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就是!我回来了!”苏啦啦感受到熟悉的温暖,竟然忍不住泪水盈盈,分别多久了,一年多,这一年来,相思折磨着他们,心互相放在彼此那里。
两人坐在喜红的床榻前,夏侯烬合卺端到苏啦啦的跟前,两人相交而巳,幸福从此长长久久,他搂着她坐到喜榻之上,下颔顶着她的头顶,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十指相扣。
“你这一年过得好吗?”
“很好,在绝尘谷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明白了很多。”
夏侯烬的心颤了颤,然后问:“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尽管如此,我们也要不离不弃,我相信上天看得到真爱的存在,哪怕再轮回一千年,我也要选择和你在一起!”
“你真傻,你知道不知道,我多么希望没有遇见过你,没有看到过你,这样就不会有千年的纠缠,更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与折磨。”
“但是这样的爱很美不是吗?虽然带着痛与苦,但是我们很幸福,有了宝宝,我们一定会执手走到最后的!”
“嗯!不放弃!”
“明日我可能要下西濯。”
“干什么?你不能去,六哥从来没有死心过,你不能再有事知道吗?宝宝每次问我你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别怕,没事。我会很快回来的,而且现在我根本不怕他。”
“笨丫头,你不能仗有了一点法木,就不顾自己安危,可以缓缓吗?等这一阵子忙过去了,我陪你一起下西濯!”
苏啦啦坐起身看着他,“可国家事更重要,你不能这样弃国家于不顾啊!”
“啦啦,如果可以不做这个储君,我真的不想做,只想与你执手共度一生!”他抬起她的下颔,倾身吻着她的薄唇。
她的睫毛轻颤,“如果世事真的如此简单,那么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纠缠。”
“你知道这一年怎么过来的,每日睁着双眼,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回忆着你我的以往。现在你回来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放你走,就算是死也要在一起!”
“你这说得什么话!”苏啦啦心疼的堵住他的唇。
夏侯烬一手解下帷帐,撑起身,慢慢她解开她所有的束缚,这是属于他与她的洞房花烛。
喜袍落地,满室的烛光摇曳,缠绵的身影勾勾缠缠,重重叠叠,月色度上一层银白的光华。
躲在门窗外的宝宝,小脸红红,“珠儿姐姐,我看到爹地和妈味亲亲啦!”
珠儿的脸蛋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个小鬼头,这么精明,居然来偷窥,在宝宝口袋里的小花也按捺不住,探出头嚷嚷道:“宝老大,你也让我看看亲亲嘛!”
“不许看,你还未成年!”
“去你的,宝老大,我比你大好不好!”
“切,你才这么丁点大,哪是比我大,这样的画面少儿不宜,你别看。”说完,宝宝的小手拍到小花的头上,把小花硬生生的拍进了口袋里,自己又探头着去。
小花不服输的再将冒头,同时用爪子勾了勾宝宝的衣服,控诉:“死宝宝,我要看亲亲,快!我要看亲亲!”
“哎!吵死了,这讨厌的小花。”宝宝烦躁的一把扯出小花扔到窗台上,不爽道:“看吧!看个够,小心长盯眼。”
小花激动加兴奋,探头一看,里面黑漆漆一片,根本什么郁看不到,呜哇,又错过了一场香艳的场面,真是上天安排的悲催啊!
“啊!宝老大,你欺负我!根本没得看了!”
宝宝翻了一个白眼,一把扯住他的长耳朵,丢进了口袋里,伸个大大的懒腰,“睡个觉觉!”
小花被无视,心情大不爽,再次探头,“老大,你是可恶的娃!”
“说什么啊你!我哪里可恶了,我明明很可爱,我是爹她妈咪的乖宝宝,哪像你,笨蛋小花!笨蛋!笨蛋!”
“啊啊!呜呜……宝老大,你欺负人哪!呜呜……”
“哭!哭个毛毛,哭!”
“你欺负我嘛!”
寂静的园子,漆黑的园子里,只能听见宝宝和小花的对话,伫立在房顶那一袭白袍,眼底里溢出忧伤。却又默默的祈祷,希望你能幸福。
在欲转望离去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碎了,一片片的,拾不起来,哪怕他守候她一生一世,千千万万年,她的心恐怕也只有夏侯烬,从来都装不下他九歌!
“对!你又何必如此执著,女人都是,只要你抢!她就会属于你,只有你这个傻蛋,才会笨到傻傻的守候!”
