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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创的。”萧朗的话令秦姒更不爽快,“你如果喜欢,以后只煮给你一个人喝。”萧朗接下来的这句,让她喝汤的动作顿了顿。
知道她要离开了,于是又拿小恩小惠来贿赂她,他以为她是什么,随便哄哄就会乖乖地留下给他玩乐?
“我没这个福分,还是煮给其他女人喝好了。”秦姒放下筷子,走进厨房,把汤倒了。
无论如何,她不会回心转意。她很固执,决定的事不回头,不会犹豫不决。
萧朗自然看到秦姒一连串的动作,他眸中闪过一丝怒焰,待秦姒回到餐桌旁,他已回复常态。
没关系,这个女人是他手掌的鱼肉,任他宰割。
敛去眸中的精光,他若无其事地拿起高脚杯倒了红酒,一杯递至秦姒跟前,“姒,喝红酒美容养颜,女人喝点无妨。”
他举杯,秦姒却不动弹,直直地看着他,“你无非是想把我灌醉,再对我下手。萧朗,你的真面目我看清了,别再跟我玩这一套。”
以为萧朗会生气,他只是耸了耸肩,“我的真面目自己都不知,原来你知道。别光顾着生气,你还没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待会儿怎么做运动?”
萧朗邪恶地看着她的红唇,伸舌暧昧地滑过自己的薄唇,意有所指。
秦姒自然知道萧朗是何意图,她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冷声道:“你这套对我没用。更何况,我对着你食不下咽。”
看到萧朗,就让她想起自己被她送到其他男人手中的这件事,她不能原谅这个坏到极致的恶劣男人,更不能忍受跟他待在同一屋檐下。
“你不吃我吃,待会儿我必须耗费很多体力。说起来,放了辣椒的菜确实别有一番风味,难怪你喜欢。”萧朗这话,一语双关,见她无动于衷,他迅速吃饭,“你的泼辣劲我喜欢,待会儿可以好好调教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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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对她下药(中)
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
是以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
今天以后才发现,
不是小鸟飞不过沧海,
绢而是沧海的那一头,
早已没有了等待。
那些,
颊朴实无华,
心无旁骛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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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忍无可忍,倏地站起来,大声道:“萧朗,你把我的旅行箱给我,还有,那份合同……”
“给了你,你就好找其他男人双宿双栖是吧?”萧朗脸上的假笑渐渐隐去,只剩下狂盛的怒火。
秦姒一定要在火上加油,提醒她昨晚跟方世邪过夜的事实。
既如此,他没必要再忍。
本想着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欠调教。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在此之前是你说的,你可以找其他女人,而我可以找其他男人,我们互不干涉。这既是你想要的,我想要的,皆大欢喜,有何不可?!”秦姒一声冷笑,美目狠瞪着萧朗,“现在我们离婚了,更不必相看两厌!”
