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坚硬的骄傲紧紧抵在她的柔软处,秦姒这才想起萧朗是个男人,而且意志力很薄弱,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他失控。
她不敢再动,心里却憋得慌。
为什么昨晚她没有一点印象?为什么她就这样把自己卖了?一亿的违约金,拿她这条命也不够还债。
“明天早上准时上班。以后我们一起上班,再一起下班,如果你无故旷工或迟到,一天扣你三分之一的薪水。”萧朗略显沙哑的声音响在她头顶,秦姒这回聪明地选择缄默。
她的一切,萧朗都为她设定好了,只有等两个月后才知萧朗会不会大发慈悲放她一马。
难道她就这样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吗?这样没有自我,没有自尊地做他的女人,继续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不是她要的。
正文 不安于室
秦姒疲倦地闭上眼,不再挣扎。
曾经她幻想过她和萧朗平淡而扑实的婚姻生活,以为自己努力,萧朗能看到她的好。她在努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到头来这段婚姻还是一败涂地。
和萧朗走到今时今日,她感觉很累很累,累得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秦姒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萧朗听在耳中,更把怀中的女人圈紧。
绢她的这声叹息,比她的指责来得更犀利,直刺他的心脏,似在那里用钝刀刻下了什么,割得那么疼痛。
那疼痛到底是什么,他却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怀中的女人终于睡去,他才动了动僵硬的手,移开身体,看向蹙紧眉头的女人。
颊这样和他相偎在一起,她不快乐,他何尝不是如此?
他的吻落在她紧蹙的眉心,轻喃:“姒,就当是你前世欠我的,今世还债好了。”
他发现,自己真的不想放手,即便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只要留住她的人就好。
如果不是他将她诱入他设的陷阱,她今天不会想尽办法要离开他身边。
可若不是昨晚她濒临危险,他不会发现这个女人对他而言如此重要。
不论她是不是和方世邪有染,他都不会再想,毕竟那是他一手促成的结果。
他只管以后,无论如何要留住她的人。
而她的心……
她的心,属于他,她不能对其他男人动心,否则他会将对方杀了,永绝后患!
第二天,萧朗醒得早,他将秦姒拉下床,说是要和她一起上班。
秦姒不愿意,他索性抱着她进入浴室,将牙刷和毛巾准备好,甚至还要动手掀她的睡衣……
“你想做什么?”秦姒警惕地看着萧朗。
萧朗露出诡异的笑容:“你应该有尿意,我不介意帮你……”
“出去!!”秦姒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动手将萧朗推出浴室,用冷水泼脸,才勉强把怒火压下。
很快她想通,暂时虚应萧朗也无不可。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上,现在的她很被动。现在只有伺机而动,等他放松警戒时,她把属于自己的自由和东西全部偷到手。
如果在西城萧朗一手遮天,那她就离开这座城市。
更何况,在西城除了花媚,几乎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人和事。
一路上,萧朗一直在找放题活络气氛,秦姒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意兴阑珊的样子,明显是在敷衍他。
萧朗并没有什么生气,他挽着秦姒的手自正门进入风行部落。
他们进入众人眼帘的一瞬,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他们。
萧朗心情好,笑着对众人打招呼:“早上好!”
