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由一些专业术语、高深理论组成的洋洋洒洒两千余字,只看得我云隔无罩,似懂非懂。但是文字所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了然于胸。
读完了师兄们地文字,虽觉得感同身受,深受震撼,但又觉得意犹未尽,有自己也说些什么的**。
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正在犹豫,重新注意到刚一开始所写下的那些文字。虽然偏激,但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接着写了下去,文风一气偏激了下去,主题与师兄评论相同,只是通俗些,也更激进些。
写完回头去看,只觉得一气呵成,荡气回肠。但同时也意识到,这样的文字,应该不可能会在报纸上发表出来。除非作大规模修改。
又想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能够发表,只是完全的表达出自己地感受罢了,如果改了,岂不是正好应了师兄所言,自我阉割吗?于是作罢。
完成所有这些,已是将近十点。只等着奕晴回来问她要了账号,登陆外网,照着软盘上师兄所留Emaail~地址发出去,就大功告成了。
想想时间一晚,马上自习的就应该回来了,今晚应该不必回自己宿舍去了,想起上次一夜未归时兄弟们地牵肠挂肚,并多次叮嘱再不回去要先打个招呼。
趁这个机会,拨了宿舍电话,心里念着但愿有人回来。
铃声响了两下,果然有人接听,是傻子:“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宣猪啊,是我。”
“那个白痴啊?”顿了一下,“情圣玛?有什么事吗?”
“没别的事,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先说一声。”
“哈哈,学乖了,好,我知道了。你在哪儿过夜呢?”
“本部我师兄这儿,不说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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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为了不致人走“书”凉,冷清清凄凄惨惨,只能暂时提供一些原始材料地内容已正式章节的形式发布,而后会在原章节上修正,修正时另行通知。所以读者朋友可以放心订阅,不会给你带来损失。这么做还有一个很现实地原因:为了打击盗贴行为。鉴于如今网络盗贴行为猖獗,**也无能为力,还请原谅作者苦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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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娇妻美妾卷 第332章
话还没挂掉,外面想起了敲门声,吓我一条,心想如的同学自习回来,听到我说话,可就麻烦了。这样想着,更不敢作声,急中生智,开大了电脑音量,打开Wiinamp里面正好播放男性声音。
门自动打开了,却是奕晴。
她手里端着洗脸盆,站在门口,对着我看,眼里含着笑,又似带着疑问。似故作娇嗔,又含几分挑逗意味。但同时那肌肤清纯眉目清秀,娇弱玲珑带着稚气,煞是可爱。她边走进来边说:“干吗开那么大声音?你很喜欢这首歌?”
此时音箱里播放的是这样的靡靡之音:“……爱情,依然是传说,就别再触碰我荒凉心中还在痛的角落。别爱我,如果只是寂寞,如果不会很久,如果没有停泊的把握;别爱我,不要给我借口,不要让我软弱,别再把我推向海市蜃楼……”,曲调悲切落寞,婉转幽怨,很不合我此时的心境。忙解释说:“不是啊,因为刚才我害怕是别人敲门,刚才我又打了个电话,怕被人怀,才开了这首歌。”
“给谁打电话?”
“打回宿舍里的,通知他们说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住哪里?”
“当然住这里了!”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快点,再打个电话回去,说你会回去。”
“要回去何必还打电话?真是的。”
“嗬。被你绕糊涂了。是啊。回去何必还打电话。”她蝶儿一样风一般地飘过。带进一丝清新水香。衣裙悉。轻盈~=跹。玉肌雪肤。更若出水芙蓉。这一切使我顿觉心旌荡漾。
她很快转过来。立于我身旁。低下头来。顿觉水香弥漫。温软甜润。不觉浑身如沐春风。异常爽快。看着屏幕问:“怎么样?写完了吗?”
“嗯。就差发出去了。要不请你先审查一遍?”我半开玩笑地道。心里祈祷她千万别当真。在她进来之前。我已经迅速把word文档关了。就是怕她看到内容怀。
“算了吧。你快点完事好走人。时间不早了!”想不到她居然这么说。
“你真地忍心叫我走吗?我今天来了就没打算再走!”我有些急。情知急也没用。
“不可以!太危险了。”她坚决不同意。这也难怪。即使我留下。恐怕也难以如愿。因为顾虑太多。危机四伏。
打开IE浏览器,显示地却是异域桃源bbs的登陆界面。
“怎么?把这个网站设置成首页啦!”
“现在不上,将来也没机会上了。”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异域桃源快要关站了!”
“关站?怎么了?因为什么?”嘴里这么问,其实心里已经有所眉目,肯定是因为这个学生自创地bbs,因为屡次替学生自己说话,主张学生自己的利益,得罪了那批无所事事的官僚们。
“你一点也没听说过吗?你总记得前几天在校本部被当成高自考辱骂的事儿吧?还有篮球场打人的事儿,如果没有bbs上地宣传造势,根本不可能掀起那么大的风浪。”
“那就把bbs关了?防民之口,甚于放川,真是岂有此理!”
“表面上不是关站,说是要把异域桃源跟我校方bbs合并,实际上就是统一由校方管理,因为校方bbs实质上扮演的就是中国血汗工厂里工会地角色,只知道跟上头保持一致。实际上对异域桃源来说,就是关站。
”
“这样一来,栅栏被重新修补完善,动物农庄安定了,猪倌们放心了。”我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心情却沉重而郁闷。
她笑了笑,也借题发挥:“他们是猪倌,那我们岂不成了猪?”