萧朗轻抿一口红酒,站起来走向她,双眸紧锁着她的,眸中的冷冽令她胆寒。
他坐她站时,是她占优势,原来她也可以俯视这个自大狂。可他站起来,那迫人的气势将她完全压下去。
他每走一步,她便退一步。
他手上还端着一杯红酒,满满的一杯,闪着诡异算计的眸光,仿佛她是他砧板的鱼肉,他要怎么处置都可以。
“姒,你听话,把这杯酒乖乖地喝了。”萧朗哑声道,“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是女人。”
秦姒打了个冷战,听出萧朗的意图。
如果她不自愿喝,他会强行把酒灌入她的腹中。
“萧朗,你到底要做什么?!”秦姒声音尖锐,不寒而栗。
萧朗一定是有了什么打算,他想对付她。
不行,不能硬碰硬,她不是他的对手,起码在体力上,女人比不上男人。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好了。”萧朗带着莫测的笑容,直勾勾地看着秦姒的红唇,意思不言而喻。
秦姒伸手接过萧朗手中的酒杯,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
她接到酒杯的一瞬,手故意一抖,没抓稳酒杯,一杯酒就这样连杯带酒全洒在地上,有一大半酒洒在自己的衣服上。
“抱,抱歉,我去换件衣服。”秦姒不敢看萧朗洞悉一切的眼眸。
就算萧朗知道她故意把酒洒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她的演技,远远比不上萧朗,刚才一定露破绽了。
但是萧朗没有跟上来,径自回到餐桌上自饮自酌,自在惬意的样子,像是在欣赏她垂死挣扎的样子。
她匆匆走到自己的卧室,拿起电话想拨给花媚求救,让花媚救她。
可惜的是,电话没有电流通过,打不出去。
她寻找自己的手机,才想起手袋落在萧朗的卧室,她硬着头皮跑进萧朗的卧室,却发现自己手机电池被人拆了。
她挫败地抱头,萧朗早布置好了一切,把她的后路堵死,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最可怕的是她不知这个男人究竟要对她做什么。
只知不是什么好事,一定是让她做困兽之斗,走不出他的掌控。
感觉身后灼-烫的视线,她回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萧朗端着满满的一杯红酒斜倚在门楣之上,灿笑如花:“姒,这杯红酒晾了很久,是不是该把它给喝了?!”
他一步步走近她,故意加重脚步,造成她心理上的压力。
她迅速扫一眼床头的台灯,若无其事地道:“我的酒量不好,你自己喝。”
她的手,向后摸上台灯,只等他再近一些,她就毫不犹豫地砸死他!
萧朗脸上的妖笑不减,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轻晃手中的红酒道:“酒量可以训练,这东西好,不喝可惜。”
秦姒的笑容僵硬,暗忖他为什么不再靠近她,是不是洞察了什么?
此时萧朗一个跨步走到了她跟前,用力圈紧她的腰,“顺便”把她的双手也圈在一起。秦姒涨红了脸,用力挣扎,却没有半点效果。
她用力,他则更用力,狠狠将她连人带手束在他的怀中。
“我说了,其实不喜欢对女人用强。可你不听话,我也无可奈何。”他嘴里的酒香喷在她的唇鼻间,令她晕眩。
对这个男人的魅力,她一向没什么抵抗力。
如果喝酒,一定又会发生失控的事,她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身体上的接触。
萧朗邪笑,喝了一口酒,对准秦姒的红唇,以不容置疑地态势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把酒送入她的口腔,顺便狠狠纠缠着她的舌-尖,极尽缠绵地吸-吮……
秦姒用力想咬上萧朗在她口中兴风作浪的唇舌,他却先一步识清她的意图,及时撤退,而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
不等她做好准备,萧朗故伎重施,另一口红酒再用唇舌渡入,不忘在她的口腔内壁狂扫一遍,等她反击时再撤退。
如果循环往复,一杯酒全部送入秦姒的口腔,她的力气全部抽光,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
“原来你喜欢以这种方式接吻,姒,你被我教坏了。”男人将虚软的她带入怀中,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找到她的丰满邪肆地挑弄。
她浑身战粟,不知为何,只觉欲-望来得太快,像是下一刻就要被那团火烧死。
就算她以前对萧朗的身体无法抗拒,也不曾有这种诡异的情况。
不完全是酒的作用,而是欲-火焚身的感觉让她感觉很陌生。
她气喘嘘嘘,极力隐忍着钻进萧朗怀中的冲动。
虽然他的抚-摸令她狂喜难耐,可她还有理智,不能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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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对她下药(下)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秦姒的手抚上自己的衣领,她好热,想把衣服全脱了,而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就是双手完全不属于自己,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却完全无法自控,恨不能脱-光光,散去深身热气和心窝里的那股-痒。
“当然是可以提高性致的药。我总觉得你有点性冷感,或许通过药物,你能更热情一些。”萧朗冷声说道,突然抽回放在秦姒身上的手,看着她欲-火-焚-身的样子,他喜欢得紧。
现在他不急,只等这个女人耐不住药物时对他投怀送抱。
绢离开他?此时此刻,这个女人还不是需要他解决生理需要?
