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当我回想到这里时就不会喜形于色,结果就让华仔抓了个正着。
谁当真谁傻瓜
华仔轻轻推了我一把:“嘿嘿嘿……哥们,发什么白日梦呢,捡着钱啦还是遇见美*女啦?”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走神了,此刻自己是在公司的年终晚会上。我眨了眨眼睛说:“嗯……怎么说呢,我是先遇见了美*女,然后又捡着美元了……怎么样,要不要分你一半花花。”
“我看就别分来分去的了,美元你留着自己用,美*女让给我算了。”华仔顺杆就爬。
“想得倒美,你成天跟那么多小mm厮混,没见你大方过一次,我凭什么把美*女让给你啊?!”
“靠,还跟真的一样,整个虚拟的美*女还跟个宝贝似的护着,重色轻友的东西,我算是认清你的本来面目了。”华仔咬牙切齿道。
“哈哈,要说重色轻友嘛,那这方面我可不如你,要不……咱们换换,我把虚拟的美*女让给你,你把现实的美*女让给我一个?”我不依不饶地逗着华仔。哈哈,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要是他当真要换,我还不干呢。当然,即便我同意,他一听是谁,准吓跑了。再说了,即便我俩都同意,人家美*女还不答应呢。
“呵呵,甭做梦了你。”华仔冷笑道,“哥们,你老是一副偷着乐的样子,八成真是让你遇见什么美*女了,说给哥听听,分享分享嘛。”
“哥你别逗了,没看电影里是这样说的嘛——哥要分享的恐怕不是美*女,是寂寞。”
华仔彻底笑翻了。周边的同事瞧过来,他赶紧瞪我一眼,然后赶紧正襟危坐。
我也装模作样地直起身子,面色镇定地往宴会厅中心望去。此时,那朵鲜艳的玫瑰花仍在主持着晚会。游戏、抽奖、请领导颁奖,再游戏、再抽奖、再请领导颁奖……奋不顾身地活跃着全场气氛。但却始终没有把目光投向我,哪怕一秒。
剩下的时间,我就在这样的期盼与失望中徘徊着,思想斗争也空前地激烈。
其中的一个我安慰自己说,人家聪明人知道分场合,今天这样的场子人家就得这么专注,毕竟是司仪嘛,要是分了心,演砸了谁负责?!人家这叫做顾全大局,拎得出轻重。
另一个我马上蹦起来厉声喝道——不可能!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昨晚那么美好,今天就该有所表现,即便偷着乐也不是她这样子,连正眼都没一个,这分明就是无所谓嘛!
呵呵,斗争激烈极了,也残酷极了。以至于晚宴都上了什么菜、喝了什么酒,全无半点印象。
突然,幽灵一般猛地从脑海深处漂浮上来三个字——“一·夜·情”。
哈哈,也许,这不过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而已,谁当真谁傻瓜。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感觉释然了。是啊,她或许早已习惯了如此,我又何必如此纠结呢?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如果真是这样倒也不错啊,反正自己并不损失什么,似乎还得到了不少,至少是一点回忆,也许可以当做日后哥们之间的谈资。
算了,随她去吧。我稳了稳神,打算劝说华仔一起偷溜。可是华仔跟个交际花似的不知道跑哪桌敬酒去了。
抬眼四望,岳可馨妖*艳的身影竟然也踪迹全无。
我暗自叹着气正要起身,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大吃一惊。 。 想看书来
鸡窝头偶遇假小子
一个高挑美*女笑吟吟地喊着我的名字:“顾文涛,哈哈……怎么?不认得我了啊?”
“啊……张然?真的是你吗?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我差点按捺不住自己的万分惊讶。
“哈哈,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何以变得如此这般淑女了?”张然调皮地眨着眼睛。而我的的确确有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呵呵,不但很淑女,而且还是那么地冰雪聪明。”我假模假式地竖起大拇指。
“去你的!”张然用手拨开我的大拇指,这个动作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大学校园里,张然是著名的假小子,印象中都是短发、从未穿过裙子,肥大的裤管和运动鞋对她来说也是绝配,而且双手总是插在裤袋里。酷极了。但是我对她却敬而远之,因为我比较喜欢跟有女人味的女生来往。
“哈哈——”我忍不住眨巴着自己的小眼睛开起了她的玩笑,“两年没见,头发是变长了,可是裙子却变短咯。”
“没钱理发、裙子缩水,等着你来救济呢。”张然假假地叹着气。
“等我?你且等吧——”我撇撇嘴,拉她坐在华仔的位子上,“不过,理发的钱我有,要不……我请客?”
