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明的亀头上拖着一道晶莹的粘液,随着张岷的手指晃动甩来甩去,方才那阵冲撞顶得他流出不少淫液。
张岷说:“爸爸给你打飞机,边插边让你射出来好不好。宝贝喜欢被插射?”
决明喘息道:“我想躺着……好累。”
张岷抱着决明的腰,一起躺在沙发上,从背后开始抽顶,手上不停,一手把决明抱在身前,胯下飞速啪啪啪地菗餸,另一手则配合着菗揷频率,时慢时快地给决明套弄。决明两眼失神,被顶得哭着求饶。
“爸……慢点……好难受,我要死了……”
决明全身被情欲胀满,濒临高潮时直肠阵阵收缩,张岷喘气着道:“宝贝,喊爸爸。”
“我要被你干死了啊……爸……呜……”决明把头枕在张岷的肩上,想抓开他的手,张岷却加快了套弄力道,指间带着决明流出的淫液啪啪地套弄他的胯间,决明紧紧握着张岷强健的手臂,大声喘息,射出一股白液。
张岷紧紧抱着决明,野兽般地吻他,轻咬他,顶到最深处,一股灼热的液体注满他的直肠。
决明:“我……啊!”
张岷射完还反复吻他,半软的阳根又抽弄了几下,才退出来。
决明趴在沙发上,股间小穴红润而微微外翻,片刻后遏止不住地流出滑腻液体。
张岷取来纸巾,给决明擦干净,抱起他,说:“爸爸真是爱死你了……”
“呜。”决明脸上还带着情欲未褪的晕红,在张岷身上蹭来蹭去,张岷抱着决明去洗澡。
番外·现在·后来
最近:
公海基地,军人康乐机构服务办公室:
蒙烽坐在办公桌后,整理文件,继而伸了个懒腰,两手手指交扣,枕在转椅后,说:“一天工作都做完了!真充实啊!”
刘砚在另一张办公桌上埋头画机械结构图,冷冷道:“你只是整理了一个老兵名单而已,就照着一百一十份申请,把名字抄到表格上,有那么大的工作量吗?”
下午两点,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这是蒙烽的专属办公室,装修得美轮美奂,中西结合。天花板上是托马斯吊灯……汤姆斯吊灯……不,意大利吊灯。背后是国画高山流水,柜子里摆着两枚英雄勋章——蒙烽的以及刘砚的。
桌上还有个相框,照片是蒙烽一脸抽搐表情,给儿子颁奖的瞬间。
蒙烽打了个响指道:“勤务兵同志,过来帮中尉擦擦靴子。”
刘砚趴在桌上,头也不抬道:“去你爸的。”
蒙烽怒道:“你怎么骂人!”
刘砚伸手取出桌上的小夹子,咔嚓咔嚓示意,蒙烽没话说了。
“我这么努力……”蒙烽咕哝道:“你也不奖励一下我,还不如去和老兵们打麻将……”
刘砚摔笔道:“你只是照着名单写了一百一十个名字!这叫努力啊!”
蒙烽说:“我睡会儿,你别制造噪音了。”
蒙烽双手叠在身前,坐在转椅上午睡,刘砚又画了会图,终于忙完了,出了口长气,揉了揉太阳穴,收起图纸。
一天的工作总算做完了,刘砚坐了一会,起身去把蒙烽的零食和画册收好,空袋子扔进垃圾桶。
蒙烽熟睡的面容帅气而令人几乎没有抵抗力,刘砚收拾好东西后,凑过去吻他的唇。
“唔。”蒙烽醒了,却不睁眼,说:“来,抱抱。”
刘砚跨坐在蒙烽腿上,面朝他,抬头看了眼时钟——下午四点。
刘砚懒懒地抽开蒙烽的领带,解开蒙烽衬衣纽扣,一颗,两颗,现出他赤裸的胸膛。蒙烽闭着眼,十分享受。
刘砚把蒙烽的衬衣纽扣全解开,现出他强壮的胸膛与性感的小腹。蒙烽抬手按着刘砚的后脑勺,示意他舔自己刚硬的乳投。
蒙烽在性生活上一直很有情趣,男性的乳投,脖颈都有敏感带,适当刺激能在xing爱里产生更大的快感。他很喜欢舔和爱抚刘砚,也喜欢教刘砚舔他。
然而这次刘砚比他更有情趣,他没有去亲蒙烽的胸膛,片刻后金属声响,刘砚把两个小夹子夹在蒙烽的乳投上。
蒙烽:“……”
刘砚:“很舒服吧?”
