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告诉你,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温柔的星光告诉你,这是你生命的珍惜。时光的隧道不会停,生命的车票是单程,淋湿了风雨的翅膀,依然在追求爱的心情。希望我能陪你,陪在你身旁,不管未来我们还要走多远。让你的青春动起来,让你的笑容绽开来,让你的美丽跳起来,让你的清丽留下来。……
蝉声焦躁,心事成风,无端寂寞愁苦已去,生命如歌,人生几何,未来更不知会驶向何方。但追求不息,生生不息,却是不会变的。
七月四日微阴
今天心情烦得很,离高考还有三天,如果像这样调节不好心情,我就不必考了。
七月五日阴不败的父亲
这一次我是绝对不存在失败的理由了,因为父亲不辞劳苦从家里赶来,并且帮我解决了许多繁琐小事,可以全力以赴对高考了。
七月六日雨
蓦然下起雨来,砸的梧桐树叶沙沙的响,一层较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对着毕业留影,自早晨以来的惆怅情绪像粘稠的浆糊一样使得头脑昏沉。
明天的高考在众人嘴里夸张得令人抑郁,我的思维也多是围着高考而展开,有时偶尔想起那无声无息的别离,相处三年无声无息的平凡,分别也是平淡无奇,“前程,卷走多少梦”是的,情和梦都成了陪衬,事业和前途主宰了一切。
也许是对庸俗的反感,也许是对庸生的怨叹,也许是对未来的迷茫,我的心动不动就惆怅交织,无法遏抑。
七月七日阴高考日记
语已经考过,我固然能够保持心平气和,但是也没有什么好的挥,满脑子政治理论的干扰,使我作的思路难以打开,结果写得很一般。甚至可以说很糟糕,如果是我自己判卷,遇到这样的作,肯定会给不及格(作6o分不及格是6分以下,后来分数出来后计算了一下,我的作的确只给了我三十多分)。
也许可以说高考是试金石,而我却不是什么金子。
或者高考是验钞机,而我是伪钞?是劣币?
政治考完了,并没有来良好的感觉。也许的确与状态有关,没有挥出最好水平,心情很坏,很难过,这是真的。
我并没有答案,但是我感觉很不妙,这就是事实。也许,北大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惨
明天是数学历史,我的强项(作得过满分的我语当仁不让也是强项,一直以来作为政治课代表的我政治更是强项,可是没有挥就是弱项),会怎么样呢?这就是高考的感觉吗?
觉得刚才的感觉很奇怪,是因为高考没有如意挥,还是因为途遇到的女孩的多情目光呢?竟然这样压抑沉沦不可自拔。
下午出去转了转,在操场和花园里分别了一会儿呆,想想也没有什么要紧,这些并不能说明我高考会很差,现在什么都还不知道,没有理由垂头丧气的。 ;~明日的考试,应能笑着面对。
七月八日晴
今天上午将考数学,不知会怎么样。只求尽量挥,考出真实水平来。希望苍天助我。
没有天助我,数学题没有做完,不过不会考得太差,估计在一百一十分左右(比平时少十分)。下午的历史到挺顺手,应该不错。
是因为一个女孩的奇怪神情吗?令我莫名的感动了一番。
我简直认不出蔷来,她显得小巧而娇媚,远远的向我走来。我先是一呆,进而地头。但我已经避不开那双眼睛,其饱含着怎样的愁绪和哀怨?抑或是幽恨和怪罪?我难以计算得出。那个时候是数学考后,去考历史的路上,她却从考场回来,穿着一件黑而短的连衣裙,裙幅呈莲花状,整个儿如一朵冷艳的黑玫瑰。当我抬眼再去看她的时候,却看到一张充满笑意的脸,好一个善变的女孩。
难道这么多天的举动都只是演戏吗?我心底为之一恸
我把考试的不顺心甩在了脑后,心说即使我考不好,却还有一份美的情,我有什么好可惜的呢?
