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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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 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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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倍伤百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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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脆响,清晰的在房间里飘散。



我抚着脸,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的灿烂无比。



痛,我不在乎,我要的就是让对手比我更痛,一倍伤百倍还。



我的身上多了更多的青紫色的痕迹,我低头看了看,依然是那种随意与无所谓的笑容。



他拢上自己的衣袍,小麦色的肌肤上红晕在渐渐消褪,呼吸渐重,看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收回。



他不言,我不语,再一次的死死对峙后,他猛的转身狠狠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门很快的关上,只看到风雪之中瞬间闪过的褐色劲装,随即一切被隔断,就好像我和他之间刚才荒唐又可笑的一幕,快的仿佛是一场梦。



房间里弥漫着特别的气息,是我和他放纵过后的味道,提醒着我刚才绝不是一场梦。



吸了口气,我拾起地上的衣衫披上肩头,伸手推开了窗。



外面冰冷的风呼啸着灌入房中,吹散了房中的温暖,也卷走了残留着的气息,炭盆中的火焰被压制,渐渐变小。



风雪,扑上我的脸颊,顺着衣领灌了进去,被体温融化成水,湿濡了襟口化为轻寒的水,这水,又被体温暖了,散失了那震撼的力道。



战争的可怕,在于瞬间的灰飞烟灭,血肉成河。



人性的可怕,在于长久的壁垒在一层层的被剥离,最后只剩下骨架。



时间的可怕,在于无论多么对立的战争,多么长久的爱恋,都终将成为记忆深处渐远的沙砾,风一吹,散了。



不知道怎么会忽然有这样的感慨,是因为莫沧溟最后那个背影吗?



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散开,冰凉的雪打在脸上,倒让我的心变的更加的沉静安宁。



门被很大力的推开,我侧脸间看到流波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神色紧张。



在寻找到我的身影后,他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臂弯间的力量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怀抱中,“你,没事吧。”



被一个男人强上了,算不算有事?



瞬息间,我决定将我和莫沧溟之间的事隐瞒了,既然已经发生,又何必多一个人去惆怅?



随意的微笑,我贴着他的胸膛,“没有呢,吵架而已,我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他对你下了‘紫玄草’,你没事吧?”



流波对我一向的好脾气,此刻眼中也闪过一抹寒光,手不由自主的探向腰间,“昨夜我知他酒量不好故意拿话激他逼他灌了两杯把他放倒了,今早这家伙趁我烧水给你沐浴的时机偷下‘紫玄草’,说是报复我让他躺了三四个时辰,我只怕是他的借口找你的麻烦。”



“你想多了。”我反身靠在他的怀里,这样可以不用面对那双湛蓝的温柔双眼,“别忘了,我可是任灵羽登上族长之位的宝,莫沧溟再怎么样也不敢对我下手,不是么?”



“真的没事吗?”他扳过我的身体,目光落在我的脸颊上,眼神猛的一窒,忽然变的嗜血而爆裂,一股杀气从身上勃然而发,手掌贴着我的脸颊,“是他?”



我抚上脸,只触碰到他的手背。



刚才冷风吹过,吹的我脸都麻了,忘记了自己被莫沧溟甩了一个巴掌的事实。



“他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能气到动手肯定是我嘴巴上赢了他。”我淡淡的将一切带过,脸颊贴着他的掌心,“按理说,现在我们还是新婚期,似乎不应该谈论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不对?”



“不行!”流波的眼神是毋庸置疑的坚决,脚步一闪人已朝着门边飞快的移动,掌心握紧着剑柄,“他敢碰你,就不行!”



“流波!”我叫着他,急切的想要抓住他的手,心头的急切中下意识的调动丹田之气,那本来没有丝毫感应的气息猛提而起,却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压制,突破与压制两股力量在身体中相撞,疼的我倒抽一口凉气,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没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一个人紧张的臂弯间,流波抱着我,目光在我身上不住的游移着,“霓裳……”



疼痛只是一瞬间,快的只是几个呼吸我就已经平静了下来,窝在他的怀抱中,我有些不确定,探查着自己的内腑,“我,我的武功,好像,好像有一点点的感应。”



“是吗?”他急急的握上我的手腕,暖暖的真气顺入我的身体中,缓慢的流动着,“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有。”



他的眉头,在真气流动中越皱越紧,凝重的沉下脸。



我勉强的扯出笑容,“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毕竟那禁制太厉害,我的身体又弱,没有这么容易的。”



他无声的点点头,虽然有些失落,声音却依然温柔,“还需要时间,慢慢来,你一定会好的,当年那么重的伤你不也挺过来了吗?”



脑海中一闪而过些片段的画面,我有些失神。



因为那片段中,全是莫沧溟和我那一场没有缠绵之恋的欢爱,他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深入,我的丹田中似乎都有感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娘的说法,我身体里的神血在处子的神血呼唤下,会产生自然而然的反应,为什么我的真气会对流波没有反应,却对莫沧溟……



我抓着流波的手,“用你的真气,强势的进入我的筋脉,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尽管试。”



“不行!”我才说完就被流波否认了,“虽然你拥有神族的筋脉,可是我的力道也绝非常人能承受的,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我用力的捏着他的手,“试试,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昨天的方法不行,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是因为流波太温柔,温柔的神族气息太弱,无法让我被禁制的真气被呼唤,而莫沧溟的无理,或许误打误撞让我的神血感应到了。



