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疯狂增长着,对于力道的把握却依旧停留在以前懵懂无知的阶段,这一记波能究竟有多大的力道自己也是无从知晓。看上官冰雪这幅模样,似乎有着生命危险。
陈清扬顾不上其他,连忙奔向躺在地上的上官冰雪,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先前上官冰雪在动手的时候已经扯过坎肩披在上身,不过终究只是坎肩罢了如何能遮掩住这万千春光。只见那一片白皙的所在赫然多了五根手指印。通红通红的,极其刺眼。
陈清扬心中甚是沉重,不过却又无半点治疗之法门,只是一味地抱着怀中的上官冰雪,极其沉重地问道:“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
上官冰雪猛地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嘴中鲜血再次狂奔而出,只听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杀、了、你!”
陈清扬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这种问题上和她纠缠下去,好半晌才淡然笑道:“我只是一时失手却不想让你身负重伤!我还是给胡伯伯打个电话,让他来处置吧!”
见陈清扬当真要掏出电话,上官冰雪甚是着急的模样,一把伸出纤纤细手握住陈清扬的手腕,说道:“别,我腰间有个锦囊袋,里面有红色的药丸,你给我吃一粒便成。”
陈清扬连忙按照上官冰雪的吩咐在那腰间摸索起来,可是足足抹了好一阵却依旧未曾找寻到所谓的锦囊袋。而就在陈清扬想要询问之时,突然左胸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待到他反应过来想要查看的时候,只见一把镶有金龙玉凤的匕首直愣愣地插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血,滚滚而下,几如泉涌!
第132章 欲望可以害死人
巨痛沿着每一根神经充斥心头,而疼痛的背后更是有着彻头彻尾的震惊。陈清扬着实未曾想到上官冰雪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痛下杀手。虽然他先前已经认识到上官冰雪要杀自己并非是一种玩笑话,可是出于对胡耀华的信任,他还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上官冰雪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冷笑,凄美如花,鲜血流个不停。不过显然她所遭受的伤害远远没有想象中的沉重。上官冰雪缓缓站起身,冷冷地望着陈清扬随后变戏法似地从下身抽出一个青花瓷瓶。瓶塞拔开的瞬间,一股清香顿时弥漫整个房间之内。陈清扬能分明感受到那股奇异的芬芳对自己此时的疼痛起着麻醉的作用。在自己刚刚吸入一口药丸的气息之后,身上的疼意便少了几分。然而让陈清扬深感绝望的是,上官冰雪头颅一扬,药丸塞入口中,那香氛气息瞬间消散一空。
陈清扬呻吟一声,呵斥道:“贼女人,为何要如此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不过是看了你一眼而已,有这个必要吗!再说,大家也都是熟人了!”
“熟人?不过是一起吃顿饭,打过一次高尔夫罢了。与熟人差远呢!陈清扬,说实话从胡耀华向我介绍你的那一刻起,发自内心里我就认定了你与其他男人的与众不同。你的眼神很清澈,并没有那种炙热的欲火。知道吗,欲望是可以害死人的!如果你对女色心无杂念,现在倒在地上的依旧只可能会是我!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比我想象中要强大得多。我这凤舞九天的心法练了足足有十五年的时间,现在也已经即将达到第三层的境界,却没有想到你可以如此轻易将其化解。看来你的功力应该练到了与凤舞九天功法相持平的第四层境界。可惜啊可惜,虽然你十分强悍,却依旧败在了我的手下,或者说成是败在了女色之中。我为你感到悲哀!”
陈清扬呸了一声,因为用力过猛伤口传来一阵疼意,吸溜一声嚷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什么叫女色?你先前光着身子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要占有你,难不成你认为我刚才就想了?还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却不想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上官冰雪,这辈子你不要再犯在我的手中,否则我定然要你好看!”
上官冰雪并未理会陈清扬,脸上一片清高之极的神色,好半晌才淡淡道:“陈清扬,忘了告诉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为好,尤其是女人!”说话间上官冰雪猛地抢过陈清扬手中的彩绸,只见上官冰雪打量良久才缓缓说道:“还好,我的冰神蚕丝带并未受到伤害,否则即便是将你凌迟处死也是轻的。陈清扬,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呸,你当真以为可以轻易杀我?未免太过自信了点!上官小姐,不瞒你说,就凭你未免也还太嫩了些。不信,你尽管试试看!”
