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越烈越有劲,一会你再到我身下用力气。”赵老板只一条底裤,像恶狼一样扑向胡以瞳。
胡以瞳一头撞向玻璃窗,她要跳楼!
玻璃很坚固,额头撞出一个大包,倒下时,刮着额头,划开一条大口子,血水顺着额头流下来,玻璃却纹丝不动。
胡以瞳绝望了,活活不了,死又死不成。
赵老板的身影在视线内变得模糊,越来越近,只见他一伸手,从脖子上扯过玉佩。
“是块古董,有点价值!”赵老板拿着玉佩,眼见地上的女人要晕过去,像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晕过去一个人玩可没意思。
“哗”一杯水泼到胡以瞳脸上。
“嘭!”
与此同时,客房门让踹开,两个男人冲进客房,迷糊中,胡以瞳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身黑衣,左耳垂的黑色耳钉闪动特别刺眼的光。
“谁?”赵老板让坏了好事,恶狠狠的叫了起来,不等看清来人是谁,脖子上一双如铁钳般的大手掐住,喉咙越来越紧,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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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013他救了她
“司、司少……”无比惊恐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赵老板脸已呈乌紫色。
“司少,再不放手他可就一命呜呼了!”旁边的男人“好意”的提醒着。
手指一松,赵老板像只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司野桀抬脚,狠狠一脚将赵老板踹到墙角,赵老板哪经得起这一脚,加之头撞到墙,当场晕死过去。
迈开修长的腿,走到胡以瞳面前,昨晚甜美得让他几欲不能自己的小女人,此时,一脸血水,上半身无一块遮肉的布,原本如玉脂的脸肿得跟包子一样,大眼睛空洞的让人心疼。
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心疼,扯过被单,将胡以瞳裹住,从地上抱起,轻声问,“你怎么样?”
“玉佩,我的玉佩……”胡以瞳指着赵老板手里的玉佩,说完,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把玉佩捡起来!”司野桀对旁边的男人命令,阴嗜着脸走到门口:“一天之内,赵氏破产!”
“ok!”男人冲司野桀的背景打了个手势,望一眼晕死的肉坨,耸了耸肩,司少这次,反应可真不一般。
……
胡以瞳又梦见了姑姑。
长发白裙脸色苍白的姑姑站在草地上,笑眯眯的望着蹲在地上玩积木的小瞳瞳,脸上全是宠溺。
“宝贝,一定要记住姑姑的话,这块玉佩一定要一直带在身上,不许取下来,更不许弄丢知道吗?”
“姑姑,这块东西又不好看,为什么不能弄丢呢?”
“乖,这是姑姑留给你的,若是将来姑姑有一天不在了,玉佩你又弄丢了,那你想姑姑了怎么办?”
“记住了,姑姑,我一定会像爱姑姑一样爱玉佩。”
“瞳瞳真乖。”
“姑姑,瞳瞳要永远陪在姑姑身边。”
“妈……”
梦里姑姑再一次变得模糊,越走越远,胡以瞳去追,伸手去抓,去怎么也抓不住,急得哭了起来,“妈,别走……”
手被一只大手握紧,那手冷冰冰,胡以瞳猛得睁开了眼睛。
印入眼睑的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完美的五官,任何形容一个人长得好看的词都无法形容眼前的这张脸,唯一让胡以瞳有印象的是,那枚闪着亮光的黑色耳钉。
“你醒了?”司野桀温柔的将胡以瞳额头用汗水浸淋的发丝拨开,柔声说:“你晕了一天一夜,发高烧,现在在医院。”
陌生男人过份的温柔,让胡以瞳很不自在,脸一红,将手抽出,怔怔望着司野桀,“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司野桀深遂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昨天晚上,他在她身上用了那么多力气,她居然认不出他!
“谢谢你救了我。”伸手往脖子上一摸,玉佩还在,终于松了口气,玉佩像她的命一样重要,“谢谢你送我到医院。”
司野桀见胡以瞳一醒来便紧攥住那枚玉佩,想起她昏迷之前,惦记的是这枚玉佩,便问,“这个对你很重要?”
