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季纱纱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这个宁姐是秦洛的支持者,说不定会是监视她的,她日后说话要注意一点才行。
“少奶奶今天要去上课吗?”宁姐一边叠被子,一边细声询问。
“宁姐”,季纱纱下了床很客气道,“我今天没课,想去看看小晨,可以吗?”
宁姐保持和蔼温和的笑容,应承着,“当然可以,我马上让司机备车,请问少奶奶什么时候出发?”
“十分钟以后吧,麻烦您了。”
白色的宝马通行无阻地直驶入贵族幼儿园,季纱纱下了车就尾随着司机到了游乐场,目光搜索了一遍,试图从小朋友群里找到小晨,但始终没能如愿,直到最后,角落的一个孤独小身影跳进她的视野。
季纱纱马上奔了过去,边跑边喊道,“小晨,小晨。”心急不已,生怕小晨受到什么伤害。
小晨扭回头,小脸蛋上的两道泪痕还清楚的挂着,看见了来人惊喜地扑过去,哭了起来,“妈咪,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季纱纱心疼之情全写在眸里,她紧紧拥着小晨,“是妈咪不对,小晨,对不起。”边说着话,泪也无法止住。
“妈咪”,小晨泪光中充满了怯意,央求道,“我不喜欢这里,我可不可以离开这里?”
季纱纱轻轻拭去他的泪,吸了吸鼻子,“好,妈咪答应你,咱们离开,等妈咪把事情办妥,就来接你,好不好?”她下决心要带小晨离开。
“好”,小晨很快就破涕为笑,“妈咪拉拉勾,不许骗小晨。”
季纱纱笑着跟小晨勾勾手,同时陷入忧虑,但那个事情还真是不容易办妥,她上哪去找那么多钱赔偿秦洛?唉,她快要把肠子都悔青了,对了,严浩,他应该能帮上忙才对,待会马上去找他,然后去找那个冰山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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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后,季纱纱就决定去找严浩,她知道严浩一向勤奋,此时的他肯定是在图书馆看书。
季纱纱刚进入图书馆很快就搜寻到了目标,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对方身边,压低了声音,“严浩,我有急事要找你。”随即小声地耳语了几句。
严浩在听见关键数字之后,惊讶地喊出声来,“什么?五十……”
在“万”字即将脱口而出之时,季纱纱很及时地制止了,“嘘,你小声点,这里是图书馆呢。”
严浩忙拽着季纱纱走出了图书馆,心急着问,“纱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那么多钱?”
“严浩”,季纱纱既心急又心烦,“这个忙你能帮吗?我很急用。”如果连严浩都帮不上忙,那她就惨了。
“50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也不是不可能,关键是我想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严浩一脸的担心。
“严浩,求求你别问了好吗?以后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如果将事情说出来……季纱纱不敢想象,唉,为什么她总要遇上那么复杂的事情?
严浩摇摇头,阐述了自己的想法和情感,“纱纱,你知道的,无论你遇上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那笔钱,只要我能借给你,就不需要你还。”
这句话让季纱纱震撼,感动由心间萦绕而升,“严浩,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是那笔钱我是一定要还你的。”
严浩语气肯定地承诺道,“你可能要等几天,我爸爸之前说要给我一笔钱创业用,等钱到账了,我马上转给你!”
季纱纱紧绷的心这才稍稍松懈,现在只能先借到钱再说了,还钱的事情还要等以后再想办法。
“纱纱,今天没课,不如我们去玩吧。”严浩趁机提议。
季纱纱有点犹豫,她现在的烦恼那么多,还有心情去玩吗?
看出了她的想法,严浩安抚道,“纱纱,暂时先抛开烦恼,好好去玩吧,什么都不要多想了,好吗?”看着她愁云重重的模样,就感觉心疼。
她可以吗?真的可以抛开一切吗?季纱纱咬咬牙,答应道,“好,就听你的。”先去玩一下吧,不然她真的被这些烦乱的事情逼疯了,小晨,就让妈咪为自己自私一次好吗?
