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 第一二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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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第一二部完结-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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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能自由出入基地,可,像胡来、郑井这一类——像坐牢。说过,韩应钦打起仗来,像疯子,折磨人有一套。

    龚爷真是鬼到人神共愤鸟!

    你猜他要怎么着儿?

    他要把衙内甩到郑井的床上,陷害死这一对,待到这对“奸 夫 淫 妇”情 浓 奸 热之时————英勇的核心指战员们“齐聚一堂”!——全体捉 奸!

    啧啧,妙,其实真滴很妙!

    于衙内而言,“充分*”了她“淫”的本色,也叫胡来将她的真面目看得一清二楚!

    于郑井而言,军纪国法!特别,在严厉的韩应钦面前———郑井的仕途一半就撂倒在那怒张的JI巴上鸟!记住,龚爷可是“胡来帮”滴铁杆,那是恨死郑小六鸟!

    啧啧,想想确实妙,妙不可言,

    却!

    龚爷啊龚爷,

    你这个绝世妙人遇见谁都会手到擒来,如翻云覆雨手,想抓哪个的命门不是一击即中!

    可是,

    你偏偏碰见滴是衙内,拥有“几队人马”滴衙内哇!

    你这相当于是把她从东宫送到西宫,她换个床而已撒,

    不过,

    龚爷这一举也是具有划时代意义滴,

    晴天一霹雳!

    天下,至此,大乱鸟!

    (你们晓得,我写这文是蛮疯癫滴,所以,稳住!呼 吸,呼 吸———)

正文 71

    “你喝口水吧。”他边开车边从车前抽出一瓶水递给她。那里整齐摆放着一排矿泉水,昆仑山,人民大会堂用水。

    “嗯,谢谢。”衙内接过水,扭开喝了一口。“还没到吗?”

    “哦,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在百步亭那边有个店,我们顺便去那儿请你吃个饭。”

    “客气了。”她微笑。眼睛再次看向窗外,又喝了口水。

    这一路沿着解放大道开下去,衙内漫不经心通共喝了四口水,却,生生这四口水要去了她全部的骨气!

    毫无疑问,龚爷精心准备,这水里有料。一指甲尖儿那点点就两三千,比海洛因贵,比海洛因更造孽。

    《鹿鼎记》里有“化骨绵掌”,这玩意儿叫“酥骨绵散”,无色无味儿,人搞一口进去,浑身酥软,也不是说就滩成一滩水,反正不得劲儿,骨头里软软痒痒的。女孩儿搞一口最好,整个一“春棠细软”,配上脸儿红,嘴儿香,男人抱着醉心里去了。所以,此品出于青 楼,狎 妓最佳饮品。

    于是,车刚好开出中心市区,衙内已然“软玉水骨滑”,化进椅背里咯。

    衙内不傻,这显然遭人谋害了。可她胆小,莫说反抗,她甚至充分发挥QQ先生的精神:是否,我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会放过我?

    衙内当然也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得罪这位人民子弟兵了?他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她骨头软呐,又怕,干脆闭上了眼。衙内总记得那死鱼的命都好,要杀要剐要奸,我像个死鱼一样,他也无法。

    车,终于停了。

    衙内几想睁眼看看喏,可又一想,死鱼会睁眼吗?作罢作罢。

    却不知,她那眼睫毛颤呀颤的,龚晓跃看着,——此时,夕阳西下,余红印在她的脸庞,她的眼睑,如初露,美好的不够真实。

    龚晓跃一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好好看了会儿她,另一只手伸过去推了推她,“诶,还装呢。”

    衙内像个软趴虾,一推都能揪一坨,——她有毅力,就是不动!

    见她那样儿,龚晓跃又想笑,给她安两耳朵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她就能给你装小鸡 鸡狼。

    龚晓跃也不跟她废话,轻轻拍了拍她的腿,“脱裤子。”

    太变 态了!衙内想哭,眼睛还是不睁,呜呜咽咽,“我那儿得罪你了———”真的委屈极了!

    龚晓跃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你先把眼睛睁开好不好,”说实话,态度真好,像跟她打商量,

    衙内就是不睁眼!

    龚晓跃手还放在她腿上,一手还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脑袋,

    “那好,咱们现在头上有两个摄像头———”

    一说“摄像头”,衙内一下睁开了眼!眼睛就往那上面看!

    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在高速公路上!

