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医生隔天会来给他换药,徐助理天天来陪他工作,处理公司事务,养伤工作两不误。还有安佳如这个丫鬟悉心照顾日常,给他洗白白,夜里还得陪睡。
神马是资本家,神马是上帝的待遇,安佳如总算数清了。
伤口在这么多人的悉心照顾下,今天总算可以拆线。
安佳如站在那看着,徐助理站在那看着,丘医生带来的小护士站那看着。
晕!搞得像重伤不能治愈似的,安佳如只好把脸扭向一边,看向蓝蓝的天。
“嗯,不错,伤痕痛疤也会慢慢淡的。”丘医生拆完线,细看了看,点头叹气满意的说着。
贺翔把这功劳全归功于安佳如,转头望向她。只见对方不知在看什么,难道外面的天就会明媚忧伤吗?
“咳!”为了引起某人的注意,贺翔大声的咳出响声。终于把看蓝天白云的安佳如引起注意,扭头回过来。
“哦,丘医生,拆线好了了,能碰水了吧?”安佳如走近来细看了看贺翔的手臂,康复挺好的。手臂的疤痕颜色粉嫩嫩的,是个小月牙的形疤痕。估计去找个专业纹身人士,也未能纹得出如此栩栩如生的月牙图。
贺翔听安佳如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眸子深邃盯着丘医生,嘴巴抿得紧紧的。
丘医生额头的汗给贺翔的利视逼得渐慢往上冒,低着头,把贺翔的手翻动再仔细瞧一番,头都没敢抬,弱弱的说:“还是等过段时间再碰水吧,外皮是长得挺好的,内在的肉可能还有待生长。”
丘医生说完,默默把头向上昂,对着天花板,心中默念,上帝呀!你明白的,作神不易,做人更难。
安佳如闻言蹲下来,伸手去触摸贺翔的右手伤痕,有点自语自言:“今早,我明明压到这里的呀!当时贺少,贺少你明明说不痛的,怎么会还没长好?”
满脸的疑问,没有谁来给她一个明切的说法。
贺翔听到时眉头轻扬。
丘医生把手抬起,用衣袖擦汗的同时,挡住自己的视线。
安佳如把带回来做的数据整理好,进房间看到贺翔就着衣躺在床上。
“贺少,脏死了,去涮洗一下。”安佳如皱着眉,怨恨的看着贺着,用手推了推装睡中的贺翔。
贺翔没睁开眼,只是懒洋洋翻身面朝向安佳如。
“哗,澡都没洗躺上床,被单才今天换的。”安佳如坐上床,板起脸,用手去扯着赖皮贺翔手,想拉他起来。
“明天被单还得换。”
“谁让你这样了,洗这很累的。”安佳如说完还不解恨,一手 ‘啪’的打在贺翔大腿上。
“嗯,不是在等你吗?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贺翔半眯着眼,看着安佳如。像是真的这一切如果是有错,全是因为她。
“等我?等我干嘛?”
“我的右手还不能碰水呢?不都是你帮我洗澡的吗?哦!我右手有点痒痒的,难受,你给我抓抓痒痒。”
“嗯,可能里面是长虫子了,怪不得不能碰水。”
“……”
贺翔眸子暗了下来,‘呵呵’的笑着,伸手一拉,翻身把安佳如压在身下。鼻子跟狗一样一个劲的嗅嗅。
“干嘛?发神经呢?”安佳如伸手拔开贺翔的头,脖子给贺翔嗅喷出的热气痒痒的,‘咯咯’的忍不住颤着身笑。
“嗯,我今天换完药,洗过一次澡了,一会再洗好不好。”贺翔声音暗沙哑,带着暗夜里有中神秘的诱惑。
安佳如抬头,眼睛亮莹莹的,直直望进贺翔眼瞳里。看着自己映在他黑瞳的倒影,影子是那么的清楚,而黑亮,如同夜里发着亮光的黑珍珠。
贺翔的头慢慢伏下来,唇与唇相对,到两个唇瓣之间的相互触碰时,安佳如惊叫起来:“呀!贺少,你长痘痘了,看,一个,两个的,吃什么东西了?这么上火了。”
贺翔很郁闷,你能不能再大煞风景点?眼睛精光直射入安佳如的眼睛,看着她,想要看的是那种清楚与明白。
安佳如的手指在贺翔的脸上,一颗颗的数,很认真仔细,这样认真的表情很可爱。
贺翔脸上泛着的笑,是从心田里漫溢来的。
贺翔脸上的痘稍大点的,她就用手指出力去抠。尖尖的指甲抠不伤皮肤,可是却抠得有点痛,贺翔眉头紧皱,眼眼眯成团。
