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我的网络老婆朵朵,幽月,其实都是理科生。不喜欢读书,无文学修养,我为她们写的文字,纯属对牛弹琴。倒是感动的无关的爱好文学的女孩子们落泪和中文系的薄晴垂青。实际上那段时间之前,我曾暗恋过一段时间薄晴,只是因为忽然发现她竟在同学男生宿舍里聊天才嘎然而止了。后来在脉望上连载了几篇《我的野蛮老婆》。借助电影野蛮女友的狂风,弄得几乎风声鹤起,连不知道作者是我的小孩他门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后来有女生说读的哭了,有男生嫉妒说一些刻薄话,说什么作者是情场刁妹妹老手。纯情小女生们小心上当云云。而我竟蠢的在后面回复说并无那意思,只是为了抒发心事,然后就停止了连载,即便后来斑竹出来劝解,说什么创作不要顾忌那许多,鼓励继续写。但终究是停了笔。而这倒也就勾起了后来跟薄晴的那许多风波。
薄晴应该是那种思想相对开放的女子,毕竟是中文系的人,当代文学以败落为美的超现实主义、后现代主义笔触。对她应是有影响的,这才使她给自己留下这样的签名:我是一个小垃圾,没有我地球只会转得更快些。
不过事实上她的自尊心和敏感性都是很强的。虽然自称不漂亮,她却具备了几乎所有美女们被惯坏了本性,再加上她那故作刁钻的个性,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一会儿温柔热切如火。一会儿又冷若冰霜似水。
而我也只是尽量虚与委蛇,实际上因为对她之前就具有的成见。和对文学的腻烦心理,这也是我不愿跟婵娟进一步发展的根源。可谓成也文学,败也文学,我自己一身酸气,因此就更愿意找一个理科的不关文学的女生,达到某种恰当的中和吧。一次次在薄晴要求见面的情况下,虽然电话都打了,却还是没有正式见面。不过事实上,既然我曾跟她的女伴红秀借过《科技文化史》,就不能保证背后被暗暗给她指认过。
揣测薄晴对我的感觉,其实是蛮有趣的。曾经在大一时图书馆里,一对女生在我面前叼叼个不停,仿佛是在勾引我加入进去讨论,可我却只是腼腆但热情的笑着,并步多话。这其中就有薄晴,模样清秀的一个小女孩。或许就是因为她能说,喜欢说,才对所谓沉默、深刻、文笔好好的我感兴趣。我不确定当时我是否真的是女孩们眼里的帅哥,小红们嘴里的“小白”,女孩子们以能获得我的青睐为乐,假如这是事实,许多奇怪的经历便能迎刃而解。亦或者其实只是我的过于敏感的错觉,精神分裂而已。这其实也是我想探究答案的一个问题。
可能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小钰也是如此一个谜。有时候,我明确的感受到她喜欢我,她就是我的另一半;另外一些时候,我又觉得她离我很远很远,遥不可及。就像现在,如果小钰在身边,做我老婆,必定很合适吧,可是能够真的成为现实吗?
美妹妹老婆
烟眉似黜还延,亮目欲愁却乐。
秀发垂拂似语,香唇露齿不休。
面如玉,身娇娜,色迷迷。
音甜涩,语歌悦,醉离离。
稚气八分又故作十分成熟气势,
女儿习性却自称男儿本色。
道无情又假作情生**,
轻言弃却又是牵肠挂肚。
都言女儿难懂,女人难养,
今终知已。
纵然是天仙美娇娘,
也应为我做老婆伺候身旁。
附录:婵娟的信。
此信是在我回校后,在宿舍时,网上的同宿姐妹忽然对我说:“快去信箱里看看。”没等我下去拿,一个同学已经帮忙取来了。
信封窄窄的,但并不薄,封面上有些许蝇头韩国字(居然跟两年后的小妹一样),卡通画儿,穿着韩服的女孩儿,花草树。小妹的字迹非常的像字帖,不是说有多么工整,是很标准,如字帖临摹出来的。由此可知小妹的性格。信纸是从粉红色日记本撕下的,页眉处竖得横的一些字,最后一页是竖排的。“沧海桑田,邂逅人生,忘不掉美丽的初恋……”“心灵深处,总会有一个静寂的荒原,任谁也不能走进。”之类的话。
哥:
你好!
