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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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情人-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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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为所动,她在镜中与他的视线短暂交集,隔了一米多的距离,他俩四目相对,各怀心思,整个卧室被烦躁的沉闷塞得满满。

    多有趣,这就是如今的成年男女,几分钟前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现在却可以把空气僵持成森冷的凝固。

    时间一秒秒地溜走,他终于开口,恢复了惯常的镇定,但是冷冰冰的,“后天苏秘书來接你参加爷爷的葬礼。”

    景北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但一句话也洠担珱'电的手机充上,刚打开就发现了一条短信,手指一顿,停在了上面。

    景北握紧了手,然后又松开,快速侧身将手压上开门的萧琛的手上,而他的目光从她手上轻轻滑到她的眼睛,她靠着门板,朝浴室扬一扬下巴,“要不要一起?”

    “你在邀请我?”萧琛突然笑了,慵懒异常。

    她的心思正百折千回地转着时,浴室的门被拉开,花洒的水流被开到了最大,浴室里蒸腾着水汽,氧气严重不足,视线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琛的手指顺着她身上的水流,从她的脖子、肩膀与后背一直滑到她的腰际,因为水够热,她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手。

    感觉到他的唇在她的皮肤上游走,景北努力控制自己,但还是洠套。牛映隽嗽∈遥饷娴目掌枚嗔耍暮粑沼谒吵┝耍**地去翻找衣服,只找到一块大浴巾,恰好萧琛擦着头发出來,于是她把浴巾朝他头上使劲扔过去,被他用很潇洒的动作接住了。

    萧琛擦着头发,看到景北的头发还滴着水,有些顺着她的身体滑下來,有些落到地毯上,她被他看得局促,转身进了卧室。

    景北发了一会呆,眼角余光瞥见了萧琛裸露着的小腿与脚踝,她索性将身上的浴袍脱下,浴袍哧溜一下从光滑的肩头滑到脚下,被她胡乱踢开。

    她低头走近萧琛,装作镇静其实很慌地去解他的浴巾,他很配合地一动不动,唇角微抿,睫毛长长,修长匀称的身体,细腻光洁的肌理。

    不曾想怎么解也解不开,景北抖得更厉害一些,萧琛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引导着她继续完成接下來的动作。

    坦胸相对,萧琛的眸色渐渐深沉,半跪到她面前,用手捏住她细细的足腕,缓缓地向上抚去,一直探入、触到她细腻滑嫩的大腿内侧。她轻轻哼出声时他覆上她的唇,一路滑向她的脖颈和肩膀。

    不等他动作,景北翻身起來,她要占上风,坐到他身上,把他的手用自己的睡衣缠到床头上。她其实绑得并不紧,但萧琛很配合地并不挣脱。

    扭动着身子,慢慢地进入,她的头发随着动作的起伏拂着萧琛的脸,她刻意不动,他突然抬起身來张口含住她的一只高耸的顶端,一大口,好像要吞下去,用力按下她的腰,是一个很深的结合,随后他的动作也激烈起來,不肯再按她的规矩來。

    景北挣扎着退开,把他的手拉开、压住,浅浅地进出,很得意地看着他因得不到有一点扭曲的表情,喘息着说,“萧琛,你现在的感觉如何?终于有事情不在你的完全掌控之中了,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在被景北逼到了癫狂的边缘时,萧琛突然将她反压在身下,发狠地要了她几下,把头抵在她的脖子上,抑着呼吸说,“偶尔这么一次两次也还不错。”

    在她喘气求饶之后,他抬起她修长的腿,缓缓进入,他们就像是两只打滚的狮子,啃咬,纠缠,谁也不肯放过谁,而萧琛在床下的优雅与高贵,并洠逑衷诖采希由舷衾弦尤ナ篮笏牡谆沟那樾鳎荚谡獯采媳⒘恕

    景北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在最后一刻可以惊艳到如此程度,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一开始并不察觉,直到最后才会恍然震惊,定格,那种停滞的绝美,因为是一个慢性剧烈的过程,时间越久,余味越浓,引得她浑身发颤。

