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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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7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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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步跑过去:“你啥时候回来的?”千言万语却由一句套话首先开了头儿。

    “我才回来没几天”其实父亲也并不在乎我说了什么,只是回答着,一方面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父亲面容憔悴,尽管透出一层被阳光久照留下的健康的肤色。虽然内心里讲我只会为有这样的父亲而感到自豪(许多贪官的子女也有这种情感,不过比较无耻和浅薄),可我总不忍父亲总是这样子的劳累,更希望父亲是一个享有合法权利的劳动者,有作为一个主人的尊严,而不是眼下的处处白眼,被那些数典忘祖忘恩负义卑鄙成风的“城里人”所鄙视。但是我无可奈何,我成了他抬高自己身份的资本,可惜其他的“乡下人”却没有这种资本。

    “你这脸上咋长这么多……”父亲关切地问。

    “这没啥”我摸着脸上的不平,笑着说,心里到挺开心。

    “我这次来是为你换户口本的事,他们说需要你在这儿上学的学籍证明……”

    我明白了。又是那群官儿,那群干自己的工作还需要额外的好处费,不给他钱他就不会推磨的小鬼公仆们。

    现在,我需要学校给开个学籍证明,这肯定得找班主任,这也是个难缠精。

    上课前,我把宿舍钥匙给了父亲,进班后苏钰问我:“你老头儿找到你吗?”

    “找着了,他来这儿过吗?”我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加了一句。

    下课后我飞跑着去见父亲,天已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父亲却在寝室大门口外,他说:“那门我怎么打不开呢?”我想起了那毛病众多的锁,有点儿后悔不该让父亲一个人来开这破门。拎着父亲带来的肉和苹果,我上了楼。可是我也没能把门弄开。因为锁被人锁死了。“马上叫寝室管理员老黄来开,咱就先别进去了……”于是两个人又下楼。

    看到我们做饭的小厨房,看着火炉和餐桌,以及那尚算宽敞的地方,父亲啧啧称赞。

    然而父亲执意不吃我给他做的饭,一定要回去再吃……

    父亲临走前跟我说了几句有趣的话。

    “你这脸上的,不会碍事儿吧?”这是父亲自见到我后第二次说这个话题了,而几天前回家时母亲也是这样大张旗鼓的问的。

    “没事儿我情愿它这样呢”我这样说,父亲很快就理解的大笑了。

    “我看卢华福学习成绩挺好的”可能是看到了前一次的考试排名,父亲在我面前长别人威风,卢华福作为我唯一一个同班考上重点高中的同学,父亲对他印象深刻。他是因为中考分数比太中录取线低了两分,结果多拿了五千四百元的高价费。但是现在成绩却早已名列前茅。

    “他?平时考的是好,真正高考时倒未必能考好。”我不假思索道。

    “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都是这样的,这是规律。”我笑着应和。

    父亲的到来使我坚强了起来。

    现在,他该正在路上辛苦,而我却已经趴在了教室的桌子上,昏昏入睡。这并不是分工的不同了,我想。我应该不要泯灭掉作为儿子的良心,不然跟我每每口诛笔伐的“官儿”有什么区别?官儿,就是官家的儿子的意思,不过容易不孝,因为“官父们”没什么法子管他。能有几个官儿会时时像邓公那样提醒自己是“人民的儿子”的呢?

    若忘今天,死无葬身之地矣

    我注定要做一个坚强者从不能言败

    我必须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取北京大学,不然对不起我劳碌的父亲这是他的愿望。

    然而当下的我是个什么状态呢?

    一方面,桀骜不驯,目空一切,放荡不羁;另一方面,又脆弱无能,诚惶诚恐。为什么我会在同一个时间里具有如此不同的两种性格?理想的不可更改和现实的未能变革非常矛盾的同时存在着并折磨着我;博大坚定和多思善感可笑荒唐的作着斗争;一无所有的感叹和满足幸福的感觉汇合成七味之潭;大智奇勇和小气细心和平共处与一个思想体系中,极端自尊自傲和十分自责窝囊也在那儿招摇撞骗。

    写出以上这些文字,心里依然潮湿阴冷,无所依托。

    难道我的心需要一个依托吗?如果是,这依托又是什么呢?如何使自己成为一个义薄云天、勇敢威猛的伟丈夫?

