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把三个女孩带到隔壁海阔天空后打了一个电话,不长时间领来一男一女说:“欧阳哥,莲女子把她老公领来了,在咱家放碟。”
“好,好,叫什么名字?”
“大名郭娃子,小名瓜娃子,嘻嘻。”
“瓜娃子,哈哈,不是骂人的话吗?”
“是的,我们四川人骂娘,张口就是瓜娃子,小时候,老爹喊我瓜娃子惯了,到派出所报户口,人家问啥子名字,他说叫瓜娃子,人家听成了郭娃子,写上了,老爹反应过来说:小名是瓜娃子,大名没有起。人家说:名字只不过是记号,啥子也好,就叫郭娃子吧。所以一直叫到现在。”
厅子里的人笑起来,刘世旺跟着笑了一下站起身说:“欧阳哥,我出去看看,你们聊。”
欧阳说:“你先去吧,我安顿一下他们也要找朱警长,叫他把借用的歌厅设备拉回去。”
刘世旺“嗯”了一声往出走,险些和一个人撞个满怀。踏进门槛的是李大嘴,正要瞪起眼睛骂娘,看见是刘世旺,咽了口唾沫,“哎,刘老二,怎么走呀,咱们谝一会儿。”
刘世旺知道他是李大嘴,这段时间哥哥赌博就是他勾引,没有好感,冷冰冰的说:“我有事,改天吧。”
碰了一个钉子愣在门口,想不通刘世杰弟弟刘世旺怎么会待理不理,以前不是这样子吗!
欧阳已经迎了上来拍着他的肩膀,“不是醉到这会儿吧?人家老梅早就醒了,拉上小鱼儿她们买东西去了。”
“我知道,走的时候推了我几下,我头疼的不行,又迷糊了一会儿,昨晚上喝的实在太多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过咪咪递来的一支烟点燃吸着,瞟一眼包间,“上午就来客人了?”
“嗯,朋友,在里边和郝老板说事呢。”
“哦”了一声掏出手机,“差点把狐狸精的事忘了,昨天约好今天上午九点钟去治安大队,现在快十点了我还在这里晃荡,嗨,喝酒就是误事!”拨通了电话,里面传来狐狸精的声音,“李哥吧?”
“哦,我昨晚喝多了,刚起床,现在去治安大队门口等你,不误事吧?”
“不用了,李哥,我被人打了,躺在医院,老姚出来了,谢谢你的关心。”
李大嘴愣住了,“咋回事,谁把你打了,伤的重不重?”
狐狸精说:“就是二狗子他们教训了的那个烂人张谝子,下午跟踪到我家打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估计朱警长了解了我的遇害经过和领导说了,领导同情才对老姚网开一面,昨天晚上交了五千四百块罚款出来了。今天早上八点就走了,说是找人去办和他关在一起的嫖客吴博,刚才打电话说吴博办出来了,正在去歌城。我住院不知道多会儿才能好,歌厅叫老姚管不放心,出了这档子事,大老板不准他在歌城露面,说是害群之马,有多远滚多远。我想请你帮个忙,一会儿他去了帮着说说话,找郝娃儿把歌厅退了,我们不干了。”
世间万物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醉酒醒来本想着帮忙,不料时过境迁昨日黄花,姚胡已经出来了。李大嘴打着哈哈,“好,好,老姚出来就好,只要人没事,花点钱无所谓。”停顿了一下又说:“现在生意这么好,不干了实在可惜,不行找个放碟的,我和欧阳帮你招呼,歌厅每天挣的钱就够你的医药费了。”
狐狸精叹了一口气,“这些我知道,可我是一个女人,找下老姚这个窝囊废就会遛嘴皮子,其它的弄不成,天天麻烦你和欧阳不是办法,我想通了,这生意不适合我两口子,还是退出来比较好。”
“说的也是,”李大嘴眼睛一转,“这样吧,不用退歌厅了,转给我,该多少钱给你,到办公室办一下过户更名手续就行。”
狐狸精说:“我也觉得你盘下比较好,咱们在一个楼上呆了一年,你家客人多的怕人,早就该再搞一个了。”
李大嘴爽快的说:“好,定了,一会儿老姚来了商量价钱,随时给你去电话。”挂断电话对欧阳嘻嘻一笑,“这几天正盘算着再弄一个厅子把生意做大,这不,好事自己来了。”
心照不宣,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李大嘴眼尖,“哎,老姚。”
人进来了,是姚胡,弯腰、低头、谄笑,“秦天说大老板在这儿?”
