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品尝烧刀子的阿依莲被陈清扬捉弄不轻,足足有数分钟的时间方才缓过气儿来,当她静静地看向陈清扬的时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陈清扬一愣,“都这样了,你还笑个什么?”
依莲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陈清扬的裆部,“你说呢,你的坏东西貌似不老实了哦!或许,这才是你要我喝这烈酒的本意吧?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第219章 和妖冶女郎拼酒
陈清扬先是一愣,随后猛地低头朝着自己的裆部望去,果然在阿依莲美妙绝伦的妩媚之下,陈清扬已然不争气地搭起了小帐篷。瞬间,提臀屏气,想要遮掩自己此时体内的万千尴尬。
阿依莲适可而止,并未对这个问题纠结不放,不时地浅品果汁,企图驱散喉咙中灼热的不适。待到陈清扬内心中的波涛汹涌稍微平息了些许之后,顿时道貌岸然地笑了笑:“阿依莲小姐,我们东方的烈酒比起你们西方的葡萄水强上百倍吧?也是,你们西方人生来娇弱,哪里经得起这种烈物的吞噬。还是我们中国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便有一种雄浑的霸气!这一点,是你们万万不可比拟的!”
依莲性情时而柔和,时而火爆,即便是陈清扬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也难以捕捉到她内心深处的本质。依莲突然瞪大了双眼,满脸皆是不悦神色地嚷嚷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们东方人的血统哪里有我们西方人高贵!我们金发碧眼,身材高大健硕,远远不是你们可以相提并论的!不过是一杯烧酒而已,习惯了我也照样能喝得下!”
陈清扬非但没有辩驳,相反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呵呵轻笑道:“不错!不错!阿依莲小姐确实是女中豪杰,这话说得底气十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可是我心中也还有着那么一丝疑问,当年我适应这烧刀子只是数分钟的时间,不知道阿依莲小姐需要多久?其实你也清楚,一个人的适应能力的强弱才是从根本上反应体质如何的根本,我说得没错吧?”
陈清扬避重就轻,此时所说的话自然没有半点错误,可是这却又让阿依莲如何回答?如果说是的话,那好现在所面临的就是两人之间进行一场拼酒,如果否定的话,毋庸置疑阿依莲等于变相地承认自己不如陈清扬。这还只是小的方面,从大的方面来说,则是等于承认西方人在体质方面不如东方人。任何一个稍微有些民族自豪感的人都不可能选择后者!
阿依莲沉吟少许,突然眼中释放出一丝精光,直愣愣地盯着陈清扬的脸颊说道:“我依然坚持我先前的观点,我不认为我们西方人比你们差在哪里!其实你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和我拼酒罢了,不过你认为一个大老爷们儿和一个柔弱的女子拼酒,这合适吗?”
陈清扬歉然一笑,佯装绅士地回道:“这个当然是不合适的,为了免得落下口舌,咱们这样好了。我自己挑战你和你的保镖杰克琼斯,你们谁打头阵都无所谓,我一个人招架了便是。我以一敌二,你该不会说我依然在欺负你吧?这个杰克琼斯的体格可是相当健硕的了!”
“哼哼,这样还勉强算是公平。不过,我真的很担心最后倒下的会是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这样的比赛可就不太好玩了。”
陈清扬微微摇头:“我这个人虽然不胜酒力,但我也不认为最终倒下的那个人会是我。听你这意思似乎这场游戏并不值得你一玩?如果觉得无趣的话,我们不妨加点赌注!”
“赌注?呵呵,这样的话倒是还有那么一丝乐趣。不知道陈先生想要赌多少?”
“远来是客,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可能对一个小女人漫天要价,省的说我是在欺负你。你想要玩多大的我奉陪就是!”
阿依莲气定神闲地望着陈清扬,浅浅一笑也不说话径直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支票,只见她唰唰在上面填写了一行数字,笑道:“陈先生,一千万,不过是英镑!这是瑞士银行的现金支票,随时随地可以套现。不知道陈先生觉得有没有问题?”
廖无双似乎察觉到陈清扬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自己一般,淡淡点了点头,很轻,几乎没有丝毫幅度。陈清扬心中了然,“一千万英镑就一千万英镑!钱不是问题,我这张卡是中国人民银行最近颁发的钻石卡,持卡人可以无限透支。里面现在有现金一个多亿人民币,再加上这张卡本身的价值,我想一千万英镑还是值得吧?”
