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自己;心里万般感激;只恨自己疏忽没能识破白枭的诡计;才有此一劫。
聂锋渐渐清醒;把余情手脚上的绳索都解开;他看到四周仍然昏暗一片;就说:“不会还在那仓库里吧?”
“不像。”余情觉得脚下有些晃动;而且在仓库里待过一阵子;那个仓库没存放有什么货物;虽然大却能一目了然;这里绝不是原来的地方。
“嘿嘿;”聂锋无力地笑了笑;说;“穿越时空真他妈的不简单;两次都让我耗光了所有的念力……”
“什么穿越时空?”余情不知道他是很艰难才回到这个世界;正问着;突然地面又强烈地晃动了一下。
“地震?”聂锋奇道;“我在这活了20年都没见过有地震的。”
“傻瓜;”余情心痛地揭开聂锋的衣服查看伤口;说;“我们应该是在船上;在海南时坐了那么多趟船;回来才多久就不记得了?”
经过拳馆一役后;聂锋对赤龙的超能力“闪速”很是忌惮;他的“闪速”毫无僵持时间可言;可自己的瞬间移动还得想着要去的地方几秒钟才能开溜。刚才白枭大喝一声;赤龙眼看就要出击了;情况危急之下;聂锋只想着从仓库逃脱;却没想好要去哪;所以一不小心;就来到了准备抵达码头的一艘巨型货轮上。刚才强烈的晃动;是船体减速所至。
“操他奶奶的!”一向颇有绅士风度的白枭此时气急败坏;破口大骂起粗话来;“你们这群饭桶;竟然让聂锋和余情这两个小王八蛋给跑了!”
众人耳边响起汽笛声。白坤喜道:“爸;船来了;我们快走吧!”
“不行!”白枭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愤恨地说;“不亲手宰了这两个人;我白枭以后还拿什么脸出去混!”
“老板;”赤龙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看见自己的儿子和得力助手都没有了战意;白枭一个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况且他知道;赤龙的话在情在理都是目前最佳的选择。
“好吧;”白枭终于放弃;“阿龙;你去布置一下;十分钟后开船。”
“爸;”白坤吞吞吐吐地说;“能不能晚一点再开船;我想去接个人……”
“你?!”白枭扬起右手;准备给儿子一个耳光。但手刚抡到半空;顿了一下又放下来;“你迟早要死在女人手里!”
“爸;”白坤见白枭梢作退让的样子;放开胆量说;“徐婕就在附近的仓库里;只要多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就行了!求你了;爸!”说完就扑通跪了下来。
“算了;”白枭在儿子苦苦哀求下终于做了让步;“只给多你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准时开船;如果你不来;是生是死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谢谢爸!”白坤这一次做得挺有策略;他知道父亲不会让他带着徐婕逃亡;所以先将徐婕五花大绑地安置在附近的一个仓库里;等船来了再提出要将她一起带走的要求;白枭必定会因为时间紧迫而没有拒绝的机会。
对于白坤一家的黑道生意;徐婕一直毫不知情。虽然跟了白坤后;她感觉白坤除了有钱外;人品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但锦衣美食珠光宝器的奢华生活令她失去了自我;一直跟随白坤左右。这天早上;白坤说要带她出海游玩;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哪知刚到西郊码头;白坤就指挥几个早已埋伏好的手下将徐婕五花大绑;封住了嘴巴;把她锁进一个仓库里;还派了专人看守。
得到了白枭的允许;白坤亲自来到徐婕所在的仓库;将她抱出来。看着她恐慌的眼神;不停地挣扎着想说话;白坤安慰道:“宝贝;这次可对不起你了;等脱了险;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白枭一家和赤龙等手下顺利登船;准时离开了西郊码头。他们登上的是刚靠岸的一艘巨型货轮;这艘货轮是他在国外以一家皮包公司的名字注册的;他知道自己的黑道生意迟早会暴露;故很久之前就做好了这手准备。
走在货轮通往客房的过道上;路过一个杂物间门口;白枭听见里边有些动静;他问:“里边是什么东西?你们把活物放里边了?”