“嗯,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胡以瞳将玉佩宝贝般的放进衣服内,脸上的痛感缓和许多,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还发着烧,你要去哪?”司野桀处理完赵老板的事后,一直呆在医院,胡以瞳送到医院时,发高烧,反反复复烧了一整晚,现在才好些。
“不好意思再麻烦你,我想回去了。”胡以瞳冲司野桀很不意思的笑笑。
“去胡家吗?还是去找赵老板?”昨天收到胡以瞳所有资料时,得知她落入大色魔赵老板手里时,他的脸色是有多差,见到胡以瞳时,她因为不从而撞头自杀,深深震撼住了他。
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性子是那么烈,宁愿死也不愿意委身于人,若不是让下了药,又怎会与他共渡一晚。
阿诚收集的资料很齐全很隐秘,原本以为是为了上他的床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得到全部资料后,打消顾虑,这个小女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是小圈子里,胡家的小女,表面胡以瞳是胡家小女,实则是胡树林亲妹的女儿,一直生活在胡家,在胡家过着并不是太好的日子。
阿诚将帝都酒吧门口的摄像视频取出,胡以瞳是由一个男人抱上了他的车,据调查,亲手将她送上他车的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马。
最后得知,赵老板将胡以瞳带走,却是胡家人和她的青梅竹马为了抵债而牺牲她。
调查清楚后,司野桀不禁同情起这个小女人,被青梅竹马设计送上他人床,结果因为赵老板霸占他的专属车位而让拖开,结果误送到他车上,一夜过后,再被至亲亲手送上赵老板的床,这种打击,是她这个年纪,所不能承受的吧。
对于女人,司野桀碰过一次绝对不会再碰第二次,更别说会有再次交集的机会,而这次,这个小女人,只一晚,却让他回味无穷,有丝依恋,第一次滋生了将她留在身边慢慢享用的念头。
司野桀盯着胡以瞳盛满痛楚的眸子,闪亮的泪花在眼眶打着转,却倔强的不肯掉落下来,莫名的,内心再次划起一丝异样,她的眼睛,有一种致使的杀伤力。
胡以瞳凝视着眼前这个好看男人的眼睛,他的眼睛同样迷人,只一眼,便让人有种沉沦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我不知道。”
脚一碰到地,两眼又是一阵发黑,全身软绵绵,整个人往地下一坐。
“身子还病着,先好好休息。”司野桀忙扶着胡一瞳,将她扶上床躺下,贴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等身子好些再说。”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胡以瞳含着泪问。
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或许是因为你的身体让我很享受,或许,是可怜!
司野桀对视胡以瞳的眼睛几秒便消受不住,这对眼睛,真的是太诱人了。
“什么都不要问,乖乖闭上眼睡觉,睡醒后病就好了。”伸手轻碰胡以瞳的额头,烧已经完全退了,只是身子太弱,轻轻捏了下胡以瞳的小鼻尖,“好了,不说话了。”
门外的张医生看到这一幕,惊诧得下巴跌了一地。
这绝对不是他所认识的司少,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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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14继续查
胡以瞳怔怔的望了司野桀好一会,才慢慢合上眼睑,昨晚被药物蒙了心智,又得知身世真相,现在头痛得厉害,什么也不记得,这张脸,无比陌生,没有半点印象。
“叩叩叩”轻轻敲门声响起。
司野桀见胡以瞳乖乖的合上眼休息,起身,将门轻轻带上。
“司少,检查结果已出来,只是受了些皮外伤,烧已退下,休息两天便好,身体各器官和机能全部非常健康,无遗传和隐形病。”张医生望一眼病床上的小女人,如实汇报胡以瞳的全身检查结果。
这里是司家私人医院,除司家人之外,从不接收司姓以外的病患,这位胡小姐,有幸成为私人医院的第一个病人。
“全部备档案!”司野桀看一眼报告单,轻描谈写的说完,迈开步子。
“她的下体受到严重侵犯,血液里含有避孕药成份……”张医生如实汇报检查结果,直至碰到司野桀那凌厉的目光,马上话锋一转:“如果想要孩子的话,要等药效过后……”
张医生闭紧了嘴,不再多说一个字,因为司野桀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可怕,无形的压迫力压得他不敢再动一下嘴唇。
“是。”几乎是转瞬间,张医生顿悟,合起报告单,对于心底的好奇,终是没有问出口,作为司家专属医生,做好本职工作是王道,对于雇主的私人问题,最好是闭紧嘴不要探知。
待到房间门关上后,假寐的胡以瞳睁开眼,心寒,至亲竟不如一个外人,这胡家,还能呆吗?
