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娇笑着走入了凤娇的卧室,看到这个场景之后,嘴再也何不拢,但是片刻的诧异之后,凤娇只是轻声的对臣逸说了句:“做什么事情,我是不阻拦的,可是你也不必如此,用这样的场景来寒我的心。 ”说完之后也不听臣逸解释,就匆匆的离去。
臣逸赶忙呼喊解释,可是凤娇使出了自己的功夫,在极端的时间内就离臣逸很远很远,对臣逸的呼喊,也没有半点的回音,只留下臣逸在室内着急莫名。
凤娇走出锦官的卧室时,脸上是含着泪的,但是在含着泪的同时,她的嘴角也有连绵的笑意,不错,自己是爱臣逸的,就像爱自己一般,所以她才会答应臣逸帮着他保护锦官,因为锦官是臣逸的心头肉,当然也是她终点保护的对象。 在和锦官相处的日子里,她是发自内心的希望锦官能够获得臣逸的心,可是当锦官真的和臣逸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心底竟然是莫名的失落,原先锦官和臣逸不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甚至自私的想,自己可能有机会和臣逸在一起,但是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她又会陷入自责之中,因为臣逸喜欢的是锦官,锦官喜欢的是臣逸,自己都觉得他们是一对璧人,可是他们今日,实在是不该做这样的姿态给自己看,这样无异于拿针直戳自己的心。
虽然自己早知道臣逸会和锦官在一起,但是他们真的在一起的时候,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在意的。 这份在意让她不愿意听臣逸的任何的解释,只是独自逃离,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被她留在锦官卧室内的臣逸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和锦官的不妥,他赶忙站起身来将锦官放到锦被之中,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从锦官的屋内走出,对站在大厅中的翠缕言道:“你们姑娘发高烧了,我给你开个药方,你马上去抓药。”翠缕听说是锦官病了,不加思索的点头,拿着臣逸开的药方就直直的奔药店而去,凤娇和袭人经常对她讲,锦官心底爱着臣逸,当然她也知道臣逸是爱锦官的,所以,他对臣逸的吩咐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急匆匆的赶去。
臣逸独自回到房中,看着锦官静静地睡在床上,心底生出无限的柔情,这是第一次,锦官如此安静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他记忆中的锦官永远都是凛冽的,永远都是舌尖嘴利,虽然总是摆出一副淡然的姿态,但是哪一次两人的交锋,自己都会莫名的以失败告终。
这一次,锦官终于恢复了她应有的淡然,只是臣逸心底很不习惯锦官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这样的姿态,他感觉这样的姿态不是他喜欢的锦官了,他宁肯锦官对着自己说让他离开,宁肯锦官在自己的视线里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那样的锦官是鲜活的,不会像现在这般,没有丁点的生机和活力,更没有每日他神色中的自信和坦然。锦官像一个疲惫了的小猫,在自己的面前沉静的睡着,让他突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现在的宁静。
“臣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锦官说话的时候,眼角竟然又累溢了出来,在她绯红的脸上划过一丝光影,臣逸被锦官突然发出的声音弄得一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锦官挣扎着的双手已经紧紧地将臣逸的手抓住,好像抓着一个不舍得割舍的珍宝一般。