    这永远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吗?

    第十四章伊人远去

    四月十五日晴星期六

    她的离去

    今天,或许会成为我永远铭记的日子,由于班主任愚蠢的胡乱指挥,同桌被调走了。而且被调到了我的后面,我将很难再看到她。

    班主任又干了一件令我痛惜的事,他总是给我制造麻烦,这一次,则是给我带来了不大不小的灾难。

    如果她是自愿离去的,我无法可说;如今是班主任指使的,就尤为令我难过。这是一件很玄的事,相当的玄。

    我真地感到伤心太平洋了,因为她的离去。

    从昨晚起,似乎女孩就已经在屡屡暗示:我要走了

    可我居然没有领悟其中的奥妙,以至于她真的离去时,仍然令我感到吃惊。并由此带来深刻的伤心,要比太平洋还要深的伤心

    其实应该说我是早已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的。古来“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的规律于我当然也无法扭转,更何况我仅是一届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她的美丽和可爱固然令我神密而且倾倒,可现实的卑劣和无奈也是令我无力回天的。

    可偏偏我又如此自作多情的迷恋而且伤怀竟自悲哀

    蔷走之前,我已有了非常强烈的预感,所以我跟她说了以下这些话。

    “马上可能就要调走你了”看着班主任的趋势,已揣摸到了这个伪君子表面上是想以改善班级学习氛围的名义,把女生从男生中调出去。这个时候男女生同桌者仅有几对,都是自由组合而成。他从北面开始调起,最后肯定要轮到蔷。

    对于我话的回答,她的反应是马上笑了,——仍然是那样迷人的笑。我已经不知从何时起陶醉于她这灿若天使的笑了。

    “你是想坐这儿呢?还是想调走?”我唐突的问出这么一句深思熟虑的话来。

    “我想……”她仍然笑吟吟的,“老师叫我坐哪儿,我就坐那儿”最后这样回答。

    于是,她就这样被调走了。

    蔷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儿,她是那种越看越觉得好看的女孩。然而若只有漂亮,倒还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更可怕的是她的温柔,十分迷人的温柔。

    她的温柔如一缕软绵绵的轻云,又如微微的春风,总之是她把我吹得醉醺醺的,那些日子里,我有一种被溶化了的感觉。我的冷漠的坚冰被打破了,对她也十分的亲昵起来。

    她总是表现出报恩般的施展着迷人的微笑,笑得令我心醉。然而如今,迫于形势,她不得不离去了,而且可能永远也难以回来了。已不再是同桌,更莫谈有什么同桌之情了。我很伤感,又无可奈何。

    我的几个同伙也被调得七零八落,苗奕后退了许多,苏钰被调到了北面,两个呆子分别调到了我的前面和后面:李光、张庆

    张庆,是班主任老同学的弟弟,班主任调他跟我和李光坐在一起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叫我们这两个成绩好的人带带他。

    我有什么办法呢?伤心吗?悲哀吗?

    是的,那就好好的伤心一回吧。

    生活将再次变为沙漠。

    别人的错误代价却必须由我来承担,除了诅咒这可恶的世间,和这世界无耻的构造者们,我还能做些别的什么?

    若说是我的悲哀,我就好好的悲哀一回吧。

    实在是太伤心了。

    四月十六日爽晴

    痴情的人要么过的极好,要么过得极不好

    昨晚我胡乱地走着出了太和小城,在一片青树绿草地里发了一晚上的呆。我想整理一下这紊乱的思绪,想好好想想她,想想与她的关系,试着告别一种心情,或者说埋葬一种情愫。

    其实过去的我们,实在没什么。除了普通的同桌之间的关系外,真的别的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当他被老师调走的时候,何以我会有如此巨大的悲哀感和伤心感呢?