“总裁,夫人,早上好!”风行部落的员工很识趣,对萧朗和秦姒打招呼。
这些称呼萧朗听了很受用,笑容如沐春风。
秦姒听到“夫人”二字却只觉讽刺,板着脸,没有一丝动容,像个木偶娃娃一般被萧朗半强迫性质地带入电梯。
“你要记得笑。就算是作戏,你也该配合。”萧朗的语气平常,并没有生气,仿佛只在陈述一个事实。
“对不起,我不会笑。你如果要找人配合你演戏,完全可以找其他女人!”秦姒索性抽回自己的手,走到电梯的一角。
萧朗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强迫秦姒。
他知道,女人有时候需要哄,而眼前这个不可能说几句好话就能把她收服的女人。
只要她在他的眼皮底下,没有离开就好。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跟她耗。
萧朗自顾自地进了办公室,以为秦姒会跟上,谁知等了十几分钟,秦姒还没有进来。
他出办公室一看,只见秦姒正和秘书台的女人聊天。
准确来说,是和华小竹聊天。其他女人看到她不是恭敬的样子就是不理不睬,再加上她的人际关系很一般,只有华小竹跟她说话。
“华秘书,这份文件送到华优公司总经理的手上,去吧。”萧朗很快给华小竹找到事情做,他若有似无地瞟一眼秦姒,“秦秘书,你进来。”
秦姒站在一旁不愿动弹,跟萧朗扛上。
萧朗露出阴险的笑容,几个跨步上前,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吻上她的唇……
意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秦姒涨红了脸,大力将萧朗推开,匆匆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如果萧朗是以这种方式逼她就范,很好,他做到了。
她发现自己的道行太浅,根本不是萧朗的对手。
他随便做什么,就能将她的反击四两拨千金弹回,这令她压抑。
秦姒在电脑旁百无聊赖地玩游戏,此时有专线转入,她接起电话,是彭菲的声音:“纽曼总裁有要事见总裁!”
“让他进来吧。”秦姒松一口气。
萧朗有正事做,她就没必要在此掺和,可以稍松一口气,摆脱萧朗的紧迫盯人。萧朗上午本来有一个会议,似乎为了盯着她,而把会议取消。
外面响起敲门声,不等萧朗开口,彭菲已经推开办公室门,她挑衅地看一眼秦姒,露出诡异的笑容。
秦姒顿感莫明,待看清彭菲身后的男人时,这才了然。
“燕情,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萧朗第一时间凌厉地扫视她一眼,似在责怪她不安于室,勾三搭四。
而她回以萧朗挑衅的一眼,毫不心虚。
虽然她不知燕情为何会出现,可她喜欢燕情的突然来到,因为这能够打击萧朗。
现在只要有人能助她击退萧朗,她不介意与狼为伍。
“萧总裁,挑明说吧,我是为此次纽曼与贵公司签订的合约而来。合约上说明贵公司必须为我纽曼提供十名优秀模特,可迄今为止,我没有看到什么优秀模特,只有几个小丑出现。不过三天时间,纽曼已经损失了两百万。我来,当然是为自己的公司讨回公道!”燕情若有似无地扫视她一眼,进而大刺刺地在萧朗对面的意大利黑色真皮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直直地看着萧朗,挑事的意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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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自取其辱
木头对火说:“抱我”!
火拥抱了木头,
木头微笑着化为灰烬。
火哭了,
绢泪水熄灭了自己……
当木头爱上烈火,注定会被烧伤。
她是傻傻的木头,
颊而他,
却是疯狂的烈火,
燃烧了她的同时,
自己也被命运的齿轮搅碎,
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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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看出问题,燕情此次前来,是为了寻萧朗的晦气。
不论他缘于何种因由来这里,她就是高兴。
秦姒起身出了总裁办公室,很快她再进来,将水杯递到燕情手上:“燕总裁别生气,萧总裁贵人多忘事,哪敢故意给贵公司带来如此巨大的经济损失。”
她其实更想当着萧朗的面非礼燕情,可她又觉得不能再跟燕情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这样只会更乱。
就算她要报复萧朗,也不该找燕情。
燕情却像是知道她的意图,接茶杯的时候,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见她犹豫,索性握着她的手,朝她飞了个媚眼,大有在萧朗跟前打情骂俏的态势。
秦姒飞速看一眼萧朗,只见他额头青筋浮现,堪堪捕捉到她鬼祟的眸光。
她的笑意不可抑止地浮现,原来燕情真有激怒萧朗的本事。
萧朗看着当着他面前眉来眼去的男女,努力将怒气压制在心底,推开椅子,走到握着双手的男女之前,用力拽着秦姒的手,而燕情则把握机会抓着秦姒的另一只手臂。
他们一人拽秦姒的一只手,像两只发怒的雄狮,相互较着暗劲。
“原来你就是最近迅速崛起的纽曼公司总裁,燕情,我小看了你。你公司和我们公司签下的合同,不妨告诉你,我可以毁约,不在乎那一点违约金!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会让你的公司在西城消失!”