如果爸爸在,不,应该是舅舅,他会不会拼死护着她?
心底的答案是否定的。
紧紧攥着玉佩,这些年,看着舅舅一家人的脸色过日子,一家人嗜财如命,从小到大,每次学校要交费用时,就像是从他们身上放血一样,各种肉疼埋怨,骂养了个拖油瓶,对胡妮莎却是百依百顺,要天上的月亮都能想办法摘给她,大些了,一回到家便努力的做家务,在学校半工半读,尽量少跟家里要钱。
若不是那次听到一家人商量,将来给她找个有钱的人嫁了,也正是这个原因,一向喜欢舞蹈的她,才有机会接触舞蹈,胡家人的目的是,将来能有机会攀上高枝。
一切归根到底,只因她不是胡家亲生的女儿!
心底寒冷,全身不停的发颤、发冷,努力想撑到大学毕业便不再依赖家里,现在,心让他们一刀刀划开,血淋淋的。
原来,看不见的伤才最痛。
病房再次让推开,胡以瞳悄悄闭眼,被子让掀开,手让举起,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拍了她的手,一阵轻凉,轻微的刺痛,睁开眼,望着头顶上方的点滴,一名护士冲她温柔一笑。
“醒啦,你昨晚烧到四十一度,挺吓人的。”
“谢谢你。”胡以瞳冲护士小姐淡淡一笑。
“你应该谢谢司少,若不是他将你送到医院,后果不堪设想。”护士小姐扶胡以瞳坐起来,将水杯递过来,说,“吃药了,吃完再睡一觉,醒来就舒服了。”
“司少?”胡以瞳接过药,蹙着眉,眼前浮现刚才那位英俊男人的脸,大约是他吧。
“你昨晚发整夜烧,一直做恶梦说糊话,司少守了你一晚上。”护士笑着冲胡以瞳眨了下眼睛,“你是他女朋友吧,对你真好。”
他守了她一晚上?
为什么?
胡以瞳木然的服下药,整个人心力交悴,并不想多说话,小护士见状,扶她躺下,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胡以瞳闭眼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位司少的痕迹,无论怎么搜索,没关点印像,心里疑惑,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
“老大,听说你为了一个女人,将赵氏打跨了?”
裴佑哲是司野桀的跟屁虫,在y市,这个圈子里,一丁点风吹草动,便会让媒介无限放大,赵氏公司在y市也算是个排得上名次的,只一天时间,便宣布破产,平静了这么久的y市,如同平地一声雷,现在外界纷纷在猜测,究竟是哪家名媛千金,能让司少动怒。
司野桀睨一眼裴佑哲,吸了口烟,悠悠的说:“姓赵的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弄跨他只是时间问题,他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这只是对他的一个小小惩罚。”
“不是为了女人?”裴佑哲一脸的八卦表情,表示他现在对外界的传言十分的感兴趣。
“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司野桀一口白烟吐在裴佑哲脸上,这小子,整天跟三姑八婆一样爱扒八卦,活该到现在破不了处。
“查过了。”裴佑哲皱了皱鼻子,坐回椅子,收起不正经的神色,一本正经的说,“很奇怪,我反复查了几遍帝都的摄像视频,居然找不到半点红裙金色面具女的痕迹,似乎让人刻意抹掉了。”
“嗯?”司野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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