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与他见面了!
哦,我的天啦——这是真的!
还在5年前,郭清姐姐有一次看书,就是看的这个老头的传记。我记得,我当时就暗暗地发誓:此生一定要做一个他这样的人。想不到,时至今天,我虽没有完成我自己的理想,但终于有机会和他见上一面了。而这见面的缘由,貌似就是争取他的女儿罢!——世事难料,还真有些复杂罢!
我激动。我毫不掩饰地激动,丝毫没有来谈判应该不动声色的觉悟。林朗很奇怪地看我一眼,这老头却只是温和地笑笑,并不在意。稍一会我终于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脑海里一转,干脆直接说明原因:你老,是我的偶像,我一直以您为自己的榜样,发奋努力。今天竟然与您老见了面,当真让人激动。
我说的是英语。老头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细细地扫我一眼,怕是觉得我并不是敷衍之言,最后干脆地笑了起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来介绍另外几个人。这些人却也是了不得的,都是加迪先生的兄弟,无一不是英国经济界响当当的人物。我一一见礼。或许是我刚才激动的态度让加迪有了好感,反正见了面以后,加迪便一把拿着我坐到他的身边,细细地问起我的情况来。看着他那温和的神态,一直以来有些紧张地心情现下终于稳定了开来,当下便细细地介绍起自己的情况来,从自己家里情况介绍起,一直到自己经过努力才有得今天的成绩;又众认识莎莉开始,到后来莎莉来找我,两人有了新的交往;从我出了事故,到莎莉为了我的事情而放弃自己的幸福,到我这次发动攻势、打算逼迫威廉逊家族退让的过程,全部细细地讲了出来。
我也不知我为何会这么坦荡地开讲。或许,加迪先生的眼神就是一切的注解罢——因为我刚才注意到加迪先生的注解,没有任何的轻视和哄笑之意,有的只是真诚和赞赏。我不知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但必须承认,这个老头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因此,我很轻松地说出了我的心里话。老头只是微笑地看我,不作声,倾听我。林朗和他的几个叔叔也一齐不作声,听我说话。我的条理很清晰,完全是按照时间顺序来说的;我说的也是真人实事、感情也很真挚——对面就是莎莉的父亲,我没必要隐瞒什么又或者去纠缠什么,我直截了当地说。只要莎莉一切都好,我自己低点头又算得了什么?想她莎莉,为了我,宁愿自己一生的幸福不要也要成全我;那么我,为了这个真爱的女人,生命都可抛弃,又何况低头呢?
显然,我的坦荡和真诚起了很大的作用。在坐的每一位从头听到尾,都是微笑吟吟的,根本没有半点的不耐烦。而随后的交流中,我却越发暗地心惊:这些人,虽没有明说,但按他们话中间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消息,他们对我的行动和情况原来了解得很清楚——除开初始时的一次交锋他们被打得措手不及外,当晚,我的情况便被他们完全了解。想来,这位加迪先生对我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又或者是想试一试我的能力,便组织人马进行对攻。显然,我交的成绩单合格,这才有了今天的见面。——到得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太有点小人的意思了。因为我只想着是逼迫他们出面,却原来是他们主动出面的,而对我的逼迫,也只认为是一道考试罢。
不过,几个人话中透露的另一个意思却让我心中暗是得意了几回。因为初时,一大把人都对我不怎么看好的,这包括加迪老先生、还有其他一些人,而我的这一次连续攻击,却确实让他们改变了看法——从这个角度看,我的那个“逼迫”,在某种程度上说还是成功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们以方相谈甚欢,也没再提起我赚了他们家族数十亿美金的事,至于我,也没打算还了。当然,我也没见着莎莉。不过看加迪先生的意思,估计不会再为难莎莉了,因为我已经明确表达了对莎莉的爱慕之情。加迪没有否决,只是含笑。我猜测他回家后还要与加迪夫人和莎莉本人商量,便也不多作强救求。虽然因为没有见着莎莉有些怅惘,但有得这样的结果已完全达到了我的目的,再谈一会儿后便告辞。林朗代表威廉逊家族送我出门。临走时,我感觉手心中多了些什么,看一眼林朗,却正遇上他含笑的点头,心头立知是莎莉的信,暗喜。谢了一回,终于离去。
