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关于她们出去lou营的事儿,但没有问。她翻了翻我带的两本书,还了我后,“我到那边去看。”我轻声说,她没吱声,轻轻地我走了。
不久后我再回头去看时,小菊却没了踪影。于是我百感交集,丧气的不行。
一切竟如一梦般,想起昨夜梦魂中,樱风风火火的走,头发也像火苗儿一样。
我本不该爱上一个女孩儿,如果我还想跟她相处快乐一点的话。
爱情似乎消失了。
10月3日
天气真的凉了。
昨晚本想玩通宵电脑,哪怕不惜黑白颠倒也好。七点多起床时,再想起那个与小菊梦一样的照面,却似乎如隔世一般。
10月29日
当昨晚对那i的思念时,一个偶然的ha曲使我看见她竟在同学的宿舍里坐着讨论什么问题,我于是有些闷闷不乐的不悦,因为我不愿意我喜欢的女孩总是先被这些别的同学们知道了,我当然也没有进去认识她。
上午课时小菊传着那件黑色衣服,又恢复了仙子的模样。于是禁不住又复萌了爱意,不再那样不能容忍了。下午就把她加为了好友,只是气她却迟迟不把我加为好友,难道我早已是她的好友了吗?
11月1日
自然为本,生活被格式化,一切皆已消失。
因为不再爱,我已经无权再记樱和菊。
预料到会见到,预料到会无语的走开。
尽在预料之中,尽在掌控之外。
我的脾气在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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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外篇 圣人心语15
爱情史记。
本纪一 ;百合幽芳
本纪二 ;冰雪斌儿
本纪三 ;蔷薇菲香
本纪四 ;樱语悠悠
本纪五 ;菊影烂漫
本纪六 ;朵朵幽月
本纪七 ;薄晴妃雪
本纪八 ;骄阳似火
本纪九 ;凌舞哲雪
本纪十 ;慧黠贞永
列传一 ;偶超咏
列传二 ;妙逸颂
本纪一 ;百合幽芳
莉莉,英文名lily,也就是百合的意思。
一头长发,马尾黄辫,眉如柳青,眸似波秀,悠悠脉脉,无限深情。
瓜子脸儿,经常冷若冰霜,有时挂着一层冷笑,聪慧,冷峻,幽恨情深,爱意绵绵。
衣着是农村学校里的异类,坏坏的一股“痞”味儿:牛仔衣裤,蓝色,红色,或一套棕色外衣,这是夏装以外的装束。夏天时,白色衬衫,黑色紧身裤子,秀发被白手帕束在脑后,走路总是“蹒跚”的。
如果她不是那么冷酷,不是那么“坏坏”的,可能我不会喜欢上她,那是肯定的。
第一次接触,是一次考试,我欣喜地发现,她竟主动坐在了我的后面,红色长牛仔风衣,蓝色牛仔裤子,白色球鞋。我们已经凝视良久,秋波暗送,早已芳心暗许,豆蔻初萌。
心上人就在身后,我自是窃喜不胜。
熟料考试间隙,背后有人触动,回头看去,伊人幽情脉视,吐音如兰:“最后一题怎么做的?”
我大敢羞惭,为她,也为我自己。怎么?我这幻想中的仙子,竟是如此的庸俗顽劣吗?怎么能考试抄袭呢?不可思议。此前只有一些痞子男生们曾经威逼利诱,要求抄袭,都被我胡乱拒绝,以此还曾吃过别人的冰棒和拳脚。难道说,这个心上人居然要对我实行美人计吗?岂有此理!
我当即含糊的拒绝了,心说:“你考完试再来问,我肯定很乐于回答的。现在可不行,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没有抄袭成功,她悻悻而去,考完试在门口那幽怨的久久一瞥,使我肝肠寸断。因为我以为从此失去了她。
事后想想,在她看来,也许是这样:既然我爱她,那么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讲什么公益道德,自然是先私而后公。抄袭不过是自家人互帮互助,无伤大雅。
可在我看来,抄袭是痞子行为,是犯罪,而且这平时的考试成绩又根本上并不重要,犯不着为此大动干戈,再被老师抓个正着,就更不堪设想了。可惜这只是我的看法,对于其他成绩的学生,如她,的确把考试分数看成了命根子,自然能抄就抄了。
而我这么郑重其事循规蹈矩,自然会被她得出结论:我心里无她!