臣逸再看向锦官的时候,锦官竟然是安静的睡着的,好像刚才的话并不是她说出来的一般,臣逸轻声的喊着锦官的名字,叫了很多声都没有回答,臣逸才知道,锦官刚才是因为昏睡说的胡话,只是臣逸没想到,此时,锦官的心底想的竟然是自己,这让他很是兴奋,但是旋即,自己的心又疼的要命,锦官病的不轻,不然她不会说出胡话。
臣逸抽出一只手,摸上了锦官的额头,烫烫的,好像要将臣逸的心灼烧一般,臣逸将手抽回,重新放到锦官的手心里,任她在昏迷的时候依旧抓着自己的手,久久的不愿放手,臣逸只是将自己的两手紧紧地攥住,四只手,两双手,终于没有任何距离的握在了一起,只是还是在锦官在昏睡的时候。
臣逸的心头划过一阵哀凉,都说自己是爱锦官的,可是直到现在,他们相识已经半年有余,自己第一次触碰到锦官的皮肤,这样滑嫩的感觉是自己从来没体验过的,这样被人牵肠挂肚的感觉,竟然这么的美。
臣逸轻轻地伸出手,将锦官眼角滚落的泪擦去,擦泪的时候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泪水盈盈,面对锦官的惦念,自己真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该如何的言语,他只是知道,锦官在病中都不忘的挽留挽留不住他的生命,他的寒毒,已经入了骨髓,只有一个办法能够医治,但是那是自己不舍得的,所以自己不会去做,当然,也就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好好的陪伴着锦官。
臣逸看着锦官的脸,泪竟也落了下来,面对锦官纯真的脸,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的言语自己的情谊,按照锦官的性格,她定是不会辜负了自己的感情,但是自己却终是要远离的,终是要消失在锦官的生命之中,与其给锦官不尽的思念,倒不如就让这段感情戛然而止,有锦官这样牵念着自己,自己死而无憾。
想到自己以后要走的路,臣逸的泪不断地滴落到锦官的脸上,他对锦官有着万语千言,只是不能说,不能说,只能瞒在自己的心里,这算是自己对锦官最大的爱了,爱就是在自己转身离去之后让她幸福。也就是在那一瞬间,臣逸突然地明晰了自己以后要走的路,他的人生已经很短了,他愿意用着短暂的生命为锦官以后的路铺上锦绣,仅仅因为自己爱她。
臣逸未等锦官醒来,就离开了锦官的卧室,不是他不关心锦官,更不是他舍得如此离开,只是因为他害怕,害怕锦官醒了之后自己再也没有了离开的勇气,他比谁都清楚,这次离开,自己再也不会踏入这个地方,因为锦官,终究要不再属于自己,尽管自己心底爱她爱得已经没有了空隙。
臣逸走出锦官卧室的时候,神色灰白,翠缕赶忙迎了上去,将手中刚刚煮好的一碗燕窝放到臣逸的手中,臣逸只是低头看了看,劲量的色泽让人食指大动,这是难得的血燕,滋补的佳品,只是他不知道为何翠缕会将这样好的东西送到自己的手中,他看了看血燕,然后和善的对翠缕说:“待会等你家小姐醒了,喂你家小姐吃了,这东西补元气。”说完之后臣逸就将血燕还给了翠缕,臣逸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只是觉得锦官需要,却不想自己也刚刚是在昏迷中醒来。
“这是小姐嘱咐我给你煮上的。”翠缕低着头不敢看臣逸,锦官在去皇宫之前就嘱咐了自己,只是忙到现在她才端到了臣逸的面前,臣逸因为翠缕的话回过头来,对着翠缕言道:“就对你家小姐说我不想吃这东西,你家小姐醒了之后,记得告诉你家小姐,我醒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就离开了,是你发现了你们小姐,然后为你家小姐请了大夫。”臣逸轻声的吩咐,自己的目的让自己不得不这样违心的吩咐,直到现在臣逸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忘记也是这样的艰难。
“为什么?”翠缕不知道臣逸为何会突然地如此嘱咐自己,她忍不住轻声的问道,话刚说完,臣逸就轻声的言道:“没有原因,只是不想让她知道。”臣逸说完话之后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好像要逃离翠缕的质问一般。
“你们真是怪人,明明都是为对方好,却要这般说的跟没事人一般。”说完话之后,翠缕就歪着头看向臣逸,等着臣逸的反应。臣逸果真回过头来,为翠缕道:“你家小姐瞒着我什么事情了?”
