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田尔耕作出解释,“是那班女妖放出来的,属下怕他们逃出去危害朝庭,只得下令将他们shè死,免得后患无穷。”
“原来如此。”魏忠贤点点头,“既然想逃脱,shè死他们罪有应得。”
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杨寰几人,听了魏忠贤的表态,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就在这时,崔呈秀率领两千名御林军和十几员战将赶到。崔呈秀向魏忠贤他们抱了下拳:“九千岁、各位同仁,下官来迟了一步。”
“没事的,我们也刚到。”魏忠贤指着前边场地上的一具具尸体道,“那些都是大牢里的犯人,九名女妖企图放走他们,被厂卫全部shè死。”
“shè死活该。”崔呈秀附和道,“对了,那班女妖呢?”
许显纯回答:“可能还在大牢里,一直没见她们出来。”
崔呈秀听后,咬牙切齿:“这一次千万不能让她们逃脱;所有弓箭手,上中下各个方位都要覆盖住,一旦露面,万箭齐发,向这些犯人一样,shè死他们。”
“那班妖女一时跑不掉,众军校眼睛盯紧些。去一部分厂卫,将犯人的尸体抬到一旁去,以免被马踏如泥,污染空气。”魏忠贤向附近的厂卫挥一下手。
一二百名厂卫听后,立即翻身下马,扑向那一具具尸体。可是,当他们到尸体旁,却令他们傻了眼。原来那些被shè死的犯人,都变成一个个草人。一名小头目向魏忠贤喊道:“九千岁,这些哪里是犯人尸体?他们都是草人。”
魏忠贤听后,立即沉下脸来,责问田尔耕:“这是怎么回事?你想糊弄本宫来邀功吗?”
田尔耕一脸委屈,辩解道:“下官怎敢糊弄九千岁?我们明明见犯人出逃,才下令厂卫shè箭的。不用说,这一定是妖女使的妖法。”
“九千岁,我们没有欺骗您,当时我们看到的确实是逃跑的犯人。”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杨寰,一起替田尔耕求情。
“好啦!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魏忠贤挥一下手臂,“所有御林军、厂卫,迅速包围大牢,将那班妖女困死在牢中。”
魏忠贤话音刚落,九名宫女手持宝剑,已从大牢门前飞身而来。大公主朱由英高喊道:“阉党,不要枉费心机,劳兵伤财,吾来矣!”
御林军、厂卫还没来得及shè剑,九名公主已到魏忠贤他们身旁,剑尖直刺魏忠贤、田尔耕他们要穴。众阉党不敢怠慢,即忙举起兵器隔架。于是,双方在大牢院内的场地上,展开一场激烈搏斗。御林军和厂卫环绕院墙内周边,拉成包围圈。有的拉着弓箭,控制院内各个空间,一触即发。有的持枪举刀,以助阉党一臂之力。
大公主朱由英被魏忠贤、崔呈秀、田尔耕三人缠住厮杀,其她八名公主被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杨寰、十几名大内高手、十几员战将、及小安子、小乐子及部分御林军、厂卫缠住厮杀。只见人影窜上窜下,左腾右挪,前攻后防;让人眼花缭乱。那些兵器相撞,发出叮叮当当之声,在阳光照shè下,寒光闪闪。
打斗中,魏忠贤为铲除所有政敌,及其残渣余孽,使出十二分气力;在他的心目中,决不允许任何影响自己仕途的势力存在。崔呈秀、田尔耕为报一剑之仇和削耳之辱,也是使出吃nǎi的劲来。打斗中,魏忠贤左臂被朱由英的宝剑划一道半寸深的血痕,鲜血直流;但他忍住痛,功夫一点也没减弱,步步紧逼,寻找对方破绽,以作致命一击。
其公主虽然被多名高手围住厮杀,却一点儿不显得畏惧,越打越有jīng神,动作敏捷,快如闪电,不时有对手被剑尖划伤。如此一来,士气便大打折扣。
而那些负责jǐng戒、手持弓箭的御林军、厂卫,始终也帮不上忙。他们知道,就是九千岁、崔尚书、田都督等顶尖人物,也奈何不了对手,自己更是不堪一击。与她们拼命,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其实,九名公主仍然没想开杀戒,不然,庭院内将会尸横遍地。为了不至于被对手纠缠太长时间,大公主朱由英以隔密传音之术对其她公主道:“施失魂落魄之术,让他们失去作战能力。”
说着,将嘴一张,一道白气吐出,直冲阉党面部而来。
魏忠贤、崔呈秀、田尔耕战得正酣之际,见一道白气迎面袭来,只觉得四肢无力,神魂颠倒,不能自主。与此同时,许显纯等人,也是同样的遭遇,被对手制服,使不出力气来。
第十七章 九女闹皇城(完)
这时,大公主朱由英厉声喝道:“你们这班阉党及其爪牙听着,大牢里的犯人都被我们放走啦!现在已出京城,你们是抓不到他们的。你们平时作恶多端,才有许多正义之士揭露你们的罪行;你们视他们为仇敌,大逆不道,将他们关进大牢,受尽各种严刑拷打,过着暗无天rì的生活。他们并无罪,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你们。今天,如果想开杀戒,你们的项上人头早就搬家了。我们jǐng告你们,从今以后再不收敛你们种种劣行,新旧罪恶一起算。今天打斗到此为止,你们好自为之,我们走矣!”
