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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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番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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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等着秦绍把我千刀万剐。难怪人家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八卦诚不欺我,我做了秦绍的情妇而已,觉得时不时的海啸不把秦绍搞得精神崩溃,我都快要崩溃了。
  我破罐破摔:“呦,混球还能出血呢。我以为你里面都是石头呢。怎么?当初打架时不是挺厉害的吗?都能经受黑带跆拳道呢。我这一介弱女子,刚退烧没多久,嗓子还干哑着呢,踢几下就这德行啊。”
  秦绍擦着嘴角看我,说:“你真没去流产?”
  我白了一眼:“神经病。你当我吃毓婷是吃乌鸡白凤丸啊?”
  秦绍就咧着嘴在旁边笑。
  我被他笑得发毛。本来他就笑得少,他现在这鬼样子再一笑,特别像是人面兽心的大奸臣:“你笑什么笑?”
  他在旁边说:“我看你挺伶牙利嘴的,病了出手还那么狠,以前装小白兔装得辛苦吧?”
  我说:“哪有某些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装得好啊。”
  秦绍奸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我还披着羊皮呢,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条本色的野狼。”说着他就压到我身上来。
  我连忙狠狠一推,秦绍却像是巍然不动的泰山,伸出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把我双手都按在了床头上。我干着嗓子说道:“秦绍,你别玩过分了啊。你不仅非法拘禁还强暴良家妇女,数罪并罚,你可要想清楚啊。”
  秦绍的另一只手熟悉地脱我衣服。我知道这厮脱我衣服比我自己脱起来还快,我曾经怀疑他是不是有女装癖,偷偷关起房门来扮女人来着。
  我眼神瞄向秦绍,继续威胁道:“秦绍,精液是可以举证强暴的,你是个生意人,做这么大的贸易,别让公安机关取证处化验人员在显微镜下看你的精液,这就丢份了,知道吗?”
  秦绍一只手早就把我脱利落了。这四个月也不是白相处的,秦绍办起事情来熟门熟路。
  我闭着眼说道:“秦绍,你要是现在停止,我就原谅你了。我不去举报你行了吧。可是机会就这么一次,你要错过了,可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
  我话还没说完,这只禽兽就已经大刀阔斧地进来了。
  我想刚才我真是没打狠,应该对着他的命根子踢才对啊。像这样的人活该被老婆流产。
  秦绍的嘴里还有血腥味,但他完全不在乎。我拼死抵抗,不敌他是个高智商的生意人,跟我做了四个月的交易,早就知道怎么能让我投降,翘我牙关时毫不费力。
  他咬我耳朵时,忽然说:“那天的圣诞礼物我收到了。”
  我想了半天,才记起我还做过这么缺心眼儿的事情呢。当初真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竟然还干过这样的蠢事。
  我龇牙咧嘴地说:“呦,那你可得当珍藏限量版好好收藏着,我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傻逼事情,以后可以拿出来让你孩子看看,让他们看看他们爹还包养过这么个二子呢。”
  秦绍还没听我说完,就开始闹更大的动静,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挑战我:“珍藏限量版哪有现在这个好。高清晰无马赛克,可定制可量产,你们学校人手一份都做得到。”
  我脑子反应比较慢:“你什么意思?”
  秦绍说:“不是女博士吗?怎么就这点理解力啊?”
  我突然后背一冷,说道:“你不是还搞什么艳照门吧?秦绍,你可想清楚了,这种东西拍下来,要是传出去,你受到的负面影响可比我大得多。你是堂堂绍杨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我想你也知道后果。”
  把做爱的过程搞成像谈判桌一样,这本事也就秦绍这极品有。我现在也是极品,还能陪他谈判下去。
  秦绍加速了运动,都有汗珠从他胸口滴下来。等他平静了一会儿,他说:“你怕吗?我说了可量产可定制,我要心情不好,也许我就做一张送给某个对你念念不忘的人也说不定。”
  从他刚才提到“高清晰无马赛克”时,我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秦绍他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连自己从小疼爱的邻居弟弟都不放过。我以前当他是君王,却没想到他真是没有人性的君王,拭兄什么的都是小case。
  我咬着牙说道:“秦绍,别把我逼急了,既然你选择定制,我就有办法把它量产。你让我活不下去,我也会让你活不舒坦。”
  秦绍在旁边邪恶地笑,边笑边说:“我从来就知道,其实你是个狠角色。你以前把爪子收得那么好,现在终于亮起来了。那我们比比看,谁更怕这个事情。是你害怕失去温啸天,还是我害怕失去我的名声。咱赌一局吧。我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后我把光盘寄给他。你要是害怕,七天之内就回到我身边来,我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是照样付你钱;你要是没过来,我给你寄母带,方便你量产,省得你还问温啸天要,怎么样?”
  说秦绍是魔鬼真是贬低了他,他是不可一世的魔王。我无法想象,我竟然还和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这么长时间,我甚至在和温啸天一起时,偶尔还怀念过那样的生活。尽管我当时唾骂了自己是受虐狂体质,可我以为,人都是有感情的,连养条小狗都会有牵挂,何况是同床共枕了四个月的床伴?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秦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比我漂亮年轻脱俗的女人比比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要是觉得我这张脸让你想到别人,你给我一把刀,我现在就把它划花了。你想让它变得有多丑就多丑。”
  秦绍狠狠地盯着我,我看见自己愤怒扭曲的表情在他的瞳孔里闪烁。
  他不说话了,只管加大动作,最后他身子一紧绷,完成了整个谈判过程。
  站起来时,他边穿衣服边说:“你不是要举证我吗?记得携带好证据。我等着警察来找我。你说得对,我就是混球,所以不要用你的逻辑去推论混球的想法。你可以把脸划花了试试看,我一定让你付出百倍的代价。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
  他看了看表,说道:“现在是12月31号晚上五点半。那我们明年1月7号五点半前见了。新年快乐!”



