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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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4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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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使我顿觉心旌荡漾。

    她很快转过来,立于我身旁,低下头来,顿觉水香弥漫,温软甜润,不觉浑身如沐春风,异常爽快,看着屏幕问:“怎么样?写完了吗?”

    “嗯。就差发出去了。要不请你先审查一遍?”我半开玩笑地道,心里祈祷她千万别当真。在她进来之前,我ord文档关了,就是怕她看到内容怀疑。

    “算了吧。你快点完事好走人,时间不早了!”想不到她居然这么说。

    “你真地忍心叫我走吗?我今天来了就没打算再走!”我有些急。情知急也没用。

    “不可以!太危险了。”她坚决不同意,这也难怪,即使我留下,恐怕也难以如愿,因为顾虑太多。危机四伏。

    打开IE浏览器,显示地却是异域桃源bbs地登陆界面。

    “怎么?把这个网站设置成首页啦!”

    “现在不上,将来也没机会上了。”

    “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异域桃源快要关站了!”

    “关站?怎么了?因为什么?”嘴里这么问,其实心里已经有所眉目,肯定是因为这个学生自创地bbs,因为屡次替学生自己说话。主张学生自己的利益,得罪了那批无所事事地官僚们。

    “你一点也没听说过吗?你总记得前几天在校本部被当成高自考辱骂的事儿吧?还有篮球场打人地事儿,如果没有bbs上的宣传造势,根本不可能掀起那么大的风浪。”

    “那就把bbs关了?防民之口,甚于放川,真是岂有此bbs合并。实际上就是统一由校方管理,因为校方bbs实质上扮演的就是中国血汗工厂里工会的角色,只知道跟上头保持一致。实际上对异域桃源来说,就是关站。”

    “这样一来。栅栏被重新修补完善,动物农庄安定了。猪倌们放心了。”我故作轻松的调侃道,心情却沉重而郁闷。

    她笑了笑。也借题发挥:“他们是猪倌,那我们岂不成了猪?”

    “你以为呢?本来就是嘛!你以为自己是高贵地人。可人家就是把你当猪来养嘛。四年以后,一个个合格的漂白大肥猪被推向市场,猪倌们藉此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这样的话题是如此的妙趣横生,发挥下去,只觉得是痛快爽朗的淋漓尽致。

    她笑的时间更长久了一些,我认为这是我言辞地成功,但是极力忍住愈发的笑意,只听她继续道:“市场也许已经猪满为患了呢?”

    “猪倌们可不顾虑这些,市场饱和顶多掉价,吃亏的是拿钱养猪的人。它们只负责管理,并不考察市场行情。假如实在太多,买不出去,他们可以把其中像他们一样无耻兼无能地一部分升级成新的猪倌嘛。”

    “嗬嗬,越说越恶心了,不过还有点道理。”她早已意我所说的“猪”地概念里就包括了她自身,或者她也并不介意被称作“猪”,这并非自甘堕落,而是对自身处境的清醒认识。只听她接着道:“猪也可以选择做一个特立独行地猪啊。”

    “特立独行?谈何容易!如今的地球上,到处都刻满了家猪标记,到哪里去特立独行?”

    好像不怎么在意我的深刻叹息,她话题一转:“你是不是打算就选择这一条路啊?”

    “被你看出来了?呵

    “怪不得你好像千方百计要自毁前程,原来你压根就不想在这里混了。”

    “也许我正是这么想的。”

    “不负责任!”她说,很严肃的语气,我回头去看,她脸上已没有笑容,神情故作嗔怨,令人我见犹怜。

    我无言。暂不知如何是好。

    “我还想方设法挽留你,真是自作多了。”她继而喃喃的道,不知为何,她故意把那个四字成语只说了前三个字,而我却自然而然的认为就这样才好,恰到好处。

    “没有。才不是,你是我唯一的留恋。”沉默了半天,我才蹦出了这么一句,惜字如金。这使得我们俩都清醒地意识到这话是多么的言不由衷。

    “嗬,嘴这么甜,不过我不相信是真话,虽然我听了会兴。”她说得这么清楚,反而令我有些不好意思,还要考虑要不要立即起誓去证明自己,她却迅速打住了这个话题,“不说这个了。”

