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女人还是待他不同,他感觉自己没有其他男人那么受宠。
他立刻沉着脸,随意地坐在她的身侧,傲然低语,“女人,虽然是契约了,但是我的心情很不好。”
苏墨双手托腮,淡淡一笑,“心情不好又如何?”
容夙接着道:“心情不好,我的肚子就会很饿。”
苏墨又眨了眨眼睛,“又如何?”
容夙冷哼一声,“为夫饿了,你当然应该伺候着,去做饭,多做一些,要十菜一汤,四碗米饭,不然就打你屁股。”
妻子给丈夫做饭本就是天经地义,容夙刚刚契约就立刻给她一个下马威,苏墨无语望天,又轻叹一声,还是照做。
苏墨做的饭菜味道确实非常不错,幸好二人先前买了一些食材,否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她做出的土豆饼外酥内嫩,用油煎出来后色泽黄橙橙的,山鸡炖野菇的味道也格外鲜美。牛骨头炖的汤,撒着香菜与葱花,喷香扑鼻,见容夙尝了几口菜后满意的点点头,却是接着各种挑剔道:“你做的膳食还是火候欠缺。”
苏墨瞪了瞪眸子,“还有呢!”
容夙喝着苏墨做好的汤,傲然道:“此汤的味道虽好,不过只可惜味道太重太油腻。”
苏墨撇了撇嘴,瞪了瞪他,唇边依然含笑。
她知道,这个少年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呢。
与容夙的心情不同,她已经有了第六个契约,心中的感觉自然也是感慨万千。
毕竟,她从来都不是花心的女人,却又不得不接纳一个又一个契约。
她知道若是无法凑齐七个契约,也就无法回到天界了。
于是,她心中矛盾着,却又无可奈何,尤其是这几日与容夙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然而她心中又如何会真的无所谓?有时候表面上的无所谓却昭示着她心中万般的无奈。与此同时,她也很想快些回去天界,想要弄清楚自己究竟与那些契约有什么重要的关系?
院内,蝉的嘶鸣声渐渐由远及近的传过来,带着一些聒噪,让她心中有些郁闷。
另一厢,容夙一边语气挑剔着,一边已把膳食都吃得精光。
苏墨侧过眸子,从袖子里拿出一颗魔界的蜜饯,自从从魔界回来,她也养成了锦衣玉食的毛病,真是由奢入俭难。
容夙冷冷道:“女人,给我也吃一个。”
苏墨拿着蜜饯送入容夙的口中,随后苏墨拿出帕子替容夙轻轻地擦拭着嘴角的酱汁,悠然一笑道:“看你,既然觉着味道不好吃,却还吃的满嘴都油乎乎的,真是个言不由衷的呆瓜。”
容夙没有好气地道:“女人,你才是呆瓜。”
苏墨嗤的一声笑,“既然如此,我们二人的确是般配。”
容夙这才冷哼一声,“你这么说了,我们的确是很般配。”
苏墨的声音很轻,很淡,“既然如此,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也是一种缘分了。”
看得出女人妥协的意味,容夙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得意,心中这才满意。
此刻,只见容夙优雅站起身,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傲然道:“好了,终于勉勉强强是吃饱了。”
“容夙公子,你是不是太能吃?看来体修什么的都是大肚腩。”苏墨语气带着讥讽,起身拾掇着碗筷。
“女人,别收了,到榻上躺着去。”容夙忽然冷冷一哼。
“为何?”苏墨直起身子,眸光潋滟,眸色带着淡淡不解。
“因为,本公子还没有吃饱。”容夙傲然地看着她,双手抱臂,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吃饱与我躺在榻上有什么关系?”苏墨伸手揉了揉额头,忽然觉着自己无法理解容夙的心思。
“女人,本公子没有吃饱,是因为下面还没有吃饱。”容夙目光带着淡淡的倨傲之色,面容却带着一丝可疑的绯红,语气冷冷道,“因为我还想要吃你,现在就想吃。”
此刻,苏墨挑眉,直觉得脸上*辣的,没想到这个傲娇少年居然也会如此厚颜?
她撇了撇嘴角,莞尔一笑,“容夙,你在开什么玩笑?有道是饱暖思淫欲,看来你是吃多了!”
容夙的表情依然倨傲,“女人,你已经是本公子的妻子,就不能说推三阻四的了,当然,和你行房本公子也是深思熟虑过的,男人与女人的婚姻,契约是其一,敦伦之礼是其二,二者缺一不可,该怎样就要怎样。”
苏墨“哦”了一声,“等等,你真的想要?”
容夙接着傲然地看着她,冷冷哼了一声,“当然。”
苏墨却是伸手锤在他的肩膀上,“说的好听,可是你也没有给我聘礼不是?”