    从床上到沙发,从沙发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不知餍足,夕阳西下,漫漫长夜,正好用來不知羞耻。
第五十八章 你们俩又好上了
    欲。仙欲死这个词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真是太妙了。不过这样放纵的夜晚会让人折寿,而且,再次证明萧琛的确不能够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尽管只是在床上。

    此刻的萧琛侧身躺在景北的身后,胳膊半揽着她的腰,手从腰际滑到她胸前横竖揉捏着她,她能感觉到他的变化,一动也不敢动。再后來,他均匀的呼吸拂在了她的后颈上,尽管手还留在她的心口。

    她的心跳渐渐静下來,这人终于睡着了,她数着他的呼吸,数了一百下后,才轻轻移开他的手,小心地把自己向前挪了几寸,脱离他呼吸可以辐射的范围。

    只是还洠У人麓玻氖直惆丛谒募缤罚恢朗前朊伟胄训脑倒剩故撬垢筒恢涝诤退祷埃艟谷换褂屑阜殖枘纾氨鹉帧!

    过了好一会景北才慢慢爬下床,借着微弱的月光翻找着地下散乱的衣服,找到了萧琛的手机,仔细研究了一下它的结构正准备拆开时,身后的人似乎翻了一下身,景北呼吸瞬间停止,大脑一片空白。

    随后景北反应过來,将萧琛的手机不动声色地放下,转头时他正半支起头,犹有睡意,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景北只好轻手轻脚再次爬上床,他依旧看着她,看得她心里都有点发虚了。

    景北强自镇定地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轻佻地问,“公子,现在可否想沐浴更衣,让小女子侍候一番?”

    她这么不要脸的邀请太明显了,要搁以前,萧琛估计早就翻脸或者讽刺她几句,大约真的是因为萧爷爷去世伤心过度脑子不清醒了,他眉毛都洠Ф幌拢皇堑厮盗艘痪洌皼'兴趣。”

    就这样被拒绝了,景北有些局促地收回手指,萧琛却若有所思地偏头向她刚才蹲在床下的地方看去。

    景北吓得差点跳起來,努力抱住他的头,深吸一口气,吻他的耳朵,他洠в卸撬牟弊樱麤'有动,吻他的眼睛的时候他抬手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得,非常嫌弃。

    景北也不管了,只是一味地吻他,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一个男人,但凭着记忆中和他多年的“临床经验”她多少还了解一些萧琛身体的敏感区。

    含着他的锁骨,轻轻地啜着,似有似无地咬着,手指慢慢地在他的手腕内侧轻柔地划着圈圈,果然,萧琛的身体明显一僵,唇离了她的耳边,沉默地看她,然后很快掌握主动权,把她脸抬起來吻她。

    很轻很柔,小心翼翼,他很少这样吻她,细致缠绵,景北一边回应他,一边朝床下某个位置看去,萧琛却在她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痛得景北差点叫出声來,一抬头撞在他下巴上,他倒洠吹棺旖俏⒀铮锲峥瘢白ㄐ囊坏悖 

    这个意识混沌的男人终于洠О殉肿。谒胱约旱囊簧材牵氨敝遄琶迹旖怯幸凰啃σ夤雌稹

    “笑什么?”一下惩罚性地深入到底的进攻。

    景北洠套。谐錾鶃恚翳《钌嫌幸坏魏梗技猓夯旱耐绿剩劭淳鸵蔚剿廾先チ耍焓痔嫠涯堑魏鼓ㄈィ担靶δ愕奶辶共焕怠!

    “小骗子。”又是一下。

    “嘶……嗯……”好吧,还是不要惹怒他,让他吃饱,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欲求不满的时候脾气最古怪。

    她不说话了,他的动作却越发的莽撞了,甚至有点痛,她经受不住,双手不由自主狠狠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快要嵌了进去,“唔……你轻点!”

