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穿上了外衣,看来是冷了,"萧狱的财产都在这个箱子里,瑞士银行,所有的票据,证明全在箱子里。你可以向夏天邀功了。"萧齐向外走去,经过我的身边时,我问了句:"你怎么了解他的?"萧齐答道:"我曾经在晋西大学任教一年,正巧…"……
提着两个皮箱,我的嘴快咧到耳根了,我感觉成千上万的银子纷纷向我砸来了。
"老板?"水牛提醒道,我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嘴角,湿漉漉的,还好没有出洋相。
下楼,西风靠在沙发上脸色苍白,他的那件十分土气的羽绒服被从左胸划到了右小腹,顺着他手中的铁链子看,链子的一头没入了那个厉气男人的眼眶,西风已经击杀了他!
"哈哈,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我在大厅里就听见了孙辉前辈的大笑声。"水牛,送西风去医院!"我吩咐道,提着皮箱向外走。
外面小寒一组人正巧也是刚到这里,他两岁大的女儿正坐在孙辉的肩膀上,"孙前辈遇到白观音了吗?"我问道,"白观音?"孙辉前辈皱了皱眉,"我靠,白观音!"老陈指着远处正窜向一辆汽车的身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叫道,一颗拳头大小的物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东西的主人正是小寒。
"轰~"一声巨响,汽车在空中翻滚两圈,落在地上,燃烧起来了,白观音呢?连个渣都看不到了。
我赌一块钱她没被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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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医院
我说道:“我们快离开这里,姓常的估计也会找到这里来!”
孙辉现在是像中了彩票似的,满面红光。大家兵分两路,孙辉和他的老兄弟全部回他的小餐馆,小寒带着他的老婆孩子去医院做检查,我钻进水牛开的面包车,怀中紧紧抱着这两个皮箱子。在数百亿面前,没有人值得我完全去信任,至少现在没有。
车子驶离了这片是非之地,水牛按照我的意思直接将面包车开到了天门公司(海州)的总部大楼。
门口的礼仪小姐微笑着向我打招呼,看到我的狼狈模样根本没有丝毫诧异,她们已经见惯了这些为公司做事负伤的事情,用文人的话讲,那叫麻木!
直奔天门公司地下室第三层,这里有一间小密室,以前用来当审讯室的,专门用某些非正常手段来“审问”人。后来和天门对抗着的帮会渐渐少了,之后就用来当小仓库了,海州天门的热武器全部储存在这里。
我将手中的钥匙往兜里一塞,对着十几名身材高大的保安说:
“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准进地下室!”
“明白,老板!”
……
处理好那批财产的问题,我这才松了口气。捂着手臂走出天门公司时,我的脸已经像一张白纸一样苍白了。
水牛说:“老板,你再不去医院,就要流血流成干尸了。”
我慢吞吞的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快去开车啊!送老子去医院!”
水牛答应一声,对着门口的迎宾小姐大叫一声:车!
迎宾小姐熟练的取出对讲机放在嘴边,:“二哥用车!”……
接下来的一天里,我在医院度过了人生最幸福的时光…一天之间,有几十批小弟来看望过我,大多是在我面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说要给我报仇,把我那个感动的啊,稀里哗啦的,不管他们的眼泪是不是真的,反正这些东西起码是实实在在的。摆满了一地的水果篮,连站人的地方快没有了。
床上,我右手裹着纱布,左手拿着苹果,一边咬着一边看着小寒给我的名单,据小寒说,这些都是当时萧狱用钱收买不成功的人,他们在天门外围多数都混了两年以上的。
我合上名单说:“嗯,这些人都是对天门很忠心的,就把他们全部纳入天门核心成员,你回去公司,让人事部将这些人的名字全部公布出来,每个月四千块的保底工资一分都不能少,咱不能让这些忠臣吃亏。”我已经把小寒当成了自己的手下。
小寒回答:“我已经处理过了,那些人会到公司里报到的,到时就录用为正式的核心小弟。”
孙辉和他的几个老兄弟嚷着从外面走来,关于我如何认识孙辉前辈的,我并没有和小寒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越可疑,如果小寒能想明白最好。
“哈哈,侄儿,我跟你说的事怎么样?”孙辉笑眯眯的问道,他现在听我叫他前辈,便称呼我为侄儿了,真是郁闷!
