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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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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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容易的跟我走了?



亏我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利益加武力把他弄走,可我利益都没说完,他就点头了?同意了?



脑子有些打结,“幽飏,你是同意了?”



他轻吸了口气,“前段时间,我曾去看过那个孩子,忽然觉得自己很想安定下来,很想拥有一个家,一个属于我的孩子。”



他说的,是子衿的宝宝吗?



“楚烨,愿意给我一个宝宝,一个家吗?”风中的微笑是那么美丽,清雅,如烟氤氲。



我走到他的面前,紧紧的抱上他的腰。



突然的话语,突然的幸福,让我竟然不知所措了。



抬起询问的眼,“幽飏,是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是你让我放下的吗?”他任我抱着,淡淡的媚香随着他的呼吸沾染上我的身体,“前半生,我不负她,后半世,不愿负你。”



“不负,不负的。”我拥着他,好紧,好紧,“我不会负你,不会的……”



“那么现在,能和我一起欣赏这初春的美景,小桥流水了吗?”他抱着我,轻吻落在我的脸颊。



迎接着他如落叶般轻柔的吻,我笑的比如暖阳更灿烂,“能,幽飏要我陪着看什么,我都答应,春花秋月,冬雪夏风,我都陪,一直陪到死,陪到下辈子。”



这一次的并肩而行,是依偎,是相拥,是甜蜜无间,是缠绵温柔。



这悠然远扬的风,又一次停驻,只是这一次,是为我!



“幽飏……”



“嗯?”



“幽飏……”



“嗯?”



只是傻傻的重复这两个字,在他的应声中感觉到他的存在,感觉到这个男人实实在在的为我存在。



低头一个人傻笑,与他十指交扣着,感受着丝丝甜蜜自得。



“你不是有事找我谈吗?”他撩开我的发丝,“现在不谈了?”



“啊……”被幽飏带来的幸福冲晕了头,我竟然把最重要的事丢到了脑袋后,“这次我回神族,认是认了我少主的身份,只是族长之位想要继承,必须要有四国君王的‘血印符’,我刚刚问过流星,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血印符’,传说中延续了几百年帝王口口相传的血誓,到了他这似乎也没了传承,最后的希望我只能问问你了,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一个透明的水晶珠类的东西?”



“透明的水晶珠?”他低声沉思着,缓慢的摇头,“没有。”



虽然我本来就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是听到这样的回答,心头还是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没有就算了,如果能得到‘沧水’‘御风’和‘云梦’的‘血印符’也是一样的。”



他慢慢的行着,声音沉稳,“当年我收到她的信时,只不过了了几字,只说身体有恙可能不久于人世,血印传人未出,膝下唯有幼子南宫舞星未成年,恐他遭人戕害,希望我能将南宫舞星带出皇宫,若无成帝王之能力,就永离朝堂,随信给我只有那柄钥匙。”他叹息苦笑,“许是她不敢在信中提及帝王‘血印符’的秘密,如果我能在她离去前见她一面,或许能听到些什么,只可惜我从西域赶来,一切都晚了,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所知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不说了。”我摆摆手,“我信你,或许这个秘密太大,或许对她来说,连帝王传承的流星都送离了皇宫,就是打算让这些全部都尘封了。”



两个人沉默着,我看着池水清波,看着柳丝飞扬,再看看身边青衫隐隐,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这来之不易的人突然改变主意。



“楚烨,你还没答应我呢。”



我一愣,“答应什么?”



沉稳淡然的脸上忽然飞起浅浅的红晕,“孩子,你还没答应给我孩子呢,我看到子衿公子的孩子,很是可爱,和你真象,我也想拥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孩子。”



“好啊,想还孩子还不简单,晚上你陪我,让你陪上一个月,没有孩子算我没本事……”恢复了一贯的口无遮拦,我只顾着自己肆意的话语,忽然……



“你刚说什么?子衿的娃娃象我?”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



“是啊。”幽飏的眼中飞起一丝向往,“那眼睛的灵动,神态的秀气,长大了只怕又是一个祸水,真的和你很像很像。”



我犹如被雷劈,站在那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象我?



