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兼任呵呵轻笑,说:“陈先生,我不应该怀疑你的财力,但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情。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你对我这么有信心,但是我很清楚你的过去。如果我没说错,几个月前的你还只是一个学生,原谅我很难相信此时的你会拥有五个亿的资产。”
任兼任是个实在人,陈清扬对此并没有太多反感,淡然回道:“说实话,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所有的资产加在一起也就不到三个亿,但是我相信想要弄到两个亿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一个月,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这笔钱你先收下!”
陈清扬真正获得的第一笔钱是从大哥廖无双那里搞到的,让自己进军手机市场,当时给了自己一个亿。随后陈清扬从梁富强那里敲诈了五千一百万,再往后就是从岳父手里搞来了九千万。这就是他目前为止的身家。
任兼任深深看了陈清扬一眼,突然伸出手一把接过支票,放置在鼻孔处深深嗅了一口,笑道:“我这个人最爱的就是钱,每当我手中握着钞票的时候,我会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谢谢你的投资,欢迎你正式成为远华集团的董事,至于股票转让书我会让律师尽快办理。”
陈清扬笑着点头,站起身与两人一一握手,随后介绍说:“这位是欧阳小姐,是欧阳碧华董事长的女儿,名叫欧阳雨蝶,暂时被任命为风行集团的副总,以后我不在的时候欧阳小姐将会全权代表我的一切。就是这样!”
任兼任丝毫不掩饰内心的疑问,淡然笑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欧阳董事长的女儿是叫欧阳雨荷,不知这位是?”
陈清扬撇了撇嘴,“那个是山寨版,这位欧阳雨蝶是他的亲女儿。那个女人实际上姓金,典型的拜金女,为了继承欧阳老爷子的遗产这才改了姓名。以后两位可以直接将她当做是空气来对待。稍后我做东,请两位好好喝一杯,晚点会派专机送你们回去!”
这场酒席一直喝到皓月当空方才离散,众人皆是兴致勃勃,如若不是叶雨蝶在场陈清扬倒是第一次心生想要喝花酒的念头。望着远去的直升机,陈清扬露出一丝苦笑,叹息道:“交情实际上就是在应酬中产生的,没有相互之间的应酬,哪里会有交情呢?”
雨蝶淡然点头,一副不知所谓的神色,良久才说:“男人有时候确实很累,强大的外表下实际上总包含着一颗脆弱的心扉。这是很小的时候爸爸和我说的。”
“有没有想过把姓氏改回来?在我以为,其实姓欧阳或许会更好一些。还是不要忘本为好。”
雨蝶莞尔一笑,紧紧扣住陈清扬的大手,额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喝了零星酒水的雨蝶已经甚是疲惫,脸色绯红,犹如绛点。月色下的她,身着一身红艳的Dior长裙,妖冶的色彩冲击着陈清扬的感官,让他原本古井不波的心扉在此时突然荡起一层涟漪。他的眼神略微有些迷离,深情地望着眼前这个静谧如画的女子。她吐气如兰,一丝清幽扑进自己的鼻孔中,让自己微微有些异样。下身也随之多了些许反应。
雨蝶像是一首诗,倘若用心去吟诵,总能从中感受出一丝让人忘我的意境。雨蝶突然转身,支吾说:“有件事情,我不知该不该问。憋在心里的话,我很难受,并且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一丝欺骗存在,但是我问了,又怕你会说我是个富有心计的女人。这让我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陈清扬呵呵轻笑:“既然有话那就直说好了,与其憋在心中难受不如倾诉出来。雨蝶,无论遇到什么风风雨雨,请相信我不仅会与你同舟共济,更会是你最后一道避风湾。你的吞吞吐吐,实际上已经是对我的一种否定。我想要的不是现在这样的你!你的快乐和幸福才是我所追求的唯一,否则我宁愿退出这个舞台,让你去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可能是被陈清扬此时极度煽情的言辞所打动,雨蝶眼角泪花闪烁,大颗大颗的泪花簌簌而下,看得出她内心的激动和澎湃,“清扬,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过去,你总是给我一种感觉,你必定是有着很多故事的人。虽然你我现在整日相伴,可是我却又总能感应到彼此之间的距离,更多的时候你给我的是一种陌生感。我对你的印象还仅仅停留在当时你救我的那一刻,那时候你的伟岸深入我的心中,让我无法自拔。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我突然觉得你内心中并非完全都是伟岸的所在,甚至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隐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知道这种感觉让我极度畏惧。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我们彼此相互倾诉,不要把一切都隐藏在心中好吗?我答应你,不管你要和我说什么,不管你过去都做过些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我要的是未来,不是过去!”