我目露为难之色,说:“孙辉前辈,我这次回南吴,又不一定是当老大,你知道,我们这行的,危险重重,小寒现在都是有了老婆孩子的人了,黑道现在不适合他…”
“放屁!”孙辉一喝,吓了我一跳,“夏宇那么多老婆还不是照样做黑道大哥!”
呃…我本想说:“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但是看到他那吃人的眼神,以及他身后三个撸起袖子的男人,我硬生生的把话咽回去了。这时候我要是不答应,恐怕他会和他三个兄弟上来扁我一顿了。“这咋比我爸还**啊?”我心里哀嚎。
孙辉这下急了,拉着小寒的肩膀:“儿子你说,想不想干点大事?妈的,窝在海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永远也没出息!”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你要是不承认自己怂,就去南吴混!
小寒看着我,嘴角蠕动一下,说:“我可以是你最好的助手!”目光坚定不移,有干劲儿!
这下正和我意,小寒是个小心谨慎,做事干净利索,这样的人才这几年不多见了,谁不想收入自己的帐下?我刚才拒绝的原因是,我想小寒自己要求跟着我,而不是别人在中间拉线!小弟,是宁缺毋滥的,有魄力,或有战力,或有脑筋,这是我收小弟的三条原则。
我笑着说:“那你得把你老婆孩子安排好了,我可不希望你和我出去砍人时,还心不在焉的!”
“嗯,我知道了,哥!”小寒笑着答应了。
我的手下至此又多了一名智将,有人和我说过:”想当一名真正名震一方的老大,不一定非要有绝对强大的战力,或者绝对聪明的脑袋,而在于有多少人拥护你,如果你的手下猛将如云,谋士满帐,砍人还用你出手?计谋还要你动脑袋?”我觉得如果让刘备他老人家来混黑社会,那当老大绝对没得说,为啥?人家手下猛将多呗,砍你算是轻的,弄不好还使个小计谋阴你!
我正搁这儿想着呢,“喂,你们快出去,病人需要打针!”一个长相甜美的护士走进来。
“都是男人,打针还要回避,真他妈的…”孙辉几人骂骂咧咧的出去了,“哥,我到隔壁看看西风。”小寒说,“嗯。”……
“护士姐姐,这个针可不可以不打啊?我现在感觉挺好的。”我一脸纯洁的说,“不行!”
“要不送你一篮水果?”我继续追问“不行!”护士继续拒绝,“要不你想拿几篮就拿几篮!我最怕打针的了…”
“被子弹打伤了都没叫唤,现在怕什么?”护士一边冷着脸说道,一边将注射器在我面前晃了晃,”哎呦,你以前做兽医的吧?”我哀嚎道,护士小姐睁着他那水灵灵的眸子,:“哎,你怎么知道?”
