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那之恋-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常一民哦了一声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是个矿工子弟。高中毕业那一年高考离录取分数线差十一分没有走成,补了一年功课高考还是差十一分。天意使然,他努力了。父亲要给他走关系,说花点钱找找人,他不答应,说走不了就走不了,不是那块料,我当兵去呀,回来下坑上班。父亲拗不过他没有再劝,毕竟人生之路是件大事,得尊重孩子的选择。

  当了两年兵回来和几个战友一起被安排到父亲所在的S矿,在掘进一队当了一名井下矿工。

  今天,队里的一个工人也是他的战友结婚,副队长王伟带着他们哥几个去庆贺,饭后一起来唱歌,一人要了一个小姐助兴放纵,挥洒那得意忘形之情感。

  小鱼儿在他眼里是最靓最迷人的女孩,虽然彩云比她更胜一筹,但他不敢想。那是队长找的舞伴,队长是他敬重的头儿,队长的舞伴同样敬重。而且她的气质也使他不敢心存妄想,只能敬而远之。

  小鱼儿尽情的和他跳着扭着合唱着,脸上是一片天使般的笑容,他喜欢上她了。

  当兵回来一年有余不曾对女人上心,没想到与小鱼儿的一番对唱对扭使他开了窍,原来女人这么好,可以使自己的心情锦上添花达到忘我。

第18章 处对象艰难确定
一瞬间觉得自己长大了,裤裆里那个东西有了感应,焕发出勃勃生机把前面顶起老高,一股股不停涌动的激情烧的他血脉喷张,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压制那地狱之火。

  抹不去小鱼儿的音容笑貌,晚饭后和队长不约而同又来到这个歌城。他想找小鱼儿问问:喜不喜欢他,要是喜欢和她谈朋友,要是不喜欢扭头就走,他从不勉强任何人。

  夜不深,人不静,院子里的大门不时在吱吱响着有人出进,楼上的两户人家有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心烦的掏出手机给王伟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不在歌厅。王伟说还在,一会儿走。

  他说:“你等我一会,我打车过去,咱们一块儿走。”

  小鱼儿回来了,美人出浴,散发着逼人的香气。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问:“你在地上走来走去,想什么了?”

  “不想什么。”

  嘻嘻笑了,“骗人,”放下脸盆急切的扑到他怀里,“你以前没有接触过其他女孩子,我是你的第一个?”

  “嗯,”他任由她搂着,“我对女孩子没兴趣。”

  “真的?我看你顺眼把你领来了,当了三个月的小姐,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的男人。”说着开始解他的裤带。

  常一民轻轻推开她的手说:“我和你说几句话,不在这里过夜,王队长还在歌厅等我回家。”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又说:“我想和你处朋友,愿意吗?”

  “愿意呀,不愿意,我能把你领到家吗。”

  “不,不是处朋友。”

  “那,那是什么?”

  “是处对象。”艰难的进行了确定如释重负。

  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是说和我处对象?”她突然笑了,“你这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我是个脏女人坏女人我有自知之明,我不会和你谈对象也不会嫁给你。你想玩玩作我的男朋友可以,家里的钥匙也可以给你,我不要你的一分钱,因为我也喜欢你。我的“爱情”早已经死了,我的“性”还在。我家里等着用钱盖房子,我弟弟等着用钱去读书,我要伺候男人挣钱寄回家去,我没有资格谈情说爱。”她的手颤抖着从坤包里拿出红包说:“其实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处男,你已经成年了,体验一下女人的滋味对你的身体心理发育有好处。你把红包拿住,里面是一千块钱。”

  常一民冷冷的推开她的手说:“我不要你的红包,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我不会和你上床,我是个传统男人,如果我们做了,我会负责娶你的。”

第19章 过来人一拍即合
狐狸精吕秀花家的老头客人走了,中年人留下了。

  中年人名叫姚胡,是附近重型机器厂的一名翻砂工。一般重体力劳动的工人都是体魄健壮肌肉发达的,而他恰恰相反,身板羸弱,细胳膊细腿,走路一摇三摆,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体力不济感觉太累,几次要求领导给他调工种没有结果便长期请假泡病号。领导火了,给他下了一纸通牒,要么上班要么下岗。他发愁上班,每月领取三百块下岗工资闲在了家里。