第四卷 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八十章
(大结局,一)
五年后的一天,在南太平洋的某个岛上。
才是清晨,我便起得床来,又要如往日一般,去跑步,练拳。因为时近冬日,外面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我才起得身、坐到床边上,被子里却伸出一条玉藕般的胳膊来,一把挽住我的腰。显然,不想我起床。好在这样的事情天天发生,我微笑一回,朝女人的脸上轻轻地香了一个,女人却扭了扭娇躯,嘴里娇娇地轻哼了一回。我心头大乐,再一次幸福地体味着女人对我的依恋。又要俯身下去香她,眼睛落去,却是女人刚才这般一扭,那美丽的娇躯竟然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尽管对这个身体很熟悉,但我仍旧忍不住狠狠地瞧上几眼。女人显然知道我的目光落定处,当下再是娇娇一扭,便将身体半伏到被子里,只留下那丰满的臀部展现在我眼前。我一看,口里当下就要流涎,一伸手,便往女人的屁股上拍起几板来。女人终于有意见了,也不顾她身上眼下不着一丝、而外边又特是凉快,一把就扑到我的怀里来。我只能爱怜地紧紧地抱着她。
才这般紧紧一抱,背子里却又传出一阵轻笑。却是艾婷。
“皓云姐姐,运子哥都被你迷死了!”同样身上不着一丝的艾婷这会儿也轻轻坐了起来,看着我们两个,笑得可不是一般的欢。我一看,心头不由一荡。因为艾婷这小妮子的丰满胸部,这会儿可全落在我眼里。昨晚,我的手可没少在这里活动。
果然,一听艾婷这般笑,我怀里的女人立即嗔了起来,似乎艾婷胸前的那对美物对她的影响也很大,一把从我怀中挣脱,直伸手来抓艾婷的胸部,艾婷似乎对这种游戏十分熟络,也不犹豫,完全没有了白天那稳重谦恭的工作模样,而是一幅同样泼辣的样子,嘻嘻一笑,也伸手来抓我怀中女人的胸部。不得不说,尽管两个女人的胸部各有千秋、也都十分丰挺,但可能是怀中的女人年龄稍大些的原因,那对美物比艾婷的可要大上不止一号。
看着两个都是不着一丝而在床上玩笑的女人,我微笑一回。没错,这个与艾婷正在玩儿的女人不是别个,正是郭清姐姐的那位“美艳娘亲”——王皓云。
五年前,那次从英国回来后,我原意是直接回家。后来想着自己现在的事情基本上都处理好了,得休息休息一回,可以好好地发展自己的产业了。哪知,才回到家,却又遇上了一个信使,却是一位将军的来信。这个将军我从未见过,但尽管如此,却仍旧赶了过去。赶到后我才发现,这位将军还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将军,少将。当然,看到他时我更吃惊,因为我竟然看到了郭清姐姐和她那美艳的娘亲。
将军早已经退休了,看得出也是一位老将军。只是病得厉害。见我来了,只是一言不发地审视了一回。而我,也觉得这将军貌似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再后来,我才了解全部过程。
原来,我和这位将军还真见过面。
那还是在十一年前。1998年,当时共和国遭遇200年一遇的大洪水。我是在抗洪堤上见过这会老将军的,而且打过交道的。当然,都是为了抗洪的事打交道的。不过,一想起这件事来,另一件沉寂在我心头的事又慢慢地浮升起来:貌似,我还真与郭清姐姐那位美艳娘亲见过面,也是在抗洪时见的面,而且还有过生死合作!
原来,这位王老将军的爱人早年便已逝去,他再未婚娶。膝下无子,只有一女,便是这郭清姐姐的娘亲,名唤皓云的。而事实上,这个女儿也不是他亲生的,而是他战友的。战友两口子和王老将军的爱人都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逝去的。受战友托付,王老将军便将这个女儿一直带在身边。而王老将军与韩老将军——韩冰儿的父亲——是战友。
九八年洪水爆发时,王老将军作为“大堤上闪烁的将星”中的一员,带领一支部队奋斗地大堤上。而我,其时虽只十二岁,却也与哥哥一道,主动地上堤,以志愿者的身份参与抗洪。
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而这个事情,貌似就与眼前这位老将军的女儿,郭清姐姐的娘亲王皓云有关——说实在的,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并没有认了她来,只有潜意识时里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眼下被王老将军一说、王皓云亲自表白,我才知我并没有认错人。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才十年不见,她竟然是这么样了,哦,成了这么美丽的一个熟女了!
