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既已再次沦陷,就考虑要不要把这事实告诉身旁爱人,又担心她会因为我如此快是踌躇不定,话也吞吞吐吐,说得不痛快起来:“你是说……你很容易……就厌倦了穿长裙地感觉,……是真的吗?我怎么怀疑也许是因为你内心觉得如果女人可以打扮得花枝招展,是一种媚俗,所以你与世抗争,才说服自己有这种感觉的,会不会是这样?”
“是啊,我有时候是觉得女人美化自己以点缀世界的行为是一种世俗造就地变态,是一种奴役的表现形式。”
“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许男人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没时间打扮自己点缀世界,而女人因为社会分工的原因属于比较有闲阶级,所以喜欢摆弄那些小巧饰物装饰打扮。”
“没错,据传项链手镯甚至脚链等琐碎装饰之物,实际上历史上起到地正是奴役的工具,因为古人发动战争,女人是一种作为战利品存在地,胜利者把她们作为奴隶,生孩子的工具,为了方便管理,才带上脚镣手铐,后来竟演化为了装饰品,然而功效却没有变,现在有钱人不也是用项链手镯等装饰品来控制娇妻地嘛,想想也真可笑,女人们努力攀比争取的,也不过是一个高贵地奴隶的身份罢了。”她回答地很快,应是日常思考所得,所以一气呵成。
“说得好,就因此我才会如此讨厌这些琐碎物件。”对她的长篇宏论深表赞同。
“难怪你答应跟我结婚,却不要我带戒指,呵呵,原来是这么想的啊。”她也恍然。
“对啊,我对这一点是很敏感。”
“我也是啊,从小就只对本该男孩子喜欢的东西感兴趣,所以也只喜欢诸如星级争霸一类的打抖游戏。但是又不愿过分沉迷于一种,不愿做任何一样东西的奴隶,结果沦落为新鲜感的奴隶,呵呵。”她句句话都几乎是出自我的肺腑一般。
“我何尝不是!不愿做一切事物的奴役,使我看上去像个无所事事的人。也许只有你才能明白这一点。”我肯定的唯恐不及时,把话题提升到了新的高度。
但是她却并不领情:“我也并不真地完全明白你,我觉得没有人能完全理解你。我只是对你比较了解罢了,因为你的心跟我是一个层次上的。”
“很对,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样相互吸引了,你觉得你还不够了解我吗?为什么吗?”
“对啊,其实自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很神秘,很奇怪。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而事实上我也不属于,也许就因为这个我们才会相互吸引的吧。”
“是啊,想想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好可笑。两个相互吸探,并为此深受折磨。真是痛苦!”思绪回到过去,过去那一幕幕单恋相思又甜又苦,历历在目。
“呵呵。能享受这种人间最美妙的痛苦,岂不也是一件难得地乐事。”
“所以我觉得真该感谢上苍,让我在这里遇见了你。有时候我觉得。也许你真的是上天安排给我的另一半吧,你是女性化的我。我是男性化地你,我们理应合二为通,但就是有些地方错位
“可惜的是。本该女性化的我精神上却有些男性特点,而本该男性化的你感情上又有些女性气息。”
“我们在一起不正好中和了吗?这不是正好吗?”
“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
“我们这样还算不了解对方吗?我一直觉得只有我才能真正了解你,也只有你才能真正了解我,我能感觉得到。”
“但是感觉归感觉,事实未必尽然吧。”
“怎么说呢?我不觉得,除非你有什么依据,才能说服我。”
“好吧,就说刚才你那番话吧,关于你讨厌了这种衣着方式地话,是真的吗?你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吧?其实欺人。”
“为什么这么说?”
“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厌倦了这种生活方式?这不是一直以来你梦寐以求地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够了呢?我不相信。”
“梦寐以求不假,但是或许我只是梦寐以求的希望在生活中看见这种形式地美好,并不是要自己去实践,自己去创造啊。因为生活中这种美的缺乏,而自己去委曲求全,其实是饮鸩止渴。现在有你愿意如此,这种**已经获得满足,所以自己甘愿放弃,也是说得通地吧。而且一个男性化的身体,如此着装打扮之下,地确是挺丑的,刚才我地感觉的确确是很讨厌这种衣着打扮,一点都没有夸张”
“我想是你的逆反心理又上来了,你平时养成的男儿习性又冒出来了。真的弄不清,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的你,才是最深处的你。”
“我也不清楚啊,不过我想我还是更讨厌正常的,我希望生活过的有刺激性,丰富多彩,所以我喜欢现在这种生活方式。”
“对啊,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有时候你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真的自己,你刚才不过只是有一是地说出来安慰我,也安慰你自己而意吗?介意我这样吗?你也老“如果我介意的话,你会为我而改变吗?”
“肯定一点说。”
“会!”
“笨蛋,那样也许我就不喜欢你了。”
“为什么?”
“你知道吗?我只喜欢有个性的人。你只要活出你自己,为你自己而活就可以了,何必管我喜不喜欢你?你不喜欢女为悦己者容,我也不喜欢男为悦己者容。知道吗?”
