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似手yin的场面着实刺激了下高太尉。
“你怎么还不穿裤子?!”
却,小白根本没理她。
高太尉再仔细一看他那神色,———人忧心忡忡的,眉头紧蹙,好像——他那二祖宗受伤了?
高太尉想,莫不是没穿内裤,刚才一拉拉链,夹着了?
毕竟已经是共穿一条内裤的交情鸟,高太尉关心问了句,直敢盯着他的脸,是余光看都不敢看他胸以下,“怎么了?”
小白那是也不怕丑,稍转了下 身向更灯亮的地方,眉头一点也不见松,“好像,好像长了个什么东西———”
这一说,把高太尉吓死了!!
他长什么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才穿了他的内裤——
高太尉一下慌了神,再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扒开他的肩头也要看!“我看看我看看,长什么了!你别是——”高太尉怕极她没说出口的两个字:性 病!
小白好像确实忧心,没功夫跟她扯,有点急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摸上他的二祖宗!“你摸摸,看是不是长了个东西?”
高太尉的手哟,握着都在颤!!
这要不是看他真着急,———那这小子流氓耍得可太彪悍!!
高太尉也急,急于确认这是怎么回事儿,着实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手,动了下,
“什么东西,没感觉啊,——”
“你再摸摸,这里,这里,是不是硬的?”
“这里——这里,真的好像硬一些咧!”
吐血啊吐血!
镜子里这一对低着头肩并肩手握手低低说话的,如果不搞清实情,无论从言语还是动作,那真是对不折不扣鬼混至极的狗男女!
只是,狗男女俱是比天使还真诚的神情,摸索、求知、忧心,———绝对正儿八经!
“真的有个硬坨坨!”糟心的高太尉她拇指还揉了又揉,小白突然打开她的手,“轻点儿!”
说实话,小白的二祖宗现在整个都有点硬,小白心想,这女人手没轻重,不过刚才拇指那一揉真的叫自己有了反应。但是,小白现在完全没有心思,高太尉的触感更证实了确实里面长了个东西!这二祖宗出了问题,是个男的哪个心情会好?
高太尉被打开了手也不介意,她急死一个问题,终还是问出了口,
“是不是性 病?!”忙去洗手,
小白一边提裤子的人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有点残戾,“老子干净着呢!”转过水池边也洗手,
高太尉看他的手。她见过最好看的手是郑小六的,那是双拿柳叶刀的手。胡来的手也很漂亮,充满魔力的手,高太尉总记得那双手在她裸 背上的触感。再看这个小白的手——修长,隐隐的妖气,不过,真的很干净很干净。看手,以及他洗手的姿态,高太尉觉得这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性 病————她刚才也看过他的二祖宗,感觉也是干干净净———可是,谁又说得准!
高太尉使劲搓手,心烦意乱。小白也是沉着脸。两个人都在水池边冲了好半天手,各想各的。
出来前,小白要了她的电话号码,美其名曰,你内裤总要还我吧。其实,至于稀罕那内裤?小白是防着一手哩,自己这二祖宗上长了东西要有丝毫的口风传了出去,这女的铁定完蛋!他要找得到这主儿。
没想,高太尉也找他要了电话号码。高太尉也留了个心眼儿呢,我要染了个“三长两短”回家也要找得着主儿!咳咳咳!一条内裤,失足成千古恨呐!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洗手间里出来,外面成排等厕所的妖孽们暧昧的眼光“烧灼”着他们几乎能齁出个洞!
却,
两人一左一右,就此分道扬镳,叫妖孽们好不纳闷,这真是“脱裤子——进洞——成仙——穿裤子——翻脸”的最快版本鸟。从此,小白祖宗的荒 淫无道史又增添鸟璀璨光辉的一笔!
殊不知,这裤 裆里的事儿多么深切滴磨折着此二人的心!
小白忧心忡忡,直至稍许惶恐,硬东西会不会是——癌?!!
高太尉更是个“神经功能症”患者,自走回座位,她就觉着自己双腿间不舒服啊,先开始还是犯膈应,再后来,越想越神经,越想神经越细,越细心理作用就越强!!直至———她是越来越觉得屁股开始痒了,然后,一路延伸至下,痒,好痒!