阿依莲眼中闪过一丝惊疑的神色,那烧刀子的滋味她可是清楚的,浓烈苦涩,火燎般的痛楚。她并非没有勇气接受陈清扬的挑战,只是实在不想让自己去遭受这份苦难。因此这才随口开出了一千万英镑的天价,在阿依莲以为陈清扬等人即便有些小钱,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搞到一个多亿的人民币,这一点确实让她十分震惊。然而事已至此,却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清扬吩咐这家土菜馆的老板先行端上来两斤烧刀子。这烧刀子实际上就是一种超高浓度的蒸馏酒,据传闻此酒由杜康引入萧缜一代,最初酿制而成的时候,中原上百名酒量超高之人前往一品为快。然而饮用两勺的酒鬼大多昏睡三天三夜,也有不要命的主儿一次痛饮三大碗,最终昏迷三年方才醒酒,醒酒的时候打出的酒嗝依然醉气熏天。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实际上来说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也足以反映出这烧刀子的威力,着实不是凡品。
虽然千余年过去了,现在的酿酒技术也远远没能保持当年的甘醇浓厚,但是酒精度高达八十五度的烧刀子,依然足以让人望而生畏。一般不是超级酒徒,几乎无人胆敢饮用。
不知依莲在杰克耳旁嘀咕了些什么,陈清扬也并非是卑鄙到事事都要去偷听的程度,只是吩咐服务生摆上二十个酒盅,亲自将杯中倒满酒水。清扬脸色始终平静,看不出丝毫波澜,显然很有把握的样子。
杰克琼斯入座在陈清扬对面的时候,满脸皆是傲慢的神色,他显然未曾将陈清扬放在眼中,骂骂咧咧地说道:“这么小的酒杯喝着有什么意思,还是我们欧美的高脚杯才是品酒的圣物!”
陈清扬强行忍着内心的笑意,听说过变态的,还没听说过变态到要用高脚杯喝烧刀子的怪物。当真以为这是那红葡萄水可以比较的物什?
陈清扬深深呼了一口长气,让整个肺腑先行烘得暖暖的,笑道:“规则很简单,我喝一杯,你便跟着喝一杯,直到双方有一人支撑不住醉酒倒地,或者主动投降为止。如果没有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杰克哼了一声:“我们平时喝得威士忌不知道比这酒浓烈多少倍,但是我也从未醉过几次。就这看起来浑浊不堪的酒水,如何能醉得倒我!我先来好了。”
看着杰克猛地抓起酒杯就要痛饮,陈清扬连忙叫了一声:“慢着,我可事先声明,倘若有人在酒水入口后喷洒出任何一滴,那便算输。你可考虑清楚了!”
“哪这么多废话!”杰克手腕一钩,顿时那略显浑浊的烧刀子瞬间灌进了嘴中,杰克显然没有阿依莲的城府,只是片刻,顿时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动作,舌头猛地伸出,裸露在半空之中,手掌不停地扇摆着自己的嘴巴,嚷嚷道:“好烫,好烫!”
杰克虽然在动作神情上表现得极其夸张,可实际上陈清扬比他还要清楚百倍,这第一杯烧刀子,杰克算是硬抗了下去。很少有人在第一次喝烧刀子的时候不喷洒当场,这个杰克琼斯倒是一个例外。陈清扬郑重地端起酒杯,再次深深呼气后才缓缓饮用而尽。这烧刀子不比寻常他物,喝得越是猛烈,酒意就会越快消散而开,到时候除却让自己醉得更快,实在没有其他半点好处。
杰克大手扇着自己的嘴巴,也不夹菜,一边嚷嚷着好烫好烫,一边竟然接二连三地痛饮起来。看他这架势,也算是海量了!
接连喝了十杯,整整一斤烧刀子下肚的时候,杰克的脸颊这才裸露出一丝红晕。杰克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笑道:“伙计,想必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在刚刚伦敦举行的葡萄酒大赛上夺了第一,号称千杯不倒。你这酒虽然烫人,但却也难不倒我!”
陈清扬故意拖延了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嘿嘿笑了笑:“朋友,是吗?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血管中仿佛有蚊虫在叮咬一般,酸溜溜地火燎燎的,痛楚难耐?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像是在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一般,浑身上下皆是前所未有的膨胀感?”