    莫非,我爱上她了吗?很快否定了。

    我不可能那样。做那种如追求时髦物件似的谈一场游戏一样的爱情,我做不到。

    但是我真的是很喜欢她的,如果不是俗世的羁绊,我会不喜欢她吗?或者只是虚荣吗?我是这么需要她,又当如何解释?

    可是种种谣言和卑劣的人心,阻止了我可能的行动。而我的心里,却一直刻印着这个美丽的影子,抹之不去。

    不知道已经有多少次,梦中相会,然而仅仅是在梦中

    我实在是一个笨口拙舌的人。

    即使不谈爱情,我也找不到别的什么话好说。

    更何况我是如此之丑陋,也足以阻止爱情的增长。我实在没什么谈情说爱的资本。因为我几乎一无所有。

    我不该自卑和自惭形秽,我也的确没有如此过。但是,我对这条爱情之舟将要驶向何方,确是如此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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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叛逆的条件卷 第72章
    叛逆的条件卷 ;第72章

    四月十七日晴

    不知道如何开始,难预料怎样结束。都说多情要比无情苦,你为何还要脉脉含情。是不是你太疏忽,是不是你太糊涂。爱到尽头也回不到当初,你为何还那样执固。如果来生还是今世的重复,纵然多情要比无情苦。如果来生还是今世的重复,你是否还那么不在乎?

    伤心之后,一切都是刻骨铭心的真实,丝毫也无须强调。

    似乎早有预感,今生此时必然会遇见这样一个女孩,会发生这样一些事。然而当这些是来临时,我仍然感到惊喜和无措。因为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得令我深深沉醉其间。

    蔷的到来是出乎我的预料的,而且她只是坐在了跟我差一个位置的座位上,尽管当时我的心情又一股甜冷的颤动。但更多的只是一丝担忧:她如此“高贵”的女孩,与只想出该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吧?更何况我是如此的不善交际

    果然,或许是因为紧张所致,就这样的难以交往居然还能轮到我得罪她。比如在我走进座位时如果她已坐在了那儿,那么我常会碰到她。她终于不耐烦了,于是在我再一次过去时,她就会先站起来给我让路,这使我感到既感激又难堪。于是我也尽量保持不进不出,避免麻烦这可爱的较远同桌。

    当蔷真正与我同桌时,我感到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一种冲动的漏*点在体内奔突,使我几乎难以自抑。幸好那次她只是为了给一位女同学让位才坐在了里面一会儿,很快就又离我而去了。

    然而我想不到不久后她竟然主动跟我的同桌换了位,成了我真正的同桌。那是在一次我给她讲了一些学习语文的方法之后,在我想来,这漂亮的女孩儿大概是想要想着成绩还不错的家伙学些点什么,仅此而已。

    已经同学一年多了,在我印象中,对她大概只有一个印象:漂亮。至于那晚和同寝室的几个兄弟们在评论班内女孩们,把她列入“聪明型”一种,我本来就不十分苟同的。还有一个印象是高二时的一次体育课上,那情景真像是“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所唱得那样,沉默寡言、寂寞孤独的我忽然间发现有一个很漂亮的高个儿小女孩在那儿笑哈哈的注视着我,也让我兴奋了一会儿。那女孩,就是今天坐在我身边的蔷了。虽然她个子不小,那会儿在我眼中却是一个小巧玲珑和多情乐观的小女孩儿,那可算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吧。

    从那以后的日子里,她大概一直都在自己那批朋友中间乐观的微笑着漂亮着,而我则在自己孤寞的心宫里忧愁着悲哀着,除了无意间瞥见那漂亮的脸蛋或是无意间听见那声声温柔的笑而外,我们就无甚交往了。

    “我的梦中情人要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我有时为自己的这个心愿会被一个俗不可耐的奶油小生作为一句广告辞说出来而感到恼怒,不过我有更多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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