扭脸甩开安佳如还想抠痘痘的手,张嘴就含住安佳如的手指。左手拥住她的臂肩,伸出右手捉固牢安佳如的手。调逗性的用舌头捣缠,一遍遍的吸吮,含吐吞。
安佳如想抽回手指,手才刚扶上贺翔右手,轻扯推拉。
贺翔的眉头就皱起来着,安佳如怕是右手真的给她弄痛了,新伤复发,又不敢使出力气。
手指在贺翔的嘴里吸吮,心里开始泛痒,身体里有一把火慢慢发热,火直烧涌向脑门,全身开始越来越软,眼神慢慢迷蒙茫然,眸泛着润蒙薄气。
“贺少,那个,我刚才上洗手间,没有洗手。”安佳如潺弱弱断续的发着声音,声音娇媚诱人。
贺翔停止吸吮的动作‘啵’的声响,把安佳如的手指放开,拉出来。手指带粘着口沫的银丝,牵扯形成道弧度。
安佳如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声音不大,恰好在安静的夜里,只有两人的空间中,清楚的听到,如此的无形诱动人心。
贺翔跟打了鸡血的战斗机,嘴伏上来,狠狠的吻上了安佳如的唇。
贺翔的唇在安佳如的唇上辗转,先是温柔后是霸道。以唇含住她的舌,轻轻的吸吮着的舌头。再将吻力度加深,将自己的舌把她的舌包卷于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动,用放肆的旋动来增加快感。
安佳如被贺翔压在身下,身体便如同被下了蛊惑。清爽而阳光的纯男性气息,潮水般旋律动卷而来,一并卷走了她所有的思维。
余留下人性最原始的本能,抚着贺翔右手的手,转扶上贺翔的脖子。另一只手穿插过贺翔的头发,两个手都开始使出力气,只为了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更亲密。
贺翔的吻沿路吸吮,脖子,小觑的锁骨。最后吻流连于深浅适度锁骨窝,他用力吸吮,啃咬,再慢慢转向饱满圆润小巧玲珑肩。
一路啃,咬,把欢爱的印记,一个个印留。
右手在此时却开始利索的抚摸,一颗颗的解开睡衣上的扣子,细搓揉捏着身下这具润溜滑有致的纤体。
安佳如眼睛慢慢闭合,脸色泛着三月嫣红的桃花色,嘴边溢出的是娇羞的媚喘息声。
今夜满天星辰,室内娇息绵连。淡淡白白的月光,银丝缕缕,洒满整个乌黑的夜色。月光见逢穿插,为的就是窥看着人间一切美景。月光皎洁温和,在窗外透过半掩着的窗帘,偷偷窥视着室内春光一片好。
安佳如自主地一步步贴近迎合着每一个动作,身体上的肌肤在他灵巧修手灼烫的手指带领下,开始热油似滚烫,一寸寸的烫烧,烈火势的深长蔓延。
心里有个声音同时在清楚的告诉自己,不是因为空窗寂寞太久,而是自己真的想念他。
想念他这具灼热刚毅有力的身躯,想念他大汗淋淋后,身体发出的味道。
贺翔伸手顺关了大灯,室内留下的是床头小淡白灯,暧昧不明的照着床上的两个人。淡淡的灯光细数着紧紧纠缠的两人,往肌肤外冒的一粒粒细汗。汗随着两人的作动,泛汾溢出来的越来越多。
贺翔抬腰一个劲挺,安佳如眉都苦皱成团了。不是因为贺翔前戏没有作足,而是他心太急了,一直忍着,心在此时就会突然崩,使力一个劲全深埋入。
安佳如有种突然被顶心顶肺感觉,一口气缓不过来。眼泪冒泛着,双手划扶着他的腰:“痛,痛,哦,嗯……”
贺翔伏在她耳朵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懂。只能感觉得这暗沙哑的音声,魅诱惑心房。
贺翔稍停一会,可是却没能忍到安佳如,缓神适应。再次次在她体内冲撞着,一次比一次使力,一次要比一次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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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
不知过了多就,哎!反正一夜就过去了。