“你以为呢?本来就是嘛!你以为自己是高贵的人,可人家就是把你当猪来养嘛。四年以后,一个个合格的漂白大肥猪被推向市场,猪倌们藉此一个个吃地脑满肠肥!”这样的话题是如此的妙趣横生,发挥下去,只觉得是痛快爽朗的淋漓尽致。
她笑的时间更长久了一些,我认为这是我言辞的成功,但是极力忍住愈发地笑意,只听她继续道:“市场也许已经猪满为患了呢?”
“猪倌们可不顾虑这些,市场饱和顶多掉价,吃亏的是拿钱养猪地人。它们只负责管理,并不考察市场行情。假如实在太多,买不出去,他们可以把其中像他们一样无耻兼无能的一部分升级成新地猪倌嘛。”
“嗬嗬,越说越恶心了,不过还有点道理。”她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了,看来并不介意我所说地“猪”的概念里就包括了她自身,或者她也并不介意被称作“猪”,这并非自甘堕落,而是对自身处境的清醒认识。只听她接着道:“猪也可以选择做一个特立独行的猪啊。”
“特立独行?谈何容易!如今的地球上,到处都刻满了家猪标记,到哪里去特立独行?”
好像不怎么在意我的深刻叹息,她话题一转:“你是不是打算就选择这一条路啊?”
“被你看出来了?呵呵。”
“怪不得你好像千方百计要自毁前程,原来你压根就不想在这里混了。”
“也许我正是这么想的。”
“不负责任!”她说,很严肃的语气,我回头去看,她脸上已没有笑容,神情故作嗔怨,令人我见犹怜。
我无言。暂不知如何是好。
“我还想方设法挽留你,真是自作多了。”她继而喃喃的道,不知为何,她故意把那个四字成语只说了前三个字,而我却自然而然的认为就这样才好,恰到好处。
“没有。才不是,你是我唯一的留恋。”沉默了半天,我才蹦出了这么一句,惜字如金。这使得我们俩都清醒地意识到这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嗬,嘴这么甜,不过我不相信是真话,虽然我听了会很高兴。”她说得这么清楚,反而令我有些不好意思,还要考虑要不要立即起誓去证明自己,她却迅速打住了这个话题,“不说这个了。”
这时她已经熟练的打开了网关登陆界面,输入了用户名和密码,一边解释着:“你慢慢来,不必急躁,因为这里是靠流量计费地。”
说着已经连接上了外网,我忙着打开chinarenn,因为我只有在那儿申请过一个邮箱,但迅速被她阻止:“局域网对emmail发送有限制,外网邮箱不能使用,用你自己的邮箱不行,
吧。
”
“这能行吗?假如将来暴露了,你不是要跟着遭殃?”
“没关系,不至于。”
“你要想好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不必再说了。”
她这么坚定,令我有点感动,不再多说话,任由她打开自己邮箱,从软盘中复制上我刚刚完成的《我的一封举报信》。这个文件名有些滑稽,是模仿伟大领袖“我的一张大字报”地措辞,我觉得就是这样好,这才够味儿。
为保安全,我把这篇文章拷到软盘后,就从电脑硬盘上删除了。
这一切做完,不过几分钟。
事情完成了,我不由得感到一丝空虚,因为无借口可用,我就不能再赖在这里不走。而我根本就不想走,可是这个要求已经被她断然的拒绝。
这空虚很快转化成了焦虑,焦虑使我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想再坚持自己的要求,却又感到莫名地心虚,甚至是自卑。
在我僵坐在那儿的同时,手却操作鼠标,连接上了异域桃源bbs。这个行为没有明显的意图,却又似乎是深思熟虑的。
短暂地沉默后,她却开口了,口气稍有些兴奋。
“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她应该是和颜悦色的,至少是故意装作如此。。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心知肚明她指得什么。
“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为什么你会对长裙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是吗?因为什么?”
“这里有一篇文章,你自己去看吧。”她接过鼠标,很快的在异域桃园的心理学版上找到了一篇长长的文章。
我走马观花般地浏览了一遍。
文章是一片标准论文的样子,从心理分析地角度,论述了性偏异心理的形成、发展过程。
我一直担心地是它的结论,而且也不喜欢这种无趣至极地官面文章,所以看得很快,只到文章的末尾处,才看得仔细了点。
文章的结论,出乎我的预料,并不是说如何对这些性偏异进行“矫正、治疗”,而是肯定了这种行为的正当性,因为这种行为并不会对社会和个人造成伤害,因此虽然不值得提倡,也不必禁止。而一个开明的社会,应该基于尊重少数的精神,给于宽容的对待。
这时我有些长舒一口气的感觉,原来我即使我一意孤行,也并不至于要被当成“异端”清除。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只是书斋里的结论,并不是社会上的统一认识。因此,我被作为“异端”清除的可能性依然存在。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奕晴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的引我来看的目的,她是想让我明白,我并不是孤立的,更不需要自暴自弃。
“你赞同这篇文章的结论吗?”我觉得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因为如果她不同意,又怎么会找我来看?
“你说呢?”她莞尔一笑。
“那你还不答应我?”
“什么不答应你啊?没头没脑的。”
“那你还赶我走?”
“拜托,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你不答应我,就是表示你在以这些!你根本就是排斥的是不是?”觉得有些委屈,这种心态让我觉得别扭,我觉得以往常的自己,我更应该磊落一些,怎么能如此像个弃妇似的。然而此时,不知怎的,却是如此自然而然。
“生气啦?真的生气了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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