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丧事上用剩下的5000多块钱拿在手上,这些钱现在都没有什么用了。
人都死了,还要钱做什么?
杨小邪的心现在空洞洞,寂寞且荒凉。
天黑了,是啊,深冬的夜色怎么可能不漆黑一片呢?
杨小邪什么也不想地坐在地上,看着墓碑上三个人的照片。
她就这样坐着,只是坐着......
阳城警察局
孙呤,一个现在已经荣升为初级警官的女民警。
她手里拿着一份资料,上面是杨小邪近半年来的行动近展,这份资料是她偷溜进“X”的办公室拿到的。
现在,她有十分钟的时间来仔细审阅杨小邪的卧底资料。
这个没用的女人,在警校时斗不过她,连卧入黑社会也是庸才一个,毫无进展。
看来,上次的匿名电话是多此一举了!
杨小邪不久就会宣告任务失败,再也回不了白道,也混不了黑道了。
孙呤把资料偷偷放回了“X”的办公室,心情大好地哼着歌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与此同时,浓情夜总会总经理室
齐天南在得知手下的报告,知道杨小邪前两天有查账的举动时,不动声色地打发了手下出去。
“记住,这件事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
照这样看来,杨小邪已经有三天没有回浓情工作了,这段日子她做了些什么事?现在她在哪儿?
齐天南的心猛的一痛,好像有谁在这个时候提醒于他,邪可能会出事。
杨小邪啊杨小邪,他齐天南真是不幸认识了这个女人。
还清楚记得与她的第一次见面时,她的惊慌、她的无动于衷,从那时起,她就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虽然有人通知他,杨小邪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可是他从来没有认真、仔细、彻底的调查杨小邪一番。对于杨小邪,他总是有意或者是无意的手下留情。
每次只要看到杨小邪的眼睛,只注视他一个人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在一个人的眼睛里能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真的很难。
他总是在惹她生气,也总是在暗地里去维护于她。这种自相矛盾的心情,他自己也不明白是出于什么动机。
也许?
难道?
不可能!
齐天南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他这种在黑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绝对不能有感情,绝不能。
“小燕,给我安排一个女人。”他按下内线电话。
这个世上女人这么多,他不可能对杨小邪动真情的,绝不可能。
“X”——他是警局的一个新任领导。
“X”也是一个空降兵,他是中央总部所派来的特派员,身份是国际刑警,现在在阳城警察局有着不容小看的地位。
自他上任起,他就很漂亮的处理了几宗尘封已久的历史案件,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精明与能干。
而势力庞大的冽英社则是他下一个目标。
他是一个高级警察,谋略和才能当然是不在话下,借由一些警局安排的卧底,再加上他的安排。不出一年,他会让冽英社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杨小邪,一个特殊的人物。
她是今年警察学校的毕业生,可是却被安排做了卧底。一个男人做卧底已经是一件相当危险和艰难的事,她却敢于去挑战?这样女人该说是勇敢呢还是说愚蠢?
原以为她会是一个长的普普通通、五大粗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会是一个长的极为精致美丽的小女人。既然这样,为什么杨小邪会好好的警察不做,而去做见不得光的卧底?
“X”按照邪在警察局留下的个人资料,去查访她的身世背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除了一件事,她隐瞒了自己有个哥哥的事实。
当然,这是杨小邪的个人###,“X”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一点。
最新情报透露杨小邪已经重新回到了浓情,他于一周前下达指示让邪开始取证工作。但是,杨小邪毕竟阅历尚浅,还没有给他回报最新近展。
安排于浓情的卧底透露,杨小邪已经在浓情消失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朗钎和齐天南正在四处寻找于她。
难道是杨小邪发现了冽英社的蛛丝马迹,现在在逃避他们的追捕?还是她已经被灭了口?
“X”急于找到杨小邪,不管是活着的人还是死去的尸体。
一个女人的消失,引发了黑白两道的大规模搜索,而杨小邪人呢?她究竟去了哪里?
这个世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用?
杨小邪悲观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黑夜中,她终于选择了对生命的放弃,走了不归路——跳崖。
杨小邪给了自己选择死亡的三种方式:
一、开枪自杀,可是她身边没有手枪,枪被她藏在了家里。
二、服毒,但是邪身边的都是高级毒药,她不想浪费任何国家创造出的新型药品。再说,毒药发作时,身份内部器官会很辛苦,她怕自己会忍受不住而大喊“救命。”
三、跳崖,这仿佛是稍为可行的决定,夜色中从悬崖上跳下来,不会有什么人发现,等到发现时,相信她已经得到解脱了。
三种自杀方式比较下来,邪选择了第三种方式。
站在悬崖边上,山下的冷风从下面盘旋而上侵袭到杨小邪的身上,邪打了个冷颤。好冷!不过再过不久,相信她不会觉得冷了,她会什么感觉也没有。
“爸,妈,承劼,我来陪你们了。”
邪闭上眼睛纵身往下一跳,身体再不停地往下坠落。强风刮得脸生疼,但这些小小的麻烦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
杨小邪微笑着等待死亡的降临.......
“砰”的一声,有硬体落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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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社会的日子 (12)活着的希望是什么?
我在黑社会的日子(十二)
活着的希望是什么?
“砰”的一声有硬体从悬崖上方坠落了下来,著名导演陆青正在阳城东区墓园山脚下拍摄《我在黑社会的日子》外景戏,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出状况。
“出什么事了?怎么把道具给弄坏了?”