她这么说,在我看来纯粹是故意忤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她的新鲜感又到头了,但是又不好明问。还好这时已经到了市中心医院前的大桥上,话题很快转移到买什么样发卡的问题上。
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跟着一群人正从对面跟我们一起走上大桥,是师兄刘志宏。他们一伙人神情凝重,其中有一对形若枯槁的中年人,一男一女相扶着,看上去应是一对夫妇,二人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眼里布满血丝。其余的都是学生模样的人,又男又女,搀扶着二位年长者,嘴里嘱咐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心里产生了这个疑问,想上前去问师兄是怎么回事,又意识到自己着一身打扮,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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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娇妻美妾卷 第247章 变态婚礼
回到宿舍,有点儿提心吊胆,总怕岛主问些什么。因而显得拘谨不已。然而岛主的眼睛里,似乎真的含有意味深长的味道,但是又总是保持高深莫测的沉默状态,这让我既感疑窦丛生,又觉钦佩不已,但是一直都没有弄清楚到他究竟知道多少,还是压根儿一点都不知道。
主动跟我提起这几日诡秘行踪的倒是两耳不问身外事的傻子,他语气夸张地问:“情圣怎么老玩失踪啊?上一次是一晚,这一次是一天一夜。越来越长了,还神秘兮兮的,拜托下次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再失踪好不好?免得大家胡乱猜测,还担心!”
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有几分真意,觉得更多是戏谑,便故作不领情:“那是因为你们太闲了,才有心情担心我的行踪,我能会有什么事儿?”
“情圣,你这样说可就是太没良心了!”痴仔忙接话道,语气里充满了真正的不满。
“是啊,情圣,太过分了!”岛主最后也加入了讨伐者的阵营。
看大家这种认真劲儿,想想能在大学碰到这么一帮热情洋溢的室友也的确是我的幸运,不由得有些感动,被他们的情绪所感染,又怕他们寻根究底,引起岛主怀疑,就主动说:“是真的吗?下次一定先汇报,行了吧?说真的,我真出来又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又补上了一句,“我刚才跟你们开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傻子嘟囔了一句,勉强笑了。
“真的,我就是以为你们开玩笑呢。”
“那还不老实交待,你这两天都干了什么?”明察秋毫的痴仔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出去玩了,住在同学家。”
“就这么简单?”痴仔不满我的回答。这是意料之中的。
“就这么简单。”我故作回答地积极性不高。
“那都去了哪儿?”
“新马泰一日游。”
“啊?你出国啦?”傻子真傻了。
“笨蛋!”岛主嘲笑着,“是新开湖,马蹄湖,泰达学院。我们学校自己的新马泰!”
“这样啊?呵呵,有趣!”傻子乐了,心领神会。
“你去了本部啊?那么本部出事了你可知道?”岛主既像是在审问,又像只是随便问问。
“出什么事儿?”我本能的反问一句,心里也怀疑的确是出事儿了。//
“出大事儿了!”岛主夸张地道。
“什么大事儿?”我忙追问,另外两个人都神秘的沉默着。共同跟岛主一起营造着气氛。
“你真的不知道啊?”岛在本不玩了一天的人居然这么孤陋寡闻,“出人命了!”
“听说有一个本科学生被打成半死,高自考的流氓干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学校封锁消息。”
“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担心你了吧?”傻子接口到。
“原来如此!”我在受到了震惊地同时。又有几分庆幸,幸亏有这件大事儿勾去了他们的注意力,才使我没那么容易暴露。同时又为他们的真挚的关心有所感动。
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想象如果他们问我住在哪里,就说住在本不师兄那儿。足可搪塞了,反正他们都不会知道是哪位师兄。
但是最好还是不要等着他们地追问才好。因为言多必失,一不小心露出破绽。可就完了。
于是急忙想起一个话题绕开来:“岛主,你的出操卡还剩下几个章?好像明天就要收去了。”这同时也是我一直以来颇为关心的难题。
“我叫傻子替我盖地。我也不知道。”岛主如梦初醒,看向傻子。
“还差是十二个不到六十!”傻子数了半天,回答说。
“靠,还差那么多,死了死了,情圣还差多少?”岛主一阵抓耳挠腮,颇有大难临头能地同盟军。
“还差五个。”
“我靠,怎么只有这么少
我本想说是奕晴帮忙盖的,又怕再次把话题扯到那件事上,就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痴仔安慰岛主道:“没事的,还有两个一个章都没盖地
“阿泰和朱韦安,阿泰说他就当是出操卡丢了,看能怎么着。”
“强人啊,强人!”岛主叹道。
想不到一切应付得如此从容简单,我心底乐不可支,又因几日来忙忙碌碌,睡眠不足,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倒是并没有把盖章不够地事儿放在心上,更没有把本部发生的“大事儿”放在心上。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哪怕是关系到生命安全,如果不是自己或自己周围的人,就只不过是一件平凡的谈资,仅此而已。不知道国人是如何养成这种优良习惯的,毫无疑问,就是这种习惯,造就了几千年的独裁**,同时,**制度又强化了这种习惯,成了一种鸡生蛋蛋生鸡的恶性循环奇快的进行曲的噪音强行驱走了瞌睡虫,极不情愿的睁开眼。其他的也都一个个的或唏嘘或翻身,表达着自己的不耐烦。
除了一向勤快的傻子外,衣,洗漱,下楼。
早餐的时间已过,直接去了操场上体育课。
这是最后一次体育课。
内容是收出操卡和为前几次测验不过关的学生补测。过了今天,体育课的成绩理论上就已经确定下来了。
但是理论毕竟是理论,永远不能等同于现实,这个定律,马上就得到了证明。
集合完毕,点名。
做准备活动,扑通起一地的狼烟。
然后是收出操卡。那年轻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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