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萧朗的车速简直是在玩命,她扣安全带的动作在发抖,好不容易扣好,萧朗旋即又踩大了油门,一阵晕眩感传来,秦姒来不及看到车窗外的风景,车子已跃过一辆从转角处转出的计程车。
身后刹车声和咒骂声响起,秦姒的心还未放下,她惊魂未定,看到萧朗的头探出车窗,朝身后与计程车相撞的燕情挥挥手,便从容不迫地驾车离去。
秦姒自车前镜看向两车相撞的地方,只见燕情气极败坏地对着萧朗这辆车比食指,似在破口大骂,看得秦姒目瞪口呆。
她不确定地看向萧朗,只见他轻瞟一眼车前镜中的燕情,收回视线,而后木无表情地扫视她一眼。
虽然萧朗什么表情都没有,秦姒却知他现在的心情不好。
照理说赢了燕情一回,萧朗的心情应该好转才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萧朗的车终于停下,去到偏离市中心的一幢小公寓。萧朗率先下了车,见秦姒还呆坐在车内,便上前解开她的安全带,拉着她的手下了车,往公寓而去。
开了灯,萧朗将呆站在门口的秦姒推了进去,“以后你住这里。”
“我自己会找房子。”秦姒毫不犹豫地打断萧朗的话,不满萧朗命令式的语气。
现在的她再不是以前那个对萧朗唯命是丛的秦姒,萧朗对她指指点点没用,她有自己的想法,更有自己应有的去处。
萧朗却不勉强,淡声道:“那等你找到房子之前暂住这里。很快有人会将你的东西带过来,这里衣食住行都方便。现在,我没吃饱……”
“你没吃饱是你家的事,没必要对我说!”秦姒再次打断萧朗的话,语气带着挑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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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调/情(2)
萧朗唇角滑现一丝笑容,转瞬即逝,他似笑非笑地道:“秦姒,我说我没吃饱,是……”
说话间,他走向秦姒,视线定格在她高耸的胸前,眸色狂放而邪肆,伸舌暧昧地舔过自己的薄唇。
秦姒打了个寒蝉,刚才萧朗暧昧的动作,让她以为他舔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男人,怎会如此邪恶和色-情?
绢秦姒忍着遮住自己胸前的冲动,极力漠视萧朗放肆的目光。
她以为,萧朗只是吓她,不会对她做什么,毕竟他不只一次说过,他有多嫌恶她。
在她没有丝毫准备的时候,萧朗已凑到了她跟前,突然隔着衣物咬上她胸前的丰满。
颊她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埋在她胸前的那颗男人脑袋,脸上迅速充血……
室内的光线很好,萧朗抬头,深眸情-欲氤氲,“很饿,想吃你……”
秦姒终于回神,一掌大力拍在萧朗的头顶,逃也似地找了一间房间锁上,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还有脸上火辣辣的红晕。
萧朗眼眸的深沉尽敛,妖冶浮现,转瞬之间又变成了另一个萧朗。
他迈着重重的步伐走向秦姒藏匿的卧室,手指有节奏地敲着卧室门:“姒……姒姒……”
秦姒惊惶地差点跳起来,感觉萧朗魔魅黯哑的声音就响在她耳畔。
敲了好一会儿门后,萧朗不再继续。
秦姒稍松一口气,正在此时,萧朗又道:“姒,就算你想上我的床,也要让我进自己的卧室,你是不是现在正抱着我的枕头在意-淫?”
听到萧朗这话,秦姒这才发现她冲进了一间男性卧室。
灰与白的空间,正是萧朗喜欢的色调。
他似乎喜欢白色的东西,无论是服饰还是房间摆设,大抵都如此。
这张大床为黑色,而白色床套看起来异常的刺眼,和萧朗在家里的那间卧室很相似。
“姒,我进来了……”萧朗的声音就响在门外,惊得秦姒心慌意乱。
她忙着要反锁,萧朗却已把门开了,手上扬起一把钥匙:“我知道你肖想我的身体。上回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做,你心里就在渴望我了,是不是?”