“小姐不让我们告诉你,在你寒毒发作的时候,小姐为了给你取暖,和你抱在了一起,为了让你温暖,他跑到大厅去烤火,等身体热了就来这屋温暖你,如此几次,等到你的身体不冷了,小姐的神色也异常了,等你的病情稍微稳定了,小姐不顾自己的身体,策马去皇宫为你要解药,等她回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管就直奔你的屋子,和你说了不长时间的话,你就在里面走了出来,让我去给小姐买药。”说话的时候,翠缕脸上的担忧将臣逸久久的笼罩,刚才摸锦官的脉象,自己就能断定锦官肯定是经历过大的波折,只是不想这样骤然的冷热,为的竟然是自己。
臣逸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飞一样的跑到锦官所在的屋子,再一次将自己的柔情撒到锦官的脸上,他不知道在自己昏睡的时候,锦官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对自己的感情,让自己感动,让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想快点将面前这个柔弱的女子抱到怀中,肆意的怜爱,可是不行啊,自己给不了这个女子一生一世的幸福,所以自己只能离开,甚至会帮她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臣逸将自己心底苦涩的打算叫**。
爱就是为她着想,不让她受丁点的委屈,臣逸知道,自己一定能做到。 有大昭的万里江山做注,他相信,淳益会答应。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封存的秘密
臣逸回去的时候带着满心的担忧和心底无限的伤神,却在回来的时候碰上了黄公公一脸的兴奋,黄公公见臣逸回来,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连绵的激动,高兴地对着臣逸就说:“公子,天大的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臣逸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被黄公公的话语吸引,只是停止了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黄公公将话说完。
黄公公走到臣逸的面前,对着臣逸笑言道:“公子,你身上的寒毒有救了。”黄公公说话的时候,神色中满是激动,看那架势,像是要将锦官抱在怀中一般,臣逸只是认真的看了一眼黄公公,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他轻声的对黄公公说了一句:“你知道那解药是什么么?”
臣逸的一句问话,让黄公公瞬间没了主意,黄公公只是遗憾的说了一句:“只要有救,还怕找不到解药么?”黄公公的话语是在安慰臣逸,也是在安慰自己,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对臣逸说明,只是他敏感的感觉到,臣逸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声音中并没有丝毫的喜悦,好像这个结果他自己早就知道一般。
“解药只有一个,但是我不会用,我宁肯死都不会用那个解药。”臣逸仿佛在心底发誓一般,说出来的话斩钉截铁,黄公公只是吃惊的看着臣逸,看着他一步步的在自己的视野中越走越远,在走近自己书房的时候,臣逸突然地回过头来,对黄公公说,那个能解我寒毒的解药,我在半年前就已经知道了,你可能忘了,我除了是父皇钟爱的儿子,更是一个出色的医生,还有,我从中毒那天起,就开始寻找解毒的良方。
臣逸说完话之后,神色中的仓皇之意更重,好像阔别良久的寒秋再次降临人间,能在瞬间将人的心吹的寥落,黄公公见臣逸神色凄惶地将自己书房的门关闭,许久,都没有再打开,夜已经渐渐地深了,臣逸的书房却并没有掌灯,黄公公只是站在那里琢磨着臣逸的话,他不知道那解药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臣逸如此的珍视,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不舍得用它,当然,那也是太后的至宝,不然太后不会试图杀了所有的人来求得那个秘密的封存。
等到夜半的时候,臣逸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他如一缕幽魂一般,轻轻地走到黄公公的身边,因为黄公公长久的站在夜风之中,惨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鬓发中竟都带了几分湿润的光 泽,臣逸对着黄公公清浅的一笑,轻声的言道:“黄公公,你知道有解药之后必定会想尽办法为我找到解药,可是,真的不用了,那解药即使她愿意给,我也不能要。”臣逸说话的时候轻轻地拍着黄公公的肩膀,好像在安慰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公子,你应该知道,老奴平生的所愿不过就是能找到解药,那样老奴就是死也有脸见先皇了。 ”黄公公听臣逸的话语,心底一片惶恐,他不知道如何讲述自己心底的恐惧,因为臣逸的话语越是肯定,那臣逸能毒解的概率越低,昨天那个大夫的话还在自己的耳畔回响,臣逸还有的时间不多了。
“黄公公你不必多费心思了,那个解药就是锦官的心头之血,你觉得我能要么?”臣逸说话的声音骤然提起,看向黄公公的时候神色中叶多了几分冷寒。黄公公也被臣逸的话语惊住,他甚至不敢相信臣逸所说的话,为什么又是锦官,为什么每次在事情的紧要关头,臣逸都会和锦官紧紧地牵连。
黄公公神色凄楚的看了臣逸一眼,久久不知如何言语,臣逸也只是看着黄公公不说话,等着黄公公给自己答案。 黄公公的神色多了几分悲悯,但是看向臣逸的时候,眼中却多了蓄满的泪水,良久之后,黄公公才轻声的言道:“这也许就是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黄公公说完话后就对着臣逸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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