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倾情巨献清宫女人大戏:大清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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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倾情巨献清宫女人大戏:大清后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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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光帝心里不由得紧张,竟然是官商勾结!他忙问:“一共有几个衙门参与?”
  广海答道:“从广州一路过来,几乎所有的衙门都参与了,臣请皇上示下,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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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4)
全妃脱口而出:“要,当然要。”道光帝横了全妃一眼,全妃自知逾矩,忙说:“臣妾失言,皇上恕罪。”道光想了一想,才说:“此事牵连甚广,一个不小心,便会动摇国之根本,朕累了,要休息了,这件事容后再议。”
  全妃点头:“臣妾陪皇上一起回储秀宫。”
  道光帝摆了摆手:“不必了,朕答应了祥嫔,今晚要在景仁宫过夜,你也累了一天,早点歇着吧,李长安——摆驾景仁宫。”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全妃紧咬下唇,心中暗暗气愤。
  宫中的回廊漆黑漫长,广海提着灯送全妃回宫。全妃叹道:“广海,你看姑姑是不是有点老了?”
  广海回道:“姑姑一点儿也不老,看上去就跟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差不多。”全妃冷笑道:“就算保养得再好,同一道菜吃了几十年总会厌倦的。”
  这次广海只是沉默,不再说话。两人走到景仁宫门口时,里面传来了阵阵欢笑的声音,全妃停下脚步,呆呆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泪尽罗衫梦不成,咸阳殿前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移熏笼坐到明。广海你告诉我,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喜新厌旧?”
  广海岔开话,说:“姑姑,夜深了,天寒路冻,还是让广海送你回宫吧!”
  全妃恨恨地说:“不,本宫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广海你等着瞧,你姑姑我一定会扭转局面,一定会——”她的手用力拽着挂在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手上一紧,珠子掉落了一地。
  此时花良阿的府里一片阴郁。花良阿神情紧张地打量书桌前一身湿透的崇琦:“你确定没人看到你?”
  崇琦说:“我一看见官兵就抱着木板跳了河,他们肯定没看到我。”
  花良阿叹了口气:“那就好,至少那些官兵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崇琦劝道:“老爷,我看你还是不要帮穆中堂运鸦片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花良阿却说:“不行,眼下蒙古八旗在朝中备受排挤,要是没有这笔巨大的开支,我科尔沁很难在朝廷中占一席之地。现在我唯一希望的是景珍赶紧获得皇上的宠幸,只要我们有了这张王牌,就什么都不怕了。”
  崇琦问:“老爷就这么有把握小姐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花良阿得意地一笑:“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担心过。”
  春日的清晨正是鸟鸣阵阵,花香袭人。钟粹宫的内院里,乌苏嬷嬷带着秀女们练习走路:“头抬起来,要目不斜视,脚步落下要轻,来,试一遍——”
  这时玉贵带着几个小太监沿着回廊过来,玉贵对着乌苏嬷嬷说:“乌苏嬷嬷,奴才奉全妃娘娘之命,给各位小主送衣服来了。”嬷嬷忙说:“公公辛苦了。”
  玉贵挥了挥手,几个小太监依次把手中的衣服分给各位秀女。景珍接过衣服的时候,手里被迅速地塞了一张纸条,景珍抬头去看,竟见那小太监是广海乔装改扮的,顿时目瞪口呆。这一系列动作却悉数落入乌苏嬷嬷的眼里。
  傍晚时,西林春姐妹三人在钟粹宫的浴池内洗澡。西林春本来是坐在池边帮兰轩梳头的,结果却看见景珍一个人浸在水里发呆。
  西林春喊道:“景珍?”
  景珍却置若罔闻。西林春又叫一声:“景珍?”景珍这才回神问道:“什么事?”
  西林春觉得她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叫你半天都不说话?”
  景珍喃喃地说:“没什么……”
  西林春走至她的面前:“我看得出你有心事,说出来让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景珍仍是喃喃道:“他来了,约我在御花园见面。”
  兰轩疑惑道:“他?他是谁呀?”西林春心中一动,问道:“是你上次说的心上人对不对?”景珍点了点头:“他叫荣广海,是骁骑营的都尉,你们说我该不该去见他呢?”
  兰轩道:“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想着他,去,干吗不去?”
