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射了。”蒙烽道。
刘砚眼里还带着泪花,缓缓吁了口气,蒙烽坐起身,一手环着刘砚的腰,把他抱在怀里,开始亲昵地吻他。
刘砚舒服地埋在蒙烽有力的肩膀上,蒙烽取过润滑油,又保证道:“这次绝对不痛了。”
刘砚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蒙烽。
蒙烽手指头比了比,挤出润滑油,说:“我来。”
他用手指开始给刘砚扩张,异物感令刘砚不舒服地蹙眉,蒙烽手指逐渐进入,两根,三根。
刘砚呻吟一声,蒙烽马上停下,问:“痛?”
刘砚摇了摇头,蒙烽道:“习惯就好了,你帮我涂点,来。”
蒙烽半躺着,背脊靠在床头,让出健美的小腹,阳根翘着,刘砚挤了点润滑油在手上摩挲,抹在蒙烽的阳巨上。
蒙烽双手招了招,示意刘砚坐上来。
刘砚长吁一口气,这次总算温柔点了,知道让他自己来,他一手扶着蒙烽的阳根,缓缓坐上去,被硕大亀头撑开后庭时,又有点疼,不禁动作一窒。
蒙烽紧张道:“还痛吗?”
刘砚摇了摇头,缓缓坐下,粗大的肉木奉一寸寸深入他的直肠,直至坐到底部,闭上双眼,出了口长气。
那庞然大物灼热硬挺,便这么插在他的体内,令他生出羞耻感与不真实感……蒙烽起身抱着刘砚,抬头看他,说:“看电脑。”
刘砚维持那个姿势,伸手把显示器转过来点,GV里的金发小零被一个壮汉干得脖颈,胸膛通红,侧躺在床上喘息,仿佛濒临高潮。
蒙烽说:“你试试学他?”
刘砚笑了起来,直起身,又慢慢坐下,这回不像上次般疼痛,相反前戏做的足,蒙烽的肉木奉摩挲他的直肠时,隐约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刘砚的肉根还挺着,在蒙烽有力的腹肌上来回摩挲,拖出一道诱人的液体。
“啊。”刘砚脸上泛起红晕,深深坐下时开始觉得强烈的快感,在挤压着体内的敏感点。
蒙烽道:“我来吧,老婆躺下,交给老公。”
刘砚满脸通红,蒙烽坐起身,抱着他的腰,小心地把他放在床上,胯间那物还插在刘砚体内,刘砚自觉分开双腿,看着蒙烽英俊的脸,不住喘息。
蒙烽把手肘撑在床上,将胯间肉根抽出,抵着尚未合拢的通红的小穴洞口,将他的粗大肉木奉深深插入,刘砚登时啊地大叫起来。
蒙烽低头端详刘砚的双眼,开始一下一下地菗揷,刘砚抿着唇,片刻后忍不住侧过头去,双目涣散地喘气,蒙烽加快了速度,刘砚难堪地呻吟,转过头看着蒙烽的唇,蒙烽便俯身吻上去。
两人疯狂地吻着,刘砚被插得濒临高潮,断断续续地流泪,蒙烽的唇霸道地亲吻他。足足菗揷了快十分钟,唇分时刘砚快窒息了,他艰难地直喘,腹肌紧缩,绷紧了全身,看着天花板,双眼阵阵黑,头皮不住发麻。
蒙烽停下动作,摸了摸刘砚的脸,吻他的侧脸,说:“老婆。”
刘砚喘得脖颈,胸膛上泛起红潮,咽了下口水,抱着蒙烽的肩膀。
“我爱你,老婆。”蒙烽抱着刘砚,压了压他。
刘砚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问:“射了吗?”
“没有。”蒙烽帅气地笑道:“爽么?”
刘砚点了点头,说:“还不错……”
蒙烽道:“换个姿势,再来。”
蒙烽抽出肉木奉,刘砚的后庭仍在微微收缩,被插得流出水来,蒙烽扯过纸巾给他擦干净,说:“你躺下,我从背后来……”
外面响起钥匙开门声,两人瞬间石化了。
蒙烽跪在床上,刘砚坐着,都是刹那呆在当场。
“砚砚。”刘砚妈妈的声音:“你在家么?”
蒙烽瞪大了眼,胯间阳物还停着,彼此都赤身裸体,怎么办?