她微笑着跟与我一起走的苏钰打了招呼,“考得怎么样?”两个人都一样的问候,都在笑着,我根本不可能加入谈话,只顾走自己的路。苏钰跟上来,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我苦笑一声,算是作答。
初步估计这四门课,高可达5oo分,低也应在46o,加上明天一门英语,不会太差。
七月九日晴
试已考完,英语做的虽没有太大把握,不过跟平时比也算挥不错了。因此总分还是有希望赶上上次月考,北大还是有希望的,这有待明日对完答案后才能确定。
七月十日晴
昨晚转到了沙河岸边,想起初见它时过的誓言,河水涌动着南流,使我想起孔子逝者如斯的感叹。想我高三年生活,不也如这一江浑水消逝吗?想来顿生悟意,河水流,有谁在意上面飘过的飞燕,又有谁会留意上面掀起的美丽浪花?
下午拿了高考答案,初步估计五百七十分。最高可达五百九,最低不下五百六。其实不管什么分数都已经不再令我满意,因为北大是泡汤了。关键是考试时的挥状况,事实证明,我挥不太好,所以没戏。
现在想来,报南开,或者复旦都应没问题,还没定下。或者干脆留下来,再复读一年,这又不可能
七月十一日晴
我的神话到此结束,没有报北大,对伟大总理的敬仰使我最终选择了南开。志愿卡交给班主任,知道了本班估份情况皆不理想。我的五百七十分居然是最高的了,李光报了兰州大学,据他自己说考试时拉肚子,挥很差。另一个估分五百七的是于飞,他报了北京一所以培养党政干部出名的小学院。
在宿舍楼下碰到了蔷,她跟别的女孩儿一道,也不知要做什么。拦住我问我估了多少分,我严肃而谦虚地回答说“五百六吧”,她仍然那样的微笑着,满口说“不错不错”,当我问反她时,她笑而不答,回身便走,她的女伴儿替她答道“很差啊,你不用问了”
我一头雾水。
尽快回了家。
八月十四号多云
昨天重点院校录取结束,究竟会怎样皆已定下。
等待结果的日子,明白了人生若无追求该是怎样难熬的一件事情。
八月十七号晴
今天去了太和,拿了通知了一些结果,出乎人们意料的结果。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早晨醒来心情沉重,因为不知何由想起了高三住寝室的兄弟们,似乎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萦绕: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睡在我温柔的回忆,昨**问过的那些问题,已无人再提起……
这是张庆兄雄浑的嗓音,低沉而忧伤。他高考再次不理想,痴痴的报了那所他女朋友所在的学校。他深知落榜的苦痛,常用调笑的口吻祝我光荣的考上某某新高职,以激我的上进心。同窗之情,怎能忘怀?可惜我五音不全,到最后还是没能学会他苦心教我的《同桌的你》。
我问起王维,他却杳无消息,这个健谈而聪明的家伙一直被当成假妮子看待,他也乐于声称将来一定要变性做女人,跟我之间也应算半个知己吧?在车站的一别竟是最后一面
李光是一个很惨的人,平时刻苦攻读,多次获得荣誉的他,竟然以高几近最低的分数收场,刚刚达到重点线的5分,在兰州大学上成了死档。
我也仅考了569分,虽然进了南开大学,但也是垫底的了。南开的分数线至少也应在56o分左右。
苗奕5o4分,过本科线十分,但是他志愿卡上只填了一所南开大学,当然的成了死档。反正他已经做好了复读的准备。
苏钰494分,虽然达到本科线,他却打定主意复读了。
张庆489分,他所报的那所学校应该会有降分录取吧,所以他应该能去成。
老乡竟落榜了,并且决定不再继续上了,说已经上够了。从他口得知,我昔日的竞争对手老同学卢华福以559的成绩比南京大学的录取线低两分,他也准备复读了。
班主任没有出现,这次太升学人数果然“龙抬头”了一下,次过了竞争对手一,升学率达到百分之三十。我数了一下自己班的本科达线率,八十多人的一个班级,仅有9人达线。而且达线者大都准备复读,不知道班主任会有什么感受呢?
