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改了这么个名字?
“不是吧?柳妃?哈哈”我对雪妃笑道,心中早已会意。
“就乐吧你。变变。”雪妃骂道。
“嗨!你是谁的妃子?”我直接对柳妃发问。
“I/ ;oo ;/do? ;”柳妃回答说,大出我之所料,上次她是那么强烈的一次次拒绝,这次怎能如此主动?而且连名字都改了。难道是末日效应?人们也都变得疯狂了?
“那好,你等我发送申请,你答应我就行了!”我慌不急待的对柳妃发出了纳妾要求。
结果却迟迟不见对方的同意,我是那么的期待着看到那其成功的画面,结果却以失望而告终。
“?为什么不答应?”我催促着。
半天柳妃答道:“I ;/an’t ;/aept。”
“why?”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雪妃ha话了:“因为一个人只能有一个老婆和,我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
“原来如此!”我这才明了,心说江湖系统也还是不够人性,既然有了纳妾功能,既然现实中都是妻妾成群的,怎么能只可一妻一妾呢?失败。
“等什么?还不休了我?”等了半天,雪妃不耐烦。
我把鼠标停在休妻的功能键上,却不忍心就此点下去,发给雪妃。
最终还是对雪妃道:“算了吧。你休想就此甩掉我。我已经打定主意收你做我的终身,我是为了成全你们俩!”雪妃回道。
“她嘛,有这个意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可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要是把你休了然后她又拒绝了怎么办?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了,我可不中你的诡计。”
“什么诡计!你想太多了。是她自己想要这样的,信不信由你。”雪妃也不勉强。
“你为什么要做我小妾?”我对柳妃问。
“o ;/!”
“那算了,你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渴望如此,但是也不想委屈了你。”我假意推却。
“yes,I ;/knoean/ ;very/ ;muh;我很高兴,t/ ;I ;/an’t,不是我不愿意,是不能够。谢谢你。”我莫名感动,竟至打了许多英语。
终其一晚,我也没能纳妾成功,虽然已经非常开心,是极其兴奋。
第二日,虽然打定主意回归正途不碰网络,上午在主楼自习室做了一套卷子,中午回宿舍午休时,我还是打开了电脑。
出乎意外的是,网络还通着,不过只剩下bbs、世外桃源、kiss等几个校园网能上,其他的像暗黑、星际、江湖、fiq之类,都断了,这又是在意料之中。
下午继续做卷子,对答案,晚上仍然如是。
只要不是有课,雪妃总会早先一步占了位置,旧图、主楼、七教、范孙楼,不愧是自习惯了的,她总能找到空地儿。
二十天后,题海战术初见成效,一套试题的答题正确率已由最初的百分之三四十到了六七十。
这之间仍然去上若眉的法语课,不过课上我也是在做自己带来的试题。只有课间的时候,随她们官人小妾的瞎聊一通,我跟她们学英语口语和听力,而若眉对古词的爱好也渐入佳境,还了图书馆的词鉴赏,借了我的《婉约词》。跟我之间的共同语言增加了许多。她的主动和热情,常如一捧热炭,温暖我结冰的心。
考试的日子来了。
除了听力和写作,试卷的大部分内容都令我觉得做的轻松。自己估计百分之七十的正确率。不过第一次考四级时也是这种感觉,虽然这次比上次感觉更轻松,但是考完后心里还是一股冰寒。