容夙睥睨地道:“整个天书我都给你了,不用说别的,那可是三界独一份儿,而且本公子在魔界里也有一座华丽的行宫,有封地,有俸禄,而且行宫里面珠宝无数,虽然我比不上花惜容的财力,可我却有更多价值连城的秘密,因为我懂得的很多。”
“譬如呢?”苏墨笑眯眯地看着他。
怎知容夙眼眸像天边的星子般璀璨夺目,“我只告诉自己的女人,你还不是。”
说着他一面解开衣衫的玉质衣扣,一面猛然抱住她大步流星向卧榻的方向走去,轻柔道:“女人,如今在昆仑山内处处都是敌人,我们两个人不如先行敦伦之礼,然后借助你的纯阴之身,本公子就可以成为实力更强悍的男人,从此我们夫妻二人的生命安全保障也就多了一分,而你也记得日后把身子调理好,本公子会给你制定一份体修的计划,让你彻底适应。”
苏墨蹙眉,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是被他抱的死死的,冷声道:“不需要,我的身子很好。”
容夙轻蔑地看她一眼,“女人,忘记告诉你,其实那个玉公子某方面远远不如我的,因为我可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了得,我的身子就媲美一尊法器,你可见过肉身法器?你与本公子行敦伦之礼可是肉搏之战,所以我会想办法让你能承受住本公子的雨露。”
闻言,苏墨这回脸色变了变,她隐隐有些头疼,她伸手揉了揉眉心。
片刻后,苏墨语气央求道:“能不能改日再战?”
容夙冷哼,“不能,改日的话,为夫会很生气。”
此刻,容夙已经感觉怀抱中那温温软软的身子,有了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轻颤。
女人,这次终于知道害怕了不是?他慢慢扬起了嘴角。
其实,他只是说说而已,他会很温柔,很温柔。
轻轻地把苏墨放在了榻上,容夙低下了头,已伸手用力地抱住了她,嘴唇贴着她的唇边,如惊涛骇浪袭来,少年滚烫的嘴唇带着无尽的爱意,一时间仿佛是阳春三月,仿佛桃花遍地盛开,绚烂迷人眼,真是眸儿多媚,唇儿多情,而他也被眼前艳丽的一片桃花所吸引着,他情不自禁地辗转纠缠,深陷其中,甚至能感觉到那桃儿盛开的艳丽多情。
她媚眼如丝,嘤咛连连,知道这次又遇到了一个很难对付的人,她的契约者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而她已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七荤八素中,不免有些推据。
看来自己不得不妥协,不得不多加修炼。
她这是也要向体修方向发展了么?否则她只怕是承受不住七个契约了。
少年温柔的碰触着她,又亲了亲她的额发,吻了吻她的鼻尖,轻碰过她的嘴唇,虽然说应该无师自通,但他还是想要表现的更好一些。
此后一点点的辗转厮磨,一点点的爱恋情深。
忽然“撕拉”一声,却是他用力控制的不好,扯断了她的衣衫。
苏墨瞪了瞪眼眸,这可是虞染做出来的,怕是虞染以后要发火儿了。
他的心跳声沉沉入耳,苏墨无语望天,容夙冷傲地道:“女人,让那个小子下次做一件结实些的。”
其实任何结实的衣衫也经不起一个体修的折腾不是?容夙已经紧紧地抱住了她,心情激动万分,若春日旱地需要一场及时雨,他渴望着,荡漾着,期盼着,这时候却举手投足更加笨拙了起来,容夙的额头汗水渐渐滴落,心中有些焦急,想他虽然懂得很多的事情,男女之事方面的书籍也略有涉猎,但实践与理论还是不同,尤其是她乃是纯阴之身,而他是体修中的体修,恍若一场绝世对决。
院外,忽然悠悠扬扬地传来了山野村民平日里喜欢的歌曲儿,似乎有人从远处路过。
“长相思,相思长,青山绿水情,共剪西窗烛。
踏踏兮,踏踏兮,骑士促马,马儿如飞,一路颠簸,朝向故里。
将军将军,慢慢骑兮,马蹄踏踏,满地飞花。
若问君兮,敢问何去,寻找阿妹,两情欢愉。
妹妹郎君,不离不弃,山野乡间,儿时嬉戏。
青纱帐里,郎君抱妹,衣带渐宽,情浓意浓。
此刻归来,嫁衣穿戴,洞房花烛,共拜高堂。
二人牵手兮共入洞房,鸳鸯交颈兮龙凤呈祥。
将军打仗兮能战百人,花烛之夜兮更胜常人。”
接下来,二人听着外面的歌声,苏墨的面容腾地红云滚滚,苏墨知道容夙与那歌声中描述的一般,虽然这厮做这种事情时开始毫无章法可言,一旦寻到了途径便如常胜将军。
就在这时候,忽然院外传来“扑棱棱”翅膀扇动的声音,但见一只鸟儿从院子外面飞了进来。
苏墨连忙伸手推开了容夙,“先等等,是姬白的消息。”
容夙怔了怔,想到肯定会有重要的事情,只可惜他才刚刚品尝了一次滋味,就已经食髓知味,他依依不舍地从苏墨的身上坐起,在她耳畔低语,“一会儿再战。”苏墨狠狠瞪了他一眼,拖着绵软的身子起来,此刻她终于知道了体修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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