子衿的孩子象我?



这怎么可能?



众人皆醒我糊涂



“你,你搞错了吧。”我抽着嘴角,“幽飏,这话,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被赫连冰桐听到了,我可就是满身有嘴都说不清楚了。”



明明是调侃的笑话,从我嘴巴里说出来分明透着股酸味。



我被惊住了,显然幽飏比我惊的更厉害,他不信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你说那孩子不是你的?”



“当然不是!”我眼珠子瞪的快要掉下来了,“我和子衿两年未见,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怎么可能……”他倒抽一口气,比我还失态,“明明,明明和你……”



我拉着他的手,毫不在意,“孩子不都是白嫩嫩,胖乎乎的?说实话我感觉都差不多,最多有的眼睛大些,可爱些,不明白你怎么看出来比我象的。”



他似乎还没消化掉我的话,思索着,喃喃着,“真不是你的?”



我都不知道是笑是哭了,“子衿离开后我们就不曾再见过,这个孩子才多少天,你在我身边都不止一年多了,这么多双眼睛下我何曾有过行踪不明的时候?你可曾看过我会面子衿?”



他不再追问,与我一同慢慢的走着,但是时不时的走神,总让我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不信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误会,索性拉着他的手就往子衿的院子跑,“那我们去找子衿,让他自己亲口说给你听。”



子衿的孩子,就算是我想认下,只怕人家还不干了。



“我信你。”他急急的解释着,“更何况,他们应该已经走了吧。”



走了?



子衿走了吗?



“这还没满月呢他乱跑什么?”火突然窜了起来,心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



他就这么急着回到‘沧水’?赫连冰桐就这么不懂得体恤他的身体?春寒料峭的,长途奔波,子衿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住?



拽着幽飏我转身就往刚才的小院跑,还没进门就看到几人悠悠闲闲的还在那下棋的下棋,看热闹的看热闹,柳梦枫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咬着手指头继续看他的书。



“沄逸,夜……”我的气息未平,先喊出两个名字。



早就发现,这群人分明以这两人马首是瞻,也只有他们两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动点歪念头又轻易被看穿,最是让我无奈。



沄逸从棋盘中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幽飏的身上,点头颔首,优雅的拈起茶盘上雪白的瓷杯,“龙井,可喝的惯?”



幽飏大方落座,“无妨。”



忽然发现,所有人的身边都有自己的杯子,只有这个是干净无人动过的,难道沄逸连幽飏会出关都算计到了?



看也不看我,沄逸只是抬腕在杯子中注满茶水,风吹动他的衣袖,说不出的雍容,“今夜一起晚膳?”



幽飏潇洒的端起茶盏,从容的凑向唇边,轻啜着,“好。”



沄逸微笑着放下茶壶,“与我对弈一局如何?月栖太超然,夜侠太诡异,不知你……”



幽飏已经将黑子盒放在了沄逸面前,微撩袖子,“请!”



黑子先行,主攻。



幽飏这一步的退让,是真正的谦虚,还是他早已无畏沄逸的进攻?



思量间,清脆的落子声已经在棋盘上敲响,我猛的一醒,“沄逸……”



“观棋不语真君子。”他依然是那悠闲云淡的姿态,连表情都那么平静,“有事待下完棋。”



下完棋?



一局下来,最少一个时辰以上,我人都要等凉了。



“能不能先聊点事?”我看看天色,太阳已经有了斜斜的趋势,中午的暖阳也不在有热度,空气中散发着丝丝春寒薄凉。



拿过椅背上的大氅,轻覆在沄逸肩头,我小心而又谨慎,沄逸的表情看似平和,但是以我对他的熟悉而言,他一定有什么事藏着,奇*+*书^网而且等着找我算账。



他倒也不拒绝,却也没有更多的表示,正常的有点不正常。



抬起头,我看向那个躺在树上的男人,悄悄的传声,“夜……”



树上的男人动了动,以极其优美完美秀美的姿态飘落了地,“肚子饿了,我去找吃的。”



吃什么啊,满桌子都是吃的,他有必要特地跑开去找吗?



