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怏怏地钻进假山的鹅卵石小路里,却意外的发现景致不错,尽头是原木色的栅栏掩着,一处独立的居所,洁白的石头砌成的小径和围墙,跟周遭万紫千红的鲜花构成对比鲜明的亮丽图画。
景北推门进去了,果真是风雅的院子,冒着热气的温泉水上铺着防腐木,中央矗立着一个大大的圆柱筒,向上延伸直达屋顶,很像屋中长起一棵参天古树。
明明是冬季,这里竟然葱葱郁郁的绿意,汤池边环绕着小小湖泊,几尾锦鲤闲散地游曳。
“小姐,这里是私人住所,不对外开放。”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
景北一惊,转过头,廊下一个男人裹着浴衣,冰为肌理,泼墨做发,一眼看去,除了黑就是白,好似水墨画里走出的世家公子。
好不容易回过神來,景北慌忙转身出去,“不好意思,我马上离开。”
景北刚迈出一步,腰就被人揽住了,一张邪魅的脸凑來,指了指门口,“木牌写着私人民宅,非请勿入,你已经私闯名宅了,为了惩罚你,和我共浴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已经滑到了景北的领口,轻巧地解开一颗纽扣。
第四章 度假村温泉受辱
共浴?这人是神经病吧?景北下意识抬脚向后踢他的小腿,那里如果被踢中的话会很疼,她记得女子防狼术中有这一招。
扑通一声,景北还洠叱鋈ィ鋈司捅恢苯尤拥搅巳忍览锩妫瑳'來得及闭气,被呛得猛地咳了起來,等她抹掉眼前的水时,那男子走來,弯下腰,一张极其精致的脸靠近,勾起了景北的下巴,“不知好歹的女人啊,让你和我共浴,这是你的荣幸。”
“噗,,”景北将嘴里的水全部喷到了这个超级自恋加神经病患者的脸上。
自恋狂邪邪一笑,起身去擦拭脸,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红酒,仰头,红色的液体顺着他微红的唇流入喉,颈间白皙,映着鲜红,有些刺目。
是的,刺目,他的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景北觉得说不准今天真的遇到了个神经病,还是早早撤离为妙,还洠У人郎蟻硎保捅荒凶愚糇×送罚牧硪恢皇值闹父褂刖氨钡牧臣仗希狡降闹讣准舻枚潭痰模谷槐人牧成挂住
景北被狼狈地挟制住下巴,在水里她毫无支撑点,洠в蟹纯鼓芰Γ患靵硪桓鲂⌒⊥该鞯纳鬃樱锩婧谏魃车囊谎亩鳎幌伦庸嘟司氨钡淖炖铩
“咳咳咳。”景北再次被呛到,但他抬着她的下巴,景北想吐也吐不出來,什么鬼东西?也太难吃了。
“这是我在维也纳性。爱派对时,他们赠送的绝妙助兴点心。”男子轻轻低头,凑在景北的额前,轻轻一吻,笑得益发邪气,“一会,你就会很享受了。”
性。爱派对助兴?莫非是催。情药?景北努力挣扎了一下,却发觉汤的热度已经渗入肌理,好像要把她连同骨血都融化在这柔软的泉水里,身体里开始燥热!
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景北清楚只有趁自己还有意识之前逃出这里,或者安大哥和陈绾他们发现自己这么久洠Щ厝ィ醽碚宜
下一刻,景北的身子一轻,被拎了起來,**地外衣被剥去,贴身的衣物在浸湿的情况下,正好衬托出她身体的曲线。接着她就身处一间黑屋子里,灯亮了,一间有点怪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除了沙发,一件家具也洠в校闹芮奖诙际且恍┗
他用一只手握住景北的腰,把她推向沙发,仰躺在沙发上,背靠沙发的靠背,然后把她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一些,迫使她整个头向后仰在了沙发后,接着用丝带将她绑住。
身体的扭曲让景北的心底升起了一股羞耻感和愤怒,“变态!你到底要干吗?!”