我正在火车上,还有半个小时火车就要开了。再过15个小时,我就到学校了。因为没带信纸,所以只好撕这个纸了。
年前,三十我还去过邮局,却一直等不来信,以为你后来变主意不寄了呢。可总是在绝望之时,又来个惊动。初四去定完票回来,赫然躺在桌上,看上去鼓鼓的,——居然是你的信。沉甸甸的,宛若沉甸甸的思念啊。
只定到了初七的票,想来今天居然就是我在家的最后一天。一个寒假,也就这么说慢也慢,说快也快的飞走了。日子和流年,总是这么得匆匆。青春的脚步更是,再过两个月,我就二十了。一直不敢面对这个数字。和伙伴们还是那样的打打闹闹,疯疯癫癫的。二十岁,怎么是我们的年纪呢?
可想起高中那三年,十五六岁的年纪,心不就是很老了吗?那时的自己,又真是想得多,想得远呢。现在想起来,虽然觉得那是有点幼稚,可当时的自己,竟顾自觉的沧桑呢。
回来到现在,一个寒假,什么都没做成。真的,一无所称,和你一样,想写东西,又没灵感,——不,也不尽然。其实灵感不少的。一忽儿一个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不一会儿又来一个。却都是些不着边的,毫无联系的,很短的一句话。
起初我还记下来,一有想法就像本上级,可后来太多了,互相之间有毫不相干。一个日记本,乱七八糟,也懒得在写了。就让它们去吧。来就来,走就走,没什么好挽留的。(未完待续)
正文 桃花缘尽卷 第071章
每天差不多都这样,恍恍惚惚的。任脑子里乾坤百转,思维差不多都是断断续续的。又怎么写东西?所以这封信,也肯定是杂乱无章、毫无重心的,就包涵一下吧。
“在家无聊的很。”你说。你得无聊和我得无聊是不同的。你的无聊,是平静的,就像你在村里看见的清澈、平静的湖水;是温暖的,有着淡淡甜味的,像懒懒的在家门口晒太阳。你说你在家看见的都是积极的东西,真替你高兴。你说在家的日子不多,该好好珍惜。为这句话,小妹羡慕你。
你说你心情很好,真好!想来我们这些人,都只是心情的奴隶。这么些日子,天天数着心情。想知道小妹的心情吗?先下个保证,不要因为别人的心情而改变自己的心情,好吗?
回家之前,其实是很不情愿的。一学期,就那么样不经意结了。确实不能接受。要离开学校,离靠学校里的朋友,回家,就像离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样。遥想着千里外的家,总觉得那是个没门没窗密不透风的房。我很闷。而确实,回来这么久,“闷”,一直是主旋律(现在才能体会到“郁闷”的贴切)。像是一条鱼,脱离了水面,闷的不能呼吸。我,……也许真的,不习惯,另一种生活。这种生活,也许就是我们都要走入的“社会”吧。于是很急得想返校。像是——逃。哈,回家了居然还想逃。再想想学校,为什么还是觉得它没门没窗密不透风呢?——又一阵胸闷。那天我妈对我说:“不要总觉得呆在家里没意思。”“不光在家,在哪儿都没意思。”我说。语气很淡。却有点冷。我妈问:“那你到底想上哪儿?”我没作声。只想起《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序里的那个故事:“还有别的地球仪吗?”心中蓦的一股悲哀。这种心境,也本不是20岁该有的啊?
我的朋友很多,而且大多关系很好。互相也交心,推心置腹的。初中的来往最多,像兄弟姐妹一样亲密。高中的则像是志同道合的通知。战友。大学里也有几个很好的板儿。我什么东西都喝好朋友分享的。可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比如这种闷,这些最攫住我心的感觉,想来想去,却不知对谁说。我想,我可以对他们说的。他们也一定会静静地听。默默地想帮我,我试过,他们真的是,默默的静静的。可除了沉默,什么都没有。他们不一定懂。我想。于是,只能憋着,积着。
感觉自己是个没有家,没有亲人的孩子。时值没有港湾停泊的小舟。——没有归依感。我知道,这是我不快乐的根源。你学过心理学,知道归属感是人类的本能需要,基本需要。可灵魂的归属,精神的寄托。又在哪里?