说这话时,萧朗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的红唇。
她一步步后退,努力摇头,萧朗却倚在门上,匙扣在他手中来回转动。
他每转一圈,她的心就缩紧一分。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惹毛了萧朗。萧朗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就令她有抓狂的欲-望。
如果他真要对她下毒手,她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秦姒的美眸瞳孔紧缩,依然水雾氤氲,而萧朗盯着她的美眸半晌后,终于不再在心理上给她制造压力,收起了匙扣,他正要开口,秦姒索性抢先一步:“萧朗,我们好好聊聊,澄清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这话我喜欢听。”萧朗慵懒地道,笑意乍现,却动手解开衬衣的扣子……
秦姒加大音量,“不是说要好好聊吗,为什么还要动手脱……”
她听出自己声音的尖锐,忙住了嘴。
现在她的手上没有什么筹码,不能再让萧朗知道她在怕他。
萧朗唇畔的笑容一点一滴地泛滥,仿若妖莲花开,有一种噬血的美丽。
秦姒看呆了眼,她只差没捂住疼痛的头部。
她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萧朗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她以为以前的萧朗很好应对,可现在这个……
除了畏惧,还是畏惧,令她胆寒。
萧朗却抛给她无奈的一眼,“姒,你不觉得今晚上很热吗?”
秦姒听到萧朗叫她“姒”的时候,手臂在起鸡皮。
一种很特别的音调,拖着长长的尾音,仿佛在叫什么宠物……
秦姒警惕地看着萧朗,摇头,“不热。”
在萧朗跟前,她觉得浑身上下凉嗖嗖的。
“你说脱,是脱衣服?这个主意不错,你看我满头大汗……”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隐约觉得萧朗的声音带着笑意。
可他脸部表情一本正经,没看出什么笑容。
她瞅到萧朗把衬衫衣扣一粒一粒解开,露出他胸前的两点……
秦姒忙不迭移开视线,她想离开这个房间。
“姒……”萧朗眼明手快抓着她的手臂,又是这种怪腔怪调的称呼。
秦姒不悦地蹙眉,“我叫秦姒。”
“嗯,我知道。或许你喜欢燕情叫你姒姒……”萧朗眸中明显带着警告。秦姒不以为意,回以假笑:“燕情他是喜欢这样叫我,很亲切——”
萧朗手上的力道倏地一紧,秦姒以为会很痛,却不料他的力道刚刚好。
不会太疼,又无法忽视这个男人的强烈存在感。
而后,萧朗以令她费解的眼神上下扫视她,秦姒这回没有犹豫,用力挣脱萧朗的控制,冲出了房间。
身后的萧朗跟出来,他边走边把上衣脱了,秦姒眼角的余光看到,双眼扫视一番,很快找到自己的目标,那就是另一间卧室。
她冲过去,或许是因为太胖,动作太慢,她撞进了萧朗赤着的上身,令她鼻尖儿泛疼。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看得出你确实很缺男人。你和燕情……”萧朗欲言又止,却问不出口。
他很想知道燕情和秦姒之间只是有目的地“制造”了一场外遇这么简单,还是他们确实发生了什么……
从他见到秦姒的第一眼,他就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一方面,他相信秦姒不是这种随便的女人,最多只是以这种方式报复他。另一方面,他却不相信燕情那种荤腥不忌的花花公子,仿佛只要是女人,他都可能下手,更何况秦姒是他的妻子。如果燕情要报复他,不可能放过秦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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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调/情(3)
“我和他,和他很好,”秦姒不知萧朗要问什么,她下意识地接下道。
见萧朗毫无动容,似不相信她的说词,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燕情是我包/养的情夫!”
这话刚一出口,秦姒差点养掉自己的舌头。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让燕情知道了,还不把她的皮给扒了?
绢毕竟燕情不是什么好人这个事实她知晓,她利用燕情,燕情何尝不是利用她在打击萧朗?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总是在相互地利用,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
萧朗只是动了动眉,眸色渐渐冰冷:“不知你用多少钱能包/养像燕情这样的男人。从来只有他包/养女人,我可不曾听说他被女人包/养!姒,你好本事!”