季纱纱抛开烦恼跟严浩去游乐场玩了一圈,过了很开心的一天,不*感叹,三年了,照顾小晨这三年,她好像是第一次那么放松去玩。
带着愉悦的心情,季纱纱回到了秦家,刚进门就一头撞上了宁姐,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恭敬地开了口,“少奶奶,您回来啦?少爷在书房等你很久了,让您回来后马上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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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找她?季纱纱愉悦的心情迅速褪去,心头涌现了一连串的疑问,他不是要回美国工作的吗?怎么还在这里?同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估计他又想为难她什么了,唉,50万,她得快些借到才行。
季纱纱硬着头皮走上了楼梯,如果他此时在美国,她现在上二楼肯定花不了几秒吧,只是如今……她感觉脚有千斤重,步步都艰难。
心情忐忑,季纱纱缓慢地走到了书房前,本该敲门的,但手犹豫着悬在半空,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
房门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打开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秦洛阴沉的脸,以及永远看不穿的棕眸,就连语气也一成不变的冰冷,“站在这干什么,进来!”。
进了书房,秦洛很快将房门关好,空气开始弥漫开诡异,季纱纱轻咬着蜜唇,本能地尾随着他。
没走两步,秦洛却忽然回过身来,不断逼近了她。
季纱纱一阵惊栗,下意识地往后退,直至被逼到墙壁,不再有退路,警惕地开口,“你想怎么样?”
秦洛的俊脸凑近了她,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棕眸里升起某些危险的讯息,讥讽道,看来你今天跟你那小晴人玩得蛮开心的,原来的那个母子情深去哪了?该不会是装的吧?”
“你跟踪我?”季纱纱惊愕之后是愤怒,“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跟踪你?”秦洛倏然收回了笑容,冷哼了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踪你,只不过是要提醒你,你现在可是签了婚约的人,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别给我丢脸!”
季纱纱撇过了脸,不以为意地回斥,“出了这个家门,根本没人知道我是谁,我不想被这些有的没的束缚了行动。”
她的身份,她哪来什么身份?这男人也未免太可笑了吧?本以为他的刁难会高水平一点没想到竟是这个。
有的没的?秦洛一怔,并没有发怒,唇间漾开了兴味的诡笑,暧昧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说,要我们变成事实夫妻?”
她果然野心不小,羿真是爱错了人,一想起羿的模样,他握紧了拳头,该死的,羿到底喜欢她什么。
“你……”望着眼前渐渐放大的阴森俊脸,季纱纱瞳眸一转,发现自己完全没有逃路,慌张之色更为明显,“你……你想怎么样?”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靠那么近,颊边于是飞快地染上了红晕。
她脸颊的变化令秦洛不悦,他攫紧了她的下颚,毫无感情地与她对视,“原来羿就是这样被你迷惑的,你又不是圣女,装什么清纯!”
季纱纱被他的讥讽刺伤,红唇轻颤着,无法说出话来。
突地,秦洛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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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纱纱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待她,拼命挣扎着,想脱离他的钳制,但娇小的她做这一切却只能是徒劳,闹半天,她的唇还是牢牢贴着他的。
秦洛更是拥紧了她,让她毫无反抗的机会。
季纱纱竭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怒,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冷静,要冷静,这里是他的地盘,她根本逃不掉。
初吻,这是她的初吻,没想到保存了那么久,竟然送给了她最讨厌的人。
他就像撒旦的使者,专为凌虐她的灵魂而来,她只能闭紧了*,不去迎合他的碰触和舔允。
秦洛毕竟是这方面的高手,大掌抚上了她的纤腰,掌心的温度令她倒吸了口气,温热的舌得以顺利探*入她的丁香小嘴。
季纱纱瞪大了双眼,她不曾被人吻过,更不曾被这样肆虐过,只能无措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的笨拙反应,令秦洛终于按耐不住,莫名的恼怒足以让他失控,“你走,马上离开!”
