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母重重地叹了口气,撸了撸阳纯雪的头发:“女儿长大反而不让妈省心了。好好的人不做,做第三者,你在轻贱自己。问问你的心,偷来的你心安理得了吗?患得患失的日子,你过舒坦了没?头疼脑热的时候,谁给你嘘寒问暖了?会亲聚友的时候你在哪里?第三者从来就没好结局,妈不想你到头来凄惨收场。“
“妈,我没想当第三者,也没成心要破坏谁的家庭。我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地步。我挣扎过想要离开他,但是我舍不得。我爱他他也需要我。”
阳纯雪的表白呛得阳母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这是爱吗?见不得光,得不到家人朋友的祝福。好,就算你说是爱那也是错爱,畸形的爱。你以为这样的爱可以走多远?妈今天丑话放前头,你别不爱听。如果你执意要当这个第三者,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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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纯雪的人生从没有过的乱。原想离开庄文尚后,一步步改写自己的人生。郝湘东的强势闯入,颠覆了她的整个人生。莫名其妙地成了第三者,身不由己地沦陷其中。阳纯雪来不及把握便已偏离正常的生活轨道。她无心伤害,却“伤害”了所有关系着的人。这不是阳纯雪的初衷却演变成了事实。
爱如果不能让相爱的两个人幸福,爱如果是令身边的人痛苦的,这样的坚守还有意义吗?郝湘东、爸爸妈妈的脸不断地在阳纯雪脑海里闪过。她可以就这样跟着郝湘东,但不忍爸妈一辈子伤心。她可以一无所有,但她不要郝湘东为此失去事业、家人。无论阳纯雪与郝湘东如何的你情我愿、两情相悦,他们的爱情从开始就注定了分离。
想到离开,阳纯雪的心不是不痛的。郝湘东的温情、无赖、霸道、决绝在这场爱恨纠缠的感情里早已深入阳纯雪的骨髓,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夜阳纯雪彻底无眠。
第二天,阳父母离开K市起程回家。临行前打电话给赵铎,表达谢意,嘱咐赵铎以后多多提点阳纯雪。
阳纯雪啼笑皆非。他们又怎会料到阳纯雪已经决定离开K市,离开郝湘东。她用她的离开,遂了郝家上下的愿。她用了却与郝湘东的爱情,去成全几乎所有人的等待。可是,有谁在意丢失了彼此的阳纯雪和郝湘东铭心刻骨的疼痛?阳纯雪凄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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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父母,阳纯雪来到她的第一处住所。当初她放弃了回到父母身边,放弃了养育她的家乡,来到了K市就是为了追寻她的永远。她一度以为这里是她幸福的归处,可是庄文尚终结了她来K市的梦想。郝湘东,这个在阳纯雪生命里掀起风浪的男人,在这个地方闯进她的生活,改写她的人生。
阳纯雪的下一站,永和豆浆。在郝湘楠苦苦相逼,无处可避的时候,这个地方曾经是阳纯雪的天堂。阳纯雪,慢慢地喝着手里的豆浆,回味着这里温暖的时光。
走出豆浆店,阳纯雪抬头看看K市依然明亮的开空,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家。阳纯雪用这种方式与K市做告别。
郝湘东,是阳纯雪在K市要见的最后一个人。回到家中,阳纯雪倒头便睡。她需要休息来平复心情,她不能让郝湘东觉得任何的异样。
晚上七时,郝湘东在办公室。手机亮了,阳纯雪来电,把郝湘东惊得心差点蹦出来。从不主动联系他的阳纯雪居然给他电话?摁下,阳纯雪的声音飘进耳朵,
“你在哪里?爸妈走了。”阳纯雪此刻的声音在郝湘东听来如同天籁,他一时无语。
“喂?”
郝湘东赶紧接下,“听着呢,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不想我打?嫌烦了?”