说话互之间,九名公主已经飞升到天空,飘然而去。
过了半晌,魏忠贤他们才回过神来,恢复常态。他们向天空望去,人影已经模糊不青。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这班妖女,如此闹下去,皇城里的水将要被搅浑。”魏忠贤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狠狠的将手中宝剑在半空中划一道弧形,“妖女不除,难雪本宫心头之恨。大牢里关押的,都是朝庭重犯,不知真的被妖女放走没有?”
孙云鹤提议:“九千岁,不管妖女说的是真假,我们去大牢里看一下便知。”
“对,看一眼我们也了个心事。”杨寰附和道,“我们作为理刑官,监押犯人是我们份内中事。”
“好吧!我们一起去牢房里看看。”魏忠贤宣布道,“御林军和厂卫原地防范,如有情况立即通报;其余的随本宫去大牢查看一下。”
于是,一个个下了马背,步行前往大牢。当他们到达大牢前值班室时,牢头和众牢卒才敢出来迎接,扑通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奴才给九千岁和各位大人请安!祝九千岁万寿无疆!祝各位大人身体安康!”
“罢啦!起来前面带路。”魏忠贤挥一下手。
“谢九千岁!”牢头和众牢卒从地上爬起来,走在前面。
时间不大,魏中贤一行已到大牢总门前,只见一把大铜锁躺在地上,两扇门分立两旁。牢头讨好道:“九千岁,各位大人,那班狐狸jīng太厉害了,只见其中一个将手一指,一道白光shè出,大铜锁自行脱落。要是shè向人的脑袋,当场脑浆就会迸裂。”
“好啦!好啦!我们已听汇报过,前边带路到大牢看看。”田尔耕催促道。
牢头碰了一鼻子灰,忍气吞声,与众牢卒率先进了大牢,其他人随后跟进。当他们走进走廊内,见每一个房间的牢门都敞开着,牢房里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空荡荡,冷冷清清。众人见此情景,心情非常沉重。
过了好一会,魏忠贤才心情沉重道:“这班重犯逃出京城,将是朝庭的劲敌,再加上几个王爷作乱,使我们寝食难安啊!”