“我看你分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哧溜一声,那冰神蚕丝带已经脱手而出再次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不过这一次与先前有所不同,那丝带仿佛被无限延伸了一般,此时变得十分细长。陈清扬刚刚想要动手,却不想浑身上下传来一种极其强烈的束缚感,原来那冰神蚕丝带已经将自己浑身上下紧紧地捆缚成一个大粽子。
“陈清扬,现在只是捆住了你,并没有下狠招,不过即便如此这种滋味也不是很好受吧?胡耀华毕竟和我父亲交情一场,看得出他对你青睐有加,倘若你当真想要活命我也并非不能放你一马。只要你求我,叫我一声姑奶奶,令我向我磕上三个响头,我就绕你一条小命。陈清扬,你看如何!”
陈清扬心中大怒,被一个女人这般捆缚起来大肆凌辱,是个男人都会为之气结。而陈清扬浑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在逆境中保持一份寻常心,越是遇到紧急的情况越是如此。冲动是魔鬼,往往很容易害死人的。
陈清扬先是分出一股股波能将自己的伤口缝合住,那鲜血受到波能的阻挡顿时凝结,而伤口也在此时缓缓愈合。同时一股波能用力回抽将匕首拔出,这会儿只是粘在皮肤表面上留给上官冰雪一个依旧插入其中的假象罢了。随后将波能转化为一把锋利的锯齿,想要在那细弱发丝的蚕丝带上展开拉锯战,然而陈清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未能将那蚕丝带给割断哪怕是一分一毫。陈清扬心中升起一丝绝望,刚刚想要放弃的当口,突然蚕丝带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猛地回缩继而转化为方才大红绸带的模样。
上官冰雪还未曾完全反应过来,陈清扬已经跳跃而起,手中暗含一股波能朝着上官冰雪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不过这时候陈清扬倒是长了个心眼,只是用了五层功力。上官冰雪做梦也想不到刚刚还奄奄一息的陈清扬此时是如何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的,并且成功使得冰神蚕丝带受到刺激,自动回缩。一个临死之人是如何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的?莫非他身上携带有不可多见的法宝?
上官冰雪来不及细想,蚕丝带舞得密不透风丝毫不给陈清扬半点得手的机会。蚕丝带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的当口,皆是曼妙迂回,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在翩翩起舞一般。只是在那每一个动作的背后却又暗藏着阵阵杀机。陈清扬稍不留神的当口,那蚕丝带就会穿过缝隙直奔陈清扬的要害点来,并且皆是袭向周身要穴。
两人缠斗数十招之后,陈清扬躲过迎面一击,上身微侧右拳猛地轰中彩带的正中位置,双方此时已经越打越急,好在这里空间足够宽敞,那客厅足足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不过即便如此也早已被两人给打了个破败不堪。再一次地以硬碰硬之后,陈清扬所持有波能雄浑的力道终于发生作用,上官冰雪吃亏在力道微弱,那波能绵绵不绝朝着上官冰雪胸口传来,后者被逼无奈脚下站立不稳连连向后倒退数个回合。
陈清扬哼了一声,猛地右足点地,波能砸中地面之后传来一阵反冲力,顿时整个人宛若是雄鹰展翅一般朝着上官冰雪飞扑了过去。上官冰雪手腕一挥,蚕丝带还想行刺而来,却被陈清扬释放出一团波能给紧紧包裹住,丝毫不再给她动手的机会。
那蚕丝带被陈清扬束缚住之后,上官冰雪的杀伤力已经微乎其微,只听扑通一声,陈清扬已经将上官冰雪扑倒在了地面上。好在这地面铺着厚厚的羊毛毯,落地的当口陈清扬又刻意想要护住上官冰雪,因此后者倒是并未受到半点伤害。
上官冰雪右手横切,一记手刀切向陈清扬的后颈,后者曲臂回格,顿时将那手掌紧紧握在大手指中。还未等上官冰雪想要动用左手陈清扬已经先发制人,一把将其牢牢捏在手掌之中。
值得一说的是两人此时的姿势,上官冰雪跪坐在陈清扬的下身处,双手被陈清扬牢牢地捆了个结实。那脸颊上因为一阵打斗,也已生出丝丝红润之色,尤其是呼吸声更是十分粗重。那坎肩也在此时恰到好处地跌落而下,上官冰雪就那么赤裸裸地光着上身跪坐在陈清扬的身上。更因为前者急于摆脱陈清扬的束缚,整个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上下起起伏伏地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驰骋在草原上的野马,狂放而又充满激情!