颊虽然燕情做什么事都有可能,毕竟那只是一个疯子,他还是不大相信秦姒的说词。
秦姒无奈地苦笑,决定不在这没有意义的话题绕圈。别说萧朗不信,她自己都不信会有这种荒唐的事。
她却不知,萧朗偏生就信了她的胡话。
“我记得你说要找我聊什么,我们跑题了。”秦姒转身走向大厅,背对着萧朗,“还有麻烦你把衣服穿好,我没有裸-聊的变态想法。”
秦姒恨不能拍死自己,她怎么说话语无伦次,裸-聊,怎么听都觉着暧昧。
“裸-聊,这词儿真不错。”萧朗忍着笑意,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翘起长腿,依然裸着上身。
见秦姒盯着他,他一本正经地道:“是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胸?今天让你免费看够本!”
秦姒脸色不好看,她别开视线,就在萧朗的对面坐下,规规矩矩地坐好,像是三好学生般,乖巧的样子。
“姒,你不看着我,要怎么裸-聊?要不我来帮你脱衣,那样聊才能尽兴!”看着板着脸孔的秦姒,萧朗的心情飞扬,打趣地又道。
秦姒抿紧了红唇,她握紧双拳,告诉自己要冷静。
说不定萧朗就是故意的,想看她失控的样子,她偏不如他意。
萧朗却不打算放过她,见她不吱声,真的凑上前来。
秦姒站起来,冷眉竖眼:“萧朗,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如果无话可说,那我走了!”
见秦姒果真往门外而去,萧朗并没有阻止这个女人的想法。
他知道,这个女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走了,还是会回来,他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果然又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正是去而复返的秦姒。
走出了这幢公寓她才想起自己的旅行箱和电脑还没拿到,那些都是她的命根子,她不能不要。
“发现自己对裸/聊感兴趣了?”萧朗好整以暇地道,面无表情,仿佛在说着什么不好笑的冷笑话。
秦姒干笑三声,以此作答。
“裸/聊呢,最起码要把你的连衣裙,再把你的内衣脱了,再把内裤脱了,或许你想帮我,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
见秦姒的美眸瞪着他,萧朗摊了摊手,“不知为什么,就是对你说的裸/聊感兴趣。”
秦姒坐在萧朗的对面,“你继续,我听就好。”
萧朗满意地点头,又道:“裸/聊有很多种,譬如只是脱了上衣,我们一起聊天。譬如不只脱了上衣,再把我的裤子,你的裙子脱了,我觉得这样不够尽‘性’。不如,我把我的全部脱了,你把你的全部脱了,那样聊,一定会比这样干坐着更有意思。”
秦姒瞟一眼萧朗,不打算说话。
“姒,你觉得我这主意怎么样?”萧朗不甘寂寞地问道。
秦姒冷笑以对,她就不信自己什么都不说,萧朗还能继续这无聊的有色话题。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我开始脱了。”萧朗的声音自她对面传过来。
秦姒的视线停驻在其他地方,直接漠视萧朗。
对面传来奚奚梭梭的声响,好像是……
秦姒疑惑地瞟一眼对面,只见萧朗脱去了他的长裤,正要动手脱内裤。
见她看他,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带着一点调皮,一点邪气,“姒,你是不是要帮我?”
“疯子!”秦姒涨红了脸,冲出了客厅,索性等在外面。
这世界上疯狂的人多还是少,有一个燕情还不够,如今多一个古怪的萧朗。或许,她真的做错了。
萧朗要跟她离婚,她应该满心欢喜、毫无异议地答应才对,否则萧朗今天就不会以这种方式来逼她,恐怕是想看到她被他逼疯的样子吧。
她承认,姜是老的辣,她玩不过他。
人家是风行部落总裁,还是萧家独子,将来要继承整个家族事业的贵公子,是一枚奸商,她这种人怎么斗得过老狐狸?
正当秦姒胡思乱想的当会儿,萧朗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身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你真有眼光,这里没里面热,好凉快!”
秦姒惊吓地回头,待看到萧朗只着一条裤衩站在门外之时,她变了脸色,再也忍不住失控吼道:“萧朗,你是不是暴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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