随船一起来的手下说:“这里是放杂物的地方;一直锁着;没有活着的东西。”
白枭觉得有问题;转头对赤龙说:“阿龙;你带几个人进去看看。”
赤龙点点头。等手下拿来钥匙;开了门;赤龙就带着三个喽罗走进去。杂物间里光线昏暗;把灯点亮后发现里边木板、铁架;还有救生圈之类的海上用具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四个人只得东翻翻;西翻翻;看有什么可疑之物。
货轮很大;这个杂物间也不小;赤龙分配了任务;让其他三个人分别往三个角落搜查;自己往一个角落走去。他边走边把东西扔到一边;开出了一条路;走到角落尽头时;还剩几块实木做的大木板斜靠在墙边。赤龙双臂有力地将木板掀开;发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藏在木板下面;女神情紧张;男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他没有做声;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又将木板的位置恢复原状。
“龙哥;”负责搜查另外三个角落的喽罗说;“我们这没什么发现。”
“我这也没有;”赤龙说;“可能是耗子;这里很久没有清理了;脏得很;都出去吧。”
三个喽罗赶紧抽身出去。这里的确很脏;而且又潮湿;他们决定出去后好好洗个澡;免得身上发痒。
聂锋听余情说他们在船上;顿时松了口气。两个人身上都没有手机;聂锋的念力耗尽;身上的鞭伤无法治愈;想要出去;必须自己找出口。可透气孔里射进来的光根本不足以看清四周的状况。刚走几步;聂锋和余情就摔倒了;他们趴在地上摸索半天;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这个地方有很多东西放在里边;像个杂物房。
突然;他们听见附近传来脚步声;好象很多人走过来的样子;余情心头一喜;说:“有人;我们有救了!”她刚想呼喊;却被聂锋捂住嘴巴;他说:“别忙;先听听再说。”聂锋这回可长了个心眼;因为自己瞬间移动的时候毫无方向感;而且余情说这是船;说明这里应该还是西郊码头的地界;白枭的人指不定还在附近徘徊着;因此不得不防。
余情从被抓到现在;经历了种种苦难;精力怠尽的她只想一心走出这个鬼地方;因此听到有人就想呼救;却没考虑来的是什么人。她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说话;没反应过来;就被聂锋连拉带扯地拖到一个障碍物底下。这时;一道强光照射进来;门开了。
聂锋郁闷地说:“妈的;原来门在那;害得我们好找。不过还是看清楚情况再出去。”几个人走了进来;房间的灯亮了;他和余情吃惊地看到;进来的人中;为首的居然是赤龙!两个人当下大气都不敢出;进来的四个人胡乱地扔着房间里散乱的东西。赤龙一点点地向他们走过来;翻开了他们藏身在下面的木板。
那一刻;聂锋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可奇怪的是;赤龙居然看了他们几眼;就又合上了木板;带着人出去了。虽然事情匪夷所思;但二人却逃过了致命的一劫。当房门关上后;聂锋和余情全然不顾房间内空气质量指数的低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来庆祝好不容易获得的呼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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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聂锋 第五十七章 海上求救
“呼;吓死我了。”余情靠在墙边喘着粗气;玉手摸在酥胸处;感受着自己强烈的心跳;以取得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真是冤家路窄;”聂锋觉得自己没了念力就是废物一个;刚才的情形如果不是赤龙故意放过他们;估计现在他们现在就又落到白枭手里吃鞭子了;“不过那个阿龙为什么要放过我们?”
“不知道;”余情轻轻地摇摇头;说;“我在白枭手下那么多年;只知道赤龙对白枭是绝对的忠心耿耿;但今天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是一点都不懂了。”
“呵呵;”聂锋见暂时安全;就开起了玩笑;“该不会他看上你了;所以放你一马吧?”
“哼;”对于聂锋这种猥琐的想法;余情鄙视地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啊;色字当头什么都忘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聂锋感觉念力正在恢复中;胸腹的鞭伤即将不治而愈;便肆无忌惮地说;“不过赤龙的床上功夫可比不上我呀!”
“你怎么知道别人比不上你;”余情说;“怎么看他的体型都比你强壮。”
“靠;体型强壮有个屁用;”聂锋的手不老实地在余情身上游走起来;“男人靠的是实力;而不是外表……”
“行了;这时候还瞎闹;”余情假装生气地拨开聂锋的咸猪手;说;“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聂锋笑道:“想出去还不简单;等过得半小时这样;我的念力就恢复了。”
“光出去还不行;”余情说;“我还得做件事。”
“什么事?”聂锋不认为有什么事能比脱险更重要;他奇道;“你想杀了白枭再走?”