  景珍心里仍是没底,又问西林春的意思。西林春一笑:“我同意兰轩的说法,即使要做个了断,也该让彼此都清清楚楚,不是吗?”景珍这才痛下决心,就见他一面吧,哪怕是诀别,也要当面说清楚啊。
  

第二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5)
约定的时间到了,西林春打开窗户,目送景珍离开,眼角余光一闪,却见乌苏嬷嬷紧随其后。她心下一惊,略微思索后便一把抓起桌上的披风往外跑去。
  景珍提着灯笼慢慢往前走,御花园里晚黑影斑驳,说不出的恐惧。忽然一个黑影从假山后面闪出来,将她拉进怀中。原来是广海。他在她耳边喃喃道:“景珍,我想得你好苦,告诉我,你也想我吗?”
  景珍狠着心说:“不,我不想,从来都不想。”说着,一滴泪慢慢地淌了下来。广海抚摸着那泪水:“那么,这眼泪算什么?”景珍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是我欠你的情。”
  广海心里激荡着:“为什么要欠我?我就站在这儿,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马上带你走,哪怕要我为此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景珍的泪水仍是无声地滑下,她不想面对这么多,多得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广海认真地握着她的双肩:“我不是逼你,我只要你遵从你的心。”
  景珍认真地说道:“我的心告诉我,不能,不可以,不要。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让我阿玛获罪,我不可以毁掉你大好的前途,我不要我们亡命天涯过着朝不保昔的日子,你——明白吗?”
  广海落寞地松开握在她肩膀的手:“真的无可挽回了?”景珍点了点头,诀别的是多年来心中最深的一处,恐怕今后,都难以再有心了。
  广海仍是不可置信:“那我们之前的感情呢?”他不信她能将那多年的感情悉数抛却,从此不复记忆。
  景珍的眼泪已经汹涌而出:“我珍藏着,我保留着,从过去,到现在,到永远,珍重——”话刚一说完,已经坚持不住,转身欲走,却被广海上前抱住,两个人同时流下了眼泪。
  紧跟在后面的乌苏嬷嬷正好见着这般情景,于是迅速离开,往景仁宫方向去了。
  祥嫔歪在炕上,拿着铜镜慢慢揭去脸上的玫瑰花瓣。整个景仁宫的暖阁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玫瑰香气,乌苏嬷嬷站在一边,面沉如水,一动也不动。
  祥嫔看了眼乌苏嬷嬷:“你说的是那个叫兰轩的,还是那个叫西林春的?”
  乌苏嬷嬷回道:“都不是,是景珍。”
  祥嫔闻言不以为然,乌苏嬷嬷忙道:“娘娘,这个景珍虽然没有西林春和兰轩出色,但在秀女之中也算上上的人选,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娘娘一来可以除掉一个对手,在那帮秀女们中立个威,二来还可以向皇上奏一本,责怪全妃娘娘治宫不严。”
  祥嫔心中一动,接过常喜递过来的热毛巾拭了拭脸,对着乌苏嬷嬷略带恐吓地说:“你知道离间后宫、搬弄是非,罪很大的。”
  乌苏嬷嬷一惊,赶紧匍匐于地:“奴婢该死,奴婢有罪,求娘娘恕罪。”
  祥嫔狡猾地一笑:“你急什么,本宫的话还没说完呢。你能猜透本宫心意,这一点本宫很满意,这个赏给你,以后有什么类似的事儿,你随时都可以来景仁宫报告。”说着,便把手上的佛珠取下,塞给乌苏嬷嬷,“他们现在在哪儿?你带路。”
  祥嫔坐着无顶小轿,在乌苏嬷嬷的指引下,带着大批的太监宫女浩浩荡荡朝御花园赶来。尾随而来的西林春赶紧闪到一边,糟了,怎么办呢?想了想,飞快地往对面的门里跑去。
  御花园里,广海还紧紧地搂着景珍不放,西林春抄近道匆匆地跑了过来,见状大喊:“乌苏嬷嬷带着祥嫔娘娘过来抓你们了,快走,快走啊——”
  话音未落,祥嫔等人已经赶到。祥嫔大喝一声:“来人啊,给本宫拿下——”
  太监们蜂拥而上,西林春见形势危急,上前拉起广海和景珍往前跑去。突然景珍摔倒在地,广海着急,回去欲扶景珍。西林春拉着他:“快走啊,逃掉一个是一个。”于是西林春拉着广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景珍爬起欲跑,被太监们团团围住。
  西林春拉着广海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至宫楼上,广海甩脱了西林春的手:“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景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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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6)