安佳如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头枕着贺翔的左胸膛。脸正趴着的是麦色结实的肌肉,醒来脸还不老实的伏贴了贴。满意的转过耳朵,认真的听着下面规律有节奏的心跳声。
如果能就这样一辈子,她愿意。
关与昨晚,安佳如脸额开如发热发滚烫。脑海似走马灯,一暮暮,一个个片段镜头在逐渐回放。
安佳如自己都觉得有点黄了,怎么大清早回味这个。
两人相互折腾了多久?算不出来,只知道贺翔终于真的停下来,却已经很久。
安佳如给他翻来覆去的折腾,跟烤玉米棒似的。他与她始终是结合为一体的,她愿为他化作一滩春水,任君肆意品尝。
贺翔如同一匹被捆了多年的野马,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在宽广辽阔的草原上极速奔驰,寻找自己要去的极乐世界。
为了心里想要得到的,他不停的变戏法。把身下弱软的人儿弯折,腾闹。
安佳如在白迷浑淡光里,只感觉到全身酸累至极,嘴都虚弱得没力张不开,也不想说,甚至边抬手的力气也用不上。
等他满足的终于停下来,凌乱的被单下,终究还是不舍得就此分开。轻轻的相拥,两人的喘息声由粗到重沉渐渐转变化为缓和。
呼吸旋律响奏成一为音符,两人一起陷入沉沉稳稳的眠律。
'
窗帘拉得极好,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
睡饱醒来,发现自己是枕着贺翔,听着他有旋律的心跳。突然,觉得这个醒来的清晨很惬意。
贺翔修长的手臂自始至终都圈子钳着安佳如。让她很好奇,是不是昨晚一直是这个姿式吗?还是中途有个翻身,但始终回到这个怀里。
安佳如一条纤纤玉腿弯搭在贺翔的腰,觉得整条都挂麻了。可是只要动一动,身旁的人便会被吵醒。
“早。”安佳如还是决定先收回自己的腿,以免贺翔醒来,自己无比尴尬,这姿式太动情了。
贺翔半眯着眼睛,只觉得这样醒来,心很畅爽,气氛和谐满意。
“起来那么早干嘛?”贺翔伸手去捞安佳如,想再眯眼憩会。
“去你的。”安佳如虚弱的卷着被子滚到另一边,眼睛努力瞪得跟大大的,想要带出点杀气。
不滚还好,这一动滚,虽然动作很虚轻,却足够体会到昨晚的什么是折腾。安佳如形容不出自己身体到底是那痛,或那最痛,只意识到是自个的全身上下都在酸疼。手伸直酸酸的发软的疼,腿弯起再伸直就酸软的发疼,腰连稍动动都酸酸软软疼的,最秘密的地方麻麻有点辣的疼。数着身伤的疼,安佳如泪溢满眶,湿润润的眼睛泛着少许淡红。
如果现在安佳如有力气,那第一个作动就是——踹贺翔滚下床。
可惜安佳如没有这力气,所以贺翔还是侧着身惬意醉心的躺在床上,望着她,嘴泛着会心的笑。
神清气爽,神采奕奕、意气风发、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安佳如心里可恨,把能想象的出形容贺翔现在的精神面貌的成语。在脑子里一个个拉了出来,再一个个摊开,在嘴里一个个撕咬着。
上天对女人太不公,明明是两个人的运动,为什么累倒的总是这个母的!!
“如如,怎么样,满意不?”安佳如卷走了被子,贺翔现在光裸裸的,很不介意侧身给对方欣赏自己的身体。
“……”安佳如咬牙翻身;同时咽了口沫水。因为瞪大眼睛对视这光滑宽厚结实的肌体,眼睛总会有意无意飘瞄腰部下,两腿中间已经高高坚硬的雄起。
“没想到,你起床气还这么大。”贺翔说完,心满意足放声哈哈大笑。
“去你的,装睡得爽不?”安佳如羞恨无比,心头痒痒。这痒不是欲,是可气又可恨,憋得人实在很想揍人,以表解解怨恨。
“嗯,爽,好久没这么畅快了。”贺翔暧昧不明说完这句,开始细细回味昨晚的一切,大声的咽着口水。
安佳如脸热热的腾轰绯红,脸很烫,心很热。
贺翔坐起身,双手捞过来。
安佳如惊恐失措,双手紧拉着被子,怕,怕贺翔就要兽性大发。
有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