我很清楚地记得,我与王皓云姐姐认识时的场景——眼下,经王老将军的要求,王皓云自己的再三说明,我得叫她姐姐了。我虽尴尬,因为貌似她的女儿郭清,才是我的姐姐呢。与母女两个同时姐弟相称,还真是有些说不过。不过,郭清姐姐再一次解释,我才又释然:原来,她并不是王皓云的亲生女儿,而是她一直带大的。事实上,她的生命,还是我给予的。我有些奇怪,再一听解释,才知还真是如此。起因,同样是十年前的那场大洪水。
那一年,整个南威省都遭遇着200年不遇的大洪灾,从荆楚市穿城而过的荆楚江像疯了一般,浑黄浑黄的水直往城里灌。我和哥哥暑假也没回家去,坚持战斗在荆楚江江堤一线。那一天,我受抗洪指挥部的委派,沿流沙河前往饮用水供应站接应饮用水。流沙河是荆楚江的一条支流,经过这个城市的东部,当时水位比荆楚江还高,只是因为其堤坝是当年新修的,很牢固,堤岸比水位高出3米多,加之荆楚江的形势要倍数凶险于流沙河,人们才没有集中于此而群聚于荆楚江两岸,只是每天不定时有人来此进行巡查。
我正急着往前走,突然远远地看到水里面似乎有人在挣扎。因为眼尖,我认出那是一个女人,所以急急地赶了过去。赶到现场,却见那女孩从水里浮了上来,换了一口新鲜空气,一边简单地介绍了她眼下的情况:原来,这个女孩不是在水中挣扎,而是在这里发现了一个管涌。
原来,她也是抗洪大军中的一员,也是经过这里去领水的,在经过这里时,凭借着极其灵敏的视觉和听觉,还有一直生活在水乡所培养出来的经验,猛然感觉在她脚下的堤坝里有管涌。管涌很难排查,但危害极大。清楚这一点的她二话没说,就沿着坝坡外侧巡查,很快就发现坝基处的一大丛青草不对劲,再仔细一看,发现管涌正在这里,而且水流量较大。凭她的判断,这处管涌从外坡无法治好,必须从堤坝内侧进行填埋才可能治住。她立即下水从坝内侧进行查险,并很快潜水找到险情处。
正浮出水面来换气时,便看到河边远远地跑来的我,所以立即招呼。让我赶快去叫救兵、她在这里看着。长年生活在山、水之间的我知道管涌对于大堤而言意味着什么,二话没说就往回跑。路上正好遇着一位解放军军官叔叔,便立即求助,又讲明了地段。解放军叔叔立即跑步去请自己的队伍。我则回援。
等我赶到那个地段时,却没看到那个女孩了。也不知怎么地,我就是觉得她不会就此离开、八成是在水下,便毫不犹豫也跳下了水。果然,那女孩还真在水中。更让我心惊胆裂的是,那个女孩竟然将自己的身体堵在管涌洞中!这会儿看来,已经快不行了。我知她在水下怕是潜得太久,急需氧气,急智一来,一把游过去对住她的口,与她换气,然后再游出水面,吸气,又潜下去与那女孩换气。如此反复。女孩才渐渐地有了生气。如此,我们一直坚持到大部队赶过来。
第四卷 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八十一章
(大结局,二)
我与那女孩被解放军大部队解救出来后,稍见一面,便各自分开。其时,我12岁,那个女孩应该在20岁以上,很漂亮的一个。从此,再也没有了见面的机会。只是,后来我与哥哥一道,又在抗洪中顺便救济下了好几个人,其中包括一个十多岁的女中学生。那个女孩比我和哥哥年龄都要大一些,但命运却很坎坷。因为她在一天内失去了自己四位至亲之人:大洪水爆发时,父亲骑摩托车去叫人赶快跑,结果不幸被大水冲走;母亲独力支持,去救爷爷和奶奶,结果大水冲来,三个人都因此殒命。只有被一家人放在大木桶中的——农村中用来装米的的物什——这个女孩,才因此有了被救的机会。因为其时我与哥哥正划着小船救人,偶然看到了这个木桶,把这个泪人一般的女孩救了下来。后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