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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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侯府重生-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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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了她的胃口。

    女人对珠宝向来没有免疫力,连那位作得慌的单舅母也放下长辈的架子,跟顾楠楠一起研究起这套珠宝来。被带着项链和手链的顾楠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越发不是滋味,就如郭芙对杨过那样,你可以是我不要的,却不能不爱我!原本被自己踩在脚底板的人,在自己不经意间已经让自己无法企及了,如今真正看到冯隐竹带着自己的所爱出现在自己面前,恍然间有种白米饭变白月光的感觉。

    顾参谋长可没前妻舅母那么脑残,他看过筱瑜的调查报告,自然知道筱瑜有这个能力,对于拿出的三样礼物还是难得的有些不淡定,自家是靠军功起家的,不似毛家有着上百年的底蕴,知道对方有心了,客气的寒暄了一两句。而冯母对筱瑜的态度很满意,甚至礼物的安排上也很有一番意寓,给冯母的礼物最贵重,其次顾长安,再次顾楠楠,也预示着在她心目中三人的排名也是如此,冯母心里舒坦了,露出了见面以来第一个微笑。

    “好久没这么热闹了,阿竹,你陪着舅母好好聊聊,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爱护弟弟妹妹,昨天你和表妹的事,有空我还得要好好说道说道你一下。今中午的菜可能有些不够,筱瑜,陪我去买菜吧!”满意了的冯母一边收拾好自己的礼物,一边给两人下了第一道命令,至于那位来告状的舅母,自然应该留给当事人自己解决。

    早上毛家舅母风风火火的带着顾楠楠回来,接着冯隐竹带个姑娘回来了,大院说大也不大,这么会儿的功夫全都知道了。说长不长的一段路上,随时都会冒出一两个貌似偶遇打招呼的大妈大婶,然后神神秘秘的盯着自己的背影谈论着什么,那感觉就像自己是用来展示的拇指姑娘。好容易到了超市才算清静了下来。冯母在前,筱瑜提着个购物篮跟在她身后两步的距离,不近不远,冯母走快些,筱瑜便脚步也会快些,冯母有意放慢脚步或者研究某样东西,筱瑜便同样保持着同她同等的距离,冯母不说话,筱瑜也绝不开口,换个其他人的话。一定会主动同她攀谈,企图拉近两人的距离获得好感。冯母嘴角勾起,从细节上可看她的心思,谨慎,安静。本分。此时她倒有些赞叹儿子的眼光了,与顾楠楠比,光从长相上看,一个明媚,一个柔美,乍一看上去,顾楠楠更能吸引眼球些。因少了内涵越看越觉得媚俗了,筱瑜却是通身的气质使得越看越有味道,此时正好走在餐具区,看着一旁的骨瓷碗和另一旁的玻璃碗,冯母叹息了,顾楠楠简直就是那玻璃碗。灯光下璀璨夺目却满是气泡,不如骨瓷碗通透有质感。要知道铁汉柔情的柔情,绝不是面对一个跋扈张扬的女人能表现得出来的。再一回头见到离自己两步之遥的筱瑜再次叹息了,招手让她上前:“别以为我带你出来就是承认你了,我只是气不过别人把我儿子当色令智昏的莽夫而已。你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始终是聚少离多,根本没有机会相互了解,两人相处表现出来的,从来就是双方隐藏了某些东西后自己的最佳状态,可人生几十年可不是几十天,总有藏不住露出来的时候,到那时你们眼中永远是对方不好的东西,阿姨是过来人,我可以用自己的真实经历告诉你,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事,门当户对可不是封建思想,而是经验之谈!”

    “阿姨的顾虑筱瑜明白,我们都是考虑过这些因素才在一起的。说起我们的见面,算算上来已有三次被劫,他所认识的我是从狼狈中开始的,在我看来,一个男人见到女人人生最糟糕的一面还能情不移,便是真爱!再说,见多了分离才能更加珍爱相处的时光,阿竹的职业注定了他需要的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性,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勇往直前,当他回头时,或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却给他一片安宁,我相信我能做得很好,更相信我们的生活也会很和谐。”

    和谐,是了,无论和谁在一起都好,只有和顾楠楠在一起绝对不会存在这个字眼。冯母觉得超市的谈话并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反倒生了更多烦恼,决定回去再做一做儿子的工作,便匆匆的挑拣了一些肉食和蔬菜结账回去了。