余情忙说:“才不是呢;我要把白枭的方位报告给警察。”
“警察来了你我都得完;”聂锋没忘记自己和余情做过的毒品交易;“到时我们就只得做牢狱夫妻了。”
“对不起;我是卧底。”余情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聂锋顿时想起星爷的《喜剧之王》。
“你是卧底?!”昏暗中看不清聂锋脸上的表情;不过不用看也知道他很惊讶;“不会是骗我吧?是卧底你怎么不早说?”
面对聂锋一连串的责问;余情带着歉意说:“对不起;聂锋;如果没有你;我这卧底是做不成的;回去后再好好地跟你说。”
“那就事不宜迟了;”聂锋一直对自己的贩毒行为所为感到内疚;现在听说余情是帮警方做事;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有功而无过;“我们快把位置告诉警察;让他们来抓那老混蛋。”
“首先得弄到通讯工具;”余情说;“我知道你能办到的。”
“废话;小菜一碟;”聂锋一兴奋;念力便似乎成倍地恢复起来;“你在这等着还是跟我一起出去?”
“我们一起出去吧。”余情不想一个人待在这潮湿昏暗的地方。
两人摸到门边;听听门外没了动静;便准备开始转移。由于没见过门外边的地形;聂锋小心翼翼地运起念力;心里想着;只要到门外就好;千万别掉到水里了。两人所在的位置从门里边一下子换成了门外边;空气质量指数急剧上升;他们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看看左右没人;就顺着走道溜去。
甲板上几个身穿货轮工作服的喽罗在巡逻着;聂锋看到船体上的几个英文:OIO。
“那是这艘船的名字?”聂锋问。聂锋是准英盲;当年的四级考试他还雇枪手;不过那抢手那天拉肚子;聂锋只好骂骂咧咧地亲自上阵;居然奇迹般地给他走狗屎运蒙够了卷面的60分。
“应该是;”余情说;“想办法找到通信工具;我们就可以报警了。”
聂锋说:“你先在这藏着;我去看看。”
“别;带上我;”余情说;“在海上信号比较弱弱;加上风太大;手机可能通讯效果不太好。最好能找到船上专用的通讯工具;用专门的频道发求救信号。”
聂锋和余情转来转去;终于转到船舱的走道里。正好有个傻乎乎的喽罗走过来;被聂锋突然出现一拳打到肚子;威胁着问:“喂;哪里有电话?”
喽罗感觉肚子里的内脏像被打烂了一般;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强忍着巨痛说:“船长室里有……”
“快带我们去;”聂锋举起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带下一拳就打穿你!”
可怜的喽罗被迫带着聂锋在船舱里绕了两个拐角;来到一个门上印着“MASTER”字样的房间。聂锋扭了几下门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就问:“里边有人没有?”
“船长和白老板到驾驶室去了;里边没人;”喽罗哭丧着脸说;“大哥;我只是个混饭吃的;不容易;你就放了我吧!”
“你把门打开我们就放了你。”余情说。
“我没钥匙……”喽罗说。
“想进去还用什么钥匙?”聂锋说着左手抓着喽罗的脖子;右手搂着余情;一下就闪到了船长室里。
里边果然是个办公室;而且办公桌上还有部电话。余情试着拨了公安局的号码;发现不通。她想也许这里的电话要先拨个什么号;才能打出去;就问:“我想把电话打出去;要先拨什么号?”
“大姐;”喽罗双腿一软;跪下来说;“你想打电话出去怎么不早说;这里的电话线;只有驾驶室里的电话才能打出去啊!”
聂锋听后差点想几巴掌抽死他:“他妈的;你这混蛋怎不早说!找电话难道是想打给你们船长??”
“等等;”虽然电话打不出去;但余情在房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一样事物;她高兴地说;“我们可以发电报出去!”聂锋听从指挥把发报机从柜子里扛出来;这台去年代久远;但上面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似乎是个收藏品。
“这东西还能用没有?”聂锋略带怀疑地说;“而且现在谁懂用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