他就是要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他要这个女人记得他才是她的男人!
秦姒下意识地想捉着萧朗的手,难耐地一声轻吟,她觉得好热。
颊眼前萧朗的身影一团模糊,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知他深眸幽黯,那团火光扑进了她的心。他的手滑过她的颊畔,冰冰凉凉,好舒服,似乎能化解她的困境。
可她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她,不能被药物控制,否则会万劫不复……
她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而去,喝多了头很昏沉,她需要冰冷清醒。
可萧朗快她一步,挡在浴室门前,她反而扑进了他的怀中。
一股热气袭向她四肢百骇,她变得狂乱,只想抓着眼前的清凉。
她胡乱在男人身上摸索,扭动着身体,大力撕扯自己的衣服,喘-息不已:“给,给我,给……”
她踮起脚尖,吻上他冰凉的肌-肤,热情的样子引发男人浑厚的笑声。
“姒,你很可爱。”对于她的投怀送抱,萧朗很受用,接了她一个正着。
她热情的急切样子,既妩媚又可爱,他抚过她的身体,所到之处,她的衣物一件件被他剥除,露出那具红透的女人身体。
依然是他熟悉的身体,不美,他看到立刻就有了感觉。
他在她的下唇轻咬一记,此发她的战粟,只听她口中无意识地嚷着要,一直往他怀里钻,完全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状态。
似嫌他动作太慢,她力大无穷地将他扑倒在地,对着他一阵胡乱地亲吻,毫无技巧的动作,却让他身体紧绷,尤其当她匍在他身上蠕动时,他的欲-望坚硬如铁,很想彻底品尝她的美好……
“姒,别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来,先在这里签字。”极力隐忍着肿胀的欲-望,他没忘记自己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骗她签下这份卖身合同。
有了这东西,她一辈子都得留在他身边打工,而且一辈子还不完。
这之后,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要如何离开他。萧朗唇畔掀出诡异的笑容,把笔放进秦姒滚烫的手掌。
秦姒被动地接下笔,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嘴里还在娇嗔着要,往他怀里蹭。
“姒,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你签字了,我就给你……”秦姒循着萧朗所指的地方看去,一片朦胧,她脑海似闪过什么,想要看清那里的内容,萧朗却在她的脖子上啃咬,让她无法专心思考。
“乖,写下‘秦姒’二字……”萧朗柔声诱导,几乎是强迫性地握着秦姒的手,写下秦姒的名字。
虽然字迹不太工整,但好歹能看清是秦姒自己写下的名字。
大功告成,萧朗欢喜地收好秦姒的卖身合同,把还在他怀里钻的女人压倒在身下,纵身进入她的温暖……
秦姒在酒精和药物的控制下,完全失去理智,经过大半夜的放纵,才唤回了一点神智。看清自己压在萧朗身上,她慌张地想退开,被萧朗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姒,醒了?用了我大半夜,现在就想抛弃我?”不等秦姒反应,他架高她的双腿,纵身进-入她的身体。
秦姒发出似痛苦又似愉快的呻-吟,情动之下美眸涣散,朦胧氤氲,紧咬着自己的红唇,不想发出声音。
她用力咬着唇瓣,忍得辛苦,唇被自己咬破而不自觉。
萧朗只觉那里的血色碍眼,他探舌舔过,轻喘:“喜欢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秦姒却跟他扛上,怎么也不愿发出声音。
一回战罢,她用力将他推开,就想跑开,被他眼明手快地抓住,按在身下。
他不信不能把这个女人治服,于是,又掀起新一轮战争。
可惜这之后,秦姒无论如何也不肯屈服于他,耗了一整晚,她昏沉地睡去,任他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他才挫败地自她身体上移开。
他能在她身体上得到满足,也喜欢和她挥汗如雨地结为一体,她却嫌恶的样子。
紧蹙的眉头打成麻花,似在对他无声控诉。
没关系,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耗,有一天这个女人不再生气,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