  闲也罢,好好呆在家里或者出去找点干的,可他不,好像下岗有理了,天天出门问老婆要钱。上午睡的不起,下午一走到深夜。老婆管不住,气得和他离了婚,领上女儿走了。

  这倒是彻底解放了,可以无拘无束想干啥就干啥了。然而有时候人的情感是错位的,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怨天尤人,家里冷冰冰的一点儿生气也没有。他一急就往女人堆里扎,今天奔舞厅,明天泡歌厅,后天蹲在大街上看女人。女人没搞到手,钱花了不少。看着存折上的数字越来越少,长吁短叹到处托人给他介绍对象。

  刚走的那个老头是住宅小区的邻居陶师傅,他平常不屑一顾,见面只是打个招呼,今天却鬼使神差和他聊起来。在路上遇见了,随口问干什么来?他神神秘秘说去歌厅玩叻。顿时有了兴趣,“你这么老了还逛歌厅?”

  陶师傅说:“老咋了,老就不能逛歌厅了,我存下那么多钱带进棺材呀。”

  他好奇的打听在哪个歌厅玩来,小姐咋样,陶师傅一五一十绘声绘色的讲给他听,完了还告诉他一个惊人消息,那家歌厅老板娘是离了婚的女人,长得很好看,委托他介绍对象。

  他动了心思,立马请陶师傅喝了一顿酒。

  到了歌厅第一眼看到狐狸精的时候就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女人不错,虽然嗓门不好听,但是不影响其漂亮的风韵。今天一定要把她搞上床,只要搞上床,女人就死心塌地爱你了。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捕捉着她的内心活动,专挑好听的话说,专拣高帽子给她戴。而且也会来事,聊得冷场时,马上给她倒杯水点支烟,嬉皮笑脸凑过去闻一闻脸蛋或者抓住手儿说好香好嫩,逗得她掐他一下推他一把说讨厌,随即“嘻嘻”一笑,聊天的气氛又活跃起来。几次三番下来看出狐狸精晕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一种恨不得马上扑过来撕咬他的样儿。

  人和人的接触交往有时候是要讲一点缘份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狐狸精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与她的脾气体味有一样的地方,因而产生了好感对上了脾气。

  苍蝇喜欢逐臭,蜜蜂乐于*,那蜜蜂绝对不会去叮大粪。

  狐狸精在歌厅搞了不下七八个男朋友,有年龄小的也有老的。但凡看上了而对方也有那个意思,就要用肉体去勾引。

  她这样做一是生理需要,每每听到见到小姐和嫖客的放浪举动心就颤抖,小姐在包间搞,她在外面自摸。二是寻觅猎物打彩碰运气,说不定哪个男人能和自己成就百年之好 。三是拉拢客人,搞好关系,提高自己的经济收入。

  她一直没有雇放碟的,雇员在面前晃来晃去会限制自己的行动。

  她想的也对,即使再大方的女人也会顾及脸面。

  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还可以,虽然瘦弱一些,但是精神饱满,眉清目秀,聪明伶俐会说话,她想把他留下来以求进一步接触,便试探的问:想不想来歌厅干。

  他是什么人呀,还能听不出意思,说下岗了闲着也是闲着,来干点事心里踏实。

  她说:那你当我的雇员放碟吧。

  心里一阵暗喜:他妈的天上往下掉馅饼,白拣了一个有钱的漂亮女人,还可以随时擦小姐的油。

  两个包间的客人先后唱完结账走了,他站起来说:“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拉一拨客人回来。”

  “行吗?”

  “拉客,小菜一碟。”他很自信。

  人要是走运,跌个跟头也会捡到钱,一下楼梯就发现院子里有两伙客人在转悠着寻找歌厅。

  这个歌城一到晚上九点以后家家爆满,老板放碟的根本无暇顾及院子里那些乱串的客人。

  这两伙客人进了几家都退了出来在院子里犹豫着,他的心一动走过去问:“是不是唱歌?我家空着呐。”两伙客人二话不说跟上他就走。

  前后五分钟领着两伙客人进门,她诧异的看他一眼,那眼神是赞许的。

  夜深了,喧闹的歌厅冷清了,他俩你看我,我看你,他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他们是过来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用不着解释。此时一切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肢体动作才是最真实的。她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轻薄说:“你很有财运,刚出去就搞了两拨客人回来,看来雇你是雇对了。”

  他得意洋洋的说:“我一来就给你带来了好运财运,咱们好活的日子还在后头呐,走,进包间聊会儿。”

  她摇了摇头说:“这会儿不行,十二点以后我们回家吧,反正你家是你一个人,我家是我一个人,到谁家也行。而且这么热的天气,身上脏的要命,我想洗个澡轻松一下,行吗?”