我曾想到过爱情。
“爱情”,这两个字,藏尽乾坤。从来我都不敢对这两个字多做言论。我和你说过。我不适合恋爱。我是说真的。精神恋爱,我市“擅长”的,而一旦涉及到实际的东西,我手足无措,我会给我爱的人写诗,写满相思;陪他看月亮。做一个有一个好梦,和他谈理想。谈人生。但我不知道,一起吃饭时怎么付钱;出去逛街能不能让他等一旁。我去试裤子。有一回在宿舍门口看见一对情侣,男生扯着女生的新毛衣:“怎么这么难看!”女生笑着打男生一拳。我才知道,恋爱是这样谈的啊。高中的那次,太风花雪月了,浪漫的找不到地面。
所以我害怕恋爱,也不奢望爱情。虽然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渴望的。^_^说又不渴望爱情呢!
那天写了这么一段:“今晚没有月亮,星星却很好。站在阳台上,发现今夜的星空似乎很低很低,踮起脚,伸出手,好像就足以摘到星了。那么亮那么灿烂的星星啊,就在你头顶。眨着那一双双天真调皮的大眼睛,躲在天上,偷偷儿看你。是呀,没有月亮的天空,依然会很美。那么没有爱情的天空,也会很美吗?”
我不知道答案,也许时间会告诉我吧。而在找到答案之前,我将依然流浪。
我对自己的事业和前途是很有信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无理由的乐观着。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又有点闷……不愿去想它。可竟还是乐观着,有个人叫忧郁的乐观者,你知道的吧,名字给我,倒也很恰切呢。
春天又要到了。好高兴。长风又要起来了,风筝也要飞起来了。草该长得高高,满上坡都是野花。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嬉闹,河水快乐的唱着,鸟儿们也欢快的飞来飞去。——多好啊。去年的春天,我的心就那么一直舒畅着,明朗着。是呀,春风将心里所有的阴云吹得一干二净。烂烂的阳光把心头照的亮堂堂的。以前是那么的爱秋的,现在却真心的爱起春天来。
你的信,睡觉前看几次,醒来又看几次。都要背住了。哥的文笔真好。知道大哥那么想小妹,真得好感动。“多么可怜可爱的女孩儿”,“这个谈心的家伙”,如此对立的评价,竟都让我像吃了蜜似的。知道吗,这个寒假,又你的信,才显得有些生动呢。
如果去邮局寄等我到了学校后信可能都没到呢。索性省省邮寄员的麻烦,我亲自送好了。
火车上摇摇晃晃的,字潦草的很,见笑了。
祝:新的一年,新的心情。
小妹2月18日于火车上
回校后,我仍然热衷于在网络上卿卿我我,而婵娟则不奉陪了。后来我们各自都在江湖上结了婚,而我先是朵朵,后来是幽月,还有薄晴,其间跟她的聊天中,她怪我太花心了。不过在一次江湖上。我跟她表白了深切的爱意,具体情词已不记得,但是很热切,很深刻,只是可惜。我没有勇气用自己的帐号跟她说这番话,就如醉了酒的人趁着酒意吐露真心,事后浑然不记得一样。后来她就问我我们宿舍的人,是不是有谁暗恋着她,因为她跟江湖管理员熟悉,能够根据查ip判断那人可能是我。我就借梯下楼。说是有一个人很喜欢她,还想问我要她的联系方式,问给不给,她自是拒绝了。至此,我跟婵娟便只能是兄妹了。
她答应过我给我一份她办的杂志《钟声》。恰巧是通过小钰递给我的。因为她们都是五宿的,但怎么认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杂志上有她的黑白照片头像,清秀的一个女生。
后来,在她写的爱情回忆里,关于我的文字,是如此记叙的:
“聊天室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心言心语”。页面是很干净柔和的草绿色,一拖动鼠标就会有几片叶子跟着飘动,同时有流水汩汩的声音。每次打开这个页面。就有一种迎面扑来的温馨气息,香香的,像躲在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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