刘砚马上示意嘘声,指了指房门,拇指作了个“上锁”的动作,蒙烽点头,意思是锁住的。
刘砚大声道:“在,我和蒙烽在学习。”
刘砚妈妈回自己房间,声音穿过客厅,说:“烽烽也来了?”
刘砚以口型示意,蒙烽马上道:“阿姨好!”
刘砚妈妈在隔壁房里找东西,蒙烽紧张地指两人的衣服,刘砚蹙眉摆手,示意别忙穿衣服。
“妈晚上加班,不回来吃饭。”刘砚妈妈敲了敲门,说:“钱在桌子上。”
刘砚答道:“哦,知道了,我和蒙烽出去吃吧。”
蒙烽伸手搂着刘砚的腰,彼此赤裸着依偎在一起,蒙烽答道:“阿姨,刘砚晚上去我家吃。”
刘砚妈妈说:“买点熟食,别麻烦你奶奶了。”
两人应了声,外头门响,刘砚的妈妈去加班了,他们才松了口气。
蒙烽低头看怀里的刘砚,刘砚道:“你刚才如果起来穿衣服,动静太大,我妈肯定会觉得不对劲,声音也听的出来紧张。”
蒙烽哦了声,说:“在学习。学习什么?”
刘砚尴尬了,两人抱了一会,蒙烽说:“继续吧。”
刘砚捏了捏蒙烽的胸肌,摸他胯间,说:“已经软了哈哈哈。”
蒙烽道:“再来!一会又硬了,继续学习!”
两人亲亲抱抱,又摸又蹭,却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亲热的时候老走神,最后笑倒在一起,只好一起抱着睡午觉。
蒙烽睡了一会醒了,勃起顶着刘砚,抱着吻他,刘砚半睡半醒,又和蒙烽做了次,这次蒙烽从背后进来,反复冲撞,刘砚感受到从所未有的快感,索性把自己交给了他。
直到刘砚觉得受不了,开始求饶了,蒙烽才改而为温柔地抽顶,一边在刘砚耳畔说着情话,伸手到他身前,帮他缓缓套弄。
最后蒙烽还在菗揷的时候,刘砚便忍不住射出来了,被插射的感觉,高潮快感尚且在互相扣交与摩挲之上,蒙烽射在他体内的时候,刘砚觉得很充实,而且很疲惫。
那高潮的余韵仍令他不住回味,蒙烽让刘砚转过身,把他搂在怀里,说说话,亲吻,总算完成了这个一波三折的仪式,并令以后,两人除了谈情说爱以外,有更多事情可做了。
番外·以前·最近
以前:
初夏的香樟树郁郁葱葱,林间道投下倒影,决明背着书包走出学校,四处看了看。
张岷没有来接,决明在门口小卖部里买了瓶汽水,跟一只大黄猫边打架边把汽水喝完。手机响了。
张岷:“爸有点事,今天不能来接你了。”
决明:“哦,那我坐公共汽车回家吧。”
张岷道:“好吧……你吃饭了吗?”
决明:“当然没有啊。”
决明听得出张岷的声音有点迟疑,电话里又有女人的声音说:“是你儿子吗?”
决明警觉地眯起眼,散发出一股杀气。
“我不认识路回家,你来接我吧。”决明说。
张岷:“……”
张岷的声音带着笑意,说:“你打个车,到开发区的中环路来好吗,有家上岛咖啡。”
决明把书包一甩背好,出去拦车。
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钢琴曲,外面的烈日照进茶色玻璃落地窗,投在格子桌布上,张岷吁了口烟,笑道:“其实我这人,也没什么志向……”
烟雾缭绕,对面坐着的女人忍着张岷这个抽烟坏习惯,淡淡笑道:“还挺好,现在生意没有前几年好做了……”
“我儿子来了。”张岷忙招呼道:“张决明!”
决明面无表情地过来,张岷按掉烟头,让决明坐在他的身边,说:“这是孙阿姨。”
“你好,张决明。”女人笑道:“我叫孙晴。”
决明打量她,说:“哦。”
张岷问:“期中考怎么样?分数拿出来了?”
“下午放假。”决明抬眼看张岷,说:“一百七十三名。”
张岷道:“嗯,家长会什么时候开?”
决明:“下周。”
孙晴笑道:“你们年级多少人?”
