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跟我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说这个了。”yu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与此同时,她已经在面前摆开了一本英语大书,眼睛停在书上,心思却不在,“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看完我写地那些故事后,你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写得很好啊,很真实,也很浪漫……”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就这么想个局外人评说着。
“我不要听这些,我想知道的是,你对那段话怎么看?你说过,两个人性格太相近,就会互相排斥,走不到一起,我觉得这完全是借口。两个性格相反的人,可能会在第一时间性格互补而融洽,但是时间长了,新鲜感消失了,分歧就会出现,没有共同地兴趣去维系,终归还是会分道扬鏣。不是吗?”这也是她的回忆文字最后地归结所在,也是这个因素,使她觉得应该跟男友分手,而不仅仅是不值一提的二百里两地分居。
“也许吧,爱情大概总是有期限的,新鲜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本来,我还有心要劝他们复合,然而她这么说,却先封住了我的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回给自己的故事取名为《月上柳梢》吗?”yu打断了我无关痛痒的话,而她所说出的这句话所包含的深意,是我第一眼看到这几个字就已经意识到地,却也是我既渴望又害怕的。
此时此刻,与yu的对话,表面看上去其实很诡异。
尽管四周围满了人,我们说的每一句话,她们都应该能听得懂。然而我们所说的,却是这么私密性的情感话题,全然不怕别人听了去,会对我们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
仿佛我们有什么把握,能使自己所谈的,不被周围人理解似的。
其实在我看来,也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俩所交谈地,的确是外人句句能听得懂地,但是只要他们不清楚我们这番谈话的背景,她们即便有意去了解,也不过是外行人看热闹,不知所云而已。所以我们才会在这人口稠密之地,毫无顾忌地讨论这本该难以启齿的话题,而不用担心被偷听了去。
尤为有趣地是,在我们在进行这番交谈期间,yu的另一个同桌,跟她一起来的被我暗称樱第二的小美女羌蔷,竟然随手拿去了我的笔记本,自顾自的翻看起来。
总体来看,羌蔷可以说就是一个小一圈儿的奕晴,不管是那清秀的眉目,还是悠然脱俗的气质,都跟奕晴相仿,甚至是那一直短短如许的头发,也完全相同。因而每每看到她,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樱来,并由此对杨也有些喜欢起来,不知道是爱屋及乌的移情作用,还是真的喜欢她本人。
yu语重心长的问出了如何看待“月上柳梢”这个文章名字的话题,可以说直接击中了我试图逃避的要害。
不知怎的,我总不愿在这个问题上掏心置腹,好像一旦说出来,我就会失去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似的。其实是因为我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归根结底,是我如何对待yu的感情的问题。既然她已经先入为主的人为我是找借口搪塞她,我就必须否定这种看法,那么就必须一种更加深刻地说辞,且必须是出之内心得,否则,以yu的聪明,自然能识破我的门面功夫,——对我地惯于颠倒黑白的“能言善辩”,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正思虑这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能不让yu失望,又要我是我的真实想法,忽听羌蔷拍了一下我的笔记本子,哈哈笑了起来。
“发什么神经?有什么好笑的?”yu~被她引得也笑了,扭过头去看个究竟。
“想不到我的天书她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我也乐于趁此机会暂时绕开话题,因为我还没打定主意怎么跟yu说那番话。
