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玻璃碎裂的声音伴着钱傲的吼声。
“年子,怎么整得我跟强上了小姑奶奶似的?弄走,弄走,老子看着就他妈烦。”
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给她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唱丧曲呢?大把的女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他身边靠,还得看他乐意不,她倒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甩脸子。
越想越气,他一把扯掉她手中的麦克风: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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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男主现在是挺幺娆的,不过……以后有他好果子吃!哼哼,锦是绝对的亲妈,亲妈……亲们请放心跳坑,绝对精彩,好看,过瘾!
第3章 冰与火,两重天
“滚……”
元素身子一哆嗦,酒被吓醒了大半,这少爷脾气可真大,真想抓起桌上的酒瓶把他嚣张的脑袋砸开花,看看他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人渣还是豆渣。
走,还是不走?一个声音说,元素,离开这鬼地方,越远越好。另一个声音说,元素,洛叔叔还在医院,你走了他就没救了……现实逼人,尊严换不来人民币,再高贵的头也只能低入尘埃。
罢了,丢掉那些见鬼的尊严吧,脸面不如人命值钱。
几乎没有多加考虑,元素皓腕一伸,已然掂起脚尖,勾住了钱傲的脖子往下拉,他长得真高,她伸长了脖子才怯生生的触碰到了他的唇。
喔,这禽兽的嘴唇居然是温软的,冷血动物的唇却不冷!
这是元素的初吻,她傻傻地将唇贴着他的,也不懂接下来该如何,只是瞪着小鹿般的大眼睛瞅着眼前放大版的一张俊脸,脑子里想的是成捆的人民币。
唇瓣接触的瞬间,钱傲就安静了下来,女人温软的触感,让他的嘴角扬起了鄙夷的弧度。再美的女人,也就这么回事!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就知道给你甩脸子,装腔作势地玩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收紧揽在她腰间的大手,这小腰真是不盈一握,稍微用力都怕给她掐断了,下一秒,他反客为主俯下脑袋就狠命的啃起那嫣红的小嘴儿来。
这妞儿味道还不错!
白慕年和九姐二人见这情势只得识趣儿的离开。
音乐声停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钱傲从她唇上抽离,女人酡红的脸颊越发娇媚,湿漉漉的眸子里雾霭沉沉,将他的瞳孔染得更加幽暗,那里面潜伏着蠢蠢欲动的小兽,已无法掩饰。
他火热的眸光,像一把利刃剖开她道德的底线,无素有些惊骇,有些彷徨,更加痛恨自己的不堪,垂下眼帘掩藏自己内心的情绪。纵使有一万个理由,她也无法不鄙视自己的下贱,现在的她和那些以前瞧不起的女人有何区别。
“告诉爷,你是哪里来的小狐狸精,这么勾人!”
钱傲低笑,大拇指抚上她的粉唇轻轻摩挲着,喉结滚动间,发出的声音因**而显得吵哑。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轻捻慢捏,游移不停,手中的触感告诉他,这个女人,身材很有料,手上更加肆无忌惮地狂野起来。
空气里全是这男人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心紧紧抽搐着,胃里不适的翻滚,不,不行,元素的脑子完全懵住了,脑中倏地闪过许多的画面,仲尧,仲尧,她怎么能够……
人的意识就是这么奇怪,上一秒她还在想为了报恩舍身取义,这一秒又开始为了爱情抗拒推攘。
她想得太简单了,想与做根本是两回事,事到临头,她还是做不到……她有些后悔了。
“你先放开……让我走……”
什么,要走?妈的,这女人又开始矫情起来。
真是笑话,这小女人拿他当猴耍呢?要她滚的时候扑上来,现在又来装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怒不可遏,一把捏住元素尖细的下巴,将她死死摁在沙发上,钳制住她的挣扎,对着那两片诱惑了他一晚上的粉唇就是一阵狠命的纠缠,探索,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恶的女人!
“滚开,禽兽……”
“嘶……”
突然,他唇上一阵刺痛,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延开来。这小狐狸精居然敢咬他,钱傲被挑得火起。
啪!