蒙烽闭着眼:“有点紧了。”
刘砚道:“待会就习惯了……”
小铁夹夹着蒙烽的乳投,令他脸色晕红,刘砚又伸手在夹子上轻轻拨弄,蒙烽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呻吟。
“你这个S。”蒙烽道。
刘砚道:“我是M,喜欢舔军靴的怎么会是S?”
蒙烽睁开眼,长吁一口气,眼中荡漾着情意。
刘砚笑了笑,起身单膝跪下,蒙烽两脚张开,拉着办公桌,令转椅靠近些许。他的大腿壮实,紧绷着薄薄的军裤,裤腿束进长筒军靴里,黑军靴擦得铮亮。
敲门声响,蒙烽马上道:“稍等。”
蒙烽飞速扣好衬衣纽扣,把领带系好,披上外套,朝桌下的刘砚眨眼,示意他别动。
蒙烽说:“进来吧。”
一名老兵进来,交了自己的资料,申请去第三区和家人团聚。
整根肉木奉缓缓顶进了刘砚喉头,蒙烽却停了手,还有小半截粗壮的荫。经在外面,亀头已顶进了刘砚食道深处。蒙烽很有经验,知道什么情况下适可而止,他的肉木奉已全硬了,足有十八九公分,粗得几乎令刘砚含不下。
刘砚的作呕感令他喉头阵阵紧缩,深篌挤压着蒙烽的亀头,蒙烽英俊的脸上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绯红。
刘砚生起恶作剧的念头,不住亲吻蒙烽的肉木奉,并以舌头抵着亀头打着旋,贪婪地吸吮那傲人阳根中渗出的霪水,蒙烽的声音有点不太稳,打断了那军人两次,随手标注他的材料。
蒙烽的胸膛以下都被办公桌挡着,军人坐在一米外,认真地汇报。
刘砚从蒙烽裤腰内扯出他雪白的衬衣,开始解他的纽扣。
“等等。”蒙烽忽然道。
刘砚解到他的第三颗纽扣便停了,于对面那军人的眼里,蒙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蒙烽:“继续吧。”
那军人再次开口,刘砚的手指抚过蒙烽的健硕腹肌,一路摸上他的胸膛,捏着夹子手指头拨弄,令他铜豆般的硬立乳投反复颤动,蒙烽吁了口气,屈起一脚,以膝盖轻轻触碰刘砚的肩膀,示意他太过分了,安分点。
刘砚把蒙烽的整根肉木奉努力含进去,再紧紧含着,让它从喉咙深处抽出来。
蒙烽的一脚有点不太自然地屈着,肉根阵阵颤抖,显是濒临高潮了。
刘砚用指腹捏着他饱满的亀头,另一手指尖在阳筋上使出些许力度轻刮。
一下,两下。
蒙烽:“唔,好的……今天汇报就到这里。”
军人道:“这里只有两页……”
蒙烽:“我是说……”
蒙烽紧紧抿着唇,以拳头支着鼻前,手肘支在办公桌上,说:“等等……我忽然想到……”
刘砚反复捻动蒙烽的阳筋,捻几下,又反复刮弄,直到蒙烽的肉根一胀,紧接着再次含了上去,开始吸吮。
亀头在嘴里的真空中胀得硬满,继而射出米青。液。
蒙烽疲惫地出了口长气,刘砚舌头一舔,满意地吞了下去,肉木奉又一颤,射出一股,刘砚嘴角流出白腻的米青。液,蒙烽足足射了好几股,刘砚来不及吞险些被呛着,米青。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沾满了整根肉木奉。
“继续说。”蒙烽朝对面那军人道:“扼要点,时间不多。”
那军人开始简短汇报接下来的内容,蒙烽射完的肉木奉软了些,却依旧挺着。
刘砚把他剩余的米青。液舔干净,吻了吻那庞然大物,把它塞回蒙烽的裤裆里,拉好裤链,整理好他的衬衣,系上皮带,坐在办公桌下的地上,把脸埋在蒙烽军裤的裆部一会,深深呼吸,紧接着枕在他的大腿上,望着玻璃墙后的阳光出神。
蒙烽的左手伸下桌子,拧了拧刘砚的脸,刘砚抓着蒙烽的手轻轻摩挲,他的大手温暖而舒服。
蒙烽的大手五指分开,刘砚把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里,彼此十指相扣,紧紧牵着。
现在:
张岷一动,整个床就吱呀吱呀地摇。
“这里隔音效果好像不行。”决明小声道。
张岷笑道:“但是外面的风景很不错,宝贝,看。”
傍晚,基地车停在一处树丛旁,黄昏的阳光照得方圆数里一片火焰似的红。映着远处碧蓝色的湖水,就像挂历般安静自然。
春天的野花长得繁华茂盛,灌木丛里,半人高的橙黄色花海铺满整个原野,远方是个枫林,在微风下沙沙作响。
“停车莋爱枫林晚。”决明小声道:“爸轻点……有点痛……”
张岷:“痛吗?还是舒服?”