  第29章 第九章 炼狱·恐(3)
  我怎么回的学校都记不清了。我一直在思考秦绍这么做的目的、动机。我想如果知道了这点,我就可以有胜算的把握。他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可我不明白他的命门是什么。我对秦绍了解得太少,而他对我了解得太多。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我像无头苍蝇,如果跟一个疯子耗下去,输的人必然是我。
  秦绍说得对,“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跟“我的爸爸是李刚”一样振聋发聩,听着让人特别想捏根擀面杖上去揍他一顿,可揍完了还得认命,乖乖地承认,钱真他妈是个不可或缺的东西,多多益善的东西,我当时清心寡欲地一心只读圣贤书真是不应该,我就该早早进入我爹的公司,把自己锻造成一个职业女强人,然后把秦绍踩在脚下,赐他一把小刀,让他当着我的面,把自己的脸划花,要多丑有多丑,让他再整容也整不出张东健那样儿。
  想归想,所有事情都不能再回到从前。

  我走到宿舍门口的大香樟树下时,看见温啸天正直直地背对我站着。我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啸天。”
  温啸天转过身,看见我后,满脸的焦急表情松弛下来,跑过来抱着我说:“你去哪里了?昨天晚上也没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打过去手机又说不在服务区。我找了你半天了。”
  我感受到温暖的气息,回抱他说:“我去A市图书馆了,有个资料要查。手机半路被偷了,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温啸天从我的肩膀上抬起头,看着我说:“那也要用座机给我打个电话啊。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差点给派出所打电话报失踪了。”
  我说:“以后发生这样的情况,一定要记得早点报案,可别犹豫啊。”
  温啸天摸了摸我的头,说道:“还跟我贫嘴啊。”
  我靠在他的胸上,吸着鼻子说:“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把我看牢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让我离开。万一一说再见就成永别了呢。”
  温啸天捧起我的脸,说:“说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啊?脸色也很不好,不是说回来养病吗?瞧你养病养得越来越病怏怏了,我倒是在医院快养出肥肉来了。然然,要是明天你没事,我们就去旅游吧。想在国内还是想去海外?”
  我闭着眼睛执着地靠在他胸上,听着温啸天均匀有力的心跳声说道:“我想去火星,行吗?那里没有别人,就我们俩。”
  温啸天笑了,我猜他现在眼睛都是弯弯的。他说:“然然,你每次提出来的要求,我都好难实现啊。你说个容易一点的吧。比如我们去趟三亚啊,去趟地中海啊。”
  我说:“我要去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地方,但只有我们俩,我们可以每天早起去陌生的乱哄哄的卫生条件差到爆的菜市场,然后跟穿着花里胡哨土到爆的老板娘砍价买一堆海鲜,再然后我们穿着人字拖在海边生火烤海贝看夕阳。一住就住个一辈子,死也不会来了。”
  温啸天说:“嗯,这个可行多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抬起脸问道:“去哪里啊?”
  温啸天说:“去机场啊。你说的那个地方,我脑子里现成有一个。”
  我心想,果然也是个有钱人,我随便说说,就能立刻出发了。