“嗬嗬,虽然你的中国字我是看不大懂,英语单词还是难不住我的。”目光中透出狡黠地笑意,羌蔷看着我和yu说
你还是英语系的,怎么你哥哥的英语水平还不如我
“我英语本来就差,比你差有什么好奇怪的?”被她直言英语差,我不禁心里一咯噔,这是我地致命伤,好在她还不知道我四级没过的事,不是纯心揭我伤疤。不过马上意识到,我地笔记本子上一般都是自己随意写的心得体会,唯一的一段英语文字,好像只有那篇自创的狗屁不同错误连篇的《Ibeileive》。完了,这次丑大了。
“哥,你不知道,她是学日语的,英语对她们而言只是选修课,所以她才为你不如她感觉奇怪。”没等羌蔷作答,yu便抢先解释了,语气里都是安慰我的意图,唯恐我因为羌蔷的冒犯而生气。
“选修课?第二外语?”我不是很了解,不清楚学日语的就不需要学英语。
“是啊。想不到连我都能挑出你这段英文地错误,可不说明你水平比我还差吗?还有一个英语系的妹妹呢,真是白认了。”羌蔷连说话的口气,都跟奕晴累似。
“你别这么刺激他了,再说,我都已经半年多没管他英语学习的事儿了。
”yu一边看着那段文字,一边劝阻羌蔷刺人的话语。
“嗬嗬,没关系,让她说吧,”我故作轻松的笑道,“其实这段英文,就是在你给我补课那段时间写的,只是我没给你看罢了。想不到今天被她给翻出来了。”
“为什么不给我看哪?也让我帮你改正一下,真是的。”
“就是因为怕被你修正,才没给你看的。言为心声,如果因词害意,我宁愿它永远错着。”
“哦?这么说这都是你的心腹之言了听我如此郑重其事地宣称,羌蔷反而点头表示赞同,继而问道。
“既然错的那么厉害,你还能看懂什么意思吗?”
“那当然,我还没那么弱。”
“那正说明我错地值得。”
“这是一首歌词吧?套用《我的野蛮女友》地《Ibelieve》唱的,是不是?”看了一遍后,yu问道。
“嗯,是啊,因为当时那首歌很流行,经常听地话,就不免随口哼唱,时间长了,厌倦了韩语叽叽咕咕的,还不知意思,所以随口改成了一些英文。”
听了我的解释,yuu不再言语,竟直接哼唱了起来,用韩文歌《Ibelievve》的调子和我写的英文歌词:
“I/believe。everthingg/sholdd/be/do。
But/II/don’t/now。wht/now/n/be/do
I/believe。II/will/gett/suess/s/tthe/finl。。
no/one/n/stopp/me。nd/nothingg/n/stopp/me/ttoo。没人能阻挡我,也没什么事能阻挡我。)
But/showw/mee/the/reson。wht/shold/II/do/noww。
In/myy/hert/suess/must/be/result。。
But/II/don’t/now。wht/sholdd/be/do/now。
Plese/telll/mee/wht/n/be/do/now。
Beuse/youu/re/the/whole/thingg/of/mine^……
在yu哼唱到一半时,羌蔷也凑过来,两个人一起和声清唱着。想不到《Ibelieve》这首歌的调子,她们都这么熟悉。
而且,这首我以前地得意之作,被从她们口中唱出来,那婉转悦耳的清脆音,又比我自己唱时,更加动听了许多。
“哥,这歌词里面的‘you’,指的到底是谁啊?”一边清唱未完,yu便幽幽的对我问道。
“是啊,想不到著名的花花公子居然还有这么痴情的时候。”羌蔷也跟着说道,看我的眼神中一直带着的讥诮之意,已经一扫而光了。
被羌蔷说“花花公子”时,不由得想起bbs上地sunjoyy跟我探讨“花花公子是不是花心公子的意思”,本想趁机打听羌蔷是不是就是sunjoyy,转念又觉得这里就问似有不妥,而且yu的问话也十分的郑重,需要慎重作答,于是作罢。
“嗯?并没有专指谁啊。”回想起当初哼唱自创地《Ibelieve》时,并没有确指哪一个具体的女孩子。
“哦,难怪会不给我看,原来是怕我误会。”yu不满地叹道,秀眉微黜,美丽的眸子扑闪着。
看出了她有些失望,我忙说道:“啊?不要这么说吧。其实我可没这意思。”
“哎,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果然还是花心大箩卜,不是盖的。”yu没再言语,听了我如此闪烁其词,羌蔷开始冷冷得评说道,眼神中恢复了那种嘲弄的神色。
“呵呵,他可是著名的射手,最花心的星座了。”yu笑着接到。
“不是说射手花心是因为没有找到一生认定的人吗?”我替自己辩解道,虽然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射手座,我只清楚自己的阴历生日,又没法知道具体阳历生日是那天,我又是怀疑自己可能是摩碣,而不是射手,不过在没有确定之前,也没法提出否认,“一旦找到了注定的那个人,就会成为最痴情地。”
“借口,你怎么知道谁是注定的那个?”