决明:“一百七十四名。”
孙晴:“……”
张岷呵呵笑,说:“我小时候学习也不好,最后只得去当兵了。”说着摸了摸决明的头,说:“小孩子,过得开心就行。”
孙晴缓缓点头,眼中带着一分同情,过了一会,她的手机响了。
“我得先回去了。”孙晴礼貌地笑道。
张岷说:“我送你回去吧。”
孙晴笑道:“没关系,你带决明去玩吧,我打个车回去很快。”她拿起包起身,张岷忙道:“我买单。”
张岷去前台买单,孙晴看着决明,笑着说:“加油,好好念书,别辜负你爸爸的期望。”
决明抬眼不信任地看她,张岷回来把孙晴送出去,决明还在桌前坐着,表情像只脏兮兮,和人有仇的猫。
片刻后张岷一个飘移坐回来,趴在桌上,挪到决明身前,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松了口气,手指头扯松了领带,说:“终于走了。”
决明问:“那是谁。”
张岷笑着答道:“跟你没关系,以后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决明:“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跟我没关系。”
张岷道:“别问了宝贝,来我们看看,你想吃什么?在这里吃吗?还是去吃跳跳蛙?”
决明不答话,张岷拿菜单翻了翻,从菜单后瞥决明,说:“怎么?生气了?”
决明起身就走,张岷忙抓起外套道:“喂,你这小子……等等!”
决明走出咖啡厅,张岷在后面追,在街上拉起他的手,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着这父子俩,张岷忙搭着决明的肩膀,低头凑到他耳边说:“别在这里发脾气,待会给你解释,先上车。”
决明还是很听话的,张岷开车,安全带给他系好,直接把他绑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开车,边开边笑,边哼歌。
“你解释啊!”决明道。
张岷笑道:“没什么事,相亲你知道吗?”
决明:“?”
张岷说:“老家的大伯,想给爸找个对象。刚才那个阿姨就是大伯让我来见面的,哎,这话该怎么着……怕你不高兴,一直没对你说……”
决明道:“哦。”
张岷的车开出城,上了高速,决明说:“我不喜欢家里多一个人。”
张岷沉吟片刻,而后道:“宝贝,爸也是没办法,像我这个年龄的人,乡下已经结婚有小孩了,老人家热心,我推不过。”
决明说:“那你要和她结婚吗。”
张岷侧头看了决明一眼,说:“你觉得呢?”
决明的眼眶有点发红,没有说话,张岷停车,在收费站外排队,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没有的事,你看,她一点也不喜欢我。我让你来,就是给她看,带着个拖油瓶呢……”
决明说:“爸,我拖累你了吗。”
张岷没有回答,开过收费站,最后在路边的停靠点停下。
“听着。”张岷道:“宝贝,爸没有这个意思。”
决明呜呜地哭了起来,也不回答,只顾着自己哭,张岷实在是一头乱麻,把手放在方向盘上,说:“宝贝,你……别哭,听我说。”
张岷叹了口气,侧身揽着决明,小声道:“爸就是不想结婚,才让你过来的。这种事很难处理,大伯一定要我去见一面,我要是开口拒绝了,他会生气。老人家年纪大了,容易高血压,所以得想个办法,让她对我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真不想结婚。”张岷说:“宝贝,你再这么哭,爸要生气了。本来压力就大,你还……生爸的气,怎么感觉一颗真心掏出来,都喂了狗……”
决明:“……”
决明笑了起来,说:“真心喂狗。”
张岷彻底没脾气了,歪在驾驶座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很好笑?”张岷莫名其妙问道:“有多好笑?”
决明脸上还挂着眼泪,似乎觉得这句话很有趣,抬头看张岷时,张岷俊脸发红,注视着他,静了很久。
二人彼此对视,张岷凑过来些,嘴唇动了动,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张岷道:“宝贝。”
决明:“?”
张岷漂亮的眼眸深邃,侧头时鼻梁和决明的脸挨得很近,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决明怔怔看着张岷。
这静默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又短暂得像是一秒钟。
张岷手指揩掉决明的眼泪,抽了张纸巾胡乱给他抹了抹。表情带着忧郁,叹了口气,发动汽车。
“去哪。”决明问。
“带你去玩。”张岷说:“上个月说好的不是么,考完了和王伯伯,小珊他们去钓鱼。”
决明道:“可是你不是说,考进前一百五十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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