决明:“现在很舒服了,呜……”
张岷缓缓顶进,决明上身穿着毛衣,下身赤裸。
张岷则穿着一件军装马扎,袒露健壮的小麦色胸膛,决明迷恋地看着他,摸他刚毅的侧脸,英挺的眉毛。
张岷开始慢慢抽顶,在决明耳边说:“宝贝别叫太大声。”
决明:“啊……啊……我叫的……很大声吗……”
蒙烽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亲,一点也不大声亲。”
张岷:“……”
决明:“!!!”
刘砚道:“但你们的床有点大声……算了我们也来吧,大家一起叫……”
决明满脸通红:“不行!”
蒙烽道:“我们去外面做?走。”
张岷哭笑不得,刘砚和蒙烽下了车,张岷把车帘拉开,让决明趴在车窗上,从背后使力干他,刘砚道:“待会下来烧烤吧!”
“行……行,爸你别这样……”决明有点忍不住,趴在窗台上断断续续地呻吟,张岷笑着把他抱起来,两人身上都穿着衣服,决明还穿着毛衣,双眼微微失神,说:“待会我们……下去。”
蒙烽和刘砚不走,站在车下看。
张岷笑着开始啪啪啪抽顶,决明眼泪都快出来了,侧头不敢看他们,张岷道:“怎么还不去?”
蒙烽挥手道:“别把亲给玩坏掉了哦,拜拜!”
刘砚大笑起来,拉着蒙烽走了。
夕阳的光辉洒遍旷野,决明抱着张岷,两人完事后,依偎在车窗前,看着远方地平线上的落日。
张岷躺在床头抽烟,朝车窗惬意地吁了口烟圈,低头吻了吻缩在怀里的决明。
“我有个主意。”决明说。
张岷笑道:“怎么?你想恶作剧吗?”
决明的主意付诸行动后,就和张岷下车去,四人在湖边吃烧烤,喝啤酒。
当夜月朗星稀,基地车停在山腰高处,外面传来虫子轻轻的鸣叫。
蒙烽脱下外套,穿着背心,稍微一动,床就吱呀吱呀地响。
刘砚:“……”
蒙烽:“……”
蒙烽小声道:“怎么我们的床也响了?”
刘砚:“是被你压坏了吧……”
隔壁房间,张岷和决明忍笑忍得十分痛苦。
蒙烽抱着刘砚,两人倚在床边看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
“莋爱吧。”蒙烽小声说。
刘砚:“不了吧,下午才做过,现在脚还有点软,你这只……种马。你发情了?”
刘砚推蒙烽的脑袋,蒙烽晃了晃,笑了起来,说:“你不想做?”
蒙烽脱刘砚的衣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春天的感觉很奇异,像个轻佻的浪子,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们的心,只觉得想和爱人依偎着,无论做几次都不够。
“你别叫出声。”蒙烽极低声道。
蒙烽把自己和刘砚的衣裤都脱了,两具男性的躯体沐浴在月光下,浪漫而性感。蒙烽示意刘砚趴在窗前,自己抹好油便朝里顶进。
下午才在湖边做过一次,刘砚的后庭轻而易举地被顶开,对着轻柔的夜风,心里生出莫名的快感。
这么莋爱太浪漫了……刘砚低声喘息,蒙烽深深顶进,险些令刘砚大叫出声。
蒙烽俯在刘砚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腰,低声道:“嘘。”
刘砚终于知道,蒙烽的恶趣味又来了,这种隐忍的,无声的莋爱能刺激双方的快感,蒙烽开始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抽顶,刘砚咬着牙,坚持不叫出声,越是这样,蒙烽就顶得越深。
蒙烽想把刘砚插得崩溃地大叫,于是整根抽出,又深深一插到底,刘砚低低呻吟一声。
“我不会……叫得很大声的……”刘砚低声道。
决明的声音传来:“嗯,但是你们的床很大声。”
噗一声,蒙烽和刘砚同时破了功,张岷在隔壁哈哈大笑。
刘砚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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