“no,你不适合这种表情,眉毛皱起來,不好看。”说着他不知道从哪找來的一支细长的眉笔,快速转动着手腕,竟然给景北画起了眉。
“腮红,酒晕妆,额黄,面靥,涂唇脂……”他默默地念叨着,声音低得就像耳语一般。
他的手边摆着一个低矮的化妆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脸刷、眉刷和小瓶子,还有一个合页镜子,景北可以看到自己被绑在沙发上整个扭曲的身子,还有像是阿斯塔那墓出土的那些唐代仕女图一样夸张的妆容。
不对,他这是在化妆吗?什么情况?景北的大脑在急速地转动着,闪过的一幕幕都是那些变态杀人魔,先化妆,然后再奸。污,接着开膛破肚,曝尸荒野!
接着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些胭脂,给她脸上涂抹了一些,一开始他可能是觉得自己抹得太重了,于是用酒擦拭了,然后又重新开始。
景北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胸部也随着颤抖,他的眼底突然勾起一丝异样的兴奋,用那刷子竟然在她隔着衣服的乳。头上,轻轻地涂上了一点粉红色的晕影。
脸一下子炸红,强烈的屈辱和恶心感升起,景北拼命地蹬着腿,试图踢开他,“滚开!”
他的唇贴近了景北的额头,似有若无地吻,理直气壮地暧昧着,煞有介事地轻抚她的脸,“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情趣嘛,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要你吗?”
羞愤、难堪一起涌上心头,景北努力咬着唇,“我的男朋友就在这附近,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为了阻止他,景北故意把安苏禾说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你不都说了,男朋友嘛,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不介意做你未來的男朋友。”他附在她的左耳,轻轻划过的嗓音,像绷紧的琴弦,带着调笑和戏弄。
“无耻!”景北偏头狠狠地瞪着他。
他执起化妆台上的酒杯,轻抿,唇角无笑,目光却含了三分笑意,“无耻的还在后面。”
随后他放下酒杯,倾身靠近,手指从景北的下巴滑到了锁骨,轻轻挑开她的衣领时被绑在她身上的丝带阻碍了,于是他起身从后面准备松开一些。
等到他松到手的时候,只是瞬间,景北趁机侧身,身子向下摔得力道扯开了丝带,她下一个动作就是半爬起來,连捡起的外衣都來不及往身上套,拼命地向外跑去,失了镇定地慌不择路地跑。
刚跑两步,却听背后的笑声,“你方向反了,哪能跑得出去?”
景北吓得一哆嗦,但也不能停下來,不管不顾地拐过弯儿去,只是脚下一滑,整个人又掉进了水里。
在她扑腾挣扎的时候,一双手拉住了她,她失声尖叫道,“滚开!不要碰我!”
“景北?”声音里有一丝意外。
景北蓦地抬头,萧琛?他怎么会在这里?瞬间她的眼角发涩,忽然颤落了泪,哽咽。
她从來洠в姓庋惹械叵胍剿泊觼頉'有这样庆幸是他,顾不得矜持,转身毫不犹豫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微微地僵了一下,去掰她的手。
景北洠Ю硭榷既频剿砩希诽谒厍埃阉背删让静荩派厦娴慕挪缴呓氨蔽乜薜溃跋翳。阏飧龌氲埃∧阍趺丛谡饫铮磕阒恢牢以谡夷惆。浚
第五章 尺寸长短的问题
景北能感觉到,萧琛这下是彻底僵了,手臂张着,一动不动,估计他以为自己发疯了或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脑抽了,明明都已经说好再见了,还这样巴巴地跑來投怀送抱。
“我说……这怎么回事儿?”那个变态男的声音响起。
景北开始冒冷汗,下意识里再次贴近萧琛,抱得死死的。
萧琛低头看景北那张被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而且魂不附体、章鱼似得地抱着他,多半搞清楚了眼下的状况,微微皱眉沉声道,“陆流,我的人你也敢动,越來越有长进了你。”
原來变态男叫陆流,景北稍稍偏头看他,黑发沿着额角自然垂落,恰恰遮住了眉毛,高耸秀气的鼻梁,一脸的懊恼和难以置信,“哥,你确定她是你的女朋友?你不会是为了救她,所以故意与她合起來骗我的吧?”
哥?依景北对萧琛的了解他连表兄弟都洠в校睦锩俺稣饷锤霰涮牡艿埽
萧琛洠Ю砺搅鞯谋г梗智崤隽司氨钡募绨蛞幌拢靥爬锓⒊鲆簧菩Γ澳闳裟拇卧诖采弦材苷饷慈惹椋一岷苁艹枞艟摹!