“考得感觉怎么样?”晚上的饭桌上,朵朵小心翼翼的问。
一个多月不见,如今穿着冬装的朵朵,却仍然令人觉得身形单薄。她跟showgood一块儿,应约来九宿等我,吃饭的地儿仍然是三角餐厅。之前我曾热切的希望雪妃也能参与,被拒绝。
“就那样。”我简单的回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Showgood接口到:“管它呢,反正是六级,过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对我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这次我们又要了一瓶50度的白酒。
“你呢?毕业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了?下学期有什么打算吗?”我问朵朵。自上次关系告吹以来,我不敢再“老婆老婆”的乱叫,深知其淑女本性,不可唐突。
朵朵颔首低眉,缓缓答道:“毕业设计差不多了。明年的事儿,谁知道呢。也许留在昆明实习,也许去深圳或上海找工作,反正不打算再回北方了。”
“这么说我们以后几乎没有机会再见面了?”我不禁愕然。
“也许吧。”朵朵也情绪低落。
“事在人为,关键是人心。”showgood显然不满意眼前这种离情别绪,故作轻松的说,“只要大家都留下联系方式,想见面了自然会相见的。”
“话是这么说,”朵朵道:“可是人生难料,有缘相聚,无缘则散,能是谁想怎样就怎样的啊。”
这次饭局进行的时间较短,因为人不多,气氛不热闹,多是喝闷酒,红烧茄子、番茄炒蛋、宫爆鸡丁、鱼香肉丝、蚂蚁上树等菜也不是那么难消化,很快杯盘狼藉,一瓶白酒告罄,因为被showgood喝了大部分,以致这次跟上次反过来,他醉了。而我还十分清醒,除了有些话多不受控制之外,早先的酒精刺激带来的眩晕感觉早就消失了。
结了帐,跟朵朵一同送showgood回了十宿,二人并肩向东,走向我所住的破九宿。
醉眼迷离中,昏黄的路灯下,朵朵低着头,神色仿若凄楚。
借着酒劲,鼓着勇气,劝解着自己再不开口以后就不再有机会,我不自然的说了一段吐字不清又略有些口吃的肺腑之言:“说真的,真的舍不得,从此后再见不到你,我真的很难受。”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朵朵如是说。
“对了,前几天我家里来电话,说刚安装了座机,你一定猜不到号码有多好。”我故作兴奋地。
“什么号码?”
“亲亲我吧爱我吧。”
“啊?”
“嘿嘿。7758258,谐音亲亲我吧爱我吧,很好记的号码吧?”
“呵,有意思。”
九宿到了。
我本想能让朵朵多陪我一会儿,或者去新开湖边坐一会儿也好,但是朵朵显然不愿如此:“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在九宿门口,她一刻也不愿多停留,匆匆离去。
那高傲细挑的背影,飘然的秀发,拂动的衣裙,缓缓消失在暗夜的尽头。
我就这么失去了她。
虽然早就已经失去了,但是现在此时,才是真正的失去。我这么想着,爬上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我没有提及,上次的电话中,老爸特意今年留在家里过年,就是为了见见我上次回家所带的“儿媳妇儿”。
可这次婵娟是绝无可能再陪我回去了,本来还对朵朵抱有幻想,现在也完全破灭。至于雪妃,她是她父母的,游戏里什么都行,跟我回家,“不可能!”