陈清扬木然呆在月夜之中,大片大片的皎洁挥洒在自己的脚下,看着如同水银沸腾滚滚而过的月色,他心中一颤,差点将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秘密脱口而出。他知道自己必须隐忍,更知道只有隐忍才可能实现自己。他又一次在心底默默道歉,再次欺骗了她,自己深爱的女人。她的位置超越一切,即便是安蓝依然无法将她代替,更无须说景碧琼与梁灵儿之流。然而让陈清扬真正心酸的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对深爱的女人除了欺骗和利用,竟然什么都不能给,也给不了。
那种想要冲之欲出,却又被人紧紧掌控的滋味,长久地萦绕在陈清扬的心中,让他痛不欲生。除了在心底默默流泪,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坦然一笑,深情地给她一个拥抱,随后在这花前月下狠狠地亲吻她一番。也唯有此,或许才能让的满腹愧疚得已解脱。
亲爱的,我不要与你各自安生,所有的痛苦和隐忍都是我的,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是你的,虽然我真的不确定,这一刻躺在我怀中的你,是否真正的快乐。可是我宁愿你满怀悲郁强作微笑,也不要你梨花带雨满含忧心忡忡的解脱。
夜色撩人,彼此相依相偎,并未有太过出格的动作,像刚刚恋爱不久的恋人一样,轻轻说着一些甜言蜜语。他们幸福吗,他不知道,但是她却很清楚,这辈子这一张肩膀是自己再也抛弃不了的东西。
就在两人沉浸在甜蜜之中难以自拔的时候,一串急促的铃音响起,陈清扬这时候哪里有心情去理会对方,只是死死地搂抱住怀中的雨蝶,生怕她会一个不小心的瞬间从指甲缝里溜走一般。
叶雨蝶能清晰地感应到陈清扬此时内心的激动,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这种幸福很可能夹带着一种陌生感,但是她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一声娇喘,清幽的气息扑入陈清扬的鼻孔,让他浑身猛地一颤。
脸带潮红,略显娇羞地说道:“疼,疼,电话,接电话嘛!”
叶雨蝶用力地推搡终于让他有了一丝意识,刚刚接通电话,只听对面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声,那声音极其生硬,夹带着刻骨铭心的痛楚。但是这音色陈清扬一辈子都不会忘却,是父亲陈建安!莫非他已经,陈清扬不敢再细想下去……
第199章 娇艳妩媚的厨娘
陈清扬嘴上不说,手掌却已经将手机捏得吱嘎作响,叶雨蝶分明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连忙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清扬,你可别吓我啊。”
对方听闻雨蝶的声音后,嘿嘿一阵长笑,讥讽说:“不错嘛,深夜有美人在怀,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姓陈的,关于这一点我是很佩服你的。”
清扬哼了一声:“你到底想要怎样,电话我已经打了,他人现在也正在往东北赶着,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请你现在放了我父亲,我保证绝对不再追究你绑架我父亲的事情。”
“哈哈,追究我绑架的事情?你有这个能耐吗?说句托大的话,就你我还没有放在眼里!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陈清扬你好大的胆子,难道在你的心目中廖无双比你的父亲更重要吗?通风报信,嘿嘿,你分明是想让你父亲死得更快一点!”
陈清扬呵呵冷笑一声,呵斥道:“既然你一切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说,明天廖无双就会到我这里。冤有头债有主,你和他之间如何做了断,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如果你还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话,就把我父亲给放了。”
“不,不,在没有达成目的之前,我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在你心目中,是我更值钱还是我爸爸和姐姐更值钱?”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对方反问道。
“那好,你把他们放了,我去充当你的人质,你看如何?”
