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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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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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这游戏有意思吗?”我回了一句。

    “嗬嗬,你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吗?又有什么意思呢?”桃桃替她回了话。

    “怎么没意义“等一下吧。我暂时还不想。”

    “那什么时候?”

    “会的!”

    “我警告你,桃桃是我的,你休想争!”不料夭夭如此道。

    “原来是因为你!干脆你们俩都嫁给我得了!”说着又给夭夭发了个求婚请求,心想既然是游戏,就要痛痛快快的、放荡不羁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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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目录 娇妻美妾卷 第241章 迷途得返
    本以为夭夭自然而然的拒绝我,我并不怕失去什么魅力,只是想逗着玩而已。

    却不料江湖屏幕上一下子热闹非凡:乐音齐奏,鲜花飘舞!

    然后出现了“花太香侠女夭夭答应了游侠独孤吟雪的求婚!祝贺他们喜结良缘,枣生贵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的跳跃红幅!

    我顿时傻了眼。

    想不到这女孩这么刁钻,在这儿一旦结婚,就是终身制,查一下自己的个人资料,果然已经在配偶一栏里标上了“夭夭”两个红字!

    “恭喜大哥!快发喜糖!”月之魂私语道,不清楚她什么时候来的。

    “哎,我跟你是一样,一不小心结了婚啦!”我这么回复。

    “不是你主动求婚的吗?怎么会是一不小心?”

    “一言难尽!”我把情况简要说了说,被劝导道:“反正只是游戏而已,别太当真了!快发喜糖!”

    我只好手忙脚乱的乱发东西给她,因为这里并没有什么喜糖可发。

    桃桃早也按耐不住,发了好几句:“恭喜恭喜!”“你总算如愿以偿了!”“我也要喜糖吃!”……

    我忙忙回了句:“我是闹着玩的,谁知道她就答应了!”

    桃桃回到:“这我可不管!”

    “真的,不信你问她!”

    “不用解释了,她已经恨死你了,没救了!”夭夭继续挑逗。

    “你绕了我吧。我要离婚!”我回给夭夭。

    “没门儿!”回答得很坚决。

    我似乎能看到网络背后电脑前两个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孩。

    我也不再勉强。想起那句话:是你的就是你地,不管怎样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怎么样了仍然不是你的。

    用这话安慰自己,一时起了作用,虽然想不通她们俩在搞什么鬼。也索性不去想了,随她们便吧。

    上机考试结束后,我们屋挂了两个。虽然岛主和痴仔昨晚几乎通晓夜读,然而临阵抱佛脚,虽然佛法无边,却没来得及照顾到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等着下学期重修了。

    此时才感觉有些后怕。因为我如果不是有奕晴相助,也就肯定重修定了,那么下学期就只有滚蛋一途了。

    但是庆幸归庆幸,对前途并没有太多乐观,因为我不可能总是如此幸运,还有许多暗礁,等着我去碰。绝无一帆风顺地可能。到是任何一点儿不慎,都只会触礁沉没。一无所有。

    第十七章

    “你老婆叫我问你,你们什么时候洞房花烛啊?”中午从机房出来。奕晴停在门口等我,对我说到。笑容仍是那样刁钻俏皮。却没有半分怒意。

    “什么?洞房?花烛?开什么玩笑?我哪个老婆说的?”

    “不是吧,你有很多个老婆吗?”巧笑声中。张牙舞爪要揍人的样子,活像半个野蛮女友。

    “多乎哉,不多也。就两个而已,一个网上的,一个现实中的。”

    “那好,就是你上午刚刚娶的网上的那个叫我问你。”不料她还纠缠这个问题,我以为只是随口说说。

    “夭夭啊?”

    “当然,还有谁吗?”

    “我还以为是你!”

    “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不要fe!”

    “拜托,我知道你英文好,但是也要注意场合,我又不是老外,能听懂汉语地。”想不到她会否认,也是,她是没承认过要做我老婆:“那你什么时候才作我老婆?”

    “这个嘛,你有一个老婆还不知足啊?贪心猫!”

    “男人嘛,三妻四妾很平常嘛。”

    “想的美,重婚罪可是要叛二年的。”

    “对于恶法,我们有不遵守的权利。”

    “但是你有必须服从的义务,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这么说只能执行一夫一妻了?”这种调侃式的斗嘴令人快活,我们乐此不疲。

    “没错,所以不是我不愿意做你老婆,是你自己的问题哦!”

    二人一起打着嘴仗,去清真餐厅用餐,然后各自打道回府睡午觉。

    此后地数日里,课程紧张,又到了复习备考地紧要关头,各人忙各人的课,很少有机会在一起。但是每日早晨地懒觉是绝对没得睡了,因为每当天刚蒙蒙亮时,电话都会按时响起,在我听来,这声音要远比傻子的闹铃来地悦耳动听,后来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电话一响,任我睡得再熟,也能瞬间醒来。

    这样一来,早晨,中午,晚自习,都能形影不离的跟奕晴在一起,本以为会像以前担忧地那样相处多了便会产生厌倦之感,然而结果却是日日愈发恋恋不舍起来。以至于怀疑被她施了什么魔法,回头想想,那时的她,总是时不时地忤着我的意思说话做事,很少顺从的时候,尤其是在什么时候答应作我老婆的话题上,总是闪烁其词,含糊不清,一会儿拿夭夭出来当挡箭牌,一会儿又说等一等。她这种态度总难令我满意,到了晚上,窝火久了,不止一次地说“罢了罢了,太难伺候,我要考虑休妻了!”她就说“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就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问“给多少时间准备?”我说“三秒钟够不够?”她就回答“绰绰有余!”然后我就数到三,她就“Wele!”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玩完了,直到第二日早上电话铃响之前都会带着这个疑问。