原本平整横放于地的弹性海绵被巨大的冲力撞破了一个大口子,吊威亚的群众演员也被摔落在地。
“陆导,我去看看前面出了什么事?”
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摔落在海绵的右侧角,看方位好像是从上面掉落下来的。
血肉模糊的身体呈现在众人面前,衣服破了、脸上也有被石头的棱角划破的伤口,躯体下面的泥土被血染的湿润一片。
长长的头发,线条分明的身体###,###的身躯显示出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从山上这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不会已经没气了吧?
陆导连忙喊道,“还不快打120。”
人命关天,事情已经不容多想。不管这个女人是他杀、谋杀、奸杀,还是自杀,先保住她的命要紧。
“今天戏不拍了,大家收工回家。”
杨小邪睁开双眼,一片漆黑,她已经死了吗?
这个地方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是不是已经来到了传说中的地狱?
可是为什么她还会有知觉?不是说人死了,什么感觉都不会有吗?
为什么身体会这么痛,像被大石头压过全身一样,好沉好重。
“承劼、爸爸、妈妈。”
嘴里喊出哥哥的名字,杨承劼期望中的一家团聚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她还是一个人,为什么就连死她也不能全家团聚。为什么?为什么?
“她醒了,快通知陆青导演。”
“杨小姐,你身体还好吗?”陆青导演询问着床上的女人。从她身上搜出的身份证证明了她的身份,可是却找不到联络她亲人的办法。
“你是谁?”
杨小邪似乎听见有人在和她和说话,可是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那个说话人的样子,为什么她看不见那个说话的人?
陆青一楞,这位小姐的眼神好像没有焦点,该不会是坠崖时受了什么内伤吧?
“医生,请你过来看下她是怎么一回事?”
谁?
是谁在接触我?是谁在用冰冷的器具碰触我的身体?这是在哪儿?
难道这儿不是地狱吗?
难道我没有死吗?
“医生”为什么我会听到这个词,难道这儿是医院?
“这是什么地方?我究竟在哪里?”为什么她说话会是这么吃力,喉咙像被铁锤敲打一样,好痛!
医生用仪器给杨小邪检查下了眼部,摇了摇头,“她的眼睛里面的角膜受到了损伤,需要移植眼角膜才有可能重见光明。”
“谁?是谁的眼睛受了重伤?”
“杨小姐,你情绪不要这么激动,你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安静的休养。”陆青搀扶住在病床上勉强使自己坐起来的杨小邪,制止住她舞动的双手,“请放心,这儿是医院你已经没有事了。”
陆青还以为杨小邪在山上遇到了什么袭击,因为不堪受歹徒凌辱,杨小邪才会愤而跳崖。真是天真、愚蠢的可以!
“医院?我真的在医院?”杨小邪一楞,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没有死,而是被送进了医院。
“是啊,幸亏你命大,有老天保佑,昏迷了一个多月,今天终于清醒了。只是......。”陆青踌躇地说道,“只是你的眼睛在坠崖的时候,大概受到了损伤,有可能会失明一段时间。请放心,只要有合适的眼角膜移植机会,你就能重现光明了。”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杨小邪凄厉地笑道,“原来我没死,原来我还活着,可是现在的我却成了一个瞎子。”
“为什么我会这么命大?为什么让我从这么高的山崖上跳下来也没有死?为什么?为什么?”
在场的医生、护士以及陆青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凄凉的笑声,这个女人似乎活得很压抑、很辛苦?她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她这次死不成,还可以死下次,她就不相信求死会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你们全都出去!让我冷静一下!”
夜深了,医院中的病人大多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一个人例外。
黑暗中,病房的窗户被打了开来,邪慢慢地凭借着手的触感去接近目标物体。
杨小邪走的很慢很小心,国为怕碰撞到物体会引起他人的疑心,所以从病床到窗口的距离不过1米半,她却走了近一个小时。
耳畔传来楼下救护车鸣笛出动的声音,邪笑了。她的动作虽然迟缓且笨拙,但是凭着她敏锐的触觉即使眼睛瞎了,她也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慢慢地,邪试图抬起左脚坐上窗台。可是她浑身是伤,稍一动作就会牵痛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疼痛不已,能在昏迷一个月后苏醒已经是奇迹了,现在想要爬上半人高的窗台,怎么可能?
杨小邪不信邪,还想要再努力一次。
“你在做什么?还不快下来!”
一道焦急的猛喝声吓了杨小邪一跳,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
一个男人飞步走进她的身边,将她拦腰抱起安放于病床之上。
月光斜照在男人脸上,此人不正是齐天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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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社会的日子 (13)累了,真的累了!
我在黑社会的日子(十三)
累了,真的累了!
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杨小邪了,没想到再与她碰面会在此时此刻。刚才,要不是他凑巧进来,小邪是不是就要冲动的选择自杀来结束掉自己年轻的的生命?
“是你,齐天南,你来做什么?”邪听出了男人的声音,冷淡地说道,“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事吗?你的一身伤是什么回事?”
穿着粉白色病人衣服的杨小邪躺在床上,头部被包了一圈纱布,手臂、###上的纱布在齐天南抱杨小邪上病床的时候就让他给发现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浓情夜总会的工作我不干了,我辞职了。”邪眼神空洞地说道。
不对劲,印象中那个像只刺猬一样的女人去哪里了?为什么杨小邪的情绪会是这么沮丧、这么悲观?她究竟遭受到了什么打击?
“杨小邪,你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邪累了,真的累了!
承劼的离去、卧底工作的艰辛,世上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感觉,这种滋味她再也不想尝试了。
为什么她要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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