蔷记
想不到还能见到蔷,她仍然是桃花盛开般的*光明媚的微笑着,那时我独行在校园内,刚进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车在身边停下来,里面走出了一身素白的她。
我也只能笑着看她。尽力抑制着不自然的感觉。
因为她开朗活泼的微笑着,显出不可比拟的精明,我只能以笨相对。
“你怎么样啊?有结果了吗?哪个学校啊?”她问的很急。
“被南开录取了,只要拿到通知。
“那你就可以放心了。”她笑着说。
“你呢?”我礼节性的反问,又很怕问错,因为明知道对方结果很差,主动提别人不开心的事应是不礼貌的。
“我啊,建档了,但是肯定不行,比你少了oo分,上也只能上个大专吧。我已经决定复读了,在王君(一个著名的班主任语老师,他的学生升学率很高)那班里。”
“哦。”我笨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在心里祝福她好运。她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向学校大门口而去。我呆了一会儿,对着这个一身洁白的女孩儿背影,迷迷的想:我真的不明白,很不明白。
八月十九日雨
飞鸟划过天穹,浮云飘过云际。心灵悠悠放歌,听不到远方的回音。去日万事溶解在红煞的夕阳里,几个面孔却无法消失,而且魔鬼一样执固,天使一样美丽。
落日余晖那娇美的身影,脉脉双眸,飘飘秀,一束手帕惹来无限相思,万缕青丝勾走多少魂魄,出水芙蓉般自然雕琢的她,以又爱又怨的神态定格在记忆的页。
相识本非神话,相知不似空传。无故寻愁觅恨,终时四散无息。那个纯情的身影,柔媚的眼神,标志的额,沉默的黑蝴蝶儿,可惜一切随风散去,但愿往日伊人一路走好。
你我相逢在风雨前的云霭,纤纤情思绵缠而忧伤,因其柔细嫩脆而折,伤心是我的归宿,微笑是你的永恒。总是*光灿烂的仙使,为何总令我难以释怀?圣洁的梦女孩
往事如歌,时间如烟雾缭绕,使风景愈远愈模糊。但相思却如扫清烟雾的清风,又如传递音节的线缆,使那一幕幕一声声,屡屡又出现在眼前耳边,令醒者复醉
往事如风,行云飘忽不定。缘聚缘散,似有天注定。无需哀叹,坚强心灵,面对苍生,挺立如山峰。山高云淡,来去有形,追求不息,回味无穷。
后记
大学里好不容易联系上了王维,他成了后来很出名的木子美同学的校友,读历史系。他给我的信词藻华丽,犹如歌赋,想来他在作方面展很大,其他方面据说也进步神,因为他很有上进心。
大学过了一学期后春节回家,途经太和,去了太,住在了太公寓里。自己毕竟在那儿曾经生活过两年,人还都熟悉。最先见到的是李光,他笑嘻嘻的接待了我,他也在王君班里复读,跟他住一个宿舍的还有苏钰。几句话后我就关心地问起苏钰和蔷的情况,李光很奇怪我的先见之明,居然把他们两个人同时提出来,“他们俩个现在正在谈恋爱”李光说,看上去既神秘又真切。
苏钰回来后,老友相见,分外热情。我们俩趁天黑在校园里转悠了很久,我跟他主动提起了她。他不解的说:“我都知道了你们的事,我还一直很奇怪,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呢?肯定有害无益的事。”不知道谁告诉了他我给蔷那些不合时宜的“情书”的事,我也没有追问,在我看来,不被人所知才是可悲哀的,更何况是老朋友所知,并不会损坏我在他们眼的“光辉形象”。
但是一时间我还是被他问住了,感觉脸上烫得厉害,很久以后才解释了一句替自己开脱:“我只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心,不想留下遗憾而已。”
听了我的辩说,他爽朗的笑了,“我能理解你。”他不再责怪我,“她经常说一些你当初的学习情况,我们都觉得你是一个奇迹,几乎全校都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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