李大嘴说:“在包间谈事呢,”把他拉坐在沙发,“你的命挺好,下午进去,晚上出来,咋样,没挨打吧?”
“嘿嘿,”姚胡讪笑着。
李大嘴不敢取笑给他难堪,一语直奔主题,“找大老板不想干歌厅了?”
“咦,你知道?”
“刚才你老婆打电话说的。”
“哦,不干了。”
“歌厅不用退了,和你老婆说好了转让给我,把个人东西拿走,其它的不要动,一会儿找大老板把手续办了,至于价钱你和老婆商量一下,晚上我给你。”
姚胡喜出望外,“我正发愁和大老板说,没想到事情办了,嘻嘻。”
正说着外面有汽车喇叭声,咪咪出去看了一下跑进来说:“欧阳哥,公安局的车。”
欧阳说:“你们聊,我去见一下朱警长。”
一辆警车,一辆客货车,朱警长和两个穿制服的公安站在客货车前与刘家兄弟以及秦天等搬卸音响设备,欧阳迎上前朝朱警长伸出手说:“真行,才三四天就把案子破了。”
朱警长与他握了握手,“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破不了案子,国家养我们干啥?”
“是,是,说对了不抬杠。”拉着他走到一边,“和你说点事。”
“啥事?鬼鬼祟祟。”
欧阳说:“我不是从你们队里借了两套歌厅设备吗,现在刘老板的设备回来了,我用他的就行,把你们的还了。我害怕借的时间长了,给你和郭队长带来不好的影响。”
“喔,闲置设备,闲着也是闲着,借给你物尽其用,不存在影响不好的问题。”
欧阳说:“原来也只是借几天,现在有了,你空车正好拉回去。”
朱警长拍着他的肩膀,“好好,抽空到队里把借条撤了。”
欧阳、刘家兄弟、保安等把车上的设备搬进海阔天空,又将治安大队的设备装上车,朱警长挥挥手带着车走了。
刘家兄弟将设备清点完毕帮着安装,郝娃儿走出包间朝众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不料李大嘴说:“哎,郝老板,咱们说点事。”
郝娃儿说:“现在顾不上,下午吧。”
李大嘴不管不顾,“走走,到你办公室,把我的事办了。”死皮赖脸拽住胳膊,姚胡朝一众人点头示意,跟在两人的屁股后面走了。
乱哄哄的厅子静了下来,欧阳从红鼻子手里拿过五万块钱交给刘世杰说:“咱们两清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刘世杰说:“以后不来了,我不像你们,有挣嫖客钱的命,我是挣的少丢的多,出了一回事差点把命赔进去,干的心虚,乘早退出吧。”
欧阳说:“此地不养爷,自有养爷处,退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会有更好的生意等着你。”说完朝家里人喊道:“走嘞,吃饭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131章 你怕难道我不怕
芳芳这一天日子过得可谓是惊心动魄!
昨天下午欧阳把她送到治安大队,她向朱警长谈了小猴子的来电内容以及两人的交往情况,朱警长当即让给小猴子打电话,说找了两个小姐,现在去行不行,小猴子没有产生怀疑,高兴的说:“现在就来林县,我在长途汽车站等你们。”
打完电话朱警长安排胡凡带着两辆车直奔林县,并且和那里的警方进行了联系,对长途汽车站周边进行了布控。三个小时后来到了约定地点,她和打扮妖冶貌似小姐的童雪琴以及另一个女警察燕子亲昵的搂着等候。终于,小猴子东张西望的出现了,三个人迎上去,近得前来,童雪琴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猴哥”,小猴子喜出望外刚要和她握手,就被这两个便衣女警一左一右扭住胳膊,身前身后霎时扑过来四个男人,他瘫软了。
当晚八点小猴子被解押回太原,偷盗的歌厅音响设备也随车运回。朱警长说:“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在村口小饭店吃了一碗面条,回家躺在床上不想动弹,从下午开始处于高度紧张,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门子虚掩着,楼上传来争吵声,一会儿喜鹊哭着进来坐在床沿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想回老家,把他扔在这里算了。”
正烦心又来一个烦心的,她不好把自己的苦往出倒,坐起来问:“咋回事,好端端的要回老家?”她不知道喜鹊下午被逮的事情。
喜鹊“唉”了一声,“这两天倒霉透了……。”把自己出台夜被窃以及下午和小妮子双双被逮被罚的情况讲了一遍,说:“刚才小妮子两口子来我家说:干的伤心了,回老家歇一歇,以后做不做小姐看情况再定。我说我也想回老家,我家死鬼不同意,说:“歇你妈的狗逼,这两天损失了*千块钱,还不赶紧找一家场子上班给老子挣回来。”我气得不行和他吵了一架。”
喘口气又说:“昨天不是说,要去小猴子那里吗,我和你一块儿去吧?那个曼丽和老公丁勇搬走了,不用管她了,到那里试上几天,好了呆着,不好了回来再换地方,反正狐狸精家是不能去了。”
芳芳说:“快别说了,小猴子被逮住了,那里不能去了。”没敢说是她领上公安去逮的,那会叫人看不起。
喜鹊张大了嘴巴,“逮住了?公安局的真有两下子。”长叹一声,“这该去哪里耶?”
