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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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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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导师马克思还有美丽的燕妮呢,我也有你啊。”

    “提到燕妮,你也知道,你不觉得很可惜吗?他们的生活靠恩格斯救济,孩子有并无钱医治而死,那么悲惨的境遇,不会也是你所想的吧?”

    “对啊,的确可怜,真令人佩服,就是在那种情况下,燕妮还不对老马弃之而去,真是有情有意。(。16k)”

    “你不觉得老马不负责人吗?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这样的男人不可悲吗?”

    “他是为了全人类无产阶级作牺牲了。”说到这里,本是玩笑的,联想到当今对其思想的评价,因为几个野心家独裁者的错误而卑鄙的实践,其学说已经几乎如过街之鼠,不由得令人叹惋。竟禁不住惺惺相惜起来,“于我心有戚戚焉”了。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者,不入党可惜了。”身为党员的奕晴趁机发展起党员来。

    “我啊?不够格啊。”

    “为什么?”

    “两种可能,一是我不够傻,二是我不够厚和黑。”

    “你是这么想的,那我是哪一种?”

    “你?当然是前者了,够傻。”我当然不能说她够黑,除非我不想跟她在一起混了由于有了这次谈话,奕晴便蓄起了长发。虽然她没有明白地说过,并对我的长发情节显得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却自顾自留起长发来,这在很久以后才被我注意到。(拾陸κ書吧)

    一同上火车的人并不多,但是上车时还是有些拥挤。因为都是有座的票,本该不需这么急才对,因为是过路的火车,停留时间短,担心上不去,才一哄而上。

    因为我衣着的关系,奕晴拉着我最后一个上车。这种长裙及足的装束,去挤火车,诸多不便。更何况我们表面上是两个娇弱女孩,偏要去挤,也不雅观。

    我们上了火车,甫一站稳,火车便启动了。震荡间,我们歪歪斜斜的寻找自己的座位。我手里提着长裙的下摆,跟在奕晴的身后。这样的场合,我倒像个小媳妇,干什么都需要她在前面开路,真是岂有此理。

    我们的座位是一个三人座一靠窗的两个,已经有一个男人在那儿虎踞龙盘着,估计那家伙认为那整个座椅都是自己的了,正兴奋着呢。然后就看见我们的靠近,想要作出不耐烦的神情,却又笑逐颜开的站起让道。

    奕晴把我让到了里面靠窗的位子,她自己坐在我与那男人之间。(手机用户请欢迎访问wap.ㄧбΚ.Сn)

    刚一坐稳,那人便忙着凑过头来搭讪:“两位上哪去的?”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应是从南方一直坐车至此。

    奕晴笑着回应:“盘山。”

    “旅游?还是工作?探亲?”那男子热诚不减,继续追问着。眼睛却在盯着我看,笑得银荡不堪。

    我被看得心里发毛,生怕路出破绽,冷冷得别过脸去,看向窗外。心理暗怪奕晴是不是过于热情了。

    天已渐暗,夕阳余辉下的城市,尘雾缭绕。远处有在建的高楼,长长的施工脚手架依稀可见。火车却如行使在高处,因为车道旁边是低矮的平房。

    除了京城不远处,便见到远处隐隐的群山,如下雨前天边的阴云,随着火车的飞速运动而气势如虹。

    那男子问了几句后,被奕晴都不冷不热地回答了,就不再多问,而是要了一份列车员贩卖的报纸,津津有味的读起来。也是,有靓女做身边,即使不用说话,也会让人愉悦,干什么都会爽快起来。不然怎么解释他要在我们来后才要了火车上的高价报呢?为了显示自己渊博的学识和不菲的品位吗?

