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而不见。尤其是在江湖上热情的叫她妹妹之后,感觉她越来越可爱了。感情的走向不是人自己可以控制的。
周一地体育课上,女生测试一千米。Yucca一身黑色紧身衣服,一股风一样跑在最前面,美丽非凡。惹来岛主等人大喊“Wondful!Beatifu!(好极了。真漂亮)”
我也看得呆了,停下来后我对傻子说:“我觉得小仙女这个名字太俗了点。”
“嗯?本来就是。”傻子说话总是透出一种先见之明似地漫不经心,“不是你给她(yucca)起的吗?那时候说她是我的小仙女,后来又不是我的了,最后变成你自己的了。现在又不满意了?”他讥笑地没错。以前我地确是说过yuca美丽地像个小仙女的话。又加上傻子跟她的缘分总是很不一般。所以对傻子说“你地小仙女”,但是后来却是把你的去掉了,不过“我地”却从来没说过。是傻子冤枉我。
“不错,说是我的小仙女也没错”干脆把别人的冤枉做实了得好。“但是现在我觉得太俗了点,所以想给她改一个名字。”
“什么?”
“黛飞仙!怎么样?这个名字很好吧?”
“你啊,我就一个子送你:俗!”傻子总喜欢用言词损我,我认为这是因为他太了解我了的缘故。
讨论完“黑色飞舞的仙女”的话题,我看见奕晴已经跑完,正累得气喘吁吁,弯腰扶着操场边的栏杆,看上去像要摔倒的样子,当时真想过去扶她一把,因为确实怜惜不已。这时身后有人喊我,是体育老师。
那人面带笑容,手里拿着点名册,笑吟吟的道:“柳永啊,老家是哪儿的人?”
“安徽。”我如实说。
“农村来的?”
“不错。”本想问你怎么知道,但胸中多有狐疑,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就静候他的下文。
“这年头上个大学不容易,应该珍惜上大学的机会才对啊。”他作出语重心长的样子,却虚伪的令我作呕。
“嗯,我一直都觉得很珍惜。“怎么样?毕业后打算做什么?”
“毕业还早,我还没想过……”
这家伙居然跟我拉起了这些,上节课的事居然绝口不提,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待我,想不出来的东西就不必费力去想它,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与他聊天我感觉诸多不自在,于是借口练实心球去随傻子他们玩去了。
上机课继续泡江湖,这次更加热闹,不仅与桃桃谈得开心难抑,而且夭夭也在。我大着胆子公然向这两姐妹求婚,结果遭到一致拒绝,失去了很多魅力,却乐此不彼。我很贪心,对夭夭求婚时说的是“不如你们俩都一齐嫁给我吧”,明知道不会成功,所以分外放肆。
军理课果然不再是才子教授来讲,换成了一位军队教官来讲军事战场实践知识,比如怎么使用军用地图等。这人在讲课前首先吹捧了一番艾夭的丰功伟绩以及他如何的才华横溢为南天争光,这导致他自己的课听上去中规中距,不温不火,毫无特色。也就没有什么吸引力。
英语老师总是隔三差五找我麻烦,害我出丑,幸亏有yuca屡屡相助,一次次蒙混过关。
五一长假快要到了,连上周末一共七天的假日,以我一日三秋的时间观念那可是两个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漫漫长假,可是又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使日子过得不那么极端,只能信奉“既来之则安之”的教条了。
假期前的最后一次课是人事学,我几乎又险些迟了到,虽然岛主等人在我后面我本可以不必过分担心,但是那婆婆妈妈老师的千叮万嘱毕竟让人难忍,遂一直加快脚步。此时身后却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柔柔细细,一个熟悉的女孩的声音。
停下脚步,回过头去,本系两大美女正笑着走来,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然后立马就又是一阵局促不安的感觉,在一个漂亮而聪明的女孩面前就会有这种感觉的我,更不要说同时面对两大美女了。不过这种局促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做出很大方的样子笑着招呼道:“怎么是你们?”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呢?”洞主辛欣语气里藏满孤傲。