“切,那你还是留着收拾收拾自己的那头乱发吧。”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头发,“是有点乱,不过比上学时的鸡窝还是有很大的进步啊。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不是去了电视台吗?”
“是呀。你老板就是我们的前副台长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这我知道,那你……不会是接了他的班吧?”
“切,我才没那能耐呢。”张然咧咧嘴,脸上的酒窝由深及浅,煞是可爱,“简单地说是这样,我所在的娱乐节目刚被你们公司买断,以后咱们大概就同吃一锅饭咯。”
“惨,真惨。”我夸张地摇着头,脸上堆满痛苦的表情,“好好的金饭碗不端,跑来受资本家的剥削,你倒是想得开哦。”
“呵呵,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新人,人微言轻,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儿轮得到我插嘴呀。”
“不会吧,就凭着你老爸的关系……”
“嘘……”张然赶紧阻止我说下去,“他老人家就那边坐着呢,你小着点声儿。”
“哦……”我赶紧把余下的话吞了回去。张然老爸是省宣副部长,位高权重脾气大,是电视台长们重点巴结的对象,当然也包括我们敬爱的汪老板。
“老同学,一晃两年多过去啦,自打毕业咱们就没联系过,我还是听汪冬梅说起的呢,要不我还不知道你就在这家公司呢。”张然说的汪冬梅是我们隔壁班的女生,一个曾经跟我相当密切的女生,更重要的是,汪冬梅的老爸就是我们董事长汪家旺先生。当然,我进公司可跟汪冬梅一点关系没有。这个误会我已经跟好几位同学澄清过了,却好像不包括眼前这位美女。
“呵呵,混的比较惨了,所以羞于见人哪。”我叹了口气。
“得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对了,给你看样东西。”张然举起一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问我:“你先猜猜看这是什么——”
“呵呵,都知道我笨啦,还老是出题为难我,让我想想看啊——”我没点正经地胡乱瞎猜,“香水?要不就是……钻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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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窝可不是谁都有的
“切,钻你个头啊……你再这么不靠谱我可走了哈!”张然先是愤怒,见我知错,然后就又换作一脸震惊地正式揭晓答案:“错!这是一部至少价值3000块钱的手机,就是刚刚你们公司晚会上抽到的,居然才是三等奖哦。”
靠,我是满肚子的愤怒哪。我顾文涛来公司两年了,大大小小的抽奖活动也参加过N次了,但从来没抽中过三等以上的奖,原来都是公司这帮马P精们肥水流了外人田啊,nnd,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嘛。
张然丝毫没领会到我惊愕的实质内容,反而兴趣盎然地接着又说:“你再猜猜看,我们台里年终抽奖都是些什么东东。”
“那我可猜不出,怎么着也得是小轿车、劳力士、金项链啥的吧。”我硬挤出来的笑,八成比黄连还苦。
“你做梦去吧,”张然又咧咧嘴,我的目光注视着她的酒窝上,我心里很纳闷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对迷人的酒窝呢。看来女大十八变不一定是真理,有些女人二十多才变也是有可能的啊。
张然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一等奖,一双棉拖鞋,二等奖,一袋年糕……剩下的我都没勇气说出来啦。”
“切——”我学她的样子咧咧嘴,只可惜我的酒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谁信呀,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拖鞋上还不得镶钻,年糕里不得藏根金条啥的……”
“少来……那是你们公司。”美女对我的想象力不屑一顾,“我们台里,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拖鞋和年糕。最搞笑是我们台里有一对小夫妻,两人运气都贼好,每人抽了个一等奖,两双拖鞋,平起平坐,谁也不抢谁的风头……笑死我了哈哈……”
我心里的郁闷还没排解完毕,只好配合着张然哈哈假笑。
笑完之后,张然又接着说道:“不过啊,这以后就好了,我就等着享你们公司的福了。”
“呵呵,但愿吧,要是真有这天,那也是沾了你们台的光啊。”张然满脸的无限憧憬让我无限惭愧。
正说着,华仔端着酒杯晃悠着回来了,看样子八成是高了,领带松得都快掉地上了都不知道。
华仔晃悠着手中的酒杯对我直嚷嚷:“哈哈,我说你怎么半天不动窝呢,原来是有美女相伴啊,你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
“打住!”我故作严肃地一边纠正他的错误一边帮他扯下领带,“你骂我可以,但是不能捎带着我旁边这位女士,我们可是全天下最最纯洁的友谊,根本没有你说什么色!”