杰克一愣,仔细感触下倒是这么一回事儿,当下点了点头。
陈清扬哈哈笑了:“兄弟,别硬撑着了,倒下吧!”就在围观众人皆是以为陈清扬在漫天胡吹的当口,杰克只觉得脑袋中传来一阵十分强烈的冲击感,随后果然依着陈清扬所说的,朝着桌面上狠狠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倒下了一个号称全英国酒量最好的杰克,那距离阿依莲倒下却还有多久?而陈清扬故意挑拨阿依莲与自己拼酒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难道仅仅就是将这个倾城倾国的妖冶女郎给灌趴下?
第220章 灌倒你没得商量
眼睁睁地看着杰克趴倒在桌子上,阿依莲非但没有丝毫的担忧,相反甚是嗤之以鼻。在阿依莲以为,杰克有这么好的酒量少说也能喝个三二十杯,没想到第一轮刚刚结束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而最要命的是反观那个叫陈清扬的男人现在仅仅只是面皮潮红,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半点局促。
阿依莲皱了皱眉,“你貌似已经喝不下去,要不我看这场酒暂且喝到这里,等日后再继续好了。如果因为一时的争强好胜闹出了人命,对谁都没有好处。你说呢?”
陈清扬微微摇头:“做事和做人是一样的,既然认准了就要马不停蹄地走下去,不管前方有多少风风雨雨,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然,如果你现在怕了,说一声西方人不如我们中国人,那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千万你也可以带走,如果你做不到,现在轮到你了!”
阿依莲赌气地撅起樱桃小口,猩红的嘴唇在灯光照耀下,散发出一抹刺眼的猩红。之所以说是刺眼,并非是太过妖冶,让人不堪入目,而是异常动人心魂罢了。
陈清扬微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杰克先前的表现实际上已经十分难得,一连饮用十杯烧刀子,陈清扬五脏六腑之中同样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得紧,不过他此时在强忍着,尚且未到崩溃的边缘。不过陈清扬可以忍受烧刀子的烈性,却难以抵御阿依莲所释放出的阵阵妩媚。
那瓜子脸上凸起的鼻梁有着极其优美的线条,像是会勾人心魂一般,让自己能分明感应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美妙。脸颊绯红绯红地,有一阵阵体香盈盈消散而开,金黄色的卷发映照出一副出水芙蓉的面颊,一抹轻柔的红光反射而出,有那么一瞬陈清扬的心中扑腾扑腾跳动而开。让他一时间难以自己!
两人之间已经隐隐有了一丝敌意,喝红了眼睛一般,每当陈清扬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的时候,阿依莲同样学着他的模样猛灌进自己的喉咙里。烈酒在肺部积聚,像是一团瘴气一般始终难以消散,并且越聚越多。彼此都能感应到入口如烧红之刀刃,火灼难耐,吞腹如滚烫之火焰,让自己难以适从。两种火炎相互交织,早已将彼此折磨得痛楚不堪。
当两人喝到二十杯的时候,彼此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看得出阿依莲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红着脸颊颤抖着双手端起酒杯,缓缓地朝着自己的口中运送着酒水。陈清扬同样好不到哪去,不过他此时显然学得精明了些,灼热的酒水在送往自己腹部之后,顿时从体内分出一丝波能将那酒水包裹起来,虽然同样停留在肚子里,酒精却难以消散。不过绕便如此,数十杯烧刀子下肚也着实够他消停好一阵子了!
又是数杯酒水下肚,两人之间的对决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东北人爱热闹,尤其听闻有人胆敢拼烧刀子并且用上千万英镑做赌注的时候,人群更是如同潮水般朝着这家土菜馆拥挤而来。不能干看着别人拼酒自己无动于衷啊,陈清扬四周的座位此时早已坐满了人群,众人边吃边看,颇有兴致。当然,倒是将那老板给乐坏了!
阿依莲的脸色早已不如先前红润,此时完全被一种血红色所包围,像是竹炭在燃烧一般,即便不去触摸也能凭借感觉感应出一丝丝灼热的气息。
就在阿依莲整个五脏六腑激荡而开,即将爆体的一刻,陈清扬突然大喊一声:“拿酒来,这么一小杯一小杯喝着实在不过瘾,我要和依莲小姐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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