九歌抬阵看着黑衣里刺目的那一抹红色,冷冷道。
075 此下西濯
那一林红袍在空中猎猎作响,蓝发飘飞,蓝眸里更有阴狠之色,忽而邪魅的勾起嘴角,“九歌,等待的滋味不好受,来,伸出双手,只要你愿意给,我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一定会得到彼此想要的东西!”
九歌的白袍如雪一样般,更如那雪地上的雪,他是纯白无暇的,不能沾染一点瑕疵,这是母后的话,他从来没有忘记,所以他不能接受这个妖魔的蛊惑,他要做真正的自己!摇头,浅浅一笑,“你错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最好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不然我们一定会成为敌人!”
长着长眸俊脸上,神色一变,突然眸里划过一丝阴狠,“不与我走在一起的人,只会是我的敌人!九歌,你想好了,真的要成为我的敌人!”
“是!你这个妖魔迟早要铲除,一年前本王可以打赢你,一年之后照样可以!”九歌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光晕,一种不能抹灭的光晕,因为这一层光晕,他如嫡仙般飘渺。
“错!你彻底的错了,你以为本君真的是傻子,你这一年或许没有进步什么,但是我却进步了很多,到少可以打赢你!九歌,本君给过你机会,不要怪本君无情!”语毕,红袖飘飞,无数把小黑刀从他的红袍下飞出。
九歌眸色蓦地一暗,微低头,那股白色的光晕越来越浓,突然他一挥白袍,无数把小黑刀挡在了一旁。
妖孽男笑了笑,“果然有几分能力,不过这只是最开始,游戏还未到精彩处,不适合过招,有一天你会明白,赢靠的不只是法力,还有一种叫头脑的东西!”
“哼!手下败将,输了也只会逃脱!”那无数把小刀在一瞬间变成了粉末,飘洒在了半空。
妖孽男摇头,啧啧几声,“做了蛇王更嚣张了,你傲慢自大的性子会害了你!”说罢,一抛红袍,消失得无影无踪。
九歌傻傻的立在原地,暗想,难道自己真的变了!摇头叹息之下,一挥长袍也消失在了房顶之上。
次日清晨,苏啦啦睁开酸眼,动了动身子,感觉有些酸痛,站起身,珠儿连忙上前服侍,嘴角含笑的问:“王妃,昨夜休息得可好?”
苏啦啦瞪了瞪她,“死丫头,思想是不是越来越不纯洁,瞎想些什么啊!?”
“珠儿有没瞎想,昨晚宝宝和小花都挤在窗口看好戏啊!”珠儿挤了挤眼珠子浅浅笑道,脸蛋微红,看起来可人极了。
苏啦啦想,珠儿跟着自己这么久,什么时候也该找个婆家,自己过着飘零的日子,难道也要曾经这些帮助过自己的人也过飘零的日子吗?
走上前拉过床儿的手问:“珠儿,你可有看上的男子!?”
珠儿一见苏啦啦这么直白的问她,拿了珠钗背对她道:“王妃怎么问起这事来!”
“你看看也不小了,难道一直跟着我,不打算嫁人哪?”苏啦啦拉过她笑问。
“可是王妃,这事也着急不来的啊!”
一看珠儿这反应,苏啦啦笃定这丫头绝对有倾慕的对象,只是不好开口罢了,这古代就是这样!
“嗯,我知道了,王爷是不是去上朝了?”苏啦啦站起身,走到桌前看着珠儿已准备好的粥,边喝边问道。
“是的,王爷说了,下了朝就陪王妃去西濯。”珠儿一边理着锦被,一边回答。
这时月铃走了进来,躬身道:“月铃见过王妃!”
“起吧!何必这么容气,担搁了一些日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苏啦啦亲切的拉过她坐到自己身边的秀墩上。
月铃轻轻地嗯一声,似乎欲言又止,苏啦啦奇怪的看着她问:“有什么便说吧!别吱吱晤晤的!”
“王妃,您能去救我的儿子,我真的很感激,只是我在想,他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因为刚刚在某市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西濯这一带最近经常丢孩子,不止是我一个人!”
“什么?经常丢孩手?那里的父母官及封地的王爷不管吗?”苏啦啦轻蹙了蹙眉问。
“父母官,那就是狗官!而王爷?我们哪有幸见到王爷!”