“因为很少见你们在一起嘛。”我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就如此回答。
“快迟到了,快点儿吧。”yucca催促到,她的步子已经很快了。
“没事,岛主他们还在后面呢。那老师上节课还唠叨不休的说总是有人惯性似的总是迟到一两分钟……”我接着她的话头回忆说。
“对啊,这次让咱们来实验她的预言了。”yuca说。
“是你们吧?咱们不包括我吧?”辛欣打趣说。
瞬间无人接话,五秒钟内沉默。我觉得作为在场的唯一的一个男人,沉默是自己的责任,于是努力搜寻出来这么一个话题:“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呢?”如果只说这一句显然会怀疑我在质疑她们是否会有同性恋倾向,于是又加了句:“两个漂亮的女孩在一起会让人觉得别扭的,如果两个一个漂亮一个丑点的在一起也平衡一点嘛。”本来这么说是变相的夸赞两个美人,不料美人们却不领情,只听辛欣回了句:“所以我们才叫上你啊,这样不就平衡了吗?”yucca听后大笑。“可我是男的,不在此数。”我说,“一样的一样的,快些走吧。”yucca道。就这样,关于美丑平衡的话题以我被兜进去了事,足见我笨得可以。
“yucca啊,你是广西的吧?”我小心翼翼的猜测,的确有点拿不准。
“你才是广西的!”辛欣笑到。
“我记错了?对不起啊,我只记得是大西南的,具体那个省份有点模糊了,云南的?”
“对了。”yucca点头到,“你是安徽的,这我可知道。”
“噢?你怎么会知道的?”“谁不知道啊,对了,这次暑假你回家吗?还有,五一怎么过啊?”
“暑假绝对要回去的了”想想寒假没回家时的难过,我回答的唯恐不肯定,“五一嘛,还没有打算。你们呢?”
“我们宿舍集体去承德避暑山庄。”辛欣说。
“很好啊,我能不能一起去啊?”
“好啊好啊!”辛欣忙说,不假思索。
“你当然好啊了,你们一屋美女,我去好平衡一下美丑嘛。”
“切,这么记仇。”辛欣笑道。
“那你明天上午五点可要起来,在我们宿舍下面等着哦。”yucca提醒道。
“五点就起,那么早,要了我的命啊?”我嚷道。
“不想去拉倒。”辛欣说。Yucca只是笑。
很快到了教室,进屋时上课铃声恰好响起,那女气男老师仍然在喋喋不休,不过这次不是埋怨学生们迟到一两分钟的惯性,而是换成了踏着铃声进班的惯性,我们几个刚好在被批判之列。
那个晚上yucca她们没有留下自习,许是为明日旅游的事做准备去了,我最后告诉她们我不去了,说只是随便说说的。谈话间我还知道了yucca原来是少数民族的这一事实,“有民族服装吗?什么时候穿出来看看,一定很漂亮。”“啊?”她没料到我会有如此要求,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
图片章节 第二卷 桃夭奇情 第十四章
千年历史真辉煌,先进总被落后降。汉人依然无记性,只把满装当唐装!记某次在中国举行的国际性会议
假日从周四开始,这使我暗自庆幸,因为这样就不必担心与奕晴一起上课时的尴尬,或者自己去了她反而不去的郁闷,或者她去了而自己不去令自己更加郁闷。
奇怪的感觉是,几日里我怕见到她。她成了我思维里的雷区,不敢想她,不愿见她,倒不是因为厌烦或者憎恶,只是因为害怕。害怕再次见她回因为她的不解而使痛苦无限加深,害怕因为想到她的决绝而使心境如蒙冰雪,冷的无法扭转。
因而把自己关在了宿舍里,不愿出去,五一过的就是如此极端。
第一天闷在床上看小说………岛主不知道从那儿借来一本《廊桥遗梦》说现在这本书很流行推荐给我看看看完后觉得自己就像是从古代来的一个人,好的文学作品就是有如此魔力,使你重新记起那个逐渐淡忘的自己,并且更加清晰,如书中男主角觉得自己是最后的牛仔那样,我也意识到不能融入周围世界的我也许也是属于最后的一群。于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不属于这个时代!