芳芳说:“场子多的是,随便哪家也行,只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昨天早上,马秋兰还找我,让去凯乐洗浴中心,说客人洗的干干净净,好陪。不行咱们到那里看看行情,捎带洗个澡,我今天出了几身臭汗脏死了。”
喜鹊说:“我来就是叫你去洗澡,一说话给忘了。”
从住所出来,两人合乘一辆摩的来到了凯乐洗浴中心,开了一个双人包间,洗完澡,画完妆,已是十二点十分。换上干净光鲜衣服,来到了演歌台大厅后排坐定,正是午夜演出高潮,配着缠绵音乐,台上三个身穿比基尼女子跳着钢管舞,那表情动作无一不带勾人魂魄令人血脉喷张的性狂想性*,就连她俩看的都心跳不已,更别说满厅男人了。这一轮舞罢,新的一轮更刺激,八个身穿短衣短裙女子摇曳起舞,扭腰,撅屁股,抛媚眼,打飞吻,揉乳房,摸下边,极尽*,台下回应强烈,吆喝声鹊起,不少男人涌到台前掏出大把钞票朝台上扔着狂喊着,“脱,脱,脱,*光……。”
舞女们越发得意,短衣短裙脱了下来,光着身子满地抓钱,男人们口哨声、鼓掌声、嘘声此起彼伏大呼过瘾,芳芳喜鹊看的目瞪口呆发蔫犯傻,以前只听说过这里的午夜有*舞,没想到是这种不堪入目的表演,难怪大厅里座无虚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人。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一阵骚动,大厅外涌进来十几个公安和手持微型冲锋枪的武警,一个拿着喇叭筒的公安大喝一声:“都别动,各就各位,我们是公安局的,把身份证拿出来,检查!”一挥手几个武警直奔台上。
突发变故,大厅里一阵混乱后沉寂下来,六个混坐在人群里的便衣揪出七八个竞价点歌的阔老板和十几个朝台上扔钱的男人交给走过来的武警,其余的公安开始查验每一个人的身份证。她俩坐着没动,身穿制服的童雪琴走过来疑惑地问:“哎,芳芳,你在这里干啥?”
仿佛见到了救星,站起身抓住她的手,“童姐,我俩洗完澡来看演出,谁知你们突然检查。”
胡凡警长走到跟前看了她和喜鹊一眼说:“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走。”
不相信似地看一眼童雪琴,见她使眼色,赶紧拉着喜鹊走,被大门口三个武警挡住了,胡凡摆摆手说:“放她俩走,我认识,洗澡的。”武警让开一条道,她俩仓皇而逃,回到前楼包间拎上替换下来的脏衣服和洗澡用品,打了一个车返回家中。
进门,靠在墙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好怕啊!”
喜鹊也是面容煞白慌乱不已,“幸亏有你,要不,我又被抓进去了。”
芳芳说:“这两个警察刚好认识,躲过一难,看来洗浴中心不能去了,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好好盘算盘算再说吧。”
喜鹊走了,辗转反侧一晚上没睡好,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干了,干下去不定会出更大的事情。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已是中午十一点,妈妈的电话,说三姨给她找了一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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