    这时她已经熟练地打开了网关登陆界面。输入了用户名和密码,一边解释着:“你慢慢来。不必急躁,因为这里是靠流量计费的。”

    说着已经连接上了外网,我忙着打开chinaren,因为我只有在那儿申请过一个邮箱,但迅速被她阻止:“局域网对email发送有限制。外网邮箱不能使用,用你自己地邮箱不行,用我的吧。”

    “这能行吗?假如将来暴露了,你不是要跟着遭殃?”

    “没关系,不至于。”

    “你要想好了,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不必再说

    她这么坚定,令我有点感动,不再多说话,任由她打开自己邮箱,从软盘中复制上我刚刚完成的《我的一封举报信》。这个文件名有些滑稽,是模仿伟大领袖“我地一张大字报”的措辞,我觉得就是这样好。这才够味儿。

    为保安全,我把这篇文章拷到软盘后,就从电脑硬盘上删除了。

    这一切做完,不过几分钟。

    事情完成了。我不由得借口可用。我就不能再赖在这里不走。而我根本就不想走,可是这个要求已经被她断然的拒绝。

    这空虚很快转化成了焦虑。焦虑使我手足无措,不知该做什么。想再坚持自己的要求,却又感到莫名的心虚,甚至是自卑。

    在我僵坐在那儿的同时,手却操作鼠标,连接上了异域桃源bbs。这个行为没有明显地意图,却又似乎是深思熟虑的。

    短暂的沉默后,她却开口了,口气稍有些兴奋。

    “我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了!”她应该是和颜悦色的,至少是故意装作如此。。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心知肚明她指得什么。

    “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为什么你会对长裙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是吗?因为什么?”

    “这里有一篇文章,你自己去看吧。”她接过鼠标,很快的在异域桃园的心理学版上找到了一篇长长地文章。

    我走马观花般的浏览了一遍。

    文章是一片标准论文的样子,从心理分析的角度,论述了性偏异心理地形成、发展过程。

    我一直担心的是它地结论,而且也不喜欢这种无趣至极的官面文章,所以看得很看得仔细了点。

    文章的结论,出乎我地预料,并不是说如何对这些性偏异进行“矫正、治疗”,而是肯定了这种行为的正当性,因为这种行为并不会对社会和个人造成伤害,因此虽然不值得提倡,也不必禁止。而一个开明的社会,应该基于尊重少数的精神,给于宽容的对待。

    这时我有些长舒一口气的感觉,原来我即使我一意孤行,也并不至于要被当成“异端”清除。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只是书斋里的结论,并不是社会上的统一认识。因此,我被作为“异端”清除的可能性依然存在。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奕晴之所以如此郑重其事的引我来看的目的,她是想让我明白,我并不是孤立的,更不需要自暴自弃。

    “你赞同这篇文章的结论吗?”我觉得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因为如果她不同意,又怎么会找我来看?

    “你说呢?”她莞尔一笑。

    “那你还不答应我?”

    “什么不答应你啊?没头没脑的。”

    “那你还赶我走?”

    “拜托,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你不答应我,就是表示你在以这些!你根本就是排斥的是不是?”觉得有些委屈,这种心态让我觉得别扭,我觉得以往常的自己,我更应该磊如此像个弃妇似的。然而此时,不知怎的,却是如此自然而然。

    “生气啦?真的生气了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怕,稍不不慎,我们俩就都完蛋了。”她赶忙安慰着,看样子她很喜欢扮演一个“老公”大人地角色。哎,上苍在安排我们出世的时候。一定是弄颠倒了什么。一定是这样!