完了!你想高太尉个神经病这心理作用一定型————没病的,她都认死理,她,染病了!!
正文 39
第七章
她,染病了!
高太尉这几天处于极度焦虑中,身心煎熬又难以启齿。
事实是,她那娇 嫩的屁股还是感染了,也就没换内裤之前坐在沙发上那么一小会儿,还是被浸捂坏了,两瓣儿上开始细细密密渗出鲜红的小疙瘩。
此刻,高太尉在浴室的镜子跟前,光着身 子扭着看自己的屁股蛋儿。红彤彤一片。她轻轻挠,嫩嫩滴,一弹一弹。
说起来,此时镜子跟前的女人确实有看头。奶是奶,屁股是屁股,浑圆娇挺,均如凝脂。从背部看,腰部曲线十分华丽,可惜,红红的屁股降低了妖娆感,反添一抹调皮之色。
高太尉忧心屁股,更忧心双腿间的水润处,那里一痒就会给人造成极其淫 荡的联想,只是,高太尉的联想更可怕,———梅 毒、淋病、肉 芽肿———高太尉想哭。
她靠在水池边躬身掰开自己的腿想看看,可怎么看得见?一摸又一痒。高太尉绝望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一个连唯一一次“翻云覆雨”都毫无感觉的清白人却因为一条内裤!!沾上这样要不得的病———
越想越悲愤,越想越怨怼。
她当然想去找医生,可是,太丑了!这事儿她连荷兰妹妹都拉不下脸说———
突然,她愣了下,
荷兰妹妹都没说,可是,还是有个人知道撒,内裤的主人!
她慢慢走进浴盆里,心不在焉沉进去,又不敢坐,就趴着,在泡泡里冥思苦想:
其实,搞清楚魏小白到底患的什么病不得了,用他的身体去检查,我和他的病根儿一致,知道他的不就知道我的了?———
这一想啊,她又哗啦啦从水里快速起身,围着浴巾开门就直冲向她的床头柜前拿起手机,先还点头想了想,最后决定给魏小白发短信:你那儿好了些吗,要不,我陪你去看看?我在医院有熟人。
看看,她措辞多温和,态度亲切诚恳。———随意披着浴巾,面对着床头柜站着,握着手机,多么专注地边发短信还边点头,以至于,房间里突然一个人出声儿!——
“你——”
一个男人的声音!!
看把高太尉吓得!“啊!”人一跳起来,浴巾掉到了地上!!
胡来算是全看到咯!
那一眼软香玉暖——
肉奶奶胸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白生生腿儿,还有腿儿中间那黑黝黝——
这光溜溜一身,胡来心笑,她身材不错咧,
特别是,她一意识到自己浴巾掉了地,赶紧蹲身拣浴巾———腰身一沉,——胡来眼也跟着一沉——
高太尉紧紧包住自己,红乳乳腮儿,直吼,“你怎么进来的?!!”
胡来仙子一直淡静站在门边,眼睛里却显笑意,简直明艳动人,
“高叔叔叫我进来等你的。”
太尉怪得了谁?她的教养里如何有这样光着身 子就跑出浴室的?还不是被脏病迷了心智————一时无话,她恨恨抱着身子就快速往浴室冲,却!
“叮铃!”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来了新短信!
高太尉又赶紧过来捡手机,一捡起握着手机立即冲进浴室!
“砰!”门关得几响喏!
来不及气外面那个,急于看短信说什么,
“我现在正要去医院,你要不放心,现在就过来找我。”
高太尉咬唇,下定决心,“你现在在哪儿?”
“台北路223号。”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指上功夫敲定,高太尉靠在门边怏妥妥样儿,活阎王死阎王总要去见滴!
“砰砰,”有人敲门,高太尉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个神仙阎王,
“干嘛,”最紧急的事儿敲定了,她这也不急了,又慢慢走向浴盆沉进水里,眉头皱着,嘴巴微噘着,她现在没空儿招呼那“两队人马”。
“明天中午来我家吃饭,我妈妈让我过来问问你,你喜欢吃什么样的甜点。”
高太尉一下想起来了,又是个棘手的事儿!