苏啦啦轻轻地嗯一声,就闻见外人婢女请安声,夏侯烬回来了,她转过头看着月铃道:“收拾东西吧!王爷同我们一起西下!”
月铃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忙要跪下磕头,被她给阻止了,叫婢女带了下去,自己便让珠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西下。
出门迎上夏侯烬,接过官帽问:“怎么样?皇上同意吗?”
“同意了!最近西濯丢失孩子十分严重,六哥也没音讯,没人管,所以父皇说西下去看看也好!不过此次肯定凶多吉少。”夏侯烬表情颇为凝重道。
苏啦啦想了想仍旧将自己的揣测告诉了他,“月铃的孩子丢失了,将她变成老虎的人是一个穿红袍,蓝发的人,我怀疑他就是六王爷!”
夏侯烬神色大变,“不可能!六哥一年前明明被九歌废了武功,内办,还有道术,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能力。”
苏啦啦摇头,轻抚他的手道:“万事不是没有不可能的,他现在也有可能自己再练道术,或许练什么极端的武功秘籍也有可能!”
夏侯烬点头思忖起来,觉得苏啦啦的话不无道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要怎么处理?难道大义灭亲?越想越觉得烦躁。她似乎看出了他愁什么事,扳过他的肩膀,“如果事情真的严重,我建议不要心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嗯,走吧!不能再拖了!这件事几乎快已经震惊朝野上下!”夏侯烬一声叹息,总觉得自己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来得太快。
宝宝兴奋的挤上马车,窝在苏啦啦的怀里,做一些可爱的小动作,这一幕被小安看到,都忍不住笑道,这老大平时板着一副脸,一见到王妃就纯粹一孩子了!真是让人看着心疼,多么可爱的小家伙啊!
宝宝似乎发现了苏啦啦一脸愁苦,扯了扯她的衣衫,“妈咪,要笑笑,来美美的笑一个!爹地也是!”在他的眼里,这有是最美,最完美的结局,只要能和爹地,妈咪一起生活就好了!
月铃坐在车上一直不怎么说话,眼里似乎含着愁锗,宝宝觉得奇怪极了,就偷偷用心术去偷听她的心里在想什么,结果听到的反反复复是一句话。怎么办?怎么办?
宝宝一听烦了,就不听了,窝在苏啦啦的怀里拉着夏侯烬玩拍拍手,有了宝宝,整个马车热闹多了,连小花也要出来凑热闹,同时还在马车中央跳起舞来,惹得哄堂大笑,宝宝鄙视的看着它道:“死小花,你永远只有当跳梁小丑的份,没主角的命啊!”
“切!宝老大,你应该感到悲哀,我一只免子就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而你却悲哀的要所有人把你当小祖宗一样供起来。”小花翘个二郎腿,脑袋枕在苏啦啦的大腿上,宝宝趴在苏啦啦的大腿上,一人一兔就这样对峙着。
一车人的都开心着,唯有月铃不高兴,两只子反复的揉搓着,怎么办?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越想越害怕,但是人性都是自私的,这车里无论是谁换作是她,也会这样做。
面前的两人再好,也敌不过儿子对她的重要性,她不是那种为国家杜稷着想的人!
一日之后,终于到达西濯,苏啦啦跳下车,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邪气,与一年前她看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那会儿这里鸟语花香,空气清新,与南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居然变成这样。
宝宝紧紧地捏着苏啦啦的手,“妈咪,这个地方不干净,十分的不干净!”
苏啦啦与夏侯烬相视一笑,不愧是他们的儿子,从小就对这一切有异样的感觉,看来这里真的有问题,忽而宝宝想到月铃在车上的神色不对,他偷偷的转过头打量着她,结果被发现,碰到了那一双幽深的双眸,他突然一惊,连忙跑到苏啦啦的跟前。
月铃看着他表现满意极了,不能被这个孩子发现了破绽,一定不能!
却不想她的这句话完全被宝宝听到,更不知道宝宝的能力有多强大,苏啦啦摸了摸他的头道:“怎么呢?你看到什么了?”
宝宝摇头,笑道:“没事,妈咪!”
苏啦啦嗯一声,这一队人走在大街上时,宝宝突然叫道:“爹地,妈咪,宝宝要撒尿!”
“嗯,那去吧!”
宝宝捂着下身,表情痛苦道:“我要爹地妈咪陪我去!”
“你这孩子……”夏侯烬的话未说完,就看到了宝宝的使的眼色,连忙道:“走吧!!从小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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