这令我惆怅了很久,又颇费了一番心血和时间,才调整了过来,让她明白,我爱着她。
她相信了这一点后,才有了第二次接触。
那是一个晚自习,我在自己倒数第三排北边的座位上,她从正数第三排南边的座位,经过前面的讲台,悠悠的走来。我早已注意到了她的动向,预料到了她的来势,并因此而心里突突狂跳。
她来到了我课桌前,并不看我,面上冷冷的,手里的几何书打开了,问我其中的一道题的解法,其实解法是大家都知道的,因为老师已经讲过了,只是她似乎不是很能理解其中的图理逻辑,需要我来开聪***。我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大讲一番,可是因为紧张过度而使声音颤抖,并且讲的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到最后自己是否将的明白,对方是否听的明白,竟都无法确定。而她也不得不心满意足或满含遗憾的离去了,留下我在那儿兀自自责。
讲题时,我也一直装作冷冷的,一点都不热情,嗓音里既无一丝笑意。
这当然要归功于我对她有意,而且更大的因素是当时的我被她的美震慑住了,以至于口齿凌乱,并隐隐自卑。
明亮的灯光下,她也确实太美了。那头发,那眼睛,那脸庞,无不美到令我自惭形秽。
我的表现不佳,直接后果就是,从此以后她极少再来问我问题。而不问我问题,她又实在找不到别的好借口跟我说话。而我更是自卑重重,无语暗恋,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
再然后的一次晚自习,我已经被调到第三排中间,教室内只剩下不多的几个男生女生,她在附近。与其他男生闲聊时,我居然大说粗话浊语,令我痛感惊异自责。比如像“***”、“kao”、“鸟逼”之类的口头禅,平时我都不愿说只言片语的,当晚却拖口而出,“大放厥词”,弄得我羞愧满脸,后悔不迭。这令我困惑,为什么我会不由自主地在她面前表现一个如此的自己?是潜意识里的什么东西在作祟?还是怎的?
另一个晚自习,她又来问问题了,我虽然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慌乱,却还是冷酷到底,自始至终不曾笑过一点。
我本来就是抑郁沉默的,可为何对她就愈发的冷漠沉默了呢?与此同时,我对别的女生可都是故作风流,谈笑风生地。真是怪事!
仍然是一个晚自习,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个女生了,我们俩仿佛说过一些什么话,仍然是她问我问题,我回答的。但是我还是那么冷冷的,生怕被别人看出我对她有意思似的。
我跟哥们在黑板上写写画画,我用英语写了一句“y ;gan?”随后擦去了gan,画一个杠。问哥们什么意思。他按词索意:“哪里是你的……”自然错的十万八千里,我语重心长:“错了,恐怕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随后的一日早上,黑板上我写那句话的地方,留下了这么一句英语:“This ;girl ;is!”
我看后大感兴奋和激动,慌忙转头去看她,她也正爱意绵绵的凝视着我。
我蓦然心醉了,她居然理解我!而且她真的理解了我。我那句话的本意,本就是“谁是我的那一位?”gan是甘妹的意思,其实更确切地像歌里唱的那样:“谁是我的新娘?”
而她体会了,理解了,答应了,“这女孩是!”