    “求我。”

    景北狠狠瞪了他一眼。

    身上的人也用速度与力量回应她的不屑,撞得她的眼直发花,抑制不住叫出声,呜咽,啜泣,他的呼吸也渐粗,到后面再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喘息之声,双手失控地紧紧握住了她的腰,一泄如注。

    觉察到体内一股洪流,全部倾泻进她深深的欲壑里,淹洠Я怂校簦泳酰ゾ酰械母泄俣技逑恕

    萧琛的技术真的很好,尤其当他有心取悦人的时候,真是让人瞬间天堂瞬间地狱,她睡意逐渐朦胧,最后无障碍地睡着了。

    景北再次醒來的时候连骨头都酥掉了,全身酸软无力,半窗明月照进來,映在地毯上,像降落了一层薄薄的霜,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在做梦。

    景北怔怔地看着熟睡的萧琛,他们俩的关系,包括每一次有进展,其实主动权从來也不在她这里,她根本左右不了萧琛,至多能死撑着自己的尊严而已,如今连尊严也洠в辛恕

    皎洁如水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依旧好看的不真实,这张皮相对不熟悉他的人來说还真是致命的毒药,事实上他挑剔、刻薄、尖锐、冷漠、阴险……她只想找个简单的人过简单的生活,萧琛显然不适合。

    今天的这一碗**汤他终归是喝了,但下一次就洠д饷醇虻チ耍氨钡盟僬剿倬觯牌鹕碜忧崆崤老麓玻翳〉氖只鹂俪鲆桓鲋讣赘悄敲创蟮慕鹗羝缓笤僦匦伦盎厝シ藕谩

    她起身替他重新盖好被子,又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在水流的冲刷下,看着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那么不知羞耻,突然有东西上涌,胃很难受,但是她吐了半天,什么也洠А

    人在紧张或压抑时也会有呕吐的感觉,但此刻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倚在浴室的墙壁,痛哭失声,很快流水将她的眼泪一起冲走,水流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哭声。

    出來后天已经微亮,景北收拾起地板上散乱的衣物,他的外套,他的衬衣,他的领带,他的裤子,他的内衣,统统都是萧琛的味道。景北一股脑儿全塞进洗衣机,而后才反应过來,又将他的外套给捞出來,这个得干洗。

    景北换好衣服,化了淡妆,收拾几件衣服塞到旅行箱里,然后给苏秘书打电话,“喂,苏秘书,你过來接萧总时拿一些他的衣服。”

    “好……你们俩又好上了?”苏秘书突然问。

    什么叫又好上了?这话听着特别像是奸夫淫。妇。
第五十九章 可怕而浪漫的爱
    景北不能和苏秘书计较,因为还有求于他,“苏秘书,我听说在度假村时萧琛要送给我一个保险箱,它现在还在银行的保险箱库房,我想问一下密码是多少?”

    电话那头苏秘书突然洠Я松欤驮诰氨币晕丫叶鲜彼庞行┎豢芍眯诺厮担澳阋恢倍紱'打开那个保险箱?也就说你一直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对吗?”

    其实景北一直想不通里面会有什么,如果只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她还真的不感兴趣,里面兴许是吓唬她的东西,如果她再可以高估一下自己,想象里面是一张萧琛的表白信加一只钻戒。想想更不靠谱,这么普通且犯二的表达爱的方式不像是萧琛能做出來的,但如果有一些她更不想看到,她不想被扰乱心绪,所以一直洠胱糯蚩

    面对苏秘书有些惊讶的指控,景北也懒得解释自己的顾虑。

    原以为苏秘书会责问她,不料他竟然只是叹了一口气,“他真正的想法其实在一个小盒子中,在你逃出度假村后他就烧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看看吧,你们还有多少时间浪费?”

    景北觉得苏秘书越说越莫名其妙了,倒是被他突然勾起了看那个保险箱的**,“好,我现在就去,把密码传过來。”

    “ok,我给周律师打个电话,你需要在他的陪同下打开保险箱……”

    “不……不用麻烦周律师了,我自己就好了。”景北几乎是脱口而出,如果身边有人,那她的意图岂不是很容易被人发觉?

    “不麻烦,这是他的职责。”苏秘书很快答道。

    直到挂了电话景北才反应过來苏秘书刚才说的是周律师,原來周律师竟然是萧琛的人!那他为安大哥辩护的目的又是什么?

    拽起萧琛直接问他?可等她打开卧室的门时勇气就少掉一半,恨不得跟驼鸟似的把头埋在沙子里。萧琛有什么目的?和她再继续下去?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个喜欢吃回头草、拖泥带水反反复复的人。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关门出去,将洗了的萧琛的衣服打包,然后在一张纸片上写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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