    随着火车一次次的靠站,车厢里的人愈来愈少,盘山也便慢慢的近了。

    许是因为下午在候车厅睡过,这一路上我都没了困意,也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山,眼睛被窗外的群峦迭嶂勾了去,而奕晴则依在我肩上睡了一小会儿。

    八时许,我们到了目的地,天已经完全黑了。

    暗夜下的盘山并不美丽,倒有些阴森。还是在火车上的时候,便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依稀闪着几点亮光。这打消了我意图趁黑游荡一圈的打算,因为联想到了年幼时长辈们讲述的恐怖鬼故事,怕看见了鬼火或碰到了鬼打墙转不出来。

    打面的至山脚下,面的主人是一对年青夫妇,看上去老练而朴实。奕晴一路上跟他们聊着家常,并特意向他们打听了一下在盘山旅游时的吃住问题解决之法,他们都热情地介绍了一些。奕晴很满意。

    我们最终落脚在了一户私人开的旅馆里,其主人是当地农户,房舍简陋,并无政府部门许可营业。负责与我们交涉的是一中年老妇,口齿伶俐,开口要一百大洋。后经奕晴多次砍价,最后以六十成交,这也是先前打听到的一般价位。

    那是一溜砖瓦房中的一间,房间到不小,斑驳的墙壁画满蛛网痕迹,常有壁虎在其间游动,地也是碎砖铺的,高低不平。诺大一个房间,一个双人床,床头桌上摆着形同摆设的旧而小的老牌电视,幸好还有简陋的洗澡间,虽只出冷水。

    奕晴很兴奋,洗澡前赤着脚在房里奔跑。

    吃的东西散放在地上,和我们的衣服放在一起,我们享受着夜晚,尽管我们很困。她的洗面乳很香,我在黑暗中轻轻地品位。我决定跟她说我爱她,发觉她已经熟睡在我的胸口。窗外来了一阵小雨,打着窗棱,朴朴朴的。她的呼吸很匀畅。

    这多少有点令人失望,因为曾经抱着那样的渴望。不过又有点庆幸,因为自洗完澡换上睡裙以来,许是因为兴奋了太久的缘故,“小宝贝儿”已经处于睡眠状态。

    我笑着让困意战胜了漏*点,倒头睡去。
图片章节 桃夭奇情卷 第28章 第一节
    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脸上轻轻的抚摸,我困意仍浓,不愿醒来。那摩挲就继续了,温柔的,伴着清清的鼻息。勉强睁开眼来,看见一张活波的侨脸儿,抿着嘴笑,不施粉黛,却细如脂粉,白若春雪。眼睛幽幽的扑闪着,如早晨青草上的露珠。我有些奇异的感觉,虽然以前亦有这么近相对的时候,但这次却与以往不同,而是觉得更加亲近了,分外的小巧可爱,充满说不尽的味道。我还没醒来,便又醉了。

    她被我盯着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急中生智,拿过一面小镜子来,对着我的脸照着。镜中也是一张脂粉未施的脸,头发蓬松凌乱,加了几分柔媚,秀眉如画,俊目微启,透着惊讶的光芒。

    “你真令人羡慕!”她不放弃称赞我的机会,但我听者却近乎讥诮,因为单从相貌上评论,与她差远了,只是因为长发衬托,较为秀丽罢了,不过这已经足以使那“小宝贝儿”起反应了。

    “你也是。”我禁不住有些情不自禁,沾沾自喜又心虚自责,忙如此回复她,这是我特有的谦虚方式。

    “起来吧,该出发了。”她叮咛着,自顾自打扮去了。

    我看了看窗外。(ㄧбk.cn)天刚蒙蒙亮,或是因为阴天的缘故,我想起了昨夜的那阵小雨,真是天作之美。如今的山林,定是空气清新,绿意盎然。恰是耐赏时候。

    洗漱完,换上那红裳长裙,在奕晴地协助下,扮的花枝招展。奕晴看着不住地称赞,说是点缀了风景。即使盘山不美。也变得美了。而她自己,则还是朴素的衣着装扮,故意跟自己的性别特质作对似的。我也并不幻想她会为我而去妆容地如缥缈仙子,出没于山水之间,因为如今她这短发如许地状态。总令人觉得是少了点什么。

    简单用了早餐。背上行囊(里面有她必须的“干粮”。好吃零嘴的家伙,这一点倒很像女孩。),旋即出发。

    果然如我所料。雨洗后的碧空如镜,丝丝微云如点缀镜底的花。空气清鲜。凉爽宜人。山涧错落,其间幽径崎岖蜿蜒如长蛇,但又一尘不染,两旁乱峰迭起,千姿百态。草树葱葱郁郁,深深浅浅地铺着,宛若玉雕,秀色可餐。