那人沉寂了少许,笑说:“当然可以,不过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十分钟后会有一辆丰田车接你,如果你不想让你父亲见不到儿子最后一面,你尽管绑架他。不过,那对我而言是没有半点意义的,哈哈!”
看着对方已经挂断的电话,陈清扬满脸忧愁神色,雨蝶连忙问道:“究竟是怎么了,我看你的气色竟然如此之差?生意上的事情?”
“不是,这件事情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除了让你跟着担心便再也没有其它用处。我稍后会安排人保护你,这段时间是非常时期,乖乖的,听话,好吗?”
陈清扬的话让两人之间刚刚建立的甜蜜瞬间轰然倒塌,作为女人,她想知道自己爱人的全部,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男人担心自己的女人会给自己戴绿帽子,女人同样也有这种心理,甚至更多的时候她们想问题往往比男人更深一个层次。
叶雨蝶选择了隐忍,传统的小家碧玉思想深深钳制着自己,让她冲不出这种无边的束缚。她唯有选择隐忍,一个人默默承担,这种微妙的心理绝非是陈清扬此时杂乱的思维可以体会到的。
陈清扬接连给大憨和张涛下了数道指令,吩咐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明确声称在自己离开的一段时间里加强对叶雨蝶和母亲保护,无论如何要确保她们的安全。面对陈清扬的死命令,大憨和张涛皆是没有半点异议。
看着陈清扬认真的表情,雨蝶心中并未生出应有的感动,相反生出一种排斥心理,自己走了,便要让一大帮手下来守护自己,美其名曰的守护究竟是深爱还是一种不安,对自己的不信任?
陈清扬甚至来不及和雨蝶说再见,只是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这深情的一幕像是锋利的匕首划破雨蝶的心扉,让她压根无所适从。她很想躲避这个眼神,因为她知道,这种爱情不是自己所想要的。但是事到如今,或许真的已经没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叶雨蝶终于潸然泪下,朝着大憨两人淡然一笑,随后率先返回宾馆之中。整个过程,被一种无端的压抑笼罩在心头,然而倘若雨蝶知道自己深爱的男人,此时正在面临生与死之间的惨重决择,不知她内心中又是一种怎样的感想。
东北的秋季变幻无常,刚刚开始月朗星稀,秋风瑟瑟,此时一阵阵浓云弥漫天端,一声惊雷乍起,无边的黑幕急速降临。不到数分钟的时间,豆大的雨滴摔落在地,溅起一连串的晶莹,同时湿透了两个人的心扉。
开车的司机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十分僵硬,脸上一片惨白,不带有半点血色。陈清扬心中牵挂父亲和姐姐的安危,迫不及待地问道:“这位兄弟,不知道我爸现在如何?”
然而让陈清扬郁闷不已的事情是,那人好半晌都未曾给了回声。陈清扬终于忍无可忍,再次出声狂吼,那人心中一惊,连忙踩下急刹车,木然看着陈清扬,好半晌才一声叹息。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摆了摆手,陈清扬的智商自然对这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一目了然,心中一惊,问道:“你莫非是聋哑人?”
司机这次倒是给了他一个答复,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张开自己的嘴巴,果然那人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从外表的伤口来看,应该是一种极其锋利的刀具,陈清扬心中一沉,这群人倒是够心狠手辣的!
车程并不远,即便是冒雨前行也不过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赶到了目的地。那是一栋略显破旧的三层洋楼,整个楼层内氛围略显阴森。院中寒风飕飕而过,刮得人脸颊生疼。陈清扬紧了紧上衣,心中一沉手中捏着一团雄浑的波能紧跟此人赶到了别墅的正中位置。
从外表看来,这别墅少说也有三四十年的时间,不过真正走到内部的时候却给人一种天上人间的感触。内部的装修极其奢华,正上方一盏硕大的水晶吊灯,各色奢侈品应有尽有,意大利风格的家具充分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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