想都没想,他反手一个大耳巴子掴到她脸上,语气颇为不耐地警告:“小妖精,我看你装,欲拒还迎这套把戏,爷瞧得太多了,你的演技是最差的。”
反了她了,敢骂他钱老二是禽兽的女人,还真没见过,他要女人,连手指头都懒得勾,哪一个不是主动爬上他的床。
脸上如火烧般刺痛,他话中挟带着的讽刺让元素觉得无比屈辱,这个世界就是有钱人的游戏,有钱有势,作践人也能这么理直气壮。
“混蛋!”
她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双腿被紧紧压抑着,双手被他的大手箍着反压在脑袋上方,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架上。
书上说,每一个女生都曾是上帝的天使,因痴恋凡尘才贴上一对洁白的羽翼到人间寻找她的白马王子,很显然,她身上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白马。
裙摆被无情地掀起,随着底裤地脱离,身下一阵清凉,男人陌生而粗重的呼吸在耳侧索绕,像极了嗜血的恶魔抓住了濒临绝境的羔羊。元素几乎按捺不住冲动,想要和这个混蛋同归于尽。
他是禽兽——
即将发生的事,让她的心狂跳不止,却不得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既然无法逃避,那也得尽量保护自己,不受更多的伤害,她放弃了挣扎,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先戴套……”
秦傲皱眉,妈的,疯魔了,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他虽喜欢玩,可一向注意卫生,从第一个女人开始,他从来就没有不戴套直接碰女人的经历。
见他起身,元素长吁了一口气,身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敢睁开眼,更不敢看他那些下流的动作。
准备工作完成,大手抚着她柔腻的滑软,男人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绷紧,不断绷紧,急切的渴望从下腹升起,横冲直撞,似要破茧而出……欲念在血管里沸腾到了沸点,他终于忍耐不住低咒一声;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蛮横地与女人绵软湿滑的身体融合在一起……
“啊……”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漫延全身,犹如凌迟,元素闭上双眼,死死咬着下唇,直到渗出红红的鲜血。
女人的长发散乱的铺开来,白瓷般细致的肌肤染上了情事里特有的粉红,**的滋味让男人差点把持不住,在怒火和欲火的双重刺激下,他如出栏的猛兽,一口一口吞噬着身下美味的猎物。
有人在痉挛,有人在低吼,舞动着人类最原始的韵律,古铜和嫩白对比的画面旖旎不堪……
……
一声声的呜咽,渐渐变得支离破碎,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的一切渐渐淡化,她听不到,也看不到,感觉不到,就连男人的喘息声也渐渐飘远。
她,要死了么?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仲尧阳光般的笑容。
女人一直僵硬的身体突然放软,小脸上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也不再颤动,钱傲目光一凝,看见她身下那一滩血,和那张白纸一样的小脸。
晕了?
该死,妈的,眸色一黯,他火速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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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锦言:纯属虚构,切莫模仿】
第4章 又被逼迫
该死,妈的,眸色一黯,他火速拿起手机……
他小姨吴岑是妇产科权威专家,虽然让她来干这种事有些难为情,可他懒得送这女人去医院让人笑话。
晕迷的女人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四肢蜷缩在一起,原本就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自己弄出来的青紫於痕。
相较于元素梦魇般的感受,对钱傲来说,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体验,以至于后来白慕年问起时,一向不屑于讨论床上话题的钱二少,也忍不住隐晦地说了两个字:“极品。”
将女人径直带到包房内,这是白慕年在帝宫为她准备的单独房间,虽然他基本上不曾使用,但却随时准备有备用衣物。
冲洗好自己,钱傲最后还是善心发作,也帮她做了清理,不知是否为了掩饰自己的“兽行”。
不到半个小时,吴岑就到了,一边给元素作检查,一边开始数落:“啧啧,瞧你把你这水灵灵的大闺女给折腾的,没轻没重的。”
“又死不了,伤得厉害?”
“毛细血管轻微破裂,暂时性休克,一会把这药膏给她擦上。”说着,又转头死盯着钱傲:“咦,我说二小子,你也不是毛头小子了,怎的就猴急成这样?”