西林春喊道:“站住。”她走至广海面前:“你冷静点儿,我知道你担心景珍,我是她的姐妹,我也一样,可是你现在去无济于事,只会白白送掉一条命。”
  广海固执地仍是要回去:“我不管,即使要死,我也要跟她死在一块儿。”
  西林春拦住他:“你这么冲动,景珍迟早会被你害死。捉贼拿赃,捉奸捉双,现在你逃脱了,祥嫔娘娘没有证据,最多只能判景珍一个‘夜游’之罪,假如你送上门去的话,不就成了证据确凿了吗?到时候你们俩恐怕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广海目瞪口呆,对着西林春说:“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西林春想了想:“交给我,我保证,她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少。”
  景仁宫里,景珍跪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祥嫔怒喝道:“大胆贱婢,胆敢在宫中私会男人,快说,奸夫是谁?”景珍辩解说:“娘娘误会了,景珍只是一时睡不着,上御花园走走,并没有碰到任何人。”祥嫔冷哼一声:“哼,睁着眼睛还说瞎话,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还是大清国的家法硬——”她冲着嬷嬷使了个眼色,乌苏嬷嬷把一排夹棍重重地扔在地上。
  祥嫔冷笑一声:“来人啊,给本宫用刑——”
  有两名太监上前,将景珍的十根手指套在夹棍里,收紧。景珍吃痛,不由得惨叫出来。这时常喜从外面进来:“娘娘,钟粹宫秀女西林春求见。”
  祥嫔心道,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了?“叫她进来。”
  西林春进来的时候看了景珍一眼,然后对着祥嫔拜倒:“钟粹宫秀女西林春参见娘娘,娘娘吉祥——”祥嫔懒洋洋地道:“起来吧,这么晚到景仁宫来,有什么事?”
  西林春恭敬道:“回娘娘话,西林春有很重要的事来跟娘娘商议,请娘娘屏退左右——”
  祥嫔听她这样说,气道:“大胆,小小一个秀女居然敢在本宫面前发号施令?”
  西林春仍是不卑不亢的态度:“事情关系到娘娘的命运前途,假如娘娘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那么西林春也没什么可顾忌的。”说着,目光便直愣愣地盯着祥嫔的肚子。祥嫔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暗暗心惊,咬牙道:“都给本宫下去,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许入内。”
  所有人鱼贯离开,屋子里只剩了她们二人。祥嫔道:“人都出去了,可以说了吧?”西林春围着祥嫔转了一圈:“娘娘肚子上揣了这么个玩意儿,说话恐怕不太方便吧?”祥嫔顿时面如死灰:“你是怎么知道的?”
  西林春不紧不慢道:“不但我知道,全妃娘娘恐怕也早就知道了。”祥嫔激动:“本宫猜得没错,你果然是全妃派来的卧底。”西林春又道:“娘娘错了,西林春跟全妃娘娘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在无意中看到全妃娘娘在娘娘的安胎药里下藏红花,试问一个女人喝了好几个月的藏红花,胎儿都没掉,这是不是太奇怪了点儿?”
  祥嫔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把这个人情卖给本宫是想救外面那个景珍?”西林春点了点头:“我们姐妹初入宫闱,难免不太懂宫里的规矩,还请娘娘高抬贵手,放她一马,西林春感激不尽。”祥嫔冷笑:“好好好,这一届的秀女果然个个都是人物,看来本宫实在太低估你们了。”西林春行了个礼:“娘娘是天上的凤凰,我们只是一群小麻雀,以后仰仗娘娘的地方多了,还请娘娘多多指教。”祥嫔嚷道:“够了,好听的话不必说得太多,人你可以带走,不过本宫提醒你一句,皇宫里的事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你好自为之吧!”西林春又行了个礼:“谢娘娘宽宏大量,西林春跪安了。”然后转身离开。
  祥嫔心中愤懑,抓起身边的一只香炉重重地砸在地上,仍是不解气。一个小小的秀女竟然也敢来威胁她,她暗暗想道,本宫倒要看看,这后宫到底是谁的天下!
  暗淡的月色洒在宫中的长道上,西林春扶着景珍往回走着。景珍心中满是疑惑:“春儿,你跟祥嫔娘娘说了什么,为什么她这么轻易就放了我?”西林春淡淡地:“我只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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