那边张然连连点头,对对对,没错!
华仔一怔。这边我跟张然都笑翻了。
“哈哈哈,别一见美女就走不动路,”我赶紧拉华仔坐在身旁的空位子上,“来,跟你隆重推出我身边这位美*女,张然,我大学同班同学,现在本地最牛电视台担任大拿。”
噗——张然一记粉拳正中我胸口。
我哎呦一声捂住胸口做痛苦状:“美*女,出手够狠,怎么着也等我推出完帅哥之后再下手不迟啊。”
张然得意洋洋地摇晃着小拳头:“看你以后还敢毁我形象不!”
我假装强忍疼痛地讨饶:“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还差不多。”美*女得意地笑着,脸上的酒窝迷死个人。
作者题外话:未完待续哈。。。。(呵呵,如今被和谐的关键词可真多。。。我都快晕过去了:) 。。
赏花的园丁被人盯
我跟美*女的打情骂俏显然已经超出了华仔的容忍底线,他的眼光像是俩把锋利的匕首一样暗地里刺将过来,吓得我赶紧将他隆重推出:“美*女这边看,这位帅哥——许宁华,人称华仔第二,是公司策划部我的老前辈。”
“靠,前辈……还带老,我没你说的那么老吧?!”华仔一边埋怨我一边笑容可掬地冲着张然举杯,那口气是相当地温柔,匕首瞬间换成了鲜花,“幸会啊美*女,叫我华仔就好了。”
“幸会。”张然也微笑着端起我的酒杯抿了一口,姿态回归淑女。
此时晚会已接近尾声,已有个别同事正悄悄撤离,我们三个年轻人的聚会倒像是刚刚开始。
华仔的兴致正high,呲牙咧嘴地拼命给我倒酒,就好像灌趴下我,张大美*女就归他了似的。
我呢,心底是极端的失落,只是被忽然降临的纯洁友谊转移了注意力,就好像牙疼的人服了止痛片,暂时可以入睡但心头依然不爽。
张然笑着说:“老同学,你可一点没变,我一进来就认出你了。”
“那你还不早点过来接见我一下。”说这话其实我有点违心,如果今晚岳可馨跟我时不时有甜蜜的对视的话,我觉得还是不被打扰的好,当然也包括这位美女同学。
“哈哈,我总得等重要人物们都讲完话嘛,不然走来走去的多影响气氛,我们领导会不高兴的。”张然朝自己领导那桌瞄了一眼,我也顺便瞧过去,发现红玫瑰正在那桌敬酒呢。刚才的大红玫瑰,现在已经变成火红玫瑰了。
“哦,是这样子啊。”我模仿着老干部的语气点点头,“小张这个同志,别看年纪不大,大局观还是蛮强的嘛……”
“你讨厌……”张然气得推了我一把。
华仔那边也很气,但是又插不上话,就一直跟我频频举杯。
慢慢地,我开始对华仔的盛情举杯来者不拒,根本不再理会那朵娇艳的玫瑰此刻在哪里盛开,似乎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张然也一直不停地跟我说着话。她说:“刚才看你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一直沉默寡言的,跟当年课堂上的样子差不多。”
“不会吧,我以前挺活跃的啊,偶尔遇到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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