  他抱住她亲了一口说:“行,遵命。”

第20章 玩男人情海弄潮
接了宋赌鬼一个电话,惦记着生意和彩云,急忙与老婆女儿道别出了家门。

  原本不是事,女儿大了,练嘴,打嘴仗玩儿,当妈的嘴拙,说不过女儿,气得把他喊回来主持公道。他两面讨好,这个哄一哄那个劝一劝皆大欢喜。电话响了,接完赶快走,躲开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打车来到歌厅,丁勇说:出台小姐已经安排妥贴跟上客人走了,宋赌鬼和他的朋友各占了一个包间还在唱着。彩云则把刚才摆弄老骚货的过程讲了一遍,逗的他哈哈大笑,“真有你的,杰作,杰作。”遂把她揽在怀里关心的问:“今晚没坐台?”

  “嗯,没有,不想做,只想当老板娘,感觉真好。” 

  “喔,想当就当,把咱家的小姐客人管起来,不过只能当副老板娘,正的还是我老婆。”一说到老婆,眼前仿佛出现那幽幽的眼神。

  “真的?”没有感觉到他微妙的心理变化,“副的就副的,”抬起头眼睛定格在天花板上长叹一声,“只是临时的不自由,还是做我的小姐吧!”

  夜深了,歌声停了,宋赌鬼他们消费了两千九百八十块,爽快的掏出三千元给了欧阳说:“不用找了,咱们弟兄谁跟谁呀。”然后对丁勇说:“我明天还来,把那个小姐找来陪我。”

  丁勇点头哈腰,“就是和我在楼梯边说话的小姐吧,没问题,明天叫她来陪你。”

  该走的都走了,歌厅安静下来。欧阳看着彩云,彩云看着欧阳,两个人抱在了一起。直到此时欧阳才有机会仔细的欣赏她。两个月来她一直是他魂牵梦绕的一个梦。他不是善男信女,有着正义的一面,那是多年以来受的教育和工作性质养成的,也有着邪恶的一面,吃喝嫖赌无所不为。

  他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以前有职务和工作的制约不敢胡来。今天,他是一个容留小姐卖笑的男性老鸨,还有什么不敢的。他说:“你今天没顾得上坐台,损失不小,我给你补贴一下吧。”

  “不要,”她摇摇头,“挣钱不挣钱不在乎这一两天,日子长着呢。”说完把嘴凑到他脸上吻起来。

  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喜欢这个男人,不知是戏剧性的邂逅撞击了她的情怀还是什么,觉得她和他应该是上天安排的一对情侣。那段日子躲避鸡头卜哼哼和一个性变态男人离开了丽人居歌厅怅然若失,一直在不同歌城搜寻他的影子,默默念叨着神灵护佑与他相会。今天,命运之神大显身手将他们撮合在了一起,她觉得好幸福。

  她不知道怎么该处理这一感情,她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拆散他们夫妻,只想和他在一起。

  在半年的小姐生涯中玩了不少男人,他们给了她不可磨灭的印象都走了,像天上飘过的一片云,也带走了她的思念。有多少个夜晚睡不着觉的时候开始流泪,然而没有抱怨。那些男人情迷入窍不可自拔,她不甩,那些男人就会家庭解体妻离子散,她不忍心看到那一幕。

  她把这种活法称为“情海弄潮”。她在茫茫的情海中游戏沉浮,玩男人于股掌之中,玩情感于反掌瞬间,搅得身边男人意乱情迷风起云涌。然而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丧失自己的本色,还有一昧良知在心中。

  一番*把欧阳勾的兴趣大增,紧紧抱住她开始乱摸,摸到一个地方愣住了,“哟,没毛?”

  嘴唇在他的脖颈来回蹭着;“没有,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