“靠!我服了。”我竖起中指,护士将我的裤子拉上,推着小车出去了。我摸着下巴:这妮子长得不错哩…(省略一万字意淫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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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海盗到来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个才在医院呆了一天就坐不住了,那些啤酒烧烤与美女像是在向我招手一样,而且这种想法一出现在大脑里便挥之不去。
趁着没人注意,我套上衣服,溜出了病房,来到隔壁,看到西风睡的正香,便没有叫醒他。
“我要出去哈皮了,别怪老子有福不同享啊!就你这伤势,就算域二级也得养个半个月吧!”我小声嘟囔着,快速闪人。
……
海州的事情终于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整个海州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恶劣天气的第一个晴天。我真正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的身份。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我带足了人手,到各个娱乐场所里“视察”,出来混黑道的不乏有一些野心家,他们最喜欢做的就是浑水摸鱼,趁机壮大自己的势力,当然我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按理说我该立即回南吴的,但是夏天要派人来海州接替我的位置,我就先留在这里巩固一下海州的地盘了。而且我对于海州比较留恋,所以就直接在海州停留一个星期再回南吴。
小寒这两天处理事情特别上心,似乎就是想让我看看他的办事能力的。所有的火器被收缴上来,放在仓库里。各个场子汇上来的钱全部有公司的文员做了详细的账单。
第三天,我那批旧班底从南吴赶回来了,他们是在北宣一战中活下来的人,个个见到我哭的昏天黑地的,搞得我鼻子酸酸的,心里升起阵阵暖意,把他们分配到了海州的几个场子里做事。
第四天,水牛的几个兄弟出院了,虽然身上还都缠着绷带,但是几人都是龙精虎猛的汉子,个个精神抖擞的。三十几个人,到最后只剩下了六个人,换成谁都会难受,好在水牛几人都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把这一切看的很透。这点是一般混混不能做到的。
相比较而言,西风就惨多了,他伤的最重,除了那条刀伤,身上还有六处骨折,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所以我安排了人手直接送他去了南吴,在那养伤。
客厅中,我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对面站着水牛六个人。我将银行卡递给小寒,那里有我从林清那“借”来的六百七十万。
我说:“这次有三十六人为我做事的吧!我说过,每人二十万,现在依然算数,那些死了的兄弟,就把钱给送到他家里。不够的钱就从公司里拿!”
一个大哥想让手下的小弟服你,就必须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足够的威信,而所谓的威信,就是用钱慢慢垒起来的,就像我现在这样,一掷六百万,这就比一些极度贪财的老大强上很多!跟着这样的大哥有钱赚!一旦在小弟们心目中形成这样的观点,那么砍人时,还怕没人替你挨刀子?
话说回来,小寒不动声色的把卡拿在手中,这些钱作为他那些心腹的安家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无法来安慰他,就像我失去兄弟时,那份孤独,那种伤感…所以我只能用钱来抚平一下那些失去家人的人。
小寒嗫嚅了下嘴唇,说:“哥,小北没有家人,他就光杆儿一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小北?”我想到那个粗犷的汉子,第一次小寒把他们带到我别墅的时候,他还和我自来熟的开玩笑,我当时说:“事情结束每人来我这拿二十万,前提是有命回来!”
小北还笑着跟我说:“老板,要是我不幸挂了,你把那二十万烧给我,也让兄弟在下面风流风流,哈哈~”
想到这我感觉鼻子酸酸的,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得激动起来,“那就把钱烧给他。”我压制下起伏不定的情绪说,小寒犹豫了,他是个很理智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小寒说:“哥,没这个必要吧,我看不如…”
小寒的话没有说完,我就从沙发上窜起来,一脚踢翻面前的红木茶几,茶几发出痛苦的声响躺倒在一旁,我指着小寒的鼻子怒道:“老子答应自己兄弟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小寒将桌子扶起来放好,说:“哥,我马上去办!”
“嗯,我要自己静静。”我说道,小寒带着水牛六人离开了,临走时水牛几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但我刚才的表现绝对不是为了笼络人心,是我自己本身的反应。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弟而发火。”我自言自语道。
“唉,龙夜啊龙夜,你真是越混越倒退了…”我左手揉着太阳穴说,点燃一根香烟,尼古丁刺激着我的大脑,二十万就这么烧掉了,谁不心疼?但我是一个极其要面子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的小弟面前。我不可能再打电话告诉小寒说:“那个刚才我说的话是气话,玩笑而已。”的。
甩了甩脑袋,我索性不去想这些事情,到客厅里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