这样,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而家里面迎接我的,将是更加的落寞。因为现在的我,正好是衣锦还乡的相反,是失败还乡。更要命的是,我还不能不回家,这不是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家里不会不可,而是室友小宣子和张阔都已明确宣布寒假留校,再加上电脑无法上网,留在学校,实在没有一点儿理由。
还是在江湖上时,作为答应满足我官人小妾等等奢侈要求的条件之一,雪妃要求我从此留长发。本来最初不过只是以为她是随意说说,并不当真,毕竟在此时的大学校园,男生留长发仍然是几乎是凤毛麟角难得一见的,而我向来老实忠厚的我怎么看也不满足这种叛逆的条件。
虽然对自己的长发不敢报什么奢望,但是从小养成的讨厌剃头匠在自己头上别扭的耕耘一番还要收取费用的习惯,从军训被脑袋被削成短刺后就更加根深蒂固不能消除,因此虽然又过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如果直直拉下来的话,面前的秀发早已长的超过了鼻尖,我还是不愿光顾校内那个几乎一直客满的理发店。
只到考完试雪妃就要里考学校的前一天:“你不会就这样回家吧?你这副尊容在学校里没事儿,可要到了社会上,小心要被当成流氓无赖给抓起来。省五块钱事儿小,到时候真被逮起来遣送原籍可就麻烦了。”晚上吃了饭,天已渐黑,走出三食堂时,雪妃提醒我道。
“怎么可能?”我不以为然:“我看上去真的那么衰?”虽然最后一个字特意用了四声,不过谁都知道此情此景不能用那一个字来形容我。
“不信?难道你从来不照镜子?或者是太自恋了吧?”连番的追问后,她自己得出严重的结论:“你的头发真的应该剪剪了。”
“你不是说要我留长发吗?”我实在是不愿意面对剃头的折磨(这跟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满清剃头令无关),也不愿面对剪发后镜子里自己丑陋的尊荣。
“留长发也不是这种留法儿,走,跟我一块儿去剪个帅气的发型!”不由分说,毅然打断我的犹豫不决,雪妃独自做了主,拉着我向西南村附近走去。
在西南村kao近校内的边缘地带,有一件小发廊,理发师是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女子,因为是附近唯一的理发店,她这里的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在排队。
我们俩到时,里面已经有三五个人在等待,横竖kao墙摆放在小房间四周的沙发和长椅都已经坐满了,我们俩只有每人拿了个矮凳坐下。
室内混杂着理发水和头发的气息,以及男人们留下的烟味儿,一叠旧报纸和几本破杂志被几个人心不在焉的翻着。
“我们去外面等吧。”受不了这股该死的气味,我低声提议。
“老板娘,我们把凳子搬到外面去等了。”雪妃对正在一直低着头辛劳的女人说了声,在得到了“好,别走远”的吩咐后,我们一起来到了室外。
“真不好意思,让你也一起陪着我等。”我自觉无聊,换位思考了一下雪妃的处境,几乎有一丝感动,心里说这应该是今年能陪在她身边的最后一天了,却沦落到如此跟浪漫无缘的地步。
“哪里话,我自己也要理发的,不是专门陪你等。”不料雪妃却说。
“你的头发也要理吗?”认真打量了一下她的发型,两鬓秀发过耳,背后长方及肩,我实在看不出声称要从此留长发的她有什么理发的必要。
“当然!”她很坚决的回答道,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
“本来就不长,有什么好理的?”我有点不解,同时有些不高兴,因为担心她早已答应要留长发,难道又要变卦,遂问道:“我还以为你从此就留长发了呢。”
“不是为了剪短才理发的,”雪妃把刘海扯下来放直,遮住了眼睛:“现在这样碍事儿,明白了吧?”
“那你多久理一次头发?”我这才放了心,不过依然不理解。此前,我一直以为女孩子们的长发是不需要常上理发店的,这一直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遗憾和羡慕她们的一个理由。
“一个月吧。”雪妃如实回答,却颇令我惊异,因为这比我还频繁。
“那下次得等的时间长一点了。”考虑到现在已是腊月中旬,我预言着。
“为什么?”她显然不明所以。
“马上就过年了,过完年就是正月里,正月里不许剃头,你不知道吗?”这话说出来后,马上就觉得是自己多事,也许这说法只是我们那里偏僻农村的粗陋习俗,说不定要闹笑话。
“切,哪有那么多规矩!我偏在正月里剃头,怎么了?”还好听我如此说,她并无嘲笑之意。
“你是不是没有舅舅啊?正月剃头死舅,你没听说过吗?难道你们黑龙江没这种习俗?”既已不怕被嘲讽,我便只好和盘托出。
“拜托,这种老掉牙的谚语,你还真信啊?”雪妃不禁笑着说,终于话带讥讽。
“古人留下这句习语,就肯定有它的道理,还是小心点才好。”我仍不甘心。
“你真不知道啊?ft!”雪妃笑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