听见他的厉声驱逐令,季纱纱不*咬住有些红肿的唇,泪光楚楚地泛开,又在滢滢中坠落。
秦洛瞥见她的泪痕清晰地挂在颊边,她眸里的无辜扯痛他某一处神经,恼怒于是缓缓消逝,心中甚至有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但一想起羿,就算冲动的感觉再浓烈,眸里依旧一片冰冷。
季纱纱雨声泪下,“我一定会离开的!”说完,一抹泪痕,夺门而去。她说的当然不只是离开书房而已,她要彻底离开眼前这个冰山男人。
在走廊上转了一圈,季纱纱发现找不到房间了,真不懂豪宅有什么好的,光是找房间都快要累死了,真想念以前的那个套间,空间虽小却很温馨,一想到这里,她又心伤起来,不知道小晨现在怎么样了,真担心啊。
宁姐的声音这时传来,“少奶奶,您是不是打算回房间休息?”
季纱纱扭过头,看见了来人,绽开了淡淡的笑容,“对啊,我不认得原来的房间了,麻烦宁姐帮我指引一下。”
“哦,是这样啊,少奶奶请随我来。”宁姐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有宁姐带路,季纱纱自然很快就回到了房间,不经意的视线落在了台历上,明天的日期她已经用笔圈起来了,心想着宁姐肯定会知道,稍作犹豫后开了口,“宁姐,我想问问您。”
宁姐转过身来,恭敬道,“少奶奶有事情直接吩咐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客气。”
“明天是秦羿的忌日,我想麻烦宁姐带我去他的墓前,我想给他送花。”季纱纱显得很忧伤。
“忌日?”宁姐直接懵了,怎么会?二少爷明明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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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宁姐呆滞的神情,季纱纱大感困惑,轻歪着头凝思,喃喃道,“难道不是吗?还是我记错了日期?”不可能啊,她不可能记错的。
宁姐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来,忙改口,“哦,对对对,我差点就忘记了,只是这件事您可能要亲自问少爷才可以。”
“为什么要问他?”季纱纱大感不解,对方不是管家的妹妹吗?“难道您不知道吗?”
“呃……少奶奶,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宁姐显得有些犹豫,硬着头皮回答着。
季纱纱完全沉浸在羿的事情里,视线始终落在明天的日期上,没有注意到宁姐异样的表情。
宁姐有点慌张,生怕她再问下去自己会难以招架,忙说,“少奶奶,对不起,这件事您还是问少爷比较好,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话急匆匆地离去,直到掩上房门才松了口气。
望着宁姐的背影,季纱纱开始犯愁,让她去问秦洛?为什么呢,难道去看看羿还需要经过他同意吗?问就问,干嘛要怕他?
季纱纱朝房门走去,脑海忽现刚才那一幕,步伐于是停了下来,算了,还是明天早餐的时候再问吧,大家都在场,他总不会欺负她吧。
那个冰山男人真是好奇怪,不是说很忙要回美国吗?现在怎么还在这里?有他在,就连空气也变得很压抑。
季纱纱缓缓坐了下来,面对着粉色的梳妆台,静视着镜中的自己,削瘦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疲倦,她才22岁吧,看起来好像比实际年龄还成熟些。
原本她可以很开心的,但究竟是什么阻止了她?如果没有羿,没有四年前那一幕,没有小晨,也没有那个冰山男人,那么现在的她会不会过得很开心?
季纱纱从抽屉的笔记本中抽出一张有些泛黄照片,季纱纱轻抚着照片那俊美的脸颊。
泪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季纱纱的情绪再也抑制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她是为什么而哭?
心底不*大声呐喊:羿哥哥,我可以忘了你吗?可以让你在我脑中的身影随着你离开而抹去吗?你曾答应要给我幸福,却为什么那么残忍地留我在原地哭泣?!!
她本以为房门已经关好了,就算哭声再响亮也无妨,于是哭得很随性。
她不知道的是,门缝外有一双微眯起的棕眸,此时正在悄然凝视着她微抖的双肩,听着她的凄楚哭声,不*蹙拧浓密的眉,眸底掠过了一丝就连他自己也未能察觉的疼惜。
于管家行色匆匆地进过了他的身旁,忽的像是发现了什么,很快又退了两步,恭敬道,“少爷,原来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