“站住。”我忍不住的轻吼,“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讲,一定要和我斗什么闷气吗?”



才刚刚回来,我到底又是什么地方惹着他们了?



没有人问我去神族的结果如何,也没有人问我到底经受了什么,一个个的先和我摆起了脸,我又怎么人神共愤了?



夜回头,懒懒的靠着树干,“我是真饿了。”



“饿也给我忍着!”话是这么说,看看身边一盘盘的小点心,我还是伸手端了起来递到他的面前,“我到底又怎么你们了,我承认刚回来是气昏了头,没和你们打招呼,没和你们诉衷肠,但也不至于这样就和我发脾气吧?”



沄逸的手一顿,声音从容有度,“没有人和你发脾气。”



“就怕是你自己做了什么,心中有愧吧。”夜森森的笑着,笑的我从头顶到脚后跟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仔细的想了想,确认自己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再仔细的想了想,确认自己没做什么上欺下瞒的坏事。



又仔细的想了想,真的连花草都没功夫去采两只。



我胸膛一挺,理直气壮,“别弄什么阴阳怪气的腔调,有什么就直说,犯不着这样。”



沄逸的目光看着棋盘,不知道是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走,还是在思考怎么和我继续说下去,不过几个呼吸的停顿,我已经隐隐有了忐忑的感觉。



“子衿走了。”在我等待了半晌之后,只等来这么飘忽的四个字,仿佛是,你吃了吗?天气不错。



“嗯,我知道。”傻傻的应声完毕,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怒发冲冠的原因,看看沄逸的淡定,夜的诡异,月栖仿佛入定般的神情,镜池抽着嘴角似乎在冷笑,我很聪明的一转身,站到柳梦枫的面前。



“为什么让他走?你是大夫应该知道他身体的状况,应该好好的调养啊?我走前怎么交待你的?”



对不起了,柿子找软的捏,就是指桑骂槐我也不敢冲着他们几位,委屈您了。



呆滞的眼睛飞快的眨着,脑袋望天犹如留鼻血,非常不确定的声音慢慢的说着,“你走前有和我交待吗?”



我还没回答,身边已经有了正义之声硬硬哼哼的,“不是某人说怕大家知道你走牵挂吗,不是某人说的不想看到依依惜别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吗?啥时候给咱们留了话交待了啥?”



咳咳,镜池大爷,这个时候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投射过去一个哀求的目光,换来一记眼刀,狠狠剜了我一下。



“是,我是没交待,可是他身为医者,应该很清楚子衿的身体,怎么能让他这个时候长途跋涉呢?”死撑到底,说说还是觉得自己有道理。



“那关你什么事。”平淡的嗓音,沄逸清冷的语调让我无言以对,“身处他国太久,难免引国人猜忌,他是‘沧水’的人,完成任务当然应该马上回去。”



“而且我有配药给他,应该没有大碍。”柳呆子的慢半拍终于跟上了节奏,不失时机的给我一记定心丸。



“那,那没事了。”子衿都平安康泰了,我还闹腾什么?



“你没事了?”沄逸终于抬起头了,平静的面容上也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眉头抬了抬,目光冷冷,“我想问问子衿那个孩子……”



“不是我的!”他话都没说话,我就急急的撇清,“这两年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们身边,连见都没见过他,他是赫连冰桐的丈夫,自然那个孩子也是赫连冰桐的。”



“不可能!”月栖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猛的站起身,“子衿哥绝对不会是赫连冰桐的丈夫。”



我的脸都快皱到一起了,就差给他跪下了,“这是他们两个亲口承认的,别看到孩子就说是我的啊,人家那是公然的出双入对,他不是赫连冰桐的丈夫有什么理由在这样的情形下还陪同出使?”



“子衿哥绝不可能是她的丈夫。”月栖一向超然的脸上也有了激动之色,“是我的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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