    天边一抹红,天色要亮不亮,这个点儿,这条路上根本没多少车。

    见她找摄像头呢,龚晓跃朝车正前方的窗外指了指,“高速的摄像头。还记得前段儿那‘摸奶门’吧,要相信高速公路的摄像头,会把你每个部位都拍得清清楚楚的。”龚晓跃微笑,一笑,那秋水净眸仙人一样,迷死个人。

    衙内怒死了,想撑起腰杆子挣扎出最后一*骨气,可是,骨头都化成棉花了,哪来的气!

    “我怎么得罪你了,我又不认得你,你害我不是莫名其妙!”衙内委屈死了。

    小龚少爷是个不以变 态为耻滴人,

    军装挺挺,潇洒翩翩,一边启动车手握方向盘看向前方,清淡地说,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脱,我把车往前开一点,避开摄像头。要么,我来脱,咱们叫摄像头拍个够。”

    衙内,衙内,————能怎样!

    她是那种在革命年代会做*滴人,人生就两大目标:保命,要脸。

    她的手动了动,多委屈!多委屈!———放在了*上。

    车开动了,龚爷说话算话,向前开出十几米,*了电子眼盲区。

    又变成那个姿势,手支在方向盘上撑着脑袋,

    “脱啊。”

    照业滴衙内,哪哪儿都是软滴,手又不得劲儿,解个皮带都好半天,

    龚爷也不急,慢慢看她磨,

    皮带解开了,她又可怜兮兮地瞄着他,乞求一线生机,

    龚爷低低笑,“要我帮忙?”

    衙内开始解裤扣,她是不晓得,她嘴巴都噘起来了,又是个要哭不哭样儿,夕阳下,娇死人呐———

    全解开了,又瞄龚爷,

    龚爷无声努嘴,“脱。”

    那真是折磨!

    折磨她自己,也折磨龚爷!

    不晓得怎么扭的,那腰肢哇,弱柳无力,却怎得袅娜媚艳——把个裤子从屁股上退下去,————小内内紧紧扒在大腿 根儿,白花花的肉肉———

    龚爷稍侧了一下头,枕着的手微捂住了嘴,沉沉的声音从手心儿里飘出来,

    “内裤也脱了。”声音有点点哑。

    变 态!变 态!

    衙内在心里骂死他了,可是不敢不照做,

    几悲愤喏,又磨磨蹭蹭把内裤拉了下去———拉内裤的时候,她屁股一抬,因为人瘫软,立即就撞进座椅上,那白花花的臀肉跟椅垫一挤!要挤到人心里去!

    好了,长裤褪在了膝盖,内裤褪在了大腿处,她光着个屁股坐在椅垫上,两腿不晓得夹几紧,双手无措交握放在腿前,姿态拘束地像新嫁娘,脸庞红的比那夕阳艳,两眼羞怒,侧脸看上去———晓跃想咬一口!

    龚爷捂在手心里的唇动了动,接着说,

    “跪在椅子上面,屁股对我。”

    衙内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很想说,“你杀了我算了!”,可是,这不是她的风格,她的风格是———她伸出手揪住他胳膊处的军装外套一点点,摇了摇,“你是人民解放军,要遭报应的!”

    龚爷不怕报应,龚爷现在玩的已然有点走火入魔,就想看她跪在椅垫上,屁股对着他,把最神秘的地方对着他!

    所以,龚爷的手捂着嘴,一双眼睛如那皎皎春水,

    “快点,我要倒车了啊。”

    声音,轻的有点魂游天外了——

正文 72

    这个,不晓得同志们听说过林庚白没有,此君写过不少艳 词颇为撩人。他有一首《浣溪沙 有忆》,“曾见抛书午睡时,横斜枕簟腿凝脂,小楼风细又星期。隐约**纱乱颤,惺忪眼角发微披。至今犹惹梦魂痴。”

    此首中的“**”林庚白最早填有两字,超写实,后人在整理他的词时感觉有点太过分,于是抹去了,要知道元曲中写女 阴也不过是说成“姐姐的黑窟窿”,艳词中也不过是“花房”,而这位林才子一步到位,确实彪悍。

    龚爷此刻想到林才子这首词,还不是因为“姐姐的黑窟窿”半遮半掩露在他眼前了。

    词里写“纱乱颤”,实际是什么东东在乱颤,地球人都知道。

    眼下,她也在“乱颤”,

    全身稀软,如何跪得住?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又受到长裤和小内内紧扒的限制,夹紧合拢,曲跪着,

    手放哪儿呢?