上官冰雪长发尽数披散而开,脸上潮红阵阵,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下身想要逃脱陈清扬的束缚,那观音坐莲的奇妙招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然而就在上官冰雪即将得逞的一刻,突然她分明地感受到一处仿佛带着阵阵怒意的坚挺的所在狠狠地抵在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轻微的疼痛中更是夹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之感,淡淡的,甚至有着一丝舒爽的错觉……
第133章 原来是有泪滑过
犹如电击的快意瞬间闪过上官冰雪的心头,下身传来一阵阵紧密相连的舒爽之感。仿佛有着一种蠕虫在慢慢地吞噬着自己的神经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和向往萦绕在内心深处,让人忍不住心乱如麻。
脸上潮红更浓,上官冰雪虽然人如其名,冷如冰霜,但是终究是二十来岁的成熟女子,她自然知晓这抹坚挺所代表着的是什么。自然知道它所包含的意味。上官冰雪贝齿轻启,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少许后,浑身顿时疯狂地扭动而开,想要摆脱陈清扬的魔爪。
陈清扬自然同样感受到了那一处温润而又湿热的所在,他此时内心极其澎湃,心中的欲望丝毫不亚于上官冰雪。再者眼前这妮子多半有着暴动倾向,陈清扬自然不会再次放虎归山。
两人僵持良久,上官冰雪非但未能从陈清扬的腰间逃脱,相反被其双腿紧紧地夹住腰身,这会儿双方倒是真真切切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此时的重庆正是炎炎夏日,天气异常闷热,即便是年长的老者尚且穿着裤衩短袖之类的衣衫,更不用说上官冰雪这种追求时尚和潮流的女人。那菲薄的紧身裤猛地传来一阵深沉的痛楚,上官冰雪瞬间意识到最不该发生的一幕此时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眼前,当下猛地想要扭转自己的香臀,避开这一致命的攻击。然而此时的陈清扬急于找寻到一处温暖的所在,见煮熟的鸭子即将飞走,心中怎能不急,当下一股波能狠狠地摁住上官冰雪的身子,随后用力地挺动下身在那窄窄地暖暖地地带游走着。
就那么暧昧地,温存地,略带狂野地耸动着,终于在一声旷日持久的怒吼中,双双瘫软在地。虽然未曾真正攻城略地,但这种温存无疑已经足以将彼此之间的关系更进一层。
陈清扬缓缓地躺在地上,一片舒爽之极而又略带疲倦的神色,而上官冰雪则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呆坐着。整个人双眼异常空洞,有着一种无尽的麻木和呆滞。
陈清扬的内心中虽然有着诸多的歉意,但并不完全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错误的真正源头在上官冰雪,而决然不在自己。倘若不是她想要击杀自己的话,这一切自然不会发生。
上官冰雪那白花花的娇躯终于颤巍巍地站立而起,可能是因为肌肉长时间僵硬,大腿猛地打软差点就要跌倒,陈清扬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托出那丰腴的双臀,却不想被上官冰雪猛地一挥手掌格挡而开,就听上官冰雪冷冷呵斥道:“滚!”
陈清扬牛脾气也上来了,站起身当着上官冰雪的面将全身衣衫脱了个精光,随后大摇大摆地朝着卫生间走了进去。而这一幕却足足让上官冰雪惊呆半晌,他着实想不到陈清扬竟然如此流氓,如此臭不要脸,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公然脱光了身子。这和耍流氓又有何种区别?
陈清扬并未过多理会上官冰雪,这个女人简直不可以常理度之,好声好气地说不管用,只能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才能制服得了他。就在陈清扬独自一人冲凉的时候,浴室的房门咚咚被人敲响,还未等待问询,外面冷冷地传来一声:“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陈清扬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胸口已经痊愈的伤口,此时只留下一条淡淡的伤疤,心道:“杀我,以后见到你一次,强奸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