    再次回到家,见到的并不是拔剑张弩的气氛,可见冯少四两拨千斤的已将单舅母收拾得妥帖了。冯少很乖觉的跟着两人进了厨房打下手,把余下的三人晾在了客厅,冯母见两人默契的配合,不经意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自然和谐,百炼钢瞬间化成绕指柔,自己儿子居然有这么一面当妈的还是头一次见到,反倒有些眼酸了。

    这顿饭算是冯家母子两代三人通力合作的产物,让单舅母吃得有些膈应,席间却也少了些尖酸,只顾参谋长喝到兴奋处问了一句学业的事,恰巧早上筱瑜已打电话给杨新丽,说是已收到通知书了,大约月中会帮自己送过来,顺便提前认识一下这个即将要生活四年的城市。

    “嗯,那就好。楠楠也是陵大的,文学系,开学就是大三了,两个系离得并不远,以后互相多照应一下。”与高太太一个论调,这是拉郎配不成的另一个套路?但好歹这话一出,算是表明了顾家的态度,对冯少的恋情仍旧观望为主。顾楠楠也听出了父亲的言外之意,心里更烦闷了,大院里没什么事是透明的,昨天与邓晶对上,今早就传遍了各大姑大妈的口里,据说今上午一个电话直接让邓晶停职检查了,理由众说纷纭,但调岗是板上钉钉了,上午他们俩出去买菜这空档来家里借盐、借油、借书的不说来了十几波,七八趟还是有的,还真当她们是来借这些东西的?不过是来凑热闹打探消息的罢了。当初说是要冯隐竹娶自己的也是父亲,她可从来没有赞同过,却搞得全世界都以为她们会成为一对,现在好了,这么一改道,似乎有种自己应贴上去的感觉,还是没被对方看上的事态,这女人前脚踏出她家门,后脚自己被冯隐竹甩了的传闻就能让自己抬不起头来。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即便是山珍海味也失了食欲,草草的吃完饭,径自生着闷气的顾大小姐回了自己的房间,单舅母受不了的回来彰显自己身份的毛家,而冯少带着长辈的红包驱车送筱瑜回了宅子。

    一顿缠绵的拥吻后,两人靠着床榻腻歪了起来,筱瑜躺在冯少的怀里开始讲述超市里发生的事,末了总结道:“所以说,今天我们是谁也没有说服谁,阿姨的心结没解开,还得你在关键处加把火,等她想通了,自然能放下了。”

    “怎么有种放下屠刀的味道?”享受了美人恩后,冯少有些不厚道的调侃起自己的女人。

    女孩娇嗔的往结实的胸口一把拧去:“叫你胡说!照我的分析,阿姨是有执念,觉得被顾毛两家欺压了这么久,想扳回来而已。就是那种,你在乎什么我就夺你什么的感觉。”的确,冯少再清楚不过母亲的想法了,之前顾毛两家借几个孩子的手表达的不就是那个意思——这些势力是我们的,说什么也不会沦落到你们手中,请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吧!而如今情况逆转了,顾毛两家急需要冯少做家族的生力军,冯母便有了不一样的想法,你们折腾我这么多年不就是不想让我得到吗?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巴巴的求着我接手,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了吧,算是这么些年的精神、肉 体损失费。

    “等下我回去就是和妈谈的,放心,她会放下的。”
80、母子谈心
    冯少将车刚停稳,便看到黄小燕从自家出来,锁了车进门只见茶几上的两个茶杯还冒着热气,冯母已进了书房。

    “妈,黄伯母来我家干嘛?”

    “哼,当然是说邓晶和邓玲的事,给咱们一个交代的。”说到底冯母还是有些恼邓晶制造流言毁儿子名声的事情,黄小燕这趟带来的好消息,才让自己的气顺了不少。原来“盖棉被事件”一个下午的时间便喧嚣得整个特种大队的人都知道了,偏偏邓玲这个猪队友,为挽回堂妹的声誉添油加醋的描绘了某些所谓的“细节”,这下反而捅了马蜂窝了,明晃晃的告诉大伙,邓晶违反了保密条例,晚餐过后,事件便火速蔓延了整个陵市军区,邓晶直属的武警总队将报告绕过政治部,直接放到了司令部的办公桌上,打得邓中华措手不及,想捂也捂不住了,晚上10点多人就被带走谈话了。按理说这事不大,毕竟没有透露什么有价值的军事机密,顶多再加上一条作风问题,向来也是民不告官不究,又有邓中华从中斡旋,不过一个处分外加调职而已,并不能让黄小燕兴奋得四处宣泄自己的情绪,关键是邓玲也没讨到好,昨晚晚会后不知道哪根神经打错了线,用水果刀捅伤了郭兴宇,至于为什么郭兴宇一个老牌特种兵怎么让邓玲那个懒货有机会捅伤,黄小燕不作细究,也没有细究的必要,她只知道有早对邓玲不满的郭母夹在中间,即便郭家对邓家有所忌惮,两人离婚也是必然的结局。