“没,一时没拐过弯来,巴不得呢。”
“想你了,回来吧。”
阳纯雪的温软耳语,瞬间令郝湘东阴云尽扫。郝湘东奔出办公室,向着心爱急驰而去。
郝湘东这两天倍受煎熬。北京回来,再没能与阳纯雪细细相谈。这个他捧在手心怕摔着,捂在胸口怕热了的人儿,在郝湘东离开K市的几天,竟然受了郝家诸多委屈。郝湘东即便现在想起,依然对郝湘楠恨得咬牙切齿。他为自己没能保护阳纯雪反给她带来伤害懊恼不已;他为自己悬而未决又不知何时能结束的婚姻急心上火。
郝湘东进得家门,一把抱住等待他的阳纯雪,紧紧地拥在怀里,象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再不肯松手。阳纯雪的心碎了,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郝湘东啜去阳纯雪脸上的泪水、亲吻着她的面颊、嘴唇,耳垂,沿着脖子一路下去。也许等待得太久,两人都倾尽全力,阳纯雪在郝湘东的爆发中再次流泪,内心的快乐和哀伤同时到达顶峰。
郝湘东满足地拥着阳纯雪:“宝,真想就这样抱着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
“嗯。”
“遭了这些罪,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没有不好。”
“你要等,不能逃。“
“听你的,再不逃。”
阳纯雪紧紧地窝在郝湘东怀里,贪婪地哄着鼻子嗅着郝湘东的气息。她只想留住这一刻,不去想明天,不去想将来。
阳纯雪痴痴地看着累极了幸福睡去的郝湘东,这个能把她捧上天堂,又可以摔下地狱的无赖。阳纯雪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郝湘东的每个轮廓。额头、眉毛、眼晴、鼻子,最后流连在给她欢娱和激情的双唇上。阳纯雪对自己说,多看两眼吧,免得以后连个念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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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纯雪走了,离开了K市。她没到那个小县城报到,也没回家。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郝湘东发疯般地在每一个可能的地方寻找着阳纯雪,未果。他痛,痛他弄丢了阳纯雪和她的爱情。他恨,恨阳纯雪带走那夜的甜蜜带走他的幸福……
二年后的K市,恢复了平静。郝湘东与阳纯雪当年的爱恋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似乎每个人又都按部就班地生活着。
郝湘东在阳纯雪离开后的一年离了婚。肖白梅子宫颈癌离开了人世。她终于摆脱了尘世的烦嚣,与她的初恋在天堂相聚。玉雨春顺理成章地做了郑家的媳妇。林黛的单恋始终无果,回了法国。期间,岳非回来过,虽与郝湘东狠狠地打了一架,却被郝湘东对阳纯雪的执着和痴心打动。赵铎还过着他的单身生活。只有郝湘东仍在不停地找寻着他的阳纯雪。他不肯放弃,他相信能等到奇迹发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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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X年9月30日晚,这天注定要发生些什么。驱车回家的路上,郝湘东听着广播。
“舞蹈《童梦》,在刚刚落幕的艺术节获得了金奖。现在大家听到的这首自弹自唱的歌曲,《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就来自《童梦》的创作人T县一中的阳老师。”
如果两个人的天堂
象是温馨的墙
囚禁你的梦想
幸福是否象是一扇铁窗
候鸟失去了南方
如果你对天空向往
渴望一双翅膀
放手让你飞翔
你的羽翼不该伴随玫瑰
听从凋谢的时光
浪漫如果变成了牵绊
我愿为你选择回到孤单
缠绵如果变成了锁链
抛开诺言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结束天长地久
我的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为了你失去你
狠心扮演伤害你
为了你离开你
永远不分的离去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结束天长地久
我的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说分手
如水般流畅的钢琴,纯静的女声……
郝湘东的心咚咚地快跳了好几拍,他颤抖着拨了几个电话,然后突然拐弯,向T县飞驰而去。两年来;郝湘东做梦都在寻找的阳纯雪,竟以这样不经意的方式出现。郝湘东激动得双手打颤,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阳白痴,这次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阳白痴,我再不放手,死也不会放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赵铎与阳纯雪
哈哈哈))))))))))))))))))
————————看丹丹同学的另类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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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ibu,虽然知道郝湘东和阳纯雪幸福的在一起,还是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如果赵铎和阳纯雪在一起会有的平淡幸福的生活!希望不要被拍砖+扔臭鸡蛋啊……(相亲和送花是抄袭)
1
因为卫部长的到来,在这样的机遇下赵铎看到了阳纯雪,眼睛和心同时静止了一般,“静静”的凝视、“静静”的观望、心“静静”的狂躁的跳动,几分钟的时间慢慢的过去,自己心里笑了起来,是啊,自己都现在这样的年纪了,顿时觉得刚才的行为有点“幼稚”,但是面对如此高贵、淡泊、美丽扎眼的女人,他又随即谅解了刚才自己的行为!