第二天这种感觉被彻底推翻了,因为我看了一本更厚的文学书《罪与罚》,看的过程中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贫困潦倒愤世嫉俗最终杀了一个放高利贷地犹太族老太婆的大学生。只是书的结局是大学生被判了若干年苦役,这结局毕竟很不爽,于是不敢再拿自己跟他比。
看完书后犹如从另一个世界中走出来,有很强的**跟人聊聊读后的感受,于是去上网。也因为有点想桃桃她们。虽然她们肯定不会答应嫁给我,但是跟她们说话总比对着傻子这头牛弹琴地好,因为他总是得机会就损我。
“从开满蝴蝶花地草丛中,从千百条乡间道路的尘埃中,常有关不住的歌声飞出来。”这是《梦》书的第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晰。就直接打出来。
“干吗?这么抒情?”桃桃回问。她似乎一直都在。
“我被这样的一个歌声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发现我是属于最后地那一类。”
“什么歌?能惹得你这样发神经,一定很有特色。引荐一下,我也听听。”
“不是一首歌。其实是一本书;不对,是两本书。”我把这两本截然不同地书介绍给她,着重表达了自己在看着两部书时地不同感受,她居然一本都没看过。
“哎,现在的大学生啊!”我装模作样的哀叹一声。
“切,没看过又不可耻。你看过又能怎么样?说说看,你说你是最后地什么?”
“书中男主角认为自己是最后的牛仔,我没有他那么酷,只是感觉我是最后地理想者罢了。”
“是吗,在理想主义被勾勒的臭名卓著的今天,你还敢以理想者自居,的确勇气可嘉!”
“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高论!我宣布马上撤销刚才说过的话。(拾陸κ書吧)”
“哈哈,怎么样,我说你这书白看了,应验了吧。”
“那倒不是,我还是感觉很有收获的啊……”
“除了提醒你是个理想者之外,还有什么收获?说来听听。”
“不夸张地说,如醍醐灌顶,回光返照!”
“你快死啦?”
“也许应该说是快要死了结果一下子活过来了。”
“这么有益处,这么说来应该推荐那些意欲寻死觅活的人都来观摩一下这两本歌声。”
“对极了。”
“你大张旗鼓的讨论这个话题不是以为我会想死吧?”
“当然没有。我只是想了太多闷在心里很难受,想发泄一下而已。”
“好啊,开始布道吧,小女子洗耳恭听。”不相信这句话出自于一个“女权主义者”之
“奇怪啊,你是她吗?怎么会这么老实啦?你不一直都不喜欢自己的女子身份的?”
“在你这个好为人师者面前,演戏应该配合点嘛,这是角色的要求。”
“不要乐于做个任人摆布的小角色啊,要作主角。”
“有你的地方,谁都会变成配角。”
“想不到我给你留下的是这种印象,那么这次我就虚心求教,请你做一回老师吧。”
“好啊,独孤同学有什么问题要请教老师的?”
“老师,请问人为什么要活着?”
“让我想想。”
“非常有兴趣地关注中。”我到真得很想看看她有多能掰。
“我认为人活着就是为了能提出类似的问题来,猪就提不出这样的问题来。”
竟然这种答案,“很酷的回答,猪能提出的问题只能是猪为什么活着。”
“因为猪是为了人能吃到肉而活着啊。”
“啊,我明白了,你能回答猪为什么活着,却不能回答人为什么活着,说明你是猪。”
“你才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