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话。”
“对啊,谢谢哥哥提醒啊。”
忽然音响里传来声音,我这边很安静,只能使她那边传过来的。“有声音,你那边的声音,很吵啊。”我急忙道。
“是吗???”
“是啊,噪音很大。”
“人很多嘛~”
“你眼睛没近视吧?这么漂亮的眼睛可不能近视了阿。你那有话筒吧?说话看我能不能听到?”
“等等吧”
“你在泉州?”根据qq上显示的信息,我查了一下ip地址,得出这个结论。
“对啊”
“宝贝叫什么名字?真名”
既然她并不反感宝贝这称呼;我也就乐于这么叫着了。
“不说啊”当然不可能这么就把名字说了;不过我也并没想真的就这么问到。
“哈哈,为什么啊,名字不好听?”
“不是啊,等我考虑好了啊”
“这还要考虑,宝贝不信任我。”
“不是拉,不想说而已。”
“呵呵,好吧,那我不问了,你想说的时候就说吧。”
“好啊。”
“你有很多大哥哥吧?”
“是啊,可是我每个都很珍惜啊,当我喜欢他们得时候。”
“我吃醋了阿,呵呵。”
“……哈哈哈哈,开心呢”白吃的笑。
“你的哥哥们要是为你决斗了,你护着谁啊?”
“????啊????是哥哥又不是男朋友,怎么会决斗????”
“哈哈,只有男朋友才能决斗吗?谁决斗赢了谁是你男朋友,这叫比武招亲。”
这是一个人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过耳机,试了试,还给她。她对着耳机吹了吹,很响的声音。
“可以说话了?”我比她还要开心,因为马上就可以听到她的声音。这一只依赖都是我的一个期望,或者说是诱惑。因为在没有听她开口说话之前,我有时几乎怀疑也许她不是女孩。
“找叔叔帮了忙。”
她才看到我刚才说的话,回到。“那不行,打架伤感情,我不会浪我哥哥们打架的。”貌似泉州人全都浪让不分,而且错得很固执。
“说话我听,要不唱首歌吧。”我提议到,“呵呵,他们会背地里打的”
她对着话筒轻轻“喂”了一声。有点儿稚气的声音,很好听。
“哈哈,听到歪了。”
“再说,呵呵,唱歌给我听”
她接着“喂”了几声,说了句什么,但是听不清。
“嗯?说了什么?没听清,杂音很大”。
“喂,哥哥好。”这次听清了,她显然说得很吃力。
“说哥哥好?”
她点头,捂住嘴笑,不好意思再说,看上去很淑女。
“时断时续……金口难开啊……”我激将她。
“开不了口”她打出来。
“千呼万唤不出声。”
“害羞。”她打出这两个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
“呵呵,没啥,哥哥不笑话你。……随口唱首歌吧……音效不太好……时断时许”
“我说了啊。”她辩解到。
“没听清,唱首歌吧,声音很甜啊”
“谢谢哥哥夸奖”
“呵呵,会唱什么歌?你可以一边听一边唱”
“不知道”
“黄昏会吗……红豆会吗?”
“要求咄咄,不灰”,六个字错了四个。
“想不到什么歌适合女孩唱了……要不唱首儿歌吧……学习雷锋好榜样……没有**就没有新中国”
“不要不唱,连讲话都困难。”
“这么害羞啊,都不敢跟我说话”
“不好意思,这里这么多人啊”
“没关系啊,他们都带耳机呢”
她捂住嘴,轻轻说一句“过年好。”显得很勉强,应该是平时不说普通话那种,显得有些生。
“呵呵,真好听啊”
“真不好意思”
她不再理我,而是不住地说着一种我听不懂的话,显得很开心,也不再顾虑旁边的人。
“哈哈,什么啊?”我故意问。
“我和姐姐讲话我和姐姐~我说方言……”
“怪不得……你们再说外语啊……我听不懂……”
“那是”听到她说了一句“拜拜”,停止了方言对话。而后对我说英语。
“新年好understand?right?”我把她说的话打出去给她验证,看我听得对不对。
“笑死掉”她回到。
“笑什么?我听错了?”
“不是啊,只是觉得挺好玩的。”
“有黄昏吗?小刚的,你边听边唱给我听。”
“不要”
“这么好的嗓子不唱歌可惜。”
“我也很喜欢唱歌,可这哪有发挥的地方呢?”