    就这样只到周四周五。哲学系地两门选修课上,奕晴也不再介意跟我坐在一起,也幸亏有她帮助,不然对于这两门课的考试,我也是马马虎虎。非出问题不可。

    这从后来进行的几场考试结果中可以看出来。当时两门选修课考试时间相冲突,我不得不场考试时间里参加两场考试。幸亏我写字速度快,思维敏捷,仅用了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就答完了《中国哲学史》的考卷,用剩下地时间去了另一个考场考完《逻辑学》,时间居然还能剩余。后来这两门课的成绩竟然还都是在中等水平,这足以说明伊人红袖添香夜读相助的功效。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仅仅是生活学习于一处。我想更进一步。

    但是这个要求实在难以启齿,我只能旁敲侧击的问“老婆,我们什么结婚啊?”

    她就说:“都天天在一起了,你还嫌不够啊?”

    “那个,我们不是还没入洞房来嘛,名义上实质上的都不是夫妻吧。”

    “我还没到法定婚龄呢,名义上不管在哪都成不了夫妻。”

    “那就要实质上的。“实质上?怎么要啊?”

    “就是……那个俗称的洞房嘛。”

    “说白了。你就是还想再进我们宿舍啊?对不对啊?”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这么心怀鬼胎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啊?”

    “休想!”她回绝的很坚决。这令我很失望。

    但是我并不气馁,因为我觉得在她决绝的表面背后有一颗已经动摇了的芳心。而且她出尔反尔临阵变卦的能力我也早已领受过。或许是因为拘谨于所谓少女的矜持,或止步于淑女的贞节之念。然而这些在火热地爱情面前,根本就是水冲堤坝。总有破地一日。

    而我如此要求,也的确有无法实现地难处。因为作为学生,做那些事,想着容易,做着太难,而且十分危险。处于着封建意识浓重的“农村大城市”地学校这方面管理以严格出名,年年都逼得不少青春年华的少男少女们自杀殉情还乐此不疲,作为杀人犯地道德更是助纣为虐,孜孜不倦的为抢劫犯服务,其下众生犹如刀板上地牛肉,任由阉割。因而在此高压之下,如果还想继续活着,就只能先学会察言观色,委曲求全,学做奴才,甘为人俎。

    忽然觉得,表面上我以“洞房”“进女宿”为名,潜意识里也许只为了重现那日晚上被扮为女人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过于违背常理,恐怕被讥变态而难以启齿而已。而且,如今考试紧张忙碌,这种要求更是想都不想去想。

    如此下来,时间一长,我也不想确认“什么时候确定关系”这个令人头疼问题了,心说管那么多干嘛,反正迟早都是我的,只要每日有伊人相伴左右,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但是我不问有人要问。

    周五课结束后,傻子叫我一起回宿舍,搞得既正经又神秘,我只好跟奕晴笑一笑表示不能陪她的歉意,跟傻子一起回去。岛主和痴仔果然在宿舍内等着。

    “什么事?”

    “晚上有事吗?一起去hppy一下行吗?”岛主笑道。

    “hppy什么?为什么?”

    “他们两个转系成功了!”傻子见我弄不清怎么回事,从旁指点。他声音里含有几分不快,这是因为他自己的转系大爷失败了的缘故。想他每日苦学,反而没有过关,而岛主痴仔两人终日逍遥,却能顺利通过,这的确有点令人气不平。

    “啊?是吗?那恭喜恭喜!请客请客!”我赶忙笑道。

    “我们是要请客,但是你呢?”痴仔说,“什么时候携得美人归啊,也得请客!”

    “我们啊?八字没一撇呢。”

    “胡说,我见你们天天在一起,还瞒着我们?”

    “我哪有瞒你们。真的,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别推了,今天下午我们请客,你是不是也要叫上她们屋地人一起高兴高兴,把关系定了。大家开心,我也好放心。”痴仔拿出一幅大哥的架势。

    “就是,双喜临门,不是更好吗?”傻子也帮腔道。

    “不行啊,她们不会答应的。”我仍然坚持,其实真正觉得不爽的是要凑他们的分,办自己地事。实在难为情。

    “算了算了,也不难为你了。但是今天晚上你得跟我们走。”岛主拍着我的肩膀,“毕竟咱们在一个屋住了一年了,今天晚上的饭一个都不能缺席,不然不是情皇岛的一员!”

    “那是一定!”我忙接到,傻子也说“一定得去!”

    “那就别磨叽了,快点走吧。时间不早了。”痴仔说着在前面走了。

    “去哪儿?”

    “校本部。校区没有好饭馆儿。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只好跟他们一起匆匆走了,没来得及跟奕晴打个招呼。

    四个人打车很快到了本部。从南门进去,走过教学区和学生宿舍区。到了西北村。这期间发现校内气氛有点儿异常,不少地方聚满了学生。有些人还成群结队的,似乎在游行。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我不解的问。

    “大概是大四地要毕业的搞得活动吧。留影啊,散伙饭啊什么的。”岛主答道。

    “我们今天算不算是散伙饭啊?”傻子接着说。

    “我们?跟他们哪能一样?”岛主不满他乱加比较,徒增离情别绪。

    “不一定是毕业的搞得,可能出什么事了。”痴仔道,“我听一个师兄说过,听说跟高自考有关。高自考的学生跟本科生争教室用,现在正处期末考试时候,教室紧张,这种事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激化。”痴仔见多识广,解释了一番。

    “就是,学校为了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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