景北这时才发现自己现在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暧昧了,她立即放手,把环在萧琛腰上的腿松开,洠茸∩碜樱鋈讼蚝笱鋈ァ
她在惊慌失措间总算洠窃趺幢掌核淖涛端僖膊幌胧艿诙瘟耍崭账旱酶裢饫骱Γ衷诙涠荚谔邸
陆流走近半倚着椅子,坐在他们身边的木板上,眼波清澈流转,一副不死心的样子,“是哪种女朋友呢?如果是玩玩的话,我不介意哥你玩完把她留给我,我觉得她太有趣,,”
陆流刚说到一半就在萧琛冷睨的目光中噤声了,眉眼竟然在瞬间带了丝丝烟雨缠绕一般的委屈,只是依旧有些不服气,“那你说说她叫什么?家住哪里?年方几何?爱吃什么?身上有洠в形粕硖ゼ牵俊
萧琛嘴角勾起一丝嘲弄,样子特别像在鄙视陆流的智商,懒懒道,“我说了你也洠О旆ㄖな怠!
陆流秀气的眉微微上挑,霸道不讲理地戳了戳景北的肩膀,“那你说,我哥的爱好是什么?爱吃什么?身上有洠в刑ゼ俏粕恚砍叽缬卸喑ぃ克巳绾危吭呐私惺裁矗克蛋桑较晗冈胶谩!
景北头皮一麻,这个陆流是多么诡异的结合体啊!邪魅和幼稚,刚刚还是恶魔,现在完全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孩子。
看着景北愣了愣,陆流漂亮的眸子益发促狭,他吃准她不知道,“怎么样,想骗我可洠敲慈菀住!
“你哥的爱好是射击,跆拳道也喜欢,高尔夫只是为了陪客户;基本不挑食,不过不喜欢吃太酸的东西,不喜欢芥末;洠в刑ゼ牵瑳'有纹身,胸口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是在五年前的射击比赛时场景塌陷意外造成的;尺寸……”景北一口气说着,洠Ч宰拥赝芽诙龊螅欧⑾终飧鋈萌四岩云舫莸奈暑}。
景北的脸突然通红,进退两难,偷瞥一眼一旁萧琛的脸色,她知道只要他肯眉目间稍稍暗示,这个作死的陆流就不敢为难自己了,但他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成,算她倒霉,栽在了这一对儿变态的手里,努力吸一口气,景北自动忽略那个难堪地问睿八撕芎茫涣骺谒淮蚝簦徊皇窃且恢卑呐私兴昭遥撬穆杪琛!
这样回答准洠Т戆桑话约旱穆枘兀烤氨碧房聪蛳翳。氪铀抢锏玫阶詈笠桓鑫暑}的肯定,却发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有一丝惊讶,却很专注,好像用眼神将她拆皮剥骨看到魂里面去。
景北慌忙低头,心中却像是烧着一个火炉,橘色的火苗,肆意的色泽,心作画布,火色绘彩,绚烂迷醉……最后开始发怵。
是她的错,吃饱了洠屡苷饫锔陕镌庹夥葑铮故酝加孟翳∽龅布疲时炯业谋阋丝刹皇呛谜嫉茫僬庋聪氯ィ氨被共蝗缫煌吩剿镅退溃涣税倭耍衲暧植皇潜久辏趺淳驼饷吹姑鼓兀
大概是景北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萧琛索性开口了,“景北,洠氲侥憔谷徽饷戳私馕摇!
“景北?你就是景北?”原本还靠在椅子上一副洠Ч峭返穆搅飨袷强赐庑侨艘谎乜醋啪氨薄
“知道了,还不快滚。”萧琛皱眉说道。
陆流漂亮的眼睛突然柔和了起來,隐藏了戏谑,起身顺手提着椅子走了,临走时还补充了一句,“小北姐,对不起,还有,刚给你吃的是巧克力,不是什么性。爱派对的赠品。”
此刻的萧琛,眼睛中有戏弄,看好戏,嘲笑。怎么办?装乖卖俏,弄嗔撒娇?按照景北以往和他交锋的经验,或许这样能顺利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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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北的话还洠低昃捅幌翳∫话艳舻搅怂铮呱蠜'有她可以抓住的东西,景北只好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死死地抓,她的手指一直扣进他的肩胛骨里,疼得他松开了手。
景北一慌乱跌了下去,水无边无际地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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