“你就当就咱俩人,轻轻的唱给我听。”
“不要”
“呵呵,妹妹不听话啊”我看她这么排斥,就不再勉强。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很开心了。“很晚了,你该回家了吧”
“哥哥为难妹妹啊”她如梦初醒,转头看了看门口,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对啊”
她匆匆的关了qq。
她的头像变成了灰色,我却不再像以前那样感到失落。相反,回忆着她甜美的笑容,她天使一样的形象,我开始感觉到一种陶醉的情愫,心底有一股暖流在奔突,使我感受到一阵阵要眩晕般的幸福。这使我觉得很奇异,——很久以来不曾有这种感觉了。
接着我就对我这些反映感到奇怪,我不太我明白刚才的行为。按照我以前的心态,我应该挽留她,不让她走才对。因为毕竟我希望她多陪我一会儿,我也的确舍不得让她走,希望多看到她一会儿,——她毕竟真的很可爱,而且不仅仅是因为她可爱,更主要的,看着她能给我带来非同一般的快乐。然而当我看到天已经黑下来的时候,我却提醒她应该走了。我的第一反应往往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但是采取的步骤却是跟深思熟虑过一样。我相信我的大脑肯定在后台运作过了,只是我没有清楚的意识到而已。
我细细的看着她的详细资料:凌乱舞步,女,17岁,国家一栏填的是宇宙银河系,省份是地狱,城市是坠天使区。我不清楚坠天使区是哪个游戏的哪个分区,从这些个人简介里我看到两个字——堕落。她习惯于称自己为坠天使,即坠落的天使,后来我明白她想说自己是堕落的天使,只是不清楚“堕”读音达不出来,当然,她指得是灵魂上的堕落。而不是别的一般意义上的堕落。
她的签名档更说明了这一点:
我的舞步凌乱,长发凌乱……从高高的天空落下来,成了地狱中的坠天使。我丧失了所有信心与勇气,我的梦想全盘没收,我的幸福刹那终止。走到世界的尽头,我仍然是孤独一人……所以,我的舞步凌乱,长发凌乱……凌乱……
从这些词句中,我看到深深的绝望,禁不住有些担心。她这样漂亮一个女孩,情绪如此落魄,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我忽然间明白了我为什么会提醒她天已经很晚应该回家,我怕她出事。我已经不由自主地站在了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放弃了自己本能的**。
我的矛盾心态因为我得无所事事而被无限夸大,我以为我认识到了一种感情上的悖论:有时候在感情上的至爱在理智的指挥下不得不表现出一点都不爱。这是一个真理。我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沾沾自喜。
在这个伟大的真理熏陶下,我觉得我不可遏止的开始思念她,于是就在网上随便找一些与她有关的东西(这后来成为我的一个不好的习惯,因为总是加重我过分的相思,)。我搜索了一下“大话西游”,在没有遇到她之前我只知道大话西游是一部经典电影的名字。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一款游戏。我电脑上没有它,我想安装,说不定以后有机会与她一起玩。我失望的发现大话西游这款游戏居然要下载600多兆的安装文件,这意味着我这个月的上网费用都花玩还不够用。只得暂时作罢,我只好在网上搜索一些大话的图片聊作慰籍。
在我漫不经心的做着这种事情的时候,qq上一声叩门声,她的头像闪亮了起来。我感到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如发自身山一样深邃的呼喊,使我不假思索的打出了这样一句话:“宝贝,好想你啊”我已经顾不的担心她介意我因为热情过度而显得不怀好意。
“哈哈”她看来很高兴,仍然并不介意我喊她宝贝。
“呵呵,我一直都在这儿。”就差向她明说我一直都在等她了。
“是吗?”她并不领情,过一会儿才回话。
“是的,你来的好晚,而且还不跟我说话。”我故作幽怨。
“不是的,我……”似有苦衷,我已猜到几分,她要玩游戏。
“你在忙什么呢?给我视频?”我发出视频请求。
“现在不行,我和姐姐呢。”
“快点啊,我要看你。”我真的很心焦。
“不行啊”
“我等你给我”
“那好吧”她应该试点了答应,但是没反应,遂解释道:“可是现在我只能和一人啊”
“快点哦,妹妹乖”我只好耐心等待。
终于她发给我视频,让我接收,我喜出望外。“哈哈,谢谢妹妹”但是很快失望,“怎么没有图像了,奇怪”
“那我没办法了,怎么可能。”她无辜的道。
“今天怎么不行了?”我急问。
“因为你拒绝了啊”她埋怨道。
“我接受没有反应。你可以跟你姐姐连接成功吗?”
“可以啊。你老是拒绝我了啊不是我的错”
“我没有点拒绝啊”
“可没法,我只要一按就被拒绝了。”
“哦,看来是上天不再让我见你了。”我绝望的说。“今天真bt啊,估计是你那台电脑的问题”bt,变态。
“那算了,我玩泡泡。”她并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大失所望。
“玩泡泡不能聊天了吧?”
“聊起来比较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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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叛逆的条件卷 第19章
叛逆的条件卷 ;第19章
“那你不玩了再跟我聊吧”我有点儿生气。
许久不见有动静,我再次发给她视频请求:“不死心呵呵。”
“好啊”她答应到,但是仍然没有图像,我简直要崩溃。
“你再发给我试试。”最后的希冀。
“现在不行了”
“又跟人视频上了?”
“恩~~~~~~~~~~”
“刚刚”
“这个又是谁啊,妹妹”
“刚刚?什么人?”
“一个帅帅的网友,人家可以看的到他,暗暗…”暗暗是她习惯的语气助词,应该是奸笑的意思。
“啊啊,叫我好好吃一顿啊”
“??????????”预料之中的不解。
“好好吃一顿醋啊”
“嘿嘿,下次吧,我还上那间网吧,你就见得着了”
“哦,明天一定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也好~~~~~~~明天你也找有视频的吧”
“我在我宿舍里,这儿没有网吧的”
“倒~~~~~~~~~~~”
“呵呵,真的”
“那随便吧”
“你明天一定要给我看你,知道吗?”
“如果明天出的来的话”
“一定要出来,我等你”
“啊……”
“唉,跟那个小帅哥聊得很开心?”
“还好,现在不太开心……年龄太相近了”
“他得罪你了?”
“对啊所以我生气了”
“他怎么得罪你了?说说看”
“算了,没什么的”
“呵呵,我帮你教训他?”
“不要”
“为什么?呵呵,你不是生他的气了?”
“当然生”
“那不让哥哥帮你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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