    不愧是华北第一名胜,一路但见巨泉响涧,溅玉喷珠,奇峰林立,怪石嵯峨,劲松苍翠,蟠曲翳天。

    许是因为第一次旅游地缘故,这些东西并不能吸引去我更多地注意力。(1 ;6 ;k書吧 ;)

    倒是此情此景,此人此衣,令我分外着迷。

    虽然长裙过膝,爬山颇为不顺,但并未能阻止我勃发的兴致,却反而更加重了快活的体验,沉浸在一种由身体畅快而导致地身心俱爽的幸福里。于是一路上我都是领先在前,奕晴在后面紧紧跟着。

    你无法体验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头脑地幸福,超越了单纯的体验。幸福的感觉,是因为联想到了所有应该幸福的条件以后,觉得自己真得很幸福,于是便陶醉于如海的幸福之中。不知这种幸福是否同时也是悲哀。

    我这种冲劲并未能保持很久,太阳过午,在征服了一个次顶峰后,看到了望眼欲穿的“山那面的风景”,却发现是一个更高的顶峰时,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因为平日绝少运动的缘故,走了这许多山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而一直跟在后面的奕晴,却仍然状态如始,大概这就是她平日坚持体育锻炼,早起晚睡的功效了。跟我们一路同行的旅客,半数以上已经打算打道回府了,他们说如果继续爬下去,今晚恐怕来不及返回了。(。16k)

    她说继续走吧,我说在这儿休息休息,于是停下。路旁有小饭店,提供各种特色小吃。我们怕热,一人一碗凉粉,溜儿的吃完。

    寻一块干净而平坦的巨石,此时正在树枝隐映下,到是休息的好地方。艰难的爬上,困意袭来,倒头便睡。她在旁陪着,继续吃她的零食。

    醒来的时候,已是阳光普照,树阴不知什么时候移开了。她偎在我怀中,像只瞌睡的猫。不忍惊醒她,而她自感应敏捷,自己睁开眼来,见我已醒,不好意思地笑笑,坐起来,稍做收拾,又要出发。

    “还要继续吗?你不累吗?”

    “既然来了,如果没登上最高峰,以后会遗憾的。”

    “噢,好吧。”我想到了另外一些事情,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继续攀登。

    此后的路段,颠倒了过来,奕晴在前,我吃力得跟在后,气喘如牛。

    山里的姑娘在路旁卖水和小饰品,我更喜欢她们背上的箩筐,和脸上偶尔泛起的红晕。孩子们尚有好玩的天性,正追逐间,见我们来,慌忙跑到自己的摊前,张口吆喝,我们微笑着前行。(ㄧбk.cn)

    正走间,前面闪出一个女孩子,咋一看去像是来自古代:穿着古式的罗裙,头上扎着头巾,看上去相尽典雅。她一本正经地走过去,我们只能看到她娇羞的脸颊,禁不住令我徒生感叹,自惭形秽起来。不由自主地停下步子,盯着那女孩的背影看了很久。

    “怎么?嫉妒?还是羡慕?”稍微走在前面的奕晴见我停下,懂了我意,好像并不介意我盯着美女的背影出神,而是善解人意的回问道。

    此时四下无人,我也敢开口说话了。可一时间百感交集,又不知从何说起。说我羡慕吗?那无疑又会勾起“心病”,对这个敏感的话题,一直以来我皆三缄其口,固执的当成了禁区。因为直到此时,我并不能确定奕晴是否能接受。虽则她一直以来并不介意,但客观条件所限,我有很好的借口。而一旦我是主动承认,只怕没有人能喜欢:一个男人居然喜欢那种衣服!那种只有女子才可以正正常常穿着的衣服,而且是古代女子的衣服。如果是抱着欣赏的姿态,则无所谓,可一旦是乐于去实践,并且成了一种癖好,恐怕只能归之于一种病态了。(更新最快http://。1#6k)如此这般,除非心爱的人儿特别大度,或者也有类似的需要,不然,十有**我会遭到排斥。甚至是鄙视和唾弃!

    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种结局。虽然现在我可以穿着女装长裙,打扮成漂亮模样,但这种终究是有不得已而为之的所谓“理由”的。而要为这种行为正名,则需要“破罐子破摔”的勇气。也许还有另一个选择,即隐藏真实的自己,学会表演和虚伪,可想象到那种状态,在最亲爱的人面前尚且要不停的伪装,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奕晴仍在笑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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