  可是我还考虑什么呢,现在让我赶紧离开这座城市就可以了。可逃离归逃离,有些羁绊还是放不下的。半路上,我让啸天带我去了一趟移动营业厅,补办了手机和sim卡,方便父母和我联系。

  坐在飞往海南的飞机里,我大口吃着头等舱里的高级食品,望着窗外。外面是乌漆抹黑的一片,但我猜应该有像鹅绒棉一样的大团大团白云。我喝了一口红酒,转头跟温啸天说道:“咱不是真去三亚之类的地方吧?地球人都玩腻了。”
  温啸天仔细地给我切着牛排:“我高考完的暑假去过海南的一个小城市,那里有漂亮的月亮湾,有符合你说的脏乱差的菜市场,还有些意外的惊喜。我家在那里还买了个小独栋,所以住一辈子完全不是问题了。”

  事实证明,温啸天说的这个地方完全符合我的要求。我那时信口胡说,却不知道真有这样的地方。温啸天说的小独栋是极目望去的唯一一栋,白墙红瓦大玻璃窗,因为长久不来,打开门时,里面还有扑鼻而来的又咸又湿的霉味。
  我捏着鼻子问温啸天:“你说我们是先睡一觉再起床打扫呢还是先打扫干净了再去躺着呢。”
  温啸天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应该先去躺着,我应该先把这里打扫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反正也没什么行李,就欢快地一间间打开门,找着一个带浴室的卧室就进去了。

  十二月的晚上,海南仍然很温暖,我穿着高领的毛衣,显得臃肿。但我知道脱开后,应该不能在人前走。秦绍禽兽起来的风格我还是领教过的。果衣服褪去,身上到处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我知道秦绍是故意的。他知道我的软肋,为了防止我给他戴绿帽子,用了这么卑鄙的方式让我为他保留我的身体。这些个印迹褪得差不多时,刚好也是我和他赌局的截止日。
  七天,像是个定时炸弹,每时每刻都用鲜红的数字提醒我,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我不是拆弹专家,红线蓝线不晓得剪哪根。感觉每分每秒都在变幻,每分每秒都是无常。有人在我的死穴上跳舞,而我却毫无办法。我只好先做一只鸵鸟,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把我炸得面目全非,粉身碎骨,至少我还快乐了七天。

  我冲了个澡,穿上了长袖长裤安全版的睡衣,就着潮湿的被子睡觉。好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
  我听见温啸天进了屋,又走了出去。我睡了一觉,也不知这觉睡了多久,看窗外的天色仍是漆黑,就又听到温啸天推门进来的声音。我装睡不醒,感到身上的被子被换成了暖和干燥的一条,有着A市独有的干爽,让人安心,就裹着被子入睡了。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晴空万里。远处海天一色,近处海鸥盘旋,海浪一浪接一浪地拍打着白沙,美好得像是远离了人间。
  我打开隔壁房间门,看见衣架上挂着一件温啸天的外套,想来是他的房间。床铺被收拾得很妥帖。我摸摸被子,是潮湿的。正琢磨着温啸天大半夜的是从哪里搞到的干被子,便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吹风机,想着温啸天昨晚忙碌完还举着个吹风机把整床被子给我吹干了,心里不禁涌过一阵温暖。
  下楼时,我闻到了一阵饭香。温啸天穿了一套嫩黄的puma运动衣,正慢慢地搅拌着锅里的粥。
  我看着这身嫩黄,让我想起十年前我们俩在网球上穿的情侣衣,不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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