    “纯粹是借口!”我心软最硬,像个执拗地小姑娘,对情郎撒娇。

    “真的啊,你怎么样才能相信我?真的,今晚太危险了。她们马上就回来了。对不起。”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履行你的承诺。”我旁敲侧击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如入化境。

    “以后,安全地时候,我一定履行,好不好。”

    “我就要现在,对。就现在。”

    “绝对不行!”她仍是断然否认了我“无理”而且无力的要求。

    用什么来修补我残缺的自尊?也许她也是为了自己的矜持?得不到的才最好,是因为这个理由吗?还是真的因为胆小怕事这个女性地天性?

    或者根本就是她的心理作用?只是因为排斥而排斥吗?如果历史形成的强势的男权主义是罪恶的,那么现实形成的一样“变态”的女全部也同样无谓地吗?没有时间了,因为此时外面传来了女孩子们的声音,叽叽喳喳,由远而近。

    她有点慌乱,迅速关闭了电脑。拉住我就向外走。

    我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多作置辩,只好任由她摆布。

    我跟在她后面,不敢抬眼去看迎来走来的女孩群,怕生不测。

    一阵清风般的过去。眼角留下飘飘地衣裾,漫延的香味儿逐渐淡然。

    脚下裙裾飞扬。步伐无法言述地轻盈舒畅。沐浴在少有的女性气质里,浑身惬意。**被撩拨得无以抑制。只好任由其蓬勃,感觉着拘禁很久后释放地快感。

    据说集权体制毫无例外的都推行禁欲主义。因为自由和性有着莫大地关系。集权最怕自由,因此迫害哪怕正常的**。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旦连自身的**都不敢主张,就更不可能产生更高层次的反抗热情。奴性就是如此形成的。由此,我不得不感激在此时遇到了奕晴,虽然我早已感觉到了自我压抑的痛苦,但只是因为有她的引导和支持,才使我能够,真正的反省畸形教育留下的异化影响。

    “朝闻道,夕死可以”,人生苦短,在这短暂的人生里,如果一直是或在欺骗和愚弄的“真理”里,该是一件多情?“我思故我在”,可怕的是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不能有自己的思考,那岂不意味着,哪怕长命百岁,也不曾活过一路平安无奇。

    值班室里的大妈们,仍然满口土话尽职尽责的聊着天,她们没有火眼金睛,也幸亏她们没有,所以才男女不分。

    外面的校园,灯火灰黄,人影闪动。

    成群结队的人们,各自窃窃私语。互不相干,行色匆匆。

    我们走向了操场。

    有人在跑圈儿,喘着粗气,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儿。虽不致摩肩擦踵,也是络绎不绝。

    我本来应该不敢说话才对,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一个看上去“窈窕淑女”模样的人,发出的声音居然是男人的声音,这不可能不让人感到怀疑。

    但是,有些不吐不快的话语,促使我对打破人们承受的极限,遥遥欲试。

    而这种状况,一旦毫无遮掩的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说社会的禁忌、多数人的反对,即使这些都不存在,就我自己,也要羞愧痛苦无地自容。藉此理由,我对所谓多数人的暴政体会深刻。问题在于,我们每个人都会沦为少数人,不在这件事上,就在那件事上。心里,不能不说,且时不我待。

    只是我需要想好措辞,压低声音,尽量在周围无人的时候说出口。

    操场上灯光暗淡,我们不走跑道,而是取道其中,径直走向目的地:那片苇丛。夜色里,在那不远处,如烟似

    操场内部并无多少人,或蹲或坐,多是促膝而谈者。

    奕晴步伐轻快,并不回头。

    我紧跟其后,裙步生风,宛如畅游清凉水中,不胜其爽。

    “你的小宝贝儿被挑逗得非常兴奋。”逮住无人的地方,我急促的道,饱含着暗示。因为已经多次被拒绝,使我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提出要求。

    “是吗?那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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