利亚·塞尔,”犹豫之后,我报出了这个名字,“我是安布雷拉的研究员。”
“这里究竟大声什么事了?”兰迪喘着气坐在地上,为了查看伤势将右脚的皮靴脱下来,发现裤子的小腿位置已经被血液浸湿,而汗水也湿透了他的衣领。
这个人被感染了!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拿枪,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无法采取任何行动。
“该死的,好疼……”
听到兰迪的口齿变得有些不清楚,卡罗斯不禁低头盯着那个边缘呈锯齿状的伤口。粘稠的血液慢慢渗出,积攒在兰迪的皮靴里。
“那个混蛋居然咬我。但我会死吧,卡罗斯,我……会死吧?”兰迪抬起头看着朋友。在他那因为痛苦睁大双眼中,充斥着混乱,尽管现在要绝对的冷静,但是兰迪已经不能集中精神了,这点相当糟糕。
必须得把他送到医院去。
卡罗斯俯身撕下一条兰迪的T恤,在将布条叠起来的扎在在他的脚上的同时,感到无比的难受。
“你被咬了多久了?”我移动着身体,慢慢蹲下,猛力的扯开了卡洛斯刚才缠上去的布条。
“你在做什么?”卡洛斯惊愕的看着我。
“放掉一点血也许可以减缓他的发作,”我提高了声音盯着兰迪,再一次重复道,“你被咬了多久了?”
“大约一个小时。”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看起来眼睛里有点绝望,“我是不是快死了?”
“……”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卡洛斯拉了出去。
“我们谈谈,塞尔小姐。”
我看到兰迪恳求的眼神,然后慢慢的跟了出去。
“这座城到底怎么了?兰迪他……”
“最多三个小时,他很快会变的跟它们一样,如果没有抗体病毒的话。”
“你说什么?”
“感染在蔓延,这里已经完了,你们最好考虑怎么离开这里。”
“……”卡洛斯脸上的表情显然很难受,但还是轻轻的绕过我,“能别告诉兰迪吗?我会去想办法找抗体。”
“抗体可能已经被安布雷拉全部拿走,我建议你给他一枪,这样是比较人道的方式,否则你的朋友还要忍受更多的痛苦。”
“……”卡洛斯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走回去。
兰迪坐在那里,咬紧牙关,虽然身体在不停颤抖,他把身子向前倾的时候,卡洛斯看到了兰迪肩膀部位的头发下面有一条歪斜的伤口,这把卡洛斯吓了一跳。不过还好,那里好像已经没有继续出血了。
“卡洛斯,我们必须离开这儿。”兰迪哀求道,“我现在好想回去。”
“嗯,很快就能回去。”卡洛斯轻轻地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你坐在这里稍稍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就出发。”
卡洛斯转过头,那个穿了白大褂的年轻研究员脸上既没有不屑也没有激动,平静的让人惊讶,这简直不像一个这样年龄的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副无框眼镜的缘故,她看起来连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不管她是什么人,卡洛斯已经决定要一起脱出,虽然目前的状况已经无法让他们继续寻找幸存者,但是也不能把女人丢在路边不管。
街上到处都是报废的汽车,即使找到可以使用的陆上交通工具,他们也不可能离开城市,最好的办法是直升机,对,如果能找到直升飞机就好了。
兰迪受了伤,加上这个女孩子,逃出去会变的更加困难。
就在卡洛斯无法下定决心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忽然站了起来。
“我要走了。”
我站起来,很直接的说明了问题,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很可能会被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想法牵连,尤其是,我一点也不想和感染者在一起。
“你说什么?”卡洛斯吃惊的看着我,“这太危险了。”
“我不会有事。”在没有确认这个叫做卡洛斯的人是否是安布雷拉的间谍之前,我是不会冒险的。
“虽然不想打破你和你朋友的美好想法,我还是必须告诉你,这里所有的交通工具,包括机场在内已经被这些东西包围,我觉得,你们最好还是找一个无线电什么的。”
我慢慢的站起来,虽然腿上的伤口很大,但是还不至于对我的行动造成很大意义上的影响。
“好难受。”兰迪呜咽的声音显得十分微弱,卡罗斯差点儿听漏。卡罗斯不太明白兰迪有一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好痒,好痒……”
“伙计,别担心,没事的……”卡洛斯刚想要触碰兰迪的伤口,维多利亚忽然举起了手枪。
“别碰那个。”她的声音沉着而冷静,“相信我,最好的办法还是离开这里。”
“抱歉,我不会丢下我的朋友。”
卡洛斯看到这个年轻的研究员露出了很无奈的表情,接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了什么东西扎在了兰迪的颈动脉上。
“你干什么?”卡洛斯一把抓住她的手。
兰迪的身体很快的软了下去,虽然没有失去意识,但是神经显然处在麻痹状态。
“这个血清可以减缓病毒的发作。”我把针筒丢在一边,接着踩碎了针管,“但是,延续的时间也只会有几个小时,你最好有心里准备。”
沉默片刻,他微微吐出一口气,“谢谢。”
“不用谢我,你的时间不会很长,安布雷拉的直升飞机很快就会全部撤离,按照他们的日程表,在三个小时后会有一班降落在医院,你们也可以选择跟我一起去。”
“好吧。”犹豫之后,卡洛斯点了点头,弯下腰把兰迪扶起来。
轻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