于阳纯雪,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这双眼睛,领导视察工作,她来这里是工作,端茶倒水布置会场,琐碎的事情而已。
之后的时间对于赵铎,注定了纠结,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于自己来说,并没有那么着急再谈婚嫁,但是面对这么一个让自己砰然心动的女孩,心里还真乱!人就是这样,心里可能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但是脑袋又不能总只是跟着心走,所以还是一遍一遍的思考,一遍一遍的考虑,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是啊,先交个朋友处着,结婚还不知道是多久的事情呢!做了这样的决定,心里一下就敞开了!
第二天一上班,章徽就悄悄的向阳纯雪眨眼睛,为了避开岳非,把阳纯雪拉到了外面。阳纯雪站起来跟章徽出去。章徽拉着阳纯雪进了小会议室,样子挺诡秘。她先笑了下,问:“小阳,问你点私人问题,行吗?”
阳纯雪不知私到什么程度,带着点顾虑地点下头。
“你现有交朋友了吗?”
阳纯雪想了想,觉得还是坦诚一点好。没有,但不想找,也应该是能理解的事情,回答:“没。”
章徽嘻嘻笑,“那就好那就好!也没有和岳非谈?”
阳纯雪立即直起了眼睛,急忙摇头,“没有!”
章徽喜道:“我给你介绍个?”
阳纯雪也立时拒绝:“谢谢章姐,不用。”
章徽立起眼睛:“为什么不用?不是没有吗?”
“现在不想谈这件事……”阳纯雪说
章徽表示理解,“是不是有些还没缓过劲来?你年龄也不大,过一两年再说也可以。只是我觉得不和你说可惜,真的是很好的机会,错过了,以后你想找这样的都未必有了。”章徽说着脸上沉痛,深刻惋惜。
阳纯雪没准备让章徽帮自己嫁出去,但听到她这么说,有了些好奇,倒想知道什么样的好机会,如此错过不得。瞪眼看向章徽,有些等她说下去。章徽见阳纯雪有些动心的样子,又放出笑脸,说:“市委的一个副秘书长,叫赵铎,不到三十五岁,家世又好,人品也好!这么年轻就是副秘书长,前途肯定没得说,不知多少女孩疯了似的抢呢……”
阳纯雪心里暗笑了下,既然这样就更用不着阳纯雪去凑热闹!“章姐,谢谢你,人家未必看得上我,你别费心了。我现在真的也没这个心思……”
章徽笑,“以为我瞎起劲?人家看上你了,托我来说的。”
阳纯雪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瞎说,我们又不认识。”
“你对他没印象吗?说是他陪着张书记一块去见卫部长时,见了你一次!一见就记着了……呵呵。”
阳纯雪摇摇头,那天她只是在外围服务,既没看到张书记,也没看到张书记带去什么人。
“噢,”章徽有些失望,又道,“约个时间见个面,就认识了……”
“不用!”阳纯雪急忙否决。
章徽看她的眼光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小阳,我和你说几句知心话,你别不乐意。”
阳纯雪点头。
章徽说:“你别觉得岳非这样的男孩子喜欢你!可能谈恋爱,没问题,对他也没什么损失,可对你不一样,你是要考虑将来的。他还是个未知数,他个人本身,他的家庭……都是个未知数!可没有这位赵副秘书长靠谱!这人是我老公单位领导的小舅子,他们认识,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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