    冯少顺势坐在办公桌的一脚,听着冯母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局外人般没有丝毫代入的情绪,在他看来,别人的结局与己无关,他只关心接下来和母亲谈的事。而冯母多少有些兴奋。在她看来,自己儿子就是一只人人争抢的天鹅肉,邓晶无疑是只企图染指天鹅的癞蛤蟆,无关乎家世。自己也不是蠢的,黄小燕的行径早看在心里,实打实的一个捧杀,把邓晶那个只有蛮力的鲁丫头捧得不知天高地厚,这样的蠢人怎配得上自己儿子?

    “妈,你觉得顾楠楠比邓玲好多少?要不是这一刀下去,她和郭兴宇指不定还要互相折磨多久,难道你想儿子的结局也和郭兴宇一样?”他对黄小燕直觉上难以亲近,邓家乌七八糟的事情一箩筐,多少有些这位的影子。他不想细究其中的缘由,只知道反面教材不用会遭天谴的。

    冯母放下眼睛语重心长:“你跟他能一样吗?当年郭家想往上走,自动放弃有些衰败的黄家,巴上兴起的邓家。所谓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他们上杆子找个佛爷往头上压,隐患早在十几年前就埋下了,出事只是时间问题。可咱们的情况可不同,我们不需要借谁的势,这可是顾毛两家求着我们点头。”

    “妈,娶妻当娶贤,外公的教训你最清楚不过了……”

    冯少话没说完。冯母噗的从大班椅上弹起来,脸唰的黑了,她这辈子最不愿意被提起的有两件事,一是在南省被弓虽。女干生下冯隐竹,二是冯父为了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逼死母亲,还用自己换得小姨子免下乡。这两件事有着必然的联系。若不是冯父耳根子软,就不会把本该下乡的那个女人的妹妹留在b市,而自己却被无情的放逐到南疆,如果不是下乡,自己就不会莫名其妙的被男子弓虽。女干。更不会在顾家受这些莫名的苦楚,如果说恨,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个狐狸精,偏偏自己做什么都没办法撼动她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最后还毁了自己一辈子。几回梦回,她都有要撕了对方的冲动,冯母阴沉着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目充血的盯着桌上的文件架,仿佛那就是那个可恶女人的化身,她颤抖着手将文件架扫落地上,内里的文件洒了一地。冯少也不阻拦,任由母亲发泄着,这样的母亲只有刚来陵市的时候见过,现实与理想的差距打击着她,残酷的告诉她早已不是早年风光无限的公主,她被顾毛两家踩在泥泞里不得喘息,太多的怨气郁结在心中,适当的发泄有助于解开心结。

    一阵发泄后,冯母立在桌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鼻间发出急促的鸣声,冯少拥过母亲安慰着:“妈,我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很苦,是儿子没能耐,可儿子只希望你在未来的日子里能过得好好的。顾家只会是你的一个伤疤,在这样的环境里,伤疤发展下去的结果只会是化脓,最后不得不剐掉那块肉。”他抚顺着母亲的背,第一次述说自己的梦想:“我以前就在想,若是以后我有了爱人,必定是要与他相依到老的。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她,为她遮风挡雨,与她执手游遍天下。生几个漂亮的小孩,看着他们慢慢长大,然后慢慢变老。那个人必定是能为我洗手作羹汤,肯为我生儿育女,当我不再强壮、即便我一生一事无成,她也能待我如初。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儿子很没出息?你的儿子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英勇无敌,无所畏惧,可这才是最真实的我,这是我内心真正渴望的感情。你觉得顾楠楠能给我这些吗?她只会高高在上的看着我们母子,认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认为我所有的努力换来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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