一早儿就和郑井约好了明天晚上一起吃饭,突然昨天胡来又说他 妈妈要他们明天中午去家里吃饭,虽然一个中午一个晚上,时间是错开了,可是,好紧!
高太尉一头包,想两边都推,可是谁都推不掉。高太尉不知道,她的两位太子爷其实这几日一直都在忙“首役”善后哩,本来就“冷落”了她几日,这好容易得空“逮”她怎么舍得放!
“随便吧。”她无精打采地说。现在心事压身,哪还顾得上吃?
门口没声儿,一会儿,
“嗯,少吃点甜点吧,你现在过敏。”
犰犰一听,还一愣,“什么过敏——”她呓语的话儿,却,门外的人儿就像有玲珑心,猜得出她此刻的表情,
“你的屁股,——”
两人一里一外,
犰犰脸通红,懊恼至极!
门口男人低低笑,绅士地开门出去了。
犰犰还在想,自己身材不差被他看去了也不值当苦恼,只是,那不争气的屁股啊——
正文 40
南宋有个志云和尚说湖边不是修道之地,因为,“近水三分妖”。
这点,高犰颇有同感。站在东湖边,感觉江城彼时的上空是一种微淡的香味,像花香,像脂粉香,还有一点淡淡的油墨香。据说“鸦片”香水能让人大量分泌肾上腺激素,那么此东湖之滨的香,更引人遐思。
魏小白不去她介绍的医院,人有地儿问诊。就在这“三分妖”的东湖之滨,一间颇为雅致的别院。高犰仔细观察,竟有大兵岗岗哨哨!惊觉,这是当年毛主席居于东湖的住所!
现如今,它叫“东湖老干部疗养院”。
小白的布加迪直接开进,畅通无阻。
随他下车,跟着小白在一位军装的指引下在二楼一个小客厅里落座。
犰犰压下心里一切疑问,沉着坐下,还礼貌接过接待军装递过来的茶水。
小白慢慢翘起腿,一手撑着下巴睨着她,突然轻笑,“你到挺沉得住气。”
高犰看他,却是眼中带忧伤地看向他的裤 裆处,也不做声。
小白一咬唇,手过去用力顶她的额角,“跟你说老子很干净!我怕是癌。”
终于见识到什么叫最坦然的“狼心狗肺”,一说“癌”她眼中那放心———
小白怒其不争样儿刚要伸手再去揪她的脸蛋儿,一条内裤一身脏病叫两人倒亲近不少。却,这时候,门一推开,又走进来一人,犰犰这一看过去———呼吸都搁这儿交代一下了!
近水三分妖,
近水三分妖!
这是因为靠近水,真碰见妖了吗!
妖者,有如水蛇柳腰狐媚惑主的小妖,也有脂粉清淡却润暧如水的中等妖,更有大气磅礴一眼定乾坤修炼成精的大妖大祸!
眼前这位,绝对人间之绝品,眉眼藏大气、大洒脱、大智慧,细看,又极其精致的雅媚。一身军装,厚重的爷们味儿,跟右眼下一颗美人痣形成强烈的反差,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大妖大祸的要人命!
高犰一向认为,男人走到三十五岁以后,身上的精髓东西才渗得出来,才能真正担得上“迷人”两个字。譬如,她的父亲高廻。所以,高太尉赏男色从来不入眼生嫩角色,即使如胡来、郑井这类无论走至哪个年龄段绝对都是大妖大祸之人,犰犰依然固执己见。太耀眼,犰犰承受不起。
可是,眼前这位,“耀眼”得犰犰能入迷,她愿意仰望。因为,人已经绝对三十七八,大高太尉接近一轮半的年纪,介于张狂与内敛的最佳年龄段,亦父亦友,亦情亦亲——
男人进来后,看见他们二人,礼貌微笑了下就洒脱地坐在一旁隔几个人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随意翘起腿,右腿压左腿,说不出的气度,边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舒展地靠在沙发背上。
犰犰注意到他的肩头,一颗金星。
她侧过头朝魏小白靠近了些,“一颗金星什么军衔?”小声问,
魏小白也一直瞅着那位呢,见她问,一挑眉。说实话,魏小白成了精的识人功夫,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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