他若有所指地看着燕情抓秦姒的地方,警告意味十足。
“萧朗,你这威胁听起来很可笑。我只知西城是你萧氏的天下,却不知你萧朗可以一手遮天。上面还有萧先生,你吓唬谁?!”燕情对萧朗的威胁不以为意,他根本不相信萧朗有此能耐。
在以前,萧朗最多和他打个平手。
何况自己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萧云天,萧朗不可能把他新建的纽曼毁于一旦。
秦姒飞快地瞟一眼萧朗,只见他露出森白的牙齿,不知是在笑,还是在炫耀他的白牙。
她没错过萧朗眸中闪过的深沉和莫测,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燕情似乎不在状况,也许他并不知萧朗有多坏,而且,有多能耐。
此时萧朗突然放开她的手,走回办公桌旁,摁下内线:“叫几个保安过来,把纽曼的燕总裁‘请’走!”
他特意加重了“请”字,若有似无地扫她一眼,像是在无声警告什么。
她有些犹豫,不知要不要主动挣脱燕情的手。
这一犹豫,就是几分钟。
很快有公司保安人员进来,直直地走到燕情跟前:“燕先生,请!!”
燕情哪曾被人这般对待,他是来找萧朗的晦气,还没说出一个道理,怎么能任由萧朗把他赶走?
这样他燕情的面子往哪里搁,还有他的公司也将成为笑柄。
“萧朗,你还没给我一个公道,就不怕我把你的恶行说出去?!”燕情咬牙切齿地道,仍然紧拽着秦姒的手不放。
“我说了,风行部落与纽曼的合同毁约,我会用钱塞住你的嘴!”萧朗讥诮地笑道,不忘扫视秦姒,在她心理上造成压力。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把燕先生请,出去!”萧朗加重语气。
保安人员不敢再怠慢,就要押燕情,被燕情狠狠甩开:“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赶!姒姒,跟我走,你和这家公司不是雇聘关系,随时可以离开!”
秦姒默然摇头,她要怎么告诉燕情,她是风行部落的员工,签下了一份卖身契,十年时间都必须留在这里。
除非有一天,她换一个身份,不叫秦姒。
又或者,她逃离西城。
最后还有一个可能,有人帮她还这一亿的巨款。
“姒姒,他这样待你,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你怎么这么践?!!”怒极之下,燕情朝秦姒大声辱骂。
秦姒木无表情,对于燕情的指控无力反驳。
她确实践,当初萧朗要跟她离婚时,她应该爽快地签下那份协议书的,否则今天她不会落得进退两难的境地。
怒极的燕情被保安人员赶走,秦姒若无其事地将杯子收拾,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从今天开始,她不能再意气用事,不要再在这种无谓的小事上跟萧朗斗。她要想办法脱离困境,如果别人无法帮她,她自己想办法。
只有自强,自立,才能站起来,做为强者和萧朗对抗。
事隔十五分钟再进总裁办公室,秦姒直直地走到萧朗跟前道:“总裁,我想搬出去办公。在公司,我只是秘书,希望能尽到自己的职责,也希望自己领薪水时能够问心无愧。如果在这里办公,别人始终会以异样的眼神看我,你也没办法做到公事公办。我相信,在总裁眼里,没有人任何不同,公私可以分明。”
说罢,她坦然地看着萧朗,希望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萧朗只是漠然地回神她,没给一个字,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似在斟酌她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她心里在打鼓,疑惑他是不是看穿她的用心。
萧朗总是能将自己的想法掩饰得完美无缺,她完全看不清楚他眼里表达的是什么,而他的心里,又在想什么。
这个男人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将风行部落壮大成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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