崔呈秀建议:“九千岁,这些犯人戴着手镣脚铐,行动不便,一两时辰是出不了城的,应通知九门提督,迅速关闭城门,杜绝任何人进出。然后,再进行全城大搜捕,重点对饭店、客栈、jì院,以及公共场所,进行突击xìng搜查。这样,他们会一个个落网,重新进入大牢。”
“这倒是个办法,只要先关闭城门,犯人一个也逃脱不了。”田尓耕提出自己的看法:“卑职认为,罪犯先放一步搜查。我估计那班妖女并未走远,仍在京城内。很有可能住在哪家客栈里。如果我们实行全城大搜捕,不但会打草惊蛇,还会殃及搜查人员,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田都督的思路是正确的,要不搜查,又怎能知道那班妖女住在哪里?”一名大内高手质疑问。
“这个好办。”田尔耕成竹在胸,向众人作出解释,“应挑选一二百名厂卫,化妆成客商,分头去全京城各饭店、客栈,以吃饭、住店为由,顺便寻问店掌柜,有关九名女子情况。如果打听到他们在哪个客桟,悄悄回来汇报。然后,趁其不备,出动兵力将客栈包围,以火攻将她们活活烧死。这样,便能除掉我们心头之患。”
“嗯,很好!”魏忠贤表示赞同,“将女妖除掉,再转过手缉拿犯人。如此一来,京城内就显得安静下来。田都督,有关挑选厂卫一事,由你全权负责。”
“下官遵令!”田尔耕拍马去厂卫队列中挑选人员。
“九千岁,卑职有一个建议?”许显纯瞅着魏忠贤,争取他的意见。
魏忠贤不假思索,微微一笑道:“许指挥有话尽管说,只要提得正确,符合朝庭利益,本宫一律答应,决不会举棋不定的。”
“好,九千岁一贯是爽快人,许某焉能不知?”许显纯道,“为了集中兵力,即时赶到女妖藏身之地,下官建议现有兵力都留守在东厂军营中,一旦有事,倾巢出动。这样,不至于到处调兵而耽误时间。”
“嗯,你的建议正合本宫的意。”魏忠贤表示赞同,命令杨寰和一名兵部战将,“你二位将厂卫和御林军带到东厂军营中,随时待令。”
杨寰和那员战将异口同声表示:“属下遵令!”
说着,拍马集合队伍。
魏忠贤对对许显纯、崔呈秀、崔应元、孙云鹤、小安子、小乐子及大内高手等人道:“我们去东厂大堂等候。”
这时,田尔耕对厂卫已调派完毕,拍马来到魏忠贤跟前:“报告九千岁,卑职共挑选一百五十名厂卫,分头去执行任务去了。”
“很好,我们一起去东厂大堂静候佳音。”魏忠贤挥一下手,与众属下去东厂大堂。
时间不大,已到东厂大堂庭院中,将马天井内拴马庄上,然后簇拥着魏忠贤进入大堂内,拜请魏忠贤上坐,其他人在一旁就坐。直到这时,小安子、小乐子才替魏忠贤清理伤口,上了金疮药,包扎妥当。好在伤得较轻,不妨大碍。随后,魏忠贤又让其他受伤者,上了药,包扎起来。一切准备就绪,小安子、小乐子替诸位上茶。众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等候打探消息的厂卫。
直到傍晚时分,有几个厂卫匆匆赶到东厂大堂,其中一名厂卫抱拳道:“报告九千岁,那班妖女有下落了。”
魏忠贤听后,为之一振,急切问:“她们藏身何处?”
“回九千岁话,她们就住在皇城外,王老好客栈内。”另一名厂卫回答。
“哦!如此近在咫尺,拍马便到啊!”魏忠贤心中大喜,吩咐崔呈秀、田尔耕,“你们立即集合御林军、厂卫,包围王老好客栈。对了,要多准备一些火球,以火攻将客栈化为一片火海。”
“属下遵令!”崔呈秀、田尔耕应声而去。
魏忠贤又命令其他下属:“待大火烧起时,她们慌作一团,我们趁机缩小包围圈,她们一旦露面,一鼓作气,群体围攻,她们只有死路一条。”
“是!”许显纯、崔应元等人异口同声回答。
却说九名公主回到王老好客栈,进入客房后,店伙计送来茶水,赔着笑脸:“姑娘们辛苦了,看你们忙得汗流满面,喝杯茶润润嗓子。”
“谢谢你!”大公主朱由英十分和善道,“伙计,这几天打扰你们了;去叫你们掌柜过来结账。”
店伙计惊疑问:“怎么?你们要走?现在已到傍晚了;要走也得歇一宿,明早再动身呀?”
“因情况有变,我们不能在此呆下去。”朱由英挥一下手。
“是!小的立即去。”店伙计出离客房,匆匆而去。
时间不大,王老好在两名伙计陪同下,来到客房里,王老好笑微微问:“姑娘,要结账走人吗?”
“是的,你们店因我们引起,要遭一场灾难。”大公主朱由英运用法术,手伸进包裹里,取出四只五十两重的金元宝递给王老好,“这是我们给您的损失费,你们速收拾一下金银细软到别处躲几天吧!”
王老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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