这小子打小不让人省心,被他爹丢在部队锻炼了好些年,练得些武术散打却为祸一方,住军区大院那会,根本没人敢招惹他,后来在美国生活了几年,体格也长得像个假洋鬼子,但是,也不致于把个小丫头弄成这样。
钱傲笑容不变,却不经意的揉了揉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掩饰:“小姨,您行行好,别埋汰我了。”
“不是姨想给你说道,该找个正经的女人过日子了,听你大嫂说,白家那丫头不错,门当户对,和你又是青梅竹马。”
钱傲甩了甩脑袋,笑得有些野性:“诶,姨,我的亲姨,别一见我就想往我床上塞女人行么?我吃得消么我?”
“你这孩子,你就贫吧啊!”吴岑有些忍俊不禁,而后又有些欲言又止:“这丫头那儿比较……总之你们那里不太……合适,你下次轻点比划,办事悠着点……”
说完,吴岑笑着走了,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钱傲被她看得直发毛,怎么觉得小姨活生生的给自己脑门上贴上了“禽兽”这个标签。
——
元素醒来时,辨不清时间,也辨不清地点,手痛,腿痛,肩膀痛,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涩不已,但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却不太明显了,充斥着一种清爽冰凉的感觉。
一只男人的手臂搭在腰间,后颈处暖暖的气息提醒了她发生过的事情,喝酒,唱歌,然后……
她腾地坐起身来,利率地收拾好自己,好整以暇的坐着等钱傲醒来,拿她应得的“报酬”。
不曾想,自己最终还是走了这一步。
戏剧学院的女生都知道,容貌和身体才是出头的最好武器,演技是骗人的,潜规则才是重要砝码。而她,只因不愿走捷径,白生了一副好皮囊,连三流的小明星都没混上。
不过,也幸好有这一副好皮囊,才能换来这15万,最起码洛叔叔得救了,只要洛叔叔好起来,这耻辱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仍旧在睡,她有些不耐烦了,拿自己用尊严换来的钱,干嘛可怜兮兮的等他睡到自然醒。
“起来,买完单,你接着睡!”
钱傲不耐烦地睁开眼,从上往下的打量她,连眼角都溢出了鄙夷,眼前的女人的粉唇抿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水汪汪的眼珠子里流露出明显的愤恨和厌恶。
平日里,钱老二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女人,说到底不就为那几个钱么,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可这会,看着眼前这小女人,他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回味起那**的滋味,邪火直往上窜,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
“要钱容易,我说妞儿,昨晚你死鱼一样就不提了,还直接昏了过去,坏了老子的兴致,又请医生,又受惊吓,你说说,这损失谁来赔?”
不等她反应,钱傲嗤笑一声,伸手用力一拉,女人闷哼一声就倒在了他的怀里,犹如口渴之人遇到甘露,他俯身衔住她的唇就开始探索……
怀里的人慢慢软化,像是被他驯服了一般,他得意的勾唇,吻得更加的深入,几乎完全沉溺在这一汪甘泉里。
乐极生悲——
“啪”的一声响过,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他抬起头,只见元素那张愤怒的小脸上一幅要拼命的表情,微微颤抖的小手用力握着一个从床头柜上摸到的烟灰缸。
钱傲一愣,他妈的,敢打他?
左手扯住她的头发,右手掐着她的脖子,钱傲目光里满是阴佞与嗜血的光芒,望向她的眼神犹如冰刃:“妞儿,别怪爷没给你机会,两个选择,第一陪我去H市三天,陪好了给你30万;第二现在马上给老子滚蛋,一分没有。”
什么?三天!
元素被掐得呼吸不畅,身子颤抖着,急促起伏。这个男人的人品简直恶劣到了极点!别说三天,她连三分钟都不想再和他呆一起。
钱傲放开她,站起身来,静静地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才说:“好好考虑。”
获得自由的脑袋嗡了一下终于变得清明,她很想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但是脚下却沉重得迈不动步。
人常说,穷也要穷得有骨气,她只能说,还是因为你还不够穷。
与钱博弈,穷人永远是输家。