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洞房?花烛?开什么玩笑?我哪个老婆说的?”
“不是吧,你有很多个老婆吗?”巧笑声中,张牙舞爪要揍人的样子,活像半个野蛮女友。(。16k)
“多乎哉,不多也。就两个而已,一个网上的,一个现实中地。”
“那好。就是你上午刚刚娶的网上的那个叫我问你。”不料她还纠缠这个问题,我以为只是随口说说。
“夭夭啊?”
“当然,还有谁吗?”
“我还以为是你!”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不要face!”
“拜托,我知道你英文好,但是也要注意场合。我又不是老外。能听懂汉语的。”想不到她会否认,也是,她是没承认过要做我老婆:“那你什么时候才作我老婆?”
“这个嘛,你有一个老婆还不知足啊?贪心猫!”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平常嘛。”
“想的美。重婚罪可是要叛二年地。”
“对于恶法。我们有不遵守地权利。(更新最快http://。1#6k)”
“但是你有必须服从的义务。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这么说只能执行一夫一妻了?”这种调侃式的斗嘴令人快活,我们乐此不疲。
“没错,所以不是我不愿意做你老婆。是你自己的问题哦!”
二人一起打着嘴仗,去清真餐厅用餐。然后各自打道回府睡午觉。
此后的数日里,课程紧张,又到了复习备考地紧要关头,各人忙各人地课,很少有机会在一起。但是每日早晨地懒觉是绝对没得睡了,因为每当天刚蒙蒙亮时,电话都会按时响起,在我听来,这声音要远比傻子的闹铃来的悦耳动听,后来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电话一响,任我睡得再熟,也能瞬间醒来。
这样一来,早晨,中午,晚自习,都能形影不离地跟奕晴在一起,本以为会像以前担忧的那样相处多了便会产生厌倦之感,然而结果却是日日愈发恋恋不舍起来。以至于怀疑被她施了什么魔法,回头想想,那时地她,总是时不时的忤着我的意思说话做事,很少顺从的时候,尤其是在什么时候答应作我老婆的话题上,总是闪烁其词,含糊不清,一会儿拿夭夭出来当挡箭牌,一会儿又说等一等。(拾陸κ書吧)她这种态度总难令我满意,到了晚上,窝火久了,不止一次地说“罢了罢了,太难伺候,我要考虑休妻了!”她就说“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就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问“给多少时间准备?”我说“三秒钟够不够?”她就回答“绰绰有余!”然后我就数到三,她就“Wele!”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玩完了,直到第二日早上电话铃响之前都会带着这个疑问。
就这样只到周四周五,哲学系的两门选修课上,奕晴也不再介意跟我坐在一起,也幸亏有她帮助,不然对于这两门课的考试,我也是马马虎虎,非出问题不可。
这从后来进行的几场考试结果中可以看出来。当时两门选修课考试时间相冲突,我不得不场考试时间(两个小时内)里参加两场考试。幸亏我写字速度快,思维敏捷,仅用了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就答完了《中国哲学史》的考卷,用剩下的时间去了另一个考场考完《逻辑学》,时间居然还能剩余。后来这两门课的成绩竟然还都是在中等水平,这足以说明伊人红袖添香夜读相助的功效。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仅仅是生活学习于一处,我想更进一步。
但是这个要求实在难以启齿,我只能旁敲侧击的问“老婆,我们什么结婚啊?”
她就说:“都天天在一起了,你还嫌不够啊?”
“那个,我们不是还没入洞房来嘛,名义上实质上的都不是夫妻吧。”
“我还没到法定婚龄呢,名义上不管在哪都成不了夫妻。”
“那就要实质上的。”
“实质上?怎么要啊?”
“就是……那个俗称的洞房嘛。”
“说白了,你就是还想再进我们宿舍啊?对不对啊?”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这么心怀鬼胎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你什么时候答应啊?”
“休想!”她回绝的很坚决,这令我很失望。
但是我并不气馁,因为我觉得在她决绝的表面背后有一颗已经动摇了的芳心,而且她出尔反尔临阵变卦的能力我也早已领受过。(。16k)或许是因为拘谨于所谓少女的矜持,或止步于淑女的贞节之念,然而这些在火热的爱情面前,根本就是水冲堤坝,总有破的一日。
而我如此要求,也的确有无法实现的难处。因为作为学生,做那些事,想着容易,做着太难,而且十分危险。处于着封建意识浓重的“农村大城市”的学校这方面管理以严格出名,年年都逼得不少青春年华的少男少女们自杀殉情还乐此不疲,作为杀人犯的道德更是助纣为虐,孜孜不倦的为抢劫犯服务,其下众生犹如刀板上的牛肉,任由阉割。因而在此高压之下,如果还想继续活着,就只能先学会察言观色,委曲求全,学做奴才,甘为人俎。
忽然觉得,表面上我以“洞房”“进女宿”为名,潜意识里也许只为了重现那日晚上被扮为女人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过于违背常理,恐怕被讥变态而难以启齿而已。而且,如今考试紧张忙碌,这种要求更是想都不想去想。
如此下来,时间一长,我也不想确认“什么时候确定关系”这个令人头疼问题了,心说管那么多干嘛,反正迟早都是我的,只要每日有伊人相伴左右,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但是我不问有人要问。
周五课结束后,傻子叫我一起回宿舍,搞得既正经又神秘,我只好跟奕晴笑一笑表示不能陪她的歉意,跟傻子一起回去。岛主和痴仔果然在宿舍内等着。
“什么事?”
“晚上有事吗?一起去happy一下行吗?”岛主笑道。
“happy什么?为什么?”