“我宁愿这颗药没有用,就此放弃一切,我也不能拿你的命去赌。”流波的坚决让我没有半点办法。



“那……”我无奈的笑了,凑上他的脸颊边,“床榻间你能再猛烈些吗?我想要疯狂的流波。”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灿烂而娇媚的笑容呼应着天空的蓝色,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双唇吮上了我的唇。



他咬着我的唇,手指用力的拉扯着我的衣衫,大掌毫无征兆的抚上我的身子。



撬开我的唇,他的吻犹如疾风暴雨,强势的勾上我的舌尖,含着我的舌咬着,让我在一丝丝的疼痛中轻哼出声。



他吻的重,手指在肌肤上的力量也重,摩擦着我的肌肤也感觉到发烫,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烫。



不,是从丹田中散发出来的烫。



不止是烫,是一种冲动,想要冲破禁锢,与他的气息融为一体的冲动。



一声轻吟,我情不自禁的搂上流波的颈项,沉醉在他的怀里,激动的拉着他的手,让他的掌心贴着我的丹田,“快,是不是有?”



他的掌心,浅浅的送着真气,我丹田里的气息立即感应般的缠了上去,两股真气在筋脉中缓缓的流动着。



“有!”他惊喜的望着我,“虽然很细,但是我不会感觉错,是霓裳的真气,真的是霓裳的真气。”



我兴奋的喘息着,重重的点着头。



这细微的真气,比之我开始在莫沧溟身上感应到的又多了几分力道,虽然还是那么细弱。



随着我和流波注意力的转移,那刚刚被勾起的真气又慢慢的平稳下去,渐渐微弱而至消失。



我与流波对望着,彼此眼神中传递着同样一种想法。



不是吧,我娘亲给的到底是一颗什么药?要激烈狂猛的欢爱才能勾引我血气中的真气起来?难道要我和流波每天在一起,都凄惨的打来打去,玩狂猛霸道,玩激情四溢,玩打架翻滚?



“噗……”流波已经先笑了出来,将我整个人抱起来丢上床,“现在似乎给了我名正言顺的机会让我可以放任自己不用隐忍了。”



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肌肤上,“这些是我昨天弄的吗?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已经很轻柔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扯起衣衫挡住那些斑驳的痕迹,不想让他看见,更不想听到他的道歉。



他抱的越紧,目光越温柔,我越是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肌肤上沾满了莫沧溟的气息,不想让他闻到,“流波,我想沐浴。”



“我帮你!”他表情轻松,似乎是因为我终于恢复了一丝丝的真气,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我躲闪着他,僵硬的摇摇头,伸手将他推开,整个人朝着门外奔去,“不,不用了,我,我自己能行。”



莫名其妙的流波被我丢在屋子里,而那风雪未停的院中,远远的,褐色的人影在白雪纷飞中翻滚着,手中长剑闪烁着团团银光。



听到我的脚步声,那人影只是一顿,并未转身,继续练着他的剑。



而我,也没有再看他一样,直接擦身而过,奔向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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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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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整整的半个月,我在和流波疯狂的欢爱着。



说疯狂不为过,因为我们不得不疯狂,开始流波还有些小心翼翼,直到每一次之后我的功力在剥丝抽茧后很细微的流动,渐渐变为强而有力时,他才会放任自己更加的猛烈些。



说强而有力,也只是相对我没有半分功力的时候,与功力最高的时候相比,我这只不过是江湖上连三流都算不上的一点点内功,流波只要一个拳头半分力量就能把我打成猪头。



但是至少我们看到了希望。



所以我们用尽一切方法沉醉在对彼此的索取中,也让我再一次见识到了流波也有他放纵和肆意的一面。



都说神族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比之人界男子多了分刚毅,多了分无畏无惧,在床第间我终于也看到了流波这样的一面,可以放任身体犹如比武般拼杀的对手。



只是,还是太慢了,再有几日就是神族最后的期限,可是我的武功依然是那么一点点细水长流着。



一方面,我要躲着藏着,害怕任灵羽看出半点破绽,一方面,我又担心自己的武功不能及时恢复。



莫沧溟很久不曾出现了,饭菜都是每日丢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而我也刻意的选择那段时间不出现,就这么互相避着,谁也不见谁。



那日的事情,就当做一场秘密,只有他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淡忘而被掩埋。



一股暖流顺着筋脉传了进来,我贴着流波紧致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还有无奈的叹息,“楚烨,只剩下几日了,除非是现在全部恢复赶回神族,否则没有任何机会了。”



现在全部恢复?



我半个月,连一成的一半都没能力达到,又怎么可能在一日之间全部恢复?



我苦笑,“这一次,或许是真的没办法了,都说我是死而不僵的虫子,现在我连蹬腿的能力都没了,不认输不行了。”



流波拥着我,“你选择放弃了?”



我很平静,手指绕着他的发丝,“什么叫放弃?有命在,就什么都有。”



“你认为她会放过你吗?”流波在沉默了许久以后才缓缓开口,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



“她要族长的位置,就不敢动,但是她要巩固族长的位置,就不可能不杀我。”我冷笑了下,“我们不妨猜猜,她会在什么时候对我下手?”



“放你走,在见族长的途中对你下手。”流波沉吟着,“只有那个时候,她可以一屁股坐上位置,又不用担心你会成为她的对手,而族长位置一到手,她也再不用害怕老族长了。”



“动手的人是莫沧溟。”我给他的猜测下了一个总结,“因为她没办法分开身,族长位置太重要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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