可惜的是,这只是沉默中的自以为是,而且黑板上的那英语写的笔力迥劲,不像是女孩子手笔,这令我疑虑。
随后的脉脉含情相互凝视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变成了家常便饭,互相脉脉的关爱成为生活的沙漠里唯一迷人的绿洲和清泉,我干渴的旅人一般领会着雪中送炭的爱情的甘霖。在那可怕的岁月里,她真的是一株仙草百合,悠然独放,令我保留最后一丝生的***……
可是这爱情是沉默的,莉莉虽然是一个大胆泼辣的坏女孩,却只能在我面前小鸟依人般的羞秀默脉,从不敢大声地表白什么,只是静静等待我去挑明,去追求。
可是我是一个怯懦的白痴,而且深深痴迷于沉默的爱情,不敢也不愿越雷池半步。
学期快结束了,结束后就只能天各一方,可能再不相见了。
那个上午放学,其他人都走了,只留我下我们俩。白白的衬衫,迷人的手帕束住一头柔美的青丝,温暖的香溢的爱情烘烤的我满面羞惭。可是我还是不敢开口,而她也不敢。最后我逃走了,头也不敢回。我真的很懦弱很白痴很迂腐很书呆很孔乙己很阿Q很变态!我想她心里当时也一定是这么骂我的。
预选考试完后的那些天里,无言的沉默的互相关心凝望,令我魂牵梦绕,柔肠寸折,醉生梦死,伤心欲绝。那娇羞的脸庞,那秀美的身姿,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一草一木,都凝注了我无限的遐思、哀愁、眷恋、痴情。
不管是那棕色身影伏桌而眠,还是多彩的身影翩然而去,都在我的眼睛里凝华成一馥馥柔情刻成的塑雕,世间最美的七彩画卷。
我走了,去县城参加中考。然后考上了,极少的几次路回校园,拼命的收寻她的倩影。
终于有一次无意间见到了,仍然是那白衬衫,幽恨满面。令我大感吃惊的是,她竟是如此的瘦小,如此的小巧,而之前她给我的感觉都是高大的。真是奇怪至极!我甚至怀疑面前的这个女孩不是她,而是她的***!当然,这就是她。数月不见,她竟然如此的消瘦,如此的憔悴,真真不在我预料。虽然独自在家的我自己,也是魂不守舍,日思夜想,每每想去寻她,或者盼望她来找自己,无数个日夜的翘首以盼,***渴望,然而……
对着那饱含深情的泪眼,无语凝望片刻后,我竟然又是如先前的那样,卑鄙的拙劣的沉默,迅速的怯懦的逃离……
我的心很伤心,因为伤了她的心,我痛不欲生,我生不如死,这是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的我的最主要的感受。高中开始的那段时间,我是一个没有魂没有心的人,一具行尸走肉。
爱情其实就是死亡,它把活人变成死人,比真正的死人还要死气几分的僵尸和石头。
哥们告诉我,她再次留校复读了。不过已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晚自习也不好好上了。只有我明白,之前她的晚自习,也不过是为我而上的,如今我不在了,她自然没有再上的理由。
开学去太和的那个早晨,我写好了情书,早早的晨雾里,特意来到学校,没有她,也没有哥们。只好出来,车要启动了,我不得不上车。车缓慢加速了,飞驰的经过十字路口的一瞬,特意坐在窗边的我,看到了晨光中骑车刚到的她,那么乐观的微笑着,我感触良多,平日在我面前的忧郁愁思,显然只是因为我们深切地爱情,一旦没有了这爱情,她便恢复了世俗的乐观。
她没有看到我,车上那熟悉的背影消失在车后的人流。我无奈的把情书撕了个粉碎,撒在窗外的街面上。
从太和回来的那个晚上,我骑着车子一路风驰。过了铁路,在长春和她村子之间的那段路上,我大声地唱着情歌:“九妹,九妹,哥爱的妹妹,九妹,九妹,火红的花蕾……”
晚夕的暗色里,对面远远来了一个棕黑的身影,和自行车声。
我住了口,觉得丢人,怕对方笑话。
擦肩而过的一瞬,我发觉那身影是那么的熟悉,棕色的一套衣服,正是她!
可是我不敢确定,更不敢呼唤,只是兀自停了下来,深情回望。可那身影却消失在暮色里,一去不回。我叹惋难抑,为什么这样?
来到长春中学的复习班,哥们旁边坐下,一问才知,她刚刚离去!
我的天,这就是无缘对面手难牵的注释吗?
第二天是周日,我去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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