“他们两个转系成功了!”傻子见我弄不清怎么回事,从旁指点。他声音里含有几分不快,这是因为他自己的转系大爷失败了的缘故。想他每日苦学,反而没有过关,而岛主痴仔两人终日逍遥,却能顺利通过,这的确有点令人气不平。
“啊?是吗?那恭喜恭喜!请客请客!”我赶忙笑道。
“我们是要请客,但是你呢?”痴仔说,“什么时候携得美人归啊,也得请客!”
“我们啊?八字没一撇呢。”
“胡说,我见你们天天在一起,还瞒着我们?”
“我哪有瞒你们,真的,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别推了,今天下午我们请客,你是不是也要叫上她们屋的人一起高兴高兴,把关系定了,大家开心,我也好放心。”痴仔拿出一幅大哥的架势。
“就是,双喜临门,不是更好吗?”傻子也帮腔道。
“不行啊,她们不会答应的。”我仍然坚持,其实真正觉得不爽的是要凑他们的分,办自己的事,实在难为情。
“算了算了,也不难为你了。但是今天晚上你得跟我们走。”岛主拍着我的肩膀,“毕竟咱们在一个屋住了一年了,今天晚上的饭一个都不能缺席,不然不是情皇岛的一员!”
“那是一定!”我忙接到,傻子也说“一定得去!”
“那就别磨叽了,快点走吧,时间不早了。”痴仔说着在前面走了。
“去哪儿?”
“校本部。校区没有好饭馆儿,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只好跟他们一起匆匆走了,没来得及跟奕晴打个招呼。
图片章节 桃夭奇情卷 第21章 第三节
四个人打车很快到了本部,从南门进去,走过教学区和学生宿舍区,到了西北村。这期间发现校内气氛有点儿异常,不少地方聚满了学生,有些人还成群结队的,似乎在游行。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我不解的问。
“大概是大四的要毕业的搞得活动吧,留影啊,散伙饭啊什么的。”岛主答道。
“我们今天算不算是散伙饭啊?”傻子接着说。
“我们?跟他们哪能一样?”岛主不满他乱加比较,徒增离情别绪。
“不一定是毕业的搞得,可能出什么事了。”痴仔道,“我听一个师兄说过,听说跟高自考有关。高自考的学生跟本科生争教室用,现在正处期末考试时候,教室紧张,这种事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激化。”痴仔见多识广,解释了一番。
“就是,学校为了挣钱,太不负责任。招收那么多高自考学生,害得我们早上起稍晚一点儿就找不到自习的地儿。”傻子也说。
“算了,咱们别管那么多,本部太大了,事儿复杂,咱们也难明白。”岛主说。
“岛主下学期就该搬去泰达校去了吧?不用在本部混了。(更新最快http://。1#6k)”痴仔说。
“是啊,我的大学四年,都只能在校区度过了。”岛主笑道。
“我巴不得那样呢!”傻子不以为然。“泰达虽是校区,就是当放好了点,但其他条件都比本部好,而且能上宽带网,多爽啊。”
“这么羡慕?以后到泰达来找我。让你上网上个够!”岛主笑说。
“好啊。”
说着四个人一道在北村商业区地一个叫“湘菜馆”的地方停下。痴仔走上前去交涉,女老板三十余岁左右,说话带湖南口音,早就迎了出来。
我和傻子一边,岛主和痴仔坐另一边。女老板来到旁边。跟痴仔用**的口音说了些什么。我们勉强能听懂比如“扎啤”、“辣”几个词。
尔后痴仔转过来对我们说:“我们今天喝扎啤吧,你们能不能吃辣的?”
傻子忙说:“我不行!”
我说:“还可以吧。”
痴仔就说:“大老爷们,怎么不能吃辣?”
岛主道:“很少有人能比你们湖南人吃辣。(。16k)”
“不能吃辣。不能闹革命。”我供出**的名言学舌一番,惹得大家都笑。
最后岛主痴仔点了几样鱼肉。把菜单给我们,我要了一个什么青椒地,而傻子则痛苦地选了半天,因为菜单上几乎没有不辣的,最后他点了一份汤了事服务员送来了几瓶冰镇啤酒,四个大玻璃杯子,痴仔岛主二人利索的到满,他们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而我则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坐者。这样的场面我总觉得不喜欢,也难以适应。不过今天非同寻常,虽然名义上是为转系庆贺,实质上也是散伙饭,以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这时应是前嫌尽释,称兄道弟的时候,因此暗暗在心里要求自己,要尽量去适应,哪怕是演戏,也要演好。
菜一一上来,就过三巡。大伙儿都已醉意朦胧,痴仔拿起酒杯,脸上红着,对我举着,一字一顿地道:“情圣!陪我喝了这杯!”
“嗯,好!”我忙举起杯子迎着他。
只听他缓缓得到:“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咱们兄弟也相处了一年多。(1 ;6 ;k書吧 ;)中间虽然有些摩擦和不快,但是我更相信,深厚地感情就是在摩擦中产生地。所以,咱们喝了这杯,从此统统忘掉以前的不快!”
“对,感情深,一口闷。情圣一定要喝!你们一起喝完。”岛主在旁催促。
我也不说话,迎合脖子一饮而尽。
“好兄弟!”痴仔也一饮而尽。
然后又各自满上,痴仔又端起酒杯,仍然对我举起,道:“情圣,你说实话,你希望我们分开吗?”我就说:“说实话,从理智上讲,我希望你走;但是从感情上说,我不希望。”
痴仔听了,双眼发红,又把杯中就一饮而尽。我也觉得眼圈发热,陪着喝了。
酒再次倒上了,痴仔又道:“情圣,你以后要对我妹妹好点,不要老是欺负人家,人家是女生,需要人疼。”
我只能“嗯嗯”的应承着,想不到他会在这种场合说起奕晴来,同时也觉得他地确是出于真心,就死劲的点头。
几杯酒下肚,头早就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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