    她先一开始想撑在车窗上,难受,

    又搭在椅背上,却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直往下滑,皙白的五指像挠又像抓地折腾在椅背上,————晓跃光看她那双手就受不住!

    一手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放在了椅垫儿上,

    这下,她有了个支点,脑袋能靠在车窗上了,人是舒服点儿了,可是,——太淫 荡了。这姿势太淫 荡了。腿曲着,屁股就翘了起来。小内内还扒在大腿 根儿,黑黑的阴影———

    屁股的方向,龚爷非要趴在方向盘上才能看个全景儿。他也真趴下了。

    一手枕着脸,一手伸过去———全靠这只手了。

    拉下一点小内内,明显她的大腿一紧,往里夹,

    晓跃也没再往下拉,突然重重拍了拍她的肉 屁 屁,

    “瞧这红的——”

    犰犰以为他说自己屁股上的红疙瘩呢,这比她拉粑粑被他瞧见还叫她羞丑!犰犰一手就要伸过来捂屁股,可,哪松得了手?刚要过来,人就跟着往下滑,身子一歪,差点把头磕着!

    晓跃一下坐起来扶住她的腰,又把她那样摆好,边摆边说,“别动,动我就倒车。”声音实际很轻。

    犰犰回过头,几恨他喏,又照业死,那双怨怼的盈盈眼,———晓跃睨她一眼,又重新趴回方向盘。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就是要玩个尽兴。

    还是一只手过去,拇指和食指微微扒开靠后两瓣,

    小褶皱一吸一吸,紧的食指尖儿都挤不进去,

    晓跃笑,食指抵在上面轻轻摸,

    “这么小,你要拉粑粑拉一大坨出来,不疼?”

    犰犰简直不可置信这个人变 态到这种程度!他现在简直就是把她最脏最丑的全掏出来放在台面上,你叫爱脸面爱到死的犰犰如何受得住!

    腿又微微颤,奇异地,他越这样说,那小褶皱一张一吸地更厉害,犰犰嘤嘤地哭起来,“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哪里得罪你了,变 态,变 态——”

    晓跃咬唇,手指爱 抚着那小褶皱,“你越哭我越爱,再哭大点声儿啊,——”

    咳,衙内真不是那种烈女子,也没多少反骨。有些刚烈女子,你越叫她怎样她越不怎样,男人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烈性”。可是,衙内不这样,她是个小人,你越叫她这样她就真这样,她不是个用“激将法”可以搞定滴人。

    她管你怎么说,现在她想哭,她就哭,想大声就大声,想小声就小声,坚决不以你滴“威胁”为转移。

    晓跃信她的邪,没办法滴揪了下她的屁股,“真哭啊,”她还在嘤嘤。

    晓跃也不理她了,继续手往下摸,就顺着贴着肉肉,到“姐姐的黑窟窿”口了,

    这一摸,摸得龚爷又是小怒火往上冲!

    她又在肉包包里夹东西!!

    还是一根线掉在外面,像只小尾巴,

    龚爷掐着那小线头,有点咬牙切齿,

    “这什么东西!你怎么这么喜欢夹东西!”

    衙内太悲愤了,以至于都没注意到他用滴“熟悉式”,

    衙内此时的心态也确实被扭曲糟咯,总也是脸丢光了,哦,只许你变 态,我就不能变一下了?我就要夹东西,关你屁事!

    她哭,“你管我夹什么!”

    龚爷恨呐,哪个正经女人会喜欢往自己的SI处塞东西?

    龚爷下手重了点,一拉!一个香包包像从水里提哩出来的,上面油光水滑———

    龚爷拈着那香包包倾身凑她眼前,质问!

    “这什么!你在炼丹呐!”

    “我就炼丹!要你管!大变 态!”

    哟!她还犟嘴!

    龚爷香包包一丢,双手箍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抱了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这下好,软趴虾一下找到支点了,来了点儿劲儿,腿直蹬,手也去推他的脸,

    龚爷一手死死环住她的肩头,一手突然把她的腰身一扒,手掌着屁股,硬是形成了一个好像妈妈斜抱住孩子的模样!

    啪啪就打屁股哇,

    “叫你犟嘴!你还扳,来劲儿了是不,——”

    真打呀,打得疼呀,屁股都打红了,强调!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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