“不知道啊,所以才会痛苦,这就叫花心的痴情汉,懂吗?”
“倒!花心还能吃请?真有你的,颠倒黑白的能力是够强的。……”羌蔷话没说完,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因为上课铃刚刚响过,邓
师踏着铃声进了来,站在了讲台上。
教室内到处泛滥成灾的叽叽喳喳的女孩声音逐渐降低了下来。
“咳,”老师清了清嗓子,“看来我的课上的还是没多大吸引力嘛”,他笑着说,这老师比较和善,虽然努力使自己地课上的有趣,可惜课程内容决定了不可能多吸引人,“一说有电影看,就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话音没落,下面便响起一阵嘻笑之声。老师自嘲,学生也忒配合了点,一点也不给面子。
“今天要放地是有关周恩来总理的几部纪录片。可能会有人不解,这堂课是邓小平理论课,怎么放起来周恩来地片?其实原因很简单,如果没有周恩来,就不可能有邓小平理论。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周恩来,中国就没有今天的局面。大家都知道,我们这位校友,可以说是非常了不起地一位伟人,说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当代中国,那时一点儿也不过分的。好了,我就不多说了,下面开始看片。不过我先事先声明,要认真地看,下次课交一份心得体会,下次课是讨论课,题目就是周总理和中国现代化。”
说话间,黑板上方悬挂的白色幕布被放了下来,多媒体播放器搬到了教室下,教室内其他荧光灯熄灭了,一幅投影照在了幕布上,教室内黑乎乎的,还颇有份看电影地氛围。
片子内容,包罗了总理一生的大小事件,主要分为是青年时代、解放前、建国后三个部分的主要事迹。虽然大部分都是黑白的,音效也很简单,大多都是一个男中音在那大幅的旁白,然而却比一般电影看上去令人震撼的多。关键是总理那多彩而壮阔的一生,那光彩照人的人格魅力,令人无法不受感染。
最后讲到总理辞世时的情形:
“按照联合国《旗典》地规定,通常下半旗只有一天,即得知逝世消息当日、得知逝世消息次日、举行葬礼当日这三天中的一天。在特殊情况下,下半旗两天,即得知逝世消息当日、举行葬礼当日这两天,或者得知逝世消息次日、举行葬礼当日这两天。从字面上理解,下半旗两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联合国为周恩来逝世下半旗从1976年1月9日发布告开始至15日举行追悼会结束,在这持续的7天里联合国每天都下半旗致哀,这一项更是无人可比,实在太特殊了。下半旗的程序是首先由本国政府或是本人所属地组织或团体向联合国有关机构提出申请。联合国秘书长可依据死者生前的贡献,再决定联合国是否降半旗以示尊崇与追悼。例如,1997年邓小平逝世时,中国驻联合国大使秦华孙是在当地时间2月19日下午与北京联系后,向联合国提出为邓小平去世降半旗地请求的。而为周恩来下半旗,中方并未提出申请,是联合国秘书长在听到消息后主动临时决定的。
“从那天开始到一月十五日,甚至以后更长的时间里,几乎所有国家中所有重要的人物,都对他的逝世发表了悲痛的声明或谈话;许多国家下半旗志哀,联合国旗也下半旗,同时没有升起联合国会员国地国旗。这在这个世界组织中是极其罕见的事情。
无数电和函